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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定总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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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总裁”陈秘书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了。“可是我急着告诉您刚才传来的消息。”
  “什么事?”能让冷静沉稳的她失态,肯定是大事。
  “半个小时前,载运利达那批原料的货轮,在接近港口时翻覆了。”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好消息。“幸好我们没跟他们买原料,否则现在就要跳脚了。”
  “这么巧?”若是他前几天没被夏咏晴缠住,其实很可能会咬牙买下利达抬价后的钢铁。
  虽然货物一定都有保险,但事后跟保险公司的斡旋及勘查一定会浪费许多时间和金钱,更不用说,他们对原料的需求迫在眉睫。
  目光忍不住瞄向坐在沙发上拚命闻热咖啡的夏咏晴,他的脑子里蓦然闪过她曾说过的“帮夫运”。
  可能吗?这个念头只停留在他脑际零点一秒,就被自己否定了。
  “那艘船载运的可能不只利达的原料,这一阵子市面上的钢铁价格可能会有波动。陈秘书,这几天业务部收购原料的动作进行得如何了?”还是回到正事比较实际。
  “我马上请采购部的人向您报告。”说完,陈秘书匆匆地走出去。
  她门才带上,夏咏晴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小脸凑到阙绍言面前,笑嘻嘻地道:“嘿嘿,现在你应该感谢我了吧!”
  他不以为然地瞄她一眼,“这只是巧合。”
  “才不是呢!一定是我有帮夫运,才会帮上你这个大忙。”这算大功一件吧?
  呵呵呵,她已经在心里构思晚上要敲他一顿什么大餐了
  “就算你有帮夫运,但我不是你丈夫,你帮不到我。”阙绍言淡淡地点出事实,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件事跟她的帮夫运有什么关系。
  夏咏晴的小脸霍地红了,方才一时得意,竟没注意到“帮夫”的言下之意。
  “你在脸红什么?”鬼也会脸红?他突然觉得很有意思。“该不会又在幻想什么奇怪的事吧?”
  “才没有!”她赧然地飘到一边去,总觉得他似乎看出什么。
  “小妞,我再说一次,你千万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没有冥婚的打算。”越跟她相处,就越觉不妙,于是他再一次划下界线,不仅警告她,更是警告自己。
  “你说过很多次了啦!干么一直说,好像我很花痴一样!”她不服气地反驳,“人家我也不一定想跟你结婚哩!”
  这句刺耳的话令阙绍言皱眉,“那最好,我也不想要一个贪吃又爱哭,还整天罗唆个不停的鬼老婆。”
  原来他嫌她贪吃又爱吃,还觉得她吵?夏咏晴瘪起嘴,幽怨地看他一眼便钻回玉坠里,决定以后都不要跟他说话。
  她最后的表情让阙绍言相当不舒服,但他沉住气不理会她。反正她只是他半路捡来的一个累赘,她的情绪根本跟他没关系。
  两人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冷战,就此开始。
                  第三章
  一星期过去,夏咏晴再也没出现在阙绍言眼前,手上的链子仿佛变成一条普通手链,却沉甸甸的在他心里的一小部份搁下重量。
  他忍着不管她,反正她肚子饿了或按捺不住寂寞,一定会现身出来叫嚷一番。
  但这回她挺能憋的,居然可以一声不吭地躲了这么久。
  幸好她是鬼,一般人不吃不喝七天早该送医院了,她顶多只是馋到不行而已。
  不过阙绍言第一次见识到原来小女孩的赌气可以持续这么久,让他很不是滋味,因此即使在上班之中,仍心不在焉。
  不行,他宁可让她吵,也不想陷入这种难以解释的心烦。
  盯着手链半晌,他按下内线电话,低声吩咐陈秘书一件事。过了半个小时,陈秘书提着他交代的东西进来,又纳闷地离开。
  阙绍言慢条斯理地解下手链放在桌上,然后打开陈秘书买来的炸鸡块和热可可,放在手链旁边,便从容不迫地继续办公。
  这次,不怕这小妞下上当!
