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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护城河畔,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河水寂寞吟唱,杨柳的叶略有些黄,随风摆动。
芦苇摇摆,发出簌簌地响声,如同伴奏。
小庄看着滔滔地河面,她为何要来到这里?或许这里,始终有她不肯舍弃的念想。回顾当时在此地苦等的情形,她虽然未动,却仿佛已经投水千百次。
如今她人站在此,灵魂却仿佛沉在了这河底。
“少卿想跟我说什么?”小庄并不回头,却能感觉解廷毓在背后看着自己。
解廷毓道:“近来可好?”
“劳少卿牵挂,甚好。”
解廷毓听着小庄平静淡漠的声音,风把她的衣袂吹起,随风翻飞,宛如洛神临波。
她分明近在咫尺,可却又是他触不可及的。
那阵风顺势向他而来,仿佛带着她身上淡淡地香气,吹得他的深思跟着飘飞。
解廷毓便往前几步,走到小庄的身旁:“大概你听说了,曾流霜的案件,现在由我接管。”
“嗯”小庄答应了声,双眸之中一片迷蒙,仿佛依旧带着那日清晨的迷雾,藏着深深地悒郁。
解廷毓道:“我察觉他跟别的案件也有关联,但是”他停了停,把心一横,“秋燕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吗?”
小庄道:“你是说你让她诈死出府的事?”
解廷毓双眼一闭:“你果然知道。”
小庄道:“我也只是猜测。以少卿重情的性格,若秋燕横死,你必然会命人将她厚葬,可你却草草叫人把她跟那名下人一并处理了所以我猜她应是没死。”
解廷毓无奈地笑笑。
小庄问道:“你怎么忽然提起她来?莫非跟曾流霜的事有关?”
解廷毓欲言又止,沉默片刻,道:“你真的,不打算回头了吗?”事到如今,他的心中仍然存着一丝希望。
希望两人可以从头再来。
小庄顿了顿,终于转过头来看向解廷毓,清晰说道:“如果少卿能遇见心中真正喜欢的那个人,就会知道,从那一刻起,——眼中除了他之外,就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人了。”
解廷毓喉头一动,咽下满口苦涩。
小庄笑了笑,轻声又说:“所以,少卿,不是你不够好,因为我现在只能看见他了。”
解廷毓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跟小庄说,但是听了她说的这两句话后,心中却赫然一片空白,想不起还要说什么,也不想再说什么。
所有言语都是枯槁无味,宛如聒噪,真不如静默。
于是解廷毓只是安静地看着面前长河流水,听着那哗啦啦地水声跟芦苇摇摆的声响相衬,仿佛也梳理着他的心绪。
良久之后,解廷毓才忽然开口:“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解廷毓并没说口中的“他”是谁,小庄却已明白,眼中略透出几分笑意:“我本来以为自己是过不去这关的,找到害他的人后我就别无所求,可现在”
小庄的手中一直握着那枚香囊,此刻便握着,在腹部一贴,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他还活着,那么他一定会想尽法子回到我我们身边。”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所以她还得继续等下去,不管等待多么痛苦。
此后数日,解廷毓一直忙于处理国舅的案子,竟给他查出曾流霜跟郭林之间的关系,以及国舅私底下跟某些官员间的贿赂交易等案宗报上去,三日后,皇帝终于批了个“斩立决”。
行刑那日,皇后哭的晕了过去。
次日,小庄便向太后提出,要离开京城。
滕太后闻言震惊,先把小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才道:“你说什么?”
小庄略低着头,垂着眼皮,神情恭顺,道:“我从小在宫中长大,蒙受太后养育之恩,本来该好好报答太后只不过命运曲折,反给太后添了不少忧心,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再留在宫中了,太后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吧。”
“不行!”太后皱眉,断然说道,“胡说什么?什么忧心,你也知道你是我从小养大的,怎么说走就走了?”
小庄笑笑,神情依旧婉柔恭顺,道:“毕竟是女大不中留,何况如今以我的身份,留在宫内也有些不便的,太后就当是怜惜我”小庄说到这里,才抬起头来看向太后,唇角虽则带笑,眼中却隐隐地透出泪光。
太后看了,心头一跳:“锦懿”
小庄望着太后:“太后虽然不说,但我明白,太后已经知道了您是怜惜我,也怜惜我腹中的孩儿,所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但是锦懿心里难过,不想再给您老人家添更多忧心了,这几日我寝食不安,思来想去都是这件事,若太后怜惜我,体恤我,就答应我让我出宫吧!”
作者有话要说:爱吃草的二狗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9…11 00: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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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捉到一只刷屏的萌物,~揉手!虎摸三只╭(╯3╰)╮
更完了,抱歉但是这章剧情是不是发展的比较快?所以下章那谁大概就会出来蹦跶,真不容易啊
☆、第115章
太后望着小庄;一阵伤心:“我看着你长大,自然想你好,只是怎么也料不到你竟然就算解廷毓千不好万不好;也总比那个平头百姓要强百倍,你竟还为了他”
太后心情复杂,说不下去。
小庄道:“我不是故意要惹您不快;只是对锦懿来说;是我三生有幸,才遇见他。”
小庄说到这里,手握了握那香囊,看着太后皱眉之态,终于又道:“我知道太后见过他大概对他印象不佳;只不过他其实是个很好很好无可挑剔的人如果可以,锦懿愿意用我能付出的所有,换他平安。”
太后有些愠怒:“锦懿,你又说什么!为了那样一个粗鲁之人你究竟是怎么给他迷了心窍了。”
小庄道:“我当初想把跟他相遇相知的过程告诉太后,不过现在,如果太后愿意听”
“我不想听,”太后脑中恍恍惚惚掠过那带着眼熟的一道背影,以及那份眉眼一想到他把京内搅得翻天,把素来乖巧懂事的锦懿“教唆”的不顾一切,太后便恼了,“那样的人,有什么可听的,不过是他用什么法子骗了你罢了!”
