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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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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衙役各自摸头,胡老二却道:“对了捕头,方才我看到季三爷,他说他捡了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却给钱大娘拦了去,那女人还说是捕头的亲戚,这必然是骗子了钱大娘,您老人家可千万别说要给捕头看的是这人啊。”
  成祥拽住他领子,瞪眼道:“你说什么?你看到老三了?怎么没带来见我?”
  胡老二忙辩解:“季三爷跑的忒快,只来得及说了几句话我又要赶来这里,就顾不上他了。”
  成祥嘀咕了一句,有些恼怒,便有些不耐烦,把胡老二放开,对钱婆道:“大娘也该消停消停了,我屋里有没有人儿那是我的事儿,当初救你也不是指望你能给我找个什么人,你之前找那些倒也罢了,现在是怎么,没法子了,就给我找个骗子?”
  钱婆赶紧赌咒发誓:“我打包票!这位娘子是个极好的你先见了再说,这一次若是还是相不中,老身就断了这个念头,从此之后,再也不给您插手了,行不行?”
  成爷听了,才转怒为喜:“说来说去,这还像句人话,不过您把人夸得跟天仙儿一样,这人到底在哪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章早就写好了,昨天想来想去,觉得有个地方不太合适,于是临时又改,一直到现在= =
  看到有同学留言问起小庄之前被救有光的事,这个是有原因的(会交代),仔细看当时小庄的动作亦有端倪可循~
  糙爷们登场了,这架势小庄估摸要招架不了啊

☆、第 7 章

  成祥进了药铺,放眼四看:“人呢?”
  钱婆急得跑到那老大夫跟前:“之前的姑娘呢?”老大夫优哉游哉地往身后一指,那边自然空空无人。
  钱婆拔腿要去追看,老大夫摇头晃脑道:“走了有段儿时候了,唉,从没见过这样倔强的”
  钱婆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成祥见状,却笑出了声:“钱大娘,这人没了可跟我没关系,横竖我是来看过了,可你这嫦娥大概是回月亮上了,老子没这福气!总之先前说定了的,您以后可别再来烦我啦!”
  钱婆团团转,叫苦道:“这、这算什么事儿?”
  成祥大笑,不理钱婆,转身出门,扬长而去。
  之前衙差已经把人带回衙门,成祥沿街而行,不时有人跟他打招呼,成祥这边瞧瞧那边看看,十字街转弯之时,眼角忽地瞄到一条人影。
  成祥在乐水长大,对这地方的人十分熟悉,瞧了一眼那人,便知道不是本地人士。
  成祥倒退几步,往那巷子里打量,歪头瞅了片刻,就迈步往那边而去。
  那人背对这边,手撑着墙面站着,仿佛正在喘息,从背面看,是个女子,长发如瀑,身段娇柔。
  成祥走到女子身后,歪头看了会儿,目光在她腿上停住,只一眼,就看出对方腿脚有伤。
  直到此刻,那女子兀自没发现身后来人,成祥皱眉,粗声粗气地开口问道:“喂,你哪里来的?怎么了这是?”
  女子听了声响,身子一颤,便回过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成祥顿时便惊呆了。
  且说之前皇后派人去了御龙殿后,滕太后便先起驾回宫。
  闹了半晌,已经四更天,皇城内越发阴冷,雨水氤氲成水雾,濛濛地笼罩天地,浸润着森森夜色,竟有种凄寒入骨。
  滕太后进了寝殿,熊嬷嬷跟雪海分别忙碌起来,一个伺候她洗漱更衣,一个便去准备祛湿驱寒的汤水。
  滕太后面无表情,洗了手脸又漱了口,换了就寝的衣物,坐在铜镜之前熊嬷嬷替自己梳理那一头厚实的长发。
  熊嬷嬷打量太后神情,道:“太子殿下真是越来越像皇上了。”
  太后微微一笑:“小明儿的确是可爱无匹。”
  熊嬷嬷笑道:“等殿下大一些,就可以到太后跟前凑趣儿了。”
  太后道:“可不是么,只怕到时候他又闹腾,就像是泰堂之前一般,说起来,还是锦懿听话”
  太后说到这里,忽然梗住,自然是因想起锦懿之事。
  熊嬷嬷暗暗叫苦,本是要让太后宽心,没想到到底避不开,忙道:“娘娘别担心,姑娘自小儿聪明伶俐,必然会化险为夷。”
  太后默默不语,仿佛出神。
  雪海上前来,柔声道:“嬷嬷说的很是,姑娘是个大富大贵的命,或许只是因为天黑所以才找不到人或许,她早给别的什么船救了去,只是下雨才没遇上呢。”
  熊嬷嬷点头:“不错不错,正是。”
  雪海见太后有些宽慰之色,便又道:“姑娘自小又是个菩萨心肠的,做了多少善事,不是说好人得有好报的么?必然无事呢。”
  熊嬷嬷道:“锦懿那样的好人,满天神佛也是长眼的,必定庇佑!”