  须臾,或许不到五分钟,阙绍言眼角余光瞄到玉坠上闪过白光,一道人形隐隐约约浮现,但在他一抬头时,那抹影像咻的一下又不见了。
  硬撑住不让嘴角上扬,他当作没看到,又过了一会,白光再次闪动,夏咏晴嘟着嘴冒出来,恶狠狠地瞪他,头却直直凑向炸鸡的桶子里。
  “你气够了没”阙绍言才开口,外头传来的敲门声却截断他的话,而刚现身的人影马上又消失得不见纵影。
  “进来!”他的语气不太好,表情更是不友善。
  陈秘书带着两名访客进门,虽然是不速之客,但阙绍言认出其中年长的是阙氏长久合作的包商柯老板,而年轻的应该是他儿子,因此暂时把不悦放下,领着对方到沙发落坐。
  比起老柯的忠厚老实,年轻的那位却多了丝斯文之气,跟夏咏晴的前男友许正明有些许相似。
  想到这里,阙绍言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不过硬是被他压下来。观察对方的表情,他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便沉默着等他们先开口。
  不出所料,表情为难的老柯先说话了,“阙总,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柯老板你直说吧。”他语气虽淡,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对方暗吞了口口水。
  “前一阵子一艘载运原料的货轮翻船了,您应该也知道这个消息”老柯紧张地搓了搓手。“老实说,那艘船上,也有我们的原料。”
  “所以呢?”由阙绍言不疾不徐的回应和沉着的态度,实在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盘算什么,更加重了老柯的压力。
  “所以要给阙氏的那批货,可能必须延迟一阵子。”老柯很惭愧地表示。
  “要延多久?”阙绍言皱起眉。
  “或许等我们把原料凑齐”
  “老柯,你在开玩笑吗?”直呼外号,阙绍言也不跟他客套了。“我等不了那么久,如果你真的没办法如期交货,我不介意立刻换包商。”
  “千万不要!”老柯还没说话,年轻的柯先生便急得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
  “阙总,真的连一点点时间都不能宽限吗?你知道现在市面上原料缺得凶,价钱又高,如果你中途抽单,我们工厂说不定就会倒闭了”
  “那不关我的事,在商言商,我不是在做慈善事业。”阙绍言起身定到桌边。
  “总之,三天后我要听到你们的补救方案,要不然我就换包商。”
  “阙总,拜托你,这次真的是不得已”老柯都快哭了。
  按下内线电话,阙绍言冷冷地吩咐,“陈秘书,送客。”
  突来的访客落寞离开,门被陈秘书带上了。
  阙绍言揉揉额际,最近烦人的事真不少,再加上那个闹别扭的小妞,叫他的心情越来越烦闷。
  这时,夏咏晴幽幽地现身,由于时间已久,桌上的炸鸡早失去了香气,不过她也没心情吃东西了,只是以一种质疑的眼光瞄着阙绍言。
  “那个柯先生好可怜喔。”他对人毫不留情的态度,让她很不适应。“工厂都快倒了,你一点都不同情他吗?”
  “否则你认为我该如何?让他无限期的延迟交货,然后阙氏跟着赔钱?”他因为她的评论心里相当不快。
  别人说他冷血,甚至是无情,他都无所谓,但就是她不行。
  他从没有为一个女人忙东忙西的经验,已经破例为她做了许多,冲着这点,她就该谢天谢地了。
  不过这也只是他一时善心大发,绝不能让这妮子误以为可以骑到他头上去。
  “我没有这么说啊。难道这事情真的一点转寰的余地都没有吗?如果你好心帮他这一次,以后你有困难,也会有好报的!”
  老柯跟她父母年龄差不多,一想到他打拚一生的心血会因为阙绍言一念之间的决定毁于一旦,她就觉得好难过。“要不然,至少你对他的口气也好一点,他不是你的包商吗?有生意往来还这么冷酷!”
  阙绍言忍不住起了疑窦。她干么那么关心柯氏父子?“你该不会看上小柯了吧?他挺符合你的口味,跟你那前男友全是一副弱不禁风的肉鸡德行。”
  “你好没礼貌,干么这么批评别人?至少他不像你这么跋扈。”她从头到尾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根本没瞧见那个叫什么小柯的长得如何好吗!
  “你未免管太宽了,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批评就怎么批评!”听她的回应,似乎真对小柯有些意思,却对他如此嗤之以鼻,阙绍言一把火就升上来。
  他在她心中该是特别的,至少,遇到事情,她应该站在他这边!
