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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童养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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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想象里,香儿不是这种爱惹事或在人背后嚼舌根子的人。可是自从自己娶了她,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前些日子他还在等着香儿给他一个解释,可是香儿压根就不搭理他。
    既然她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他又何必去讨个没趣。
    此时香儿一直端坐在房里静静地等着玳安,明明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却半天也不见他进来。
    香儿不禁恼了,忖道,他到底想怎样啊,自己都把卧房门敞开了,难道要自己出去把他拉进来吗?
    她腾地起身,气冲冲地来到堂屋,见玳安已经把几个椅子拼好了,正在摊被子呢。
    “你打算一辈子睡这里么?”香儿没好气地问道。
    玳安没想到她会出来,有些愕然,他愣了一下,道:“不是你不让我进去的么?”
    香儿语结,转身准备进房,想了想又停住了,回头说:“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去明澈轩多事了,更不会挑宝菱的理。你今日不进我房,那这辈子就都别进来!”
    玳安怔怔地看着她,她这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而且她还让自己进卧房了?
    想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玳安还是有点怕,他可不想一辈子睡椅子。虽然她凶巴巴的,好歹也算是说了句软话。
    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够为难她的,若再不进去,岂不是自己太矫情?
    玳安恍过神来,赶紧将被子一卷,跟在她后面进卧房了。
    香儿当他的面迅速脱了衣裳,爬上了床。因为她是背对着玳安的,玳安不知道她脸红没红,反正他自己脸红了。
    脸红归脸红,他也将自己衣裳脱了。香儿让他进卧房,不就是同意与他睡一个被窝么?
    当他钻进被窝与香儿身体相触时,他才真实地感受到香儿是他的媳妇了。他心里想着,只要她不嫌弃他,也不再多事,他会用心好好疼她的。
    他生涩地摸索着脱掉了香儿的里衣,再爬到她的身上,当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时,却摸了一手掌的泪水。
    她哭了?她觉得委屈?
    玳安吓得要翻身下来,香儿一把抱住了他,不让他下来。
    他懵了,不知香儿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她不是委屈,仅仅是害羞?
    “你别愣着了!”香儿有些哽咽地说。
    玳安哪里知道香儿心里的苦楚。听到她这么催着,就以为她真的只是害羞而已。
    他抚摸着她,亲吻着她,没人跟他传授过男女之事该怎么做,他只是凭着本能,但动作绝对轻柔,因为他怕弄疼了她。
    当他的下面戳进香儿的体内时,香儿的心突然一紧,揪心地疼,自己现在完完全全是玳安的了,她再也不用花心思去讨好大少爷了。
    玳安亢奋地从她体内一进一出,喘息急促,低吼酣叹,床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响的声音。香儿没有迎送,没有感觉到痛楚,更没有感觉到舒服,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她的眼泪将枕巾染了个湿透。
    事后,玳安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说:“香儿,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香儿无声回应。
    次日,曾珏发现玳安神清气爽,脸上的笑容里有些羞涩,还有些甜蜜。曾珏不禁纳闷了,这可是他见玳安成亲以来,头一回这么开心,莫非昨日自己气了一回香儿,香儿回家后在玳安面前就乖了?
    女孩儿的心思还真是搞不懂!他也懒得费力去寻思这个。
    他与宝菱相伴着去致远堂,玳安、玳林带着一些备需跟在他们俩的身后。
    还未进致远堂,他们就听见里面的哄闹声,好像是曾琨的声音。
    想来曾琨已经六岁了,也到了进学堂的年纪。
    宝菱听到曾琨的声音,心里有点惧。自从上次烫伤了他的脸,他每次见到宝菱都朝她撒气,不是咬她,就是揪她的辫子,还动不动就骂她“乡下来的臭丫头!”
