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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童养媳-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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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玫见宝菱眼睛红红的,纳闷了,问:“宝菱,你这是怎么了,哭了么?”
    宝菱赶紧摇头,说:“刚才刚才好像有个小虫子飞到我眼睛里了。”
    曾玫一眼就瞧出了破绽,若有小虫子飞到她的眼睛里,她无论怎么揉应该也不会揉到另一只眼睛的,再巧也不会有两只小虫子同时往她眼睛里飞吧。她那一双红红的眼睛分明就是哭过的。
    曾玫本就是个不爱多管闲事的主,只是问:“怎么热的天,你怎么还出来?”刚问出这句话她就后悔了,自己不也是这个时候还非要出来,香儿怎么拦都拦不住。
    “我出来给大少爷买宣纸。”宝菱小声地回答着。
    曾玫扫了一眼宝菱手里的宣纸,暗道,府里这种宣纸多得是,只需去致远堂取就是了,哪里还需出来买。
    “哦,那你赶紧回去吧。”曾玫自己还有事,没心思琢磨这些。
    宝菱与她们别过,赶紧往回走。她忍不住回头看了大小姐与香儿一眼,不禁也纳闷,这么热的天,又是正午时,大小姐怎么也出门?
    待彼此都走远了,香儿有些担忧地说:“大小姐,我们还是别去了吧,若是宝菱说了出去可不好。”
    曾玫停下了走步,对香儿说:“宝菱并不是爱嚼舌根的人,何况她又不知我要去做甚。即便让人知道了我也不怕,我是去与蒋公子斗诗品茶,又不是私会!”
    香儿急了,“大小姐,你小点儿声音,若让旁人听见你一个姑娘说这种话,也是不得了的。”
    “瞧你说的,动不动就这个不得了,那个不得了,莫非姑娘家就只能永远呆在闺房里。天地之大,地界之广,凭什么就没有女子能跨出的一席之地?”
    香儿哪里能辩得过她,只好闭嘴。
    两人一起向前走着,香儿一直左右留神,生怕被熟人碰见了。
    她们一直走向城南,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进去了。
    这个小院的确是很小,里面只有三间朝南的正房,再加上靠着院墙边的一间杂物房和一间厨房。
    而这个小院里只住着一个人,那就是曾玫所说的蒋公子。
    她与这位蒋公子相识是上元节时偶遇的机缘。
    上元节本是猜灯谜最热闹的,曾玫却不屑于猜灯谜,而是来到只有男儿愿来的一个茶馆,斗诗!
    且不说曾玫出众的相貌令众位男儿侧目,她那出口成章的才学,抿一口茶就能作出一首好诗的机警,更是让他们不得不叹服,当然自惭形秽的也不在少数。
    在这些众男儿的眼里,她简直高贵如同绝尘、美貌如同仙子、聪慧如同智者,冷艳却让人望尘莫及。而且曾玫话语凛冽,性子沉静,不与他们多说一句闲言碎语,所以他们只敢远观,内心敬佩,在行动上则是什么也不敢。
    而这位蒋公子却偏偏有胆量,在上元节茶馆斗诗结束之后。他跟随着曾玫出来了,说:“这位姑娘请留步!”
    曾玫顿步回了头。
    在她看来,刚才众位男儿之中,也就他作出来的诗还算不错,意境悠远,淡淡抒情,甚至还暗贬时政,只要不用心去揣度,是感悟不出来的。
    还有他的那一句:红颜眷顾何止颜,偶来心志盖如天。这句虽然意浅韵薄,曾玫听来却是十分入耳的。红颜眷顾何止颜,说得倒有点像自己。
    若按往常,她到街市上,偶尔会碰到一些胆大的男儿找她搭话,她从来都是置之不理,一走了之的。
    这次,她却没有一走了之。
    “不知这位公子有何事?”曾玫淡然问道,言语轻缓却带着疏离感。
    “这位姑娘,茶馆人多杂乱,且资质参差不齐。若姑娘不嫌在下才浅,可否愿意光顾本寒舍一回,以后我们可以聚在一起品茶斗诗,既清静又抒意,岂不乐哉?”
    香儿直拉着曾玫衣袖,催她赶紧走。
    曾玫却犹疑了一下,说:“此时天色已晚,不宜去的。你且说出贵舍所在何处,我得了空说不定有兴趣走一遭。”
    蒋公子朝她作了个辑,道:“城南‘悦来’酒家的斜对面,有一处小院,名为‘望秋院’,在下敬请姑娘光临!”
