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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童养媳-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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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菱暗想,完了完了,嘴唇明日起来肯定得肿了,要是别人问她嘴唇肿了是怎么回事,她该如何回答呀。
    此时她看着眼前的曾珏,只见他紧闭双眼,睫毛浓密黑长,他的神情痴迷如画。他吻得是那么认真、那么投入、那么沉、迷、那么如痴如醉。
    接下来,她的大脑也窒息了,什么都不会想了,而是沉醉在曾珏的深、吻里。
    曾珏只想吻得更深、更深,此时他的感觉不只是甜蜜,而是一种强烈的侵、入感。
    沉醉的宝菱突然感觉曾珏的某个软物顶开了她的牙关,一下含住了她的舍头,她大脑被刺激了一下,这也是吻么?
    之后,她的大脑又封存了。唇、舍、交、缠的感觉很美妙,她任由曾珏吮、吸着、纠缠着、吞噬着,她还会情不自禁地将这样的动作全部奉还给他。
    他是她喜欢的人、是她想日夜陪伴着的人、是她最怕分离的人。
    如此甚好,两人的唇、舍就这么相缠相吸着,如同两颗炙热的心,永远不想分离。
    
    第四十回拜堂了哦
    
    次日一早,宝菱果然被人问起嘴肿的问题。
    宝菱一出房门,便被徐昌家的盯住了,“哎哟,宝菱,你的嘴怎么回事,红肿红肿的?”
    宝菱窘迫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说:“可能是可能是被蜂蜇了。”说完后,她跑回房里,对着铜镜照了又照,的确是有些红肿。
    她心里忖道,都怪大少爷用力太大,时间太长,昨夜里亲个没完,早上还被他亲了好几轮。
    忽然,她从镜子里瞧见了曾珏,而他也正瞧着镜子里的她,还抿着嘴在坏笑呢。
    她回过头,朝曾珏走过来,叉着小蛮腰,仰着头瞪着他说:“你还笑!”
    曾珏见惯了她平时的乖巧模样,冷不丁地见她凶蛮起来,觉得还挺可爱的,便忍不住过来捏捏她的鼻子。
    宝菱见曾珏又是坏笑,又捏她的鼻子,她窘坏了,上去就挠他的胳肢窝。曾珏痒得四处乱窜,最后躲不住了往房外跑去。
    没想到迎面撞上了徐昌家的。徐昌家的见他们俩嬉闹,也跟着笑呵呵的,突然她收回笑容,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哎呀,大少爷,你的嘴好像也肿了些,怎么回事?”她盯着曾珏的嘴瞧了又瞧。
    曾珏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听徐昌家的这么一说,他摸了摸,还真有点肿痛。
    宝菱灵机一动,拉过徐昌家的,绘声绘色地说:“起床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只小黄蜂,竟飞进了卧房里,先蜇了我,然后又蜇了大少爷!”
    徐昌家的大惊失色,“啊?那得赶紧去找周大夫来瞧瞧,黄蜂毒性可大了,必须上药才行!”
    宝菱赶紧拉住她,“不用不用,都不疼了!”
    香儿进来时,在一旁瞧着,见他们来回说了这么些,已瞧出了端倪。她自从认了命,与玳安同了房后,在那时的头几日,她的嘴唇也被玳安亲得有些肿。
    当然,相比宝菱那嘴唇红肿的模样,香儿自愧不如。她无法想象,那得是怎么个亲法,才能把嘴亲得红肿成那样啊!
    香儿一把将徐昌家的拉出门外,对她耳语了几句。徐昌家的先是惊愕,然后掩嘴而笑。看来是她年纪大了,不懂小两口的亲密之事。
    其实香儿心里也很不明白,宝菱和大少爷都圆房那么久了,怎么会等到夫人说要让他们俩拜堂成亲了,他们才开始把嘴亲肿了?这种事不该是很早就发生了么?
    香儿深深地瞧了一眼她魂牵梦萦的曾珏的背影,此时他正捧着一碗红糖要宝菱喝呢。香儿心里苦道,若他亲的是自己,她会幸福得愿意为他而死!
    这时温福家的带着一脸的喜气回来了,说:“大少爷、宝菱,夫人已找算命先生看好了日子,是五月十六,听说是最宜婚迎嫁娶的好日子!夫人与侯爷刚才还叫了大管家去至圣堂,吩咐他要好好筹办,得是我们靖宁府这几年来最热闹的一次喜宴才行!”