  太后听她们两人一唱一和,无非是想宽慰她,太后忍不住微微一笑,道:“你们不用光说些好听的,横竖,得看那孩子自己的造化”说到“造化”两字,太后望着镜子中的自个儿,忽地怔住。
  铜镜打磨的光亮,映的人像也格外清晰。
  十九年的光阴改变的是滕太后的年龄,却并未磨灭她的美貌,镜面上映出的人影,唇角微挑,正笑意婉然,如此冷眼一瞧,仿佛仍如十九年前那正得宠的梅妃,年轻貌美,踌躇满志,笑眼盈盈地,整个人因为那荣宠无双至为荣耀一刻的降临而按捺不住地喜悦着,连眉梢眼角,袖摆裙角似乎都散逸着那种掩饰不住的欢喜之情。
  脑中的影像一涌而现,重重叠叠永无止尽般。
  忽然之间,太后抬手,把铜镜用力一推,铜镜往后滚倒,带动旁边的瓶瓶罐罐,哗啦啦一声锐响,声音把刚进来的雪海也给吓了一跳,站在原地,有些不敢动。
  太后霍然起身,一言不发地往床边走去,伺候的宫女们跪了一地,熊嬷嬷跟雪海两人对视一眼,忙转身跟上。
  太后上了床,将枕头撇开,轻轻一按,暗格下露出一个匣子,纹色古旧,显然有些年头了,太后把匣子搬出来,保养的极好的纤长手指轻轻擦过那被摩挲过无数次的花纹,而后轻轻开启。
  匣子里,半枚玉扣躺在锦缎上,缺失的半边,仿佛半圆的月,皎白无声。
  太后的手指轻颤,将玉扣取出来,举在眼前看了片刻,忽地泪落如雨,她将玉扣紧紧地捂在胸前,就像是什么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
  熊嬷嬷跟雪海在旁边看着,想劝,却又不敢开口,熊嬷嬷垂着头,眼中泪水一晃,便掉下来,熊嬷嬷无声地吸吸鼻子,伸出手指揉揉眼睛。
  寝殿外,有个声音喊:“皇上驾到!”
  刘泰堂此前到了皇后宫中,曾皇后接驾,说了太后来过之事。刘泰堂径直走到床边,见小太子闭着双眸,睡得正恬静,便松了口气。
  皇后低声说罢,刘泰堂回过头来,道:“母后为何这时候来?往常这时不是睡下了么?”
  皇后道:“大概是浅眠之症又犯了。”
  刘泰堂点头:“这么说小明儿无事,那为何叫朕回来?莫非母后”
  皇后有些赧颜地笑笑:“皇上恕罪,皇上别急,是臣妾见太后好像很是担心皇上,所以才自作主张,以太子为借口”
  刘泰堂眉头一蹙,试探问道:“太后这时候来莫非,知道了锦懿的事?”
  皇后面上的笑意消逝,低声道:“是,太后不知怎地知道了,臣妾也是听说了才知道锦懿妹妹出事”
  刘泰堂长叹一声,皇后上前一步,柔声劝道:“皇上,锦懿妹妹福大命大,吉人自有天相,皇上切勿担忧过甚伤了身子。”
  刘泰堂皱眉,不言语。皇后微微低头:“时候已经不早了,皇上若是还不想休息,不如去看看太后,方才太后离开的时候,好似也满怀忧虑,必然也是放心不下锦懿妹妹只怕此刻还不能安寝。”
  刘泰堂听到这里,才又一点头:“你说的对,朕是要去看看母后唉,锦懿希望她”
  刘泰堂欲言又止,抬手在皇后肩头轻轻抚了一把:“本来朕不想扰你的,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你身子不好,不如就去睡吧,朕看过太后再回来今晚上又落雨,寒气重,朕不想看你病倒。”
  曾皇后听到这里,才又露出笑容:“臣妾遵命。”
  刘泰堂勉强一笑,便转身欲离开,曾皇后看着他的背影,忽地唤道:“皇上且慢。”
  刘泰堂脚步一停,曾皇后唤来贴身宫女,取了一件他的披风,亲自上前,为他披了,温柔道:“皇上也该保重身子才对。”四目相对,刘泰堂将她的手儿一握,拢了披风,举步出外。
  刘泰堂进了寝殿,便察觉不对,他快步向前,自满地的宫女太监们中间直奔床边,却见滕太后跪在床上,捂着胸口,泪痕满面。
  刘泰堂心狠狠一颤,奔到床前,一撩袍子跪地,叫道:“母后!”