    曾玫并没有应答,在香儿的催促下,就匆匆地走了。
    因长期在闺房里憋闷,她很忧郁,虽然偶尔逛自家的后花园,仍不解闷。有一日她心血来潮,就与香儿出来寻到了这个小院。
    
    没想到,来了一回就想来第二回,至今日已是第六回了。
    
    每次都以出门逛街散心为由。其实已四个多月了,只出来六回,也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何况她还让香儿私自允了不少银两给守门的几位小厮,作为他们的封口费。
    此时,待她们到了蒋公子的望秋院,蒋公子赶紧奉茶招待。他们坐在院子里大树下的遮荫处,品茶斗诗,的确有些乐趣。
    “姑娘,如今我们也可算得上是莫逆之交了,且至今还不知你的姓名及年岁呢!”斗了几巡诗后,蒋公子突然说道。
    曾玫怔住了,思虑片刻答道:“本姑娘姓李名玫,家中爹娘都叫我玫儿,今年十一有余。”
    蒋公子略惊,她才十一岁,以她这般沉静性子及这般身材容貌,他还以为她应该有十三了呢!本还想问她是否许过人家,此时也就没有接着问下去。且不说人家若定亲了也不会常来他这里公违闺忌,何况她才十一岁,应该不会这么早就许了人家的。
    思虑到此处,他心里不禁暗喜。
    “玫儿姑娘如此心诚已报姓名与年岁,在下自不能再瞒而不报。我乃姓蒋名仪,今年十五了。”
    曾玫心里一沉,“你与望宁侯蒋家可有关联?”虽然安国的国事与政事,她了解不多,但望宁侯与靖宁侯政见不合,早有嫌隙之语可是连明罗城的老百姓都知道的。
    蒋仪面容惊愕,良久才道:“确有关联,我乃望宁侯的幺子,排行老七。我知道望宁侯府如今已成为街头巷尾百姓的谈资,还望玫儿姑娘不要在意。”
    曾玫仍然发懵,原来自己六回来访的诗友竟然是与自家做对的望宁侯幺子!
    蒋仪见曾玫如此神情,有些心慌,莫非她对蒋家有忌讳?近日来百姓都知道了皇上下令建皇家园林与偏宫是因为他爹出的主意,因此对蒋家怨言鼎沸。想来“李玫”姑娘肯定也听来了这些,对他产生了芥蒂。
    他急于辩白道:“我虽是蒋家子弟,但我并不以此为荣,平时也不关心家事与国事。因自小与家父顶嘴,不听教诲,十岁之后就搬来此处独自居住。开始本有两位小厮伺候着,我见他们到了娶亲年纪,就允了一些银两,让他们回家娶妻去了。家父因此气恼,还要送人过来。我回他道,若再送来小厮,我照样会拿银两打发了他们,我能自食其力,不需要他人伺候。家父的政见,我也不会苟同,还望玫儿姑娘不要多想。”
    曾玫听了虽有所释怀,她的确没有看错人,蒋仪并非凡夫俗子,也并非如同他爹那般。要知道因望宁侯在皇上进谗言、献策,以至百姓日子疾苦的事,以至于她对蒋家也是心怀怨恨的。
    既便眼前的蒋仪并非此辈,她仍然心有余悸,与香儿匆匆地走了。蒋仪见她们走得这般匆忙,连一声告别都无,他起了身,呆呆地立在那儿,失落地瞧着曾玫的背影。
    曾玫与香儿回府不多久,婵儿就来传话,说夫人找大小姐去至圣堂,好像是有要事商量。
    
    第三十回哄开心
    
    曾玫来到至圣堂,见她母亲一脸的喜庆,像是得了什么好消息。
    “娘,有何喜事,你如此高兴?”府里好久没有听过什么好消息了,曾玫很想听一回。
    高夫人眉眼笑得跟花儿似的,乐呵呵地说道:“今儿个上午,娘去皇宫里探望太后,恰巧皇后也在。太后是娘的皇祖母,向来对娘还是比较宠爱的,这不,当下就把你给许配了十五皇子。皇后是十五皇子的生母,她当场可是欢喜地应下来了呢,还说早闻你知书达理、品格端方,就盼着你这样的儿媳妇去治一治十五皇子呢!”
    曾玫脑袋一嗡,怔了半晌,道:“娘,我才十一岁!许什么亲?”
    高夫人仍笑脸哄道:“都十一岁半了,也就是十二,十二岁订亲,哪里算小了!何况十五皇子已经十四了,订下两年,十六岁成亲,年岁刚刚好。你的年岁尚可再等一两年的,他可不能再等了呀!”
    曾玫脸呈惶恐,生气地回道:“我不要与什么十五皇子订亲!”