小庄微微一笑,握住太后的手:“太后,他的确用了极坏的法子”
太后嘴里说不听,眼睛却看向小庄:“当真?这个混账”
小庄见状,便把自己在乐水河畔醒来,给成祥搭救种种过程说了一遍。
太后听完了,便道:“原来他是个孤儿?”
小庄道:“是啊”
太后却又不愿多问:“算了,我知道你跟我说这些的用意,你是不愿意我责怪他是不是?的确,他不是个坏人,也没用不上台面的手段骗你只不过他毕竟该明白他自个儿的身份,别来纠缠你才是真的。”
小庄幽幽地道:“后来他倒的确不想来纠缠我了,只不过换我离不了他了”
太后气道:“锦懿!”
小庄垂头:“我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太后该明白我的心意了且答应我吧。”
太后皱紧眉头:“你是铁了心要出宫吗?”
小庄道:“是,我怀着身孕,在宫内也多有不便。”
太后望着她,心中却也担心另一件事,想来想去,道:“那好,这件事你去跟阿泰说罢,若是他答应了,我便不为难你。”
是夜,皇帝便来了小庄殿内。
这几日,东南边境时有些小小冲突,因守关的陈将军年迈,部下统兵不力,几次交战下来都有些小失利,军书传回龙都,让皇帝有些忧心。
陈将军是朝中老臣,跟解丞相有些交情,陈将军麾下的将官,一大半却是解丞相门生。
皇帝想从朝中指派官员,一时却又找不到合用之人,此刻解丞相连连上书,恳请皇帝就地封东南副将为继任上将皇帝却又不想就这么把权再放给丞相的人。
情形一时又有些僵持,可军情如火,这僵持的情形若是再长一些,边关的星星之火燃了起来,一个不好,便无法收拾。
刘泰堂忙了一整天,耳畔朝臣们互相争吵聒噪的声音不绝于耳,让他有些虚火上升。
来到小庄这边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若非小庄猜到皇帝会来,所以苦苦撑着困意按照往常,早就睡了。
刘泰堂本来有些烦躁,看见灯影下小庄恬然的脸色,心中那股烦躁之意却缓缓沉淀下去。
刘泰堂一笑,道:“怎么还没睡?以为你睡了,所以才悄悄进来看看。”
小庄道:“是有些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怕你来,就等一等。”
刘泰堂自个儿在小庄身旁坐了:“知道朕会来?”
“知道。”小庄揉揉眼睛,“之前我叫人准备了山药红果汤,你要不要喝?”
刘泰堂道:“单为我准备的?”
小庄笑:“我自己也喝,以前你倒是喜欢,现在怕你嫌酸,给你尝尝罢了。”她说着,自己起身,把桌上盖着的银盒子打开,试了试还热,才舀了一碗出来。
刘泰堂端着喝了半碗,只觉的又酸又甜,在这样的夜晚喝来,别有一番滋味。
舌尖上的味道几度反复,皇帝终于开口,道:“朕听太后说,你想出宫?”
小庄微笑着低头:“嗯太后让我问问哥哥的意思。”
皇帝听了这声“哥哥”,心底的感觉越发浮浮沉沉:“其实你不用问,也知道朕的意思。”
“我知道,”小庄低眉,浅浅一笑:“哥哥当然不愿意我离开。”
刘泰堂把手中的碗放回桌上:“既然你知道,那就不用开口了。”
小庄没有开口,殿内沉默下来,气氛也不似方才般融洽,刘泰堂心中没来由有些紧张,伴随紧张的同样还有气愤。
跟太后一样,刘泰堂觉得他跟小庄,都是太后的孩子,他们才是一家人,不管他心中对小庄如何想法,但他同样觉得,他们才是这世上最不可破的家人。
但是忽然有了另外一个男子,且是个身份极为卑微又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出现,轻而易举地竟夺走了小庄的心。
让小庄不惜离经叛道,不惜想同他私奔,现在甚至,不惜要离开她真正的家人。
小庄静看了刘泰堂一会儿,在皇帝的脸上看出一丝愠怒。小庄叹了口气:“阿泰哥哥,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去意已决。”
刘泰堂浑身血液骤然冰冷:“不可能!朕决不答应。”
小庄道:“之前不管我要什么,你都会尽量答应,现在我只有这个心愿了。”
“你若是还在解府,那朕自然许你回去,可现在你已离开解家,这里才是你的家,你又要去哪里?不许!”
“可我毕竟不是你的亲妹妹,”小庄低声:“皇上,我想出宫,想离开京城。”
刘泰堂越发震惊:“离开京城?你要去哪里?”
“我想去乐水。”小庄回答,并无隐瞒,因为她知道就算她不说,皇帝也会知道。
刘泰堂不知该说什么好:“去乐水?你是要去成祥的你胡闹!你别指望朕会答应!”他拂袖转身,道:“那人多半已是死了,你之前答应过朕,不许再惦念着他,如今却是如何?你就好好留在宫中,不许胡思乱想,也不要想要到什么乐水!乐水乐水,可恶的成祥!”
小庄无奈苦笑:“怎么你们都怪他不好呢?其实在我看来,反而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遭难落水,若不是偏巧遇到他给他救了,他如今还好端端地在乐水当他快活的捕头呢,又怎么会来到这人生地不熟宛若龙潭虎穴般的地方,弄得生死不知?说来都是我连累了他才对。”
“明明是他痴心妄想。”刘泰堂拧眉,“当初他知道你是公主之后就该知难而退!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