    宝菱正喝着红糖水,再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心里甜得快腻死了。她幸福地看着曾珏,曾珏则接过她手里已经喝空的碗,再拿出帕子给她细细地擦着嘴。
    宝菱赶紧接过来帕子自己擦,她可不要被他宠坏,她想做他的最乖巧、最听话、最能干、最贤惠的妻子。
    众人见他们小两口腻在一起,实在不敢看下去,都各自忙去了。
    只有香儿看得心肝儿都疼。她搂着一满盆衣裳来到井边,刚蹲下来,便狂吐不止。她犹疑了一阵,好像突然悟出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般呕吐已十几日了,若是有孕,估计已一个多月了。
    她怕被别人知道了这件事,她极力忍着恶心,赶紧将地上的秽物收拾了,还硬挺着极不舒服的身子洗衣裳。
    到了晚上,香儿往偏院自家小房里走去,本来她已头晕脑胀、昏昏沉沉,且忧思又极重,在下台阶时,一不留神,踩空了,整个人一下摔倒在台阶上,台阶的硬角正顶着她的肚子。
    她疼得咬紧牙关,半晌都站立不起来。
    这时玳安也回来了,他见香儿摔倒在地上,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搀扶,“香儿,你怎的这么不小心?”他搀扶着香儿回到屋里,点上蜡烛,才见香儿脸色惨白,额头上汗如豆大,而且她一直捂着肚子。
    他再往香儿的身下一看,顿时一惊,“哎呀,怎么都流血了,我瞧瞧,到底是伤哪儿了?”
    香儿却往后退,不让玳安看,在刚才摔了那一跤时,她知道惨剧已经发生了。
    她疼痛难忍,却故作镇静地道:“没事,只是来月信了。”
    玳安惊慌又纳闷,“你不是半月前才来过么,怎的又来了?你先躺着,我去找叶大夫来!”玳安说着就往外跑去。
    “玳安,你别去!”香儿喊住了他。
    玳安定住了,回过头来,焦急地问:“为何不要我去找叶大夫?”
    “只是月信而已。我因最近沾凉水过多,就提前来了,我以前也有不按时来的时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点小事,你还要去叫大夫,还真当咱们不是下人,而是主子了?”香儿说完这些已挺不住,扶着墙往卧房里走去。
    玳安哪怕再忧虑,也不好驳逆她的话,他向来是听她的话。他只好又过来搀扶着她,来到卧房。香儿叫他去熬点红糖水,她自己则将血裤子换下了,然后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虽是闭目休息,她却泪流满面。她对这个来得不是时候的孩子并没有多少感情,可是,她得知它的到来仅仅一日而已,它就这样离开了她。
    女人的母性是与生惧来的,她又怎会无动于衷。
    可她真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她怀孕的事若被人知道了,夫人肯定会打发她去别的房里,怕她的孕事冲了宝菱,对宝菱不宜。
    此时她又流产了,就更不能让人知道了。一个流过产的人再去大少爷与宝菱的房里伺候,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府里平时若有下人不小心流产的事,夫人都是给一些银子将她们打发得远远的,或让她们休息一些日子,然后再打发她们去偏院干杂活。
    而她,只想呆在明澈轩,她不能看不到大少爷。看不到他,这种日子对她来说就是暗无天日。他,是她愿意好好生活的唯一理由。
    因此,她哪怕再疼,也要撑着装作若无其事。
    待玳安端着红糖水进来时,她已将眼泪抹得干干净净,努力把红糖水喝完了。
    她知道,这就是她的命。
    *
    五月十六日,是靖宁府近年来最热闹的一日。
    祥庆楼宾客满座、喜气洋洋,喜字贴得到处都是,红绸挂得满柱艳红。
    宝菱与曾珏在如此众多宾客的注目之下,完成了拜堂成亲之礼。
    宝菱给高夫人和侯爷奉上了儿媳茶,叫了一声爹娘。高夫人则把自己手腕上的和田玉雕牡丹镯子取了下来,亲自戴在了宝菱的手腕上。
    这只镯子可是只有曾家长儿媳才能戴的,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一代传一代。
    它有着特殊意义,象征着戴此镯子的人将来必定是当家主母。
    礼成之后,曾珏与宝菱各执红线一头,被送去了明澈轩。
    祥庆楼接着庆祝,一会儿歌舞笙箫、一会儿戏曲高唱,热闹热闹了一整日。
    明澈轩里则是一片大红色,红红火火的,象征着婚后的日子也能过得红红火火。