    高夫人还以为曾玫只是害羞才这般说,又道:“你要知道,现下还不知有多少大臣巴结着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十五皇子呢,要不是皇太后看在我的份上,指不定还没这么容易轮到你。听说望宁侯家就有一位十二岁的女儿,都私下找人去问过皇后好几回了,皇后都没答应。姑娘家的,迟早要许配人家的,哪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事。”
    曾玫拧着眉,扬着头,犀利地道:“任他是怎样的香饽饽我都不稀罕!”
    这下高夫人的脸色有些愠恼了,可这是她的亲闺女,她忍着怒气,耐心地解释着:“玫儿,你要知道,如今整个安国,除了太子,就剩下十五皇子最得皇上宠了。娘早为你考虑好了,因太子已近三十,年岁太大,且妻妾早已成群,将来后宫还要面临争夺储位与后位,你一向没心计,娘是不舍得你去趟这浑水的。而十五皇子是太子的亲弟弟,即便太子将来继位,也不会威胁到十五皇子。若把你许给其他皇子,太子一旦继位,其他皇子的日子可是很艰难的!”
    高夫人以为对曾玫晓之以理了,她应该就不会反驳了。
    没想到曾玫仍然驳道:“天下的好男子多着去了,为何我非要许什么皇子?”
    高夫人顿时声调上升,语气严厉,“你是靖宁侯府的大小姐,不许给皇子,难道还要许给什么普通人家?”
    曾玫的眼睛有些红了,犟嘴道:“我就是不答应!”
    高夫人手用力拍桌,语气更加凌厉了,“这由不得你!”
    曾玫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委屈地咬着嘴唇。
    高夫人看了有些心软,便起身走到曾玫面前,用绣帕给她拭去眼泪,温和地说道:“姑娘家的迟早要许配人家的。如今安国只有十五皇子是你最好的选择了,娘为此高兴还来不及呢,你怎么还不乐意?娘也见过十五皇子,一表人才、彬彬有礼,与你相配着呢!”
    曾玫泪眼闪闪,脸色却坚毅异常,“娘,哪怕十五皇子貌赛潘安、智超孔明、礼胜孔孟,我也是不会乐意的!”
    她说完转身就跑出去了,香儿跟在后面追着。
    “玫儿!你”高夫人被噎在那里,待曾玫已跑出老远,她仍朝曾玫大声说了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自己!”
    何况这个媒人还是皇太后。
    这时高夫人招呼婵儿过来,“婵儿,你去跟香儿与青儿嘱咐着,叫她们仔细看着大小姐,哄着大小姐,别让她闹出什么名堂来。”
    曾玫哭着跑回玉泠阁。她不想订什么亲,不想让自己的命运与十五皇子有才能牵连。香儿与青儿、周海家的、张松家的得了婵儿的嘱咐一步不离地跟着她,生怕她闹。
    曾玫向来性子沉静,即便自己心里一千个不乐意一万字不乐意,她也不会像一般小女子那般哭哭闹闹再弄个什么上吊的事。
    她除了发呆,就是看书,然后就是写诗,抒发自己心中的不快。
    她发呆时也会想到蒋仪,但她并不认为自己喜欢他。只是他的身影会经常在自己的脑海里晃动。在她看来,他很真诚,很务实,头顶上没有皇家绚丽的光环。
    在他的眼里,女子并不是靠三从四德而活着,女子的使命也不只是相夫教子。他尊重女子,视女子与男子是世上同等重要的人。
    她觉得,他是懂她心意的人。只是他竟然是望宁侯的儿子。
    想来想去,以她自己来看,如今还没有哪个男子是与自己相配的。
    *
    宝菱一回明澈轩,发现曾珏正坐在她的偏房里等她。
    他坐在她的书桌前,翻着她平时看的书。
    而徐昌家的与温福家的正在拿着装满滚烫开水的平底铁壶熨着曾珏的衣裳。
    宝菱走了进来,什么也没说,把宣纸放在一边,然后拿起她的针线筐子,挪把椅子坐下,便埋着头纳鞋底。
    徐昌家的与温福家还真以为宝菱出去只为了买宣纸,并没有问什么。
    曾珏闻声回了头,见宝菱一回来便这么一声不吭的,觉很不对劲,便走了过来。可宝菱埋着头,他又看不见她此时是什么神态表情,便蹲下来想看看她的脸。
    他蹲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宝菱的小脸,见她眼眶红红的,小嘴紧抿着,脸色忧戚。他能猜出个大概,她肯定是见到她哥哥宝青在劳役队十分吃苦受罪,因此正在为此事伤心呢。
    见宝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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