    宝菱低着头进去了,一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都没有抬头。
    好在这时曾琨并没有注意到她,他正在和曾敏双双叉腰对峙着呢。
    曾琨与曾敏向来不合,从小就为抢东西不知道闹过多少别扭,几乎每次都是曾敏吃亏。今日曾琨头一回来学堂上课,有些兴奋,在里面跑来跑去,曾敏见了直皱眉。
    但曾琨仍然不停歇,还跑到她面前捣乱,不小心把墨泼了一桌子。
    这下曾敏怒了,非要他赶紧收拾了,哪怕让伺候他的人过来收拾也行,而曾琨噘着嘴,仰着个脖子就是不肯。
    两人就这么双双叉着腰对峙起来。
    
    第二十七回初长成
    
    曾珏见他们这般吵闹很厌烦,紧蹙着眉头,但他并没有上前劝和。一来他本就不爱管这些闲事,二来他说不出来话,根本没办法劝,若动不动就拿笔纸来写,他们指不定还会在心里嘲笑他,而他自己也嫌那样有碍观瞻。
    因此他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懒得搭理他们,任由着他们去闹。
    这时曾致进来了,他见了曾琨与曾敏这般情景,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出去,来到偏房找伺侍曾琨的玳铭和玳礼。
    玳铭和玳礼得了命赶紧过来收拾曾敏的桌子。虽然曾致不是他们该伺候的主子,可他好歹是二少爷,他开了口叫他们过来,他们岂敢不来。
    曾琨见曾致多管闲事,很不服气,说:“谁让你多管闲事的?你可是偏房里的孩子,还真当自己是正经主子了?”
    曾致顿时脸煞白,好不气恼。但见曾琨年幼,又向来都是这副德性,他也懒得跟他计较,便冷着脸朝自己的座位那边走去。
    到了自己的座位,曾致发现自己桌面上却摆着曾琨的东西,他纳闷了,他身后明明不是有一张空桌么?
    “你怎么占我的座位?”曾致说着就把曾琨的东西往后排的桌面上搬。
    曾琨急忙跑了过来,气势汹汹地把自己东西又挪到曾致的桌面上,嚣张地道:“这位子本来就该是我坐的,这后面才是你的!我娘说了,只有大哥能排在我的前头,你一个偏房里的孩子怎么能坐在我的前头?你自己的贼娘没了,巴结着叫我的娘为娘,你就以为自己能排第二了?”
    曾致听曾琨骂他的娘是贼娘,气得牙关咬得咯吱响,他举起了拳头,恨不得挥曾琨一拳!可又想起师父说的话,凡事要忍耐,不要意气用事,若他乱用武力,以后就不再教他了。
    曾致只好作罢,放下了拳头。想来不就是座位的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挪就是了。
    曾琨见曾致不敢发作,而是乖乖地坐到他后面去了。他好不得意,摇头晃脑的。这时他不经意地瞧见了与他平排着坐在右边的曾绒用斜眼瞟着他。
    曾琨立马朝曾绒瞪眼,怒道:“看什么看?晦气的东西!又中邪气了?!”
    曾绒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而这时的曾敏心里已恨得痒痒的,却也只能不停地抹着眼泪。曾琨不但欺负她和二哥,还骂他们的娘,她哪里受得了这个。她恨不得上去撕了他的脸,想到若这样是出气了可到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夫人饶不了她!
    宝菱不禁担忧起来,曾琨对二少爷和二小姐、三小姐都敢这等欺负,对她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这个致远堂来了个曾琨,连他们做主子的都没好日子过了,她又怎么能逃得过去!
    这时陈先生踱步进来了,曾琨暂时也就忽略了她。
    但是好景不长,第二日曾琨就找上了她的茬。
    宝菱上学堂已快两年了,加上她勤奋好学,进步自是不小,而近日来她已经开始作诗词了。
    这日陈先生拟了个题,让他们每人都作一首关于天上月的七言诗。
    曾珏写出来的诗一向清幽淡雅,曾致则把日月放在一起写,大气磅礴,与他年龄似乎不太相符。
    陈先生细阅了一遍宝菱的诗,忍不住朗朗地读了出来:“琼楼玉宇清光满,冰鉴银盘弄气弦。万里此时同皎洁,一年今夜最明鲜。”他不禁赞叹,“嗯,好诗!”
    宝菱得陈先生这般称赞的次数并不多,也就引起了大家的关注。曾珏、曾致都投来赞许的眼光,曾敏哼了一声,暗道,这算得什么好诗。曾绒没什么举动,她觉得这没有什么值得好大惊小怪的,宝菱的诗她已经读过好几首,都挺不错的。
    曾琨朝宝菱吐了个舌头,若不是有陈先生在此,他肯定会嘲笑道:“一个乡下来的臭丫头,能作得出什么好诗?狗屁不通!”
    到快午时,下了课。各自伺候的人都进来收拾桌面。
    宝菱正在收拾着自己的纸笔,曾琨突然蹦哒了过来,一下抢走了她手里的那首诗。
    宝菱不想惹他,抢走就抢走了呗,她也不稀罕。
    可这情景被在旁的曾致看到了,他见曾琨两手捏着纸正要撕,便迅速窜了过来,身手敏捷地抽出了曾琨手里的纸。
    曾致把它交给了宝菱,宝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连个谢字也忘了说。
    曾琨恼了,仰头用手朝上指着曾致,“你怎的这么爱多管闲事?”