  “我才不敢管你呢!我只是劝告你。”这个人真是把别人的好心都当成驴肝肺,要不是怕他人缘太差,把生意伙伴都得罪光了,她才懒得理他。
  而且明明他就可以很友善,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生人勿近呢?
  “你的劝告在我听来只是你的私心和妇人之仁。我有我的处理方法,你要是看不顺眼大可以消失。”他撂下重话。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刚愎自用。”妇人之仁也就算了,她哪有什么私心?夏咏晴跺脚,气恼着他的蛮横。
  “我没有赋予你干涉我的权利,夏咏晴,我虽然捡了你的手链,但我同样可以丢掉你!”这下他又变成刚愎自用了?原来他在她心中的印象这么差。“还有,别在我的工作场合挑男人!”
  或许他真是对她太好了,让她忘了自己的立场,要知道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更不屑向来冷静的自己居然因为她两三句批评而动怒。
  她绝没有影响他的力量,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夏咏晴眼神一黯,被他的话刺伤了。似乎她的存在对他而言并没有比一只流浪猫高级多少,甚至他对她根本是不屑一顾,还误解她是那种轻浮的女人。
  “我讨厌你!”她红了眼眶,转身便回到玉坠里。
  一场争执落幕,却将两人先前的冷战,又拉长战线。
          
  把手链丢在家里,阙绍言来到以往常光顾的酒吧,准备好好消磨一下怒气。
  照往例,他应该打电话叫个女人来陪他,来段毫无负担的风流韵事,可是当他查看手机的电话簿,脑子里却全是夏咏晴赌气的表情,让他对其他的女人兴致缺缺。
  丢她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吗?或许她又会因为害怕而嘤嘤哭泣?更可能,她正在不停地咒骂他,于是他在她心中成为越来越讨厌的人物。
  哼!反正她看上了小柯,他的喜怒哀乐就跟她无关了。
  烦闷随着思考加深,他干脆点了一整瓶的烈酒,一个人慢慢地品尝这种孤独的感觉。
  “你今天很不对劲。”酒保擦着杯子,突然对他开口。
  对于阙绍言这位常客,酒保偶尔会跟他聊两句。然而一向美女环绕的男人,今天却孤身一人喝着酒,令他有些好奇。
  “有什么不对劲呢,还不就是这样。”他沉着脸,一口灌下辛辣的酒液。
  “你看起来”酒保思索着适当的用词。“为情所困的样子。”
  “我会为情所困?”即使表面波澜未兴,但心里下免为他的猜测一惊。“我不做那么愚蠢的事。”
  “可是你在喝闷酒。”这种客人,他看得多了。“还有,过去你身边总会有女人,但这次你却独自一人,或许就是因为你心中已经被一个女人占据了。”
  这番话像触动了他什么,但阙绍言仍挑眉反驳,“你怎么不说是我对女人厌烦了?”
  “呵呵,女人可爱又可恨,可绝不会教人烦闷。”酒保轻笑起来,“即使你一时对女人没兴趣,但最后,你身边仍缺不了要有一个女人。”
  “看来你经验丰富?”阙绍言有些嘲讽。
  “每天有形形色色的男人在我眼前来来去去,然而都脱不出女人这个迷障。”
  瞧他仍是一副不信邪的样子,酒保试图用另一种方式说服他。“你想不想知道,为情所困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愿闻其详。”反正不会是他。
  “当心里的那个女人使性子时,你会生气却拿她没辙;当她哭泣无助,你会想冲到她面前安慰保护她;当她消失在你面前好一阵子,你会发现心里想的都是她,而当她有了别的男人,你会恨不得串了对方”
  “停!”阙绍言再也听不下去,因为上述的症状他都有。“所以我不是为情所困的男人,你不用再说了。”
  他绝对、绝对不会承认对夏咏晴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像她那种单纯又傻气的个性,绝下适合他,更别说,她甚至不是个人。
  酒保观察着他的反应,淡淡地笑了。“还有,为情所困的男人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死鸭子嘴硬。”
  语毕,酒保不再吵他,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而阙绍言却不由自王地下停回想着方才的对谈,酒也一杯一杯地灌下。
  该死!他真的受那女人的影响太深了,她的存在造成他这么大的威胁,他却这么迟才发现。他是阙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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