  滕太后听了声音,转头看来,见是皇帝来到,竟失声唤道:“阿泰!”她张开手,往前过来,赤足下地,将刘泰堂紧紧拥住。
  皇帝察觉太后的泪落下,有几滴打在他的头脸之上,皇帝心头酸楚,打起精神,抬手挥退左右,等宫女太监们退下之后,皇帝才扶住滕太后,低声问道:“母后,你又在想弟弟了么?”
  滕太后听到一声“弟弟”,又见左右无人,只有熊嬷嬷跟雪海远远垂头伺候,太后握紧那块玉扣,再也忍受不住,失声痛哭:“阿泰,母后心中难受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某个坏淫又说俺们成爷又黑又壮,成爷表示不服,掳起袖子露出胳膊曰:老子明明是六扇门最为干净白皙的少捕头!
  薇妮:成爷醒醒,这不是东成西就剧组orz
  两人相遇必然有一番好看~
  这章隐约透露了什么大家请竖起雷达仔细侦查~

☆、第 8 章

  刘泰堂眼中蕴泪,他到底是一国之君,虽然母子连心亲情天性,却也并不失态,又恐怕自己若是哭了起来,会连累太后越发伤心,于是只是隐忍,道:“母后,你别这样,若是弟弟在天之灵见到你为他如此伤心,他必然无法安心。”
  滕太后哭声缓缓而停,抬手把眼中残泪擦去,刘泰堂见她情绪缓和,便一招手,殿门处雪海捧了准备好的雪蛤汤上来,熊嬷嬷跟刘泰堂一左一右,扶着太后坐在床边,刘泰堂重新跪地,把雪海手中的汤碗接过来,先亲自尝了一口,才又呈给太后。
  雪海跟熊嬷嬷重又后退,滕太后看皇帝一眼,却不接汤碗,只黯然道:“我没有心思喝你起来吧,不必如此。”
  刘泰堂并不起身,道:“儿子伺候母后是天经地义的,只求母后不要再如此伤心,经常如此,母后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弟弟无福,没办法在母后跟前尽孝,我会替他将他的那一份儿孝心也都行了,母后务必要保重身体”
  滕太后听着这般贴心的话,眼中的泪重又落下来,低头看看那玉扣,道:“我知道你孝顺,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劳你跟着担心可当娘的,怎么会忘了自己的孩子?”
  刘泰堂亦是难过,滕太后深吸一口气,道:“不过你放心,母后知道分寸大概,是因为今晚上的事儿有些多了。”
  刘泰堂道:“母后是知道锦懿的事儿所以动了恼了?”
  滕太后并不回答,只是回身,小心翼翼地把那半枚玉扣放进盒子,又扣上盒盖,放在枕边,才复转身,开口说道:“我只是又想起来往事想当初,锦懿被庄勇武的属下带进城来,日夜啼哭,不肯进食,小小的孩子眼见就要夭折,念在她一家忠烈,只剩这一点血脉,才叫人送进宫来看看,没想到,我第一眼见到她,就格外投缘,小家伙哭的嗓子都哑了,我却看得心疼,不让宫人插手,自己照料她”
  刘泰堂听她回忆,便也想起往事,面上不由地露出几分笑意:“是啊,我当时也不过是一岁多点儿,还不懂事呢,不知母后为何竟都不理我了,还暗暗不高兴。”
  滕太后含泪笑了:“可不是么?只不过当时你白白胖胖地十分康健,但是锦懿不同,小家伙几乎受得像是一只小猫崽儿,真是可怜极了,御医都说她不行了”
  刘泰堂道:“可是母后却不管他们,衣不解带地照料锦懿,最后,这小丫头竟又缓过来了!”
  滕太后哈地笑出一声,仿佛又回到当时那种喜悦之极的心情中:“是啊苍天有眼,母后还记得当时御医院那帮废物的脸色,真真如丧考妣”
  刘泰堂见她笑得欢快,但眼角却仍是泪光闪烁,不由鼻酸,道:“但是母后却因此累倒了,足足病了半个月才好。”
  滕太后眼中透出回忆之色,笑意中却带了几分苦涩,道:“阿泰,你当母后当时为何那样竭心尽力地照料锦懿?只因她当时那般高声哭个不停的模样,让我想起了你那个苦命的弟弟”
  刘泰堂亦忍不住,抬起袖子拭去眼中的泪:“母后”
  滕太后不再说话,只是望着刘泰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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