    曾致朝他斜瞥了一眼,顾自走了。
    宝菱收拾好了东西,远远地跟在曾珏后面一起走着,大概三丈远的距离。曾琨见曾致走远了,又跑到宝菱的后面,使劲拽着她的小辫子。
    “哎呀!你放手!三少爷,你快放手!”宝菱疼得叫了起来。曾琨不但不放手,反而更加用力揪,还左右甩动。
    宝菱疼得大哭了起来。
    曾珏听见宝菱哭的声音,回头一看,见到又是曾琨在欺负人,他气得快跑了过来,一下把曾琨甩到一边。
    曾琨毕竟个头还小,而曾珏又使了大劲。曾琨被他甩得连连退后好几步,最后摔倒在地上。
    玳铭和玳林吓得立马上前扶着曾琨。曾琨见是自己的大哥推自己,想骂又不敢骂。
    曾珏拉着宝菱走了,理也不理他,由着他在后面敞着嗓门一阵嚎哭。
    才吃过午饭,夫人房里的婵儿就到明澈轩来了,说是夫人找宝菱有事。曾珏在自己的卧房睡午觉,并不知道这件事,也就没跟着来。
    宝菱忐忑不安地跟在婵儿后面,心里紧张又纳闷,不知夫人找她做甚,莫非是三少爷在夫人面前告她状了?可明明是他欺负自己的啊,推他的是大少爷又不是她。
    来到至圣堂时,宝菱发现夫人不仅找了她来,而且二少爷也被叫来了。此时,夫人正在朝他训着话呢。
    “致儿,我本不该说你重话的,可你今日做得也太过份了点。琨儿刚去学堂什么都不懂,你做为哥哥,长了琨儿好几岁,应该好好照顾和保护弟弟才是,怎么还用力推他呢?”
    曾致一头雾水,他哪里推过曾琨了?
    这个曾琨又不知是怎么瞎编排的!
    “娘,我没有推他!”曾致理直气壮地说,他敢做敢担,但绝不想被白白冤枉。
    高夫人见曾致这般神情,莫非真的是琨儿瞎说的?她也了解自己的小儿子,经常瞎胡闹,没少冤枉人。即便是琨儿冤枉了他,她也没觉得他有多委屈,反而摆出自己很大度的气势说:“无论你有没有推他,今日这事就算了,但你得记住,以后你得处处让着他、照顾他、保护他,绝对不允许你欺负他,知道了么?”
    曾致心里暗道,他哪里敢欺负他呀!照顾他、保护他?那得看自己心情好不好。
    高夫人见宝菱被婵儿带进来了,就把曾致的事摞下了,挥着手叫他出去。
    “宝菱,今年你都九岁了吧?”高夫人上上下下对宝菱好一番打量,不由地暗惊,这个宝菱还当真是个美人胚子,来府里这两年,且不说养得白嫩了,眉眼也长开了些,就连那气韵也大不同了,显得十分娴淑静雅,那双弯弯如新月般的眼睛澄湛明净,汪汪如水。
    她早就不是刚来府时那般土渣那般拘谨的乡土气息浓重的小丫头了。
    若她不是穿着这一身丫头衣裳,倒有些大家闺秀的风范,比曾敏与曾绒的气质都要强许多。
    “夫人金安。”宝菱恭恭敬敬地行礼之后,柔声答道,“宝菱前些日子刚满九岁。”
    “听琨儿说,你已学会作诗了,还得了先生的赞许,看来你倒是好学,没敢辜负侯爷的期望。只是一个女孩儿,若已识得了这么些字,连诗都会做了,这足够一辈子使的了。从明日起,你就别去学堂了,跟着徐昌家的和温福家的在房里学做针线,等会儿我会找人给你送一些女孩儿该读的书。”
    宝菱心里咯噔一下,夫人不让她再去学堂了?
    虽然现在来了个曾琨,她在学堂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可是她喜欢上学堂,喜欢在那里读书写字,喜欢听陈先生讲课,因为她在这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懂得了许多道理。
    她不舍得退学堂。可是夫人说的话,她敢不听?
    高夫人见她没吭声,像是有些不乐意,便冷冷地道:“一个女孩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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