    房里各个摆器、饰物,都是明罗城最上等的。就在今早,大管家的还带人把靖宁府最值钱的一些宝贝一一搬进了明澈轩。
    虽然还没有分家,侯府里珍藏多年的宝物一半被送到了明澈轩。
    如今明澈轩成了府里的聚宝盆,件件都是不菲之物。
    不仅姜姨娘及曾敏等人已是红了眼,就连曾珏的亲弟弟曾琨都颇为不悦。他觉得将来必定是他袭侯位,最宝贵之物应该留给他才对。
    对于是曾致而说,他并不在乎这些。他很清楚,大哥将来没有前途可图,只能靠这些过一辈子,侯爷与夫人将这些给他,也无可厚非,只不过希望他一生无忧而已。
    其实,曾致此时心里也有不悦,只不过他所不悦的原因是,宝菱终于成了大哥的新娘,是他的嫂嫂。他再也不要多花一丁点儿心思去想她了。
    若他花一丁点儿心思在宝菱身上,这绝对是冒犯,有违伦理道德。
    *
    到了夜晚,众人皆散去。
    洞房花烛夜,只留有宝菱与曾珏两人。
    曾珏压抑着极为兴奋地心情,挑开了宝菱的红盖头。
    此时的宝菱,头戴五彩斑斓的大凤冠,熠熠生辉,配着她白嫩的肤色及粉粉的脸蛋,黛眉如画,弯弯的眼儿如正在甜笑的新月,鼻子小巧,嘴唇红润丰盈。
    真好看!他心里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
    而在宝菱的眼里,曾珏此时着一身新郎装,十分刺眼。他身材颀长、清瘦却高挺,面庞俊逸、神采奕奕,是世中极少见的高洁玉立之男儿。
    他有着一双墨黑亮泽、流转有神的眼睛,而且他此时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生动与盼顾。
    宝菱禁不住心里的颤动,送上唇,覆上曾珏的唇,轻轻地亲了他一口。
    
    第四十一回洞房
    
    曾珏有些神魂颠倒了,这次又是宝菱主动亲他!
    他刚想凑过去回吻她,却被她拉着来到书桌前。
    宝菱心中一感慨,提笔写了上联:玉镜人间结合璧。
    曾珏左手搂着宝菱的巧肩,右手挥笔对出下联:银河天上渡双星。
    宝菱朝他相视一笑,再写横批:永结
    曾珏接着把横批剩下的两个字写完:同心。
    宝菱瞅了瞅曾珏,脸儿一红,再写下:大少爷,我喜欢你。
    如此一句话,深深地触动了曾珏的心弦,顿时心潮起伏,感慨万千。
    他写道:你要叫我子珏。
    子珏是他的小字,平时从来没有人这么叫他。他想把这个独有的名字留给宝菱一人。
    宝菱再写:子珏,我喜欢你。
    嗯,宝菱一向很主动的,这回表白心迹也是她主动的。曾珏可不想落后,他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则写:宝菱,我爱你。
    字体优美、笔锋遒劲,深表着他对宝菱的情意。
    “爱”这个字,对宝菱来说,那情意可谓是极深、极切、极厚重!
    宝菱感动涕零地扑进曾珏的怀里,勾住他的脖子,与他紧紧相拥。
    有了他,她一直很开心。而今日,她是特别的开心。她喃喃地念道:“子珏,子珏,这个名字真好听!”
    曾珏一把将她抱起,在屋里转了好些圈,他们就那么旋转着、旋转着,新娘头冠早已甩掉了,钗环也掉落了,发结也慢慢地散开了。
    宝菱的如墨发丝垂落在空中,随着他们旋转的身体一起飘荡着,很美、很美。
    玉镜人间结合壁、银河天上渡双星,说的就该是他们此时这般的美妙情境吧。
    直到宝菱被转得有些头晕,求饶,曾珏才把她放了下来。不是把她放了下来站在地上,而是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
    两人彼此幽幽相望,情意绵绵。
    心潮涌动,直窜全身。
    “子珏,亲我。”宝菱轻唤着他。
    曾珏伏下身来,轻轻地伏在她的身上,轻轻柔柔地亲着她,她好看的额头、柔美的眼睛、粉色的脸蛋,他都要一一亲过,再落唇于她的润唇。
    轻轻触碰着,然后深深探、进去,再到紧、缠不放。
    彼此缠缠绵绵,良久良久。
    两人身上的血流都在加快涌动,越来越沸、腾。
    宝菱松开了,说:“我好热。”
    可不是么,她额前的头发都湿了,鬓边都有了细珠。此时已是五月中旬,本来就有些热,而她还穿着一身新娘服,曾珏又伏在她的身上,不热才怪。
    她再看曾珏,他鼻翼上也有一层细汗,“你也热么?”
    曾珏点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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