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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深沉的表情。
“你说的好肉麻哦,不过我很受用。。。。。。”我从她的眼眶里明显的看到有晶莹的东西在滚动。
想到最浪漫的事
对于体内缺乏勤奋细胞的我来说,周末睡懒觉成了理所当然分内之事,以前写同学录的时候喜欢的运动一项我填的就是睡觉,不过今天起的格外早,全体同仁都还在和被窝做亲密接触的时候我已经在洗漱间拾掇起来了。
昨晚临睡前的前一秒,许晴发来了信息说是今天想要去逛公园,问我要不要去,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式,但除了肯定的回答并没有提供拒绝的选项。所以我只能在七点准闹铃响欢快叫的时候当机立断终止和周公会面的运动项目。
“下来吧,我到你楼下了。”对于男朋友的义务我总是做到尽忠职守,所以每次外出像个望夫石矗立在她楼下等她也成了尽忠职守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说要的公园其实空间距离相当的近,出了校门往左下方走50米,然后再穿过条马路就能到达目的地,至于为什么非得这么早就剥夺我继续美梦的时间,绝对不会是为了赶时间或是为了图早晨空气的新鲜。
从有关学校的记忆中将潜伏的人格抽离出来后,我从学校的侧门走了出来。
公路上车马川流,带起阵阵的气流将我的头发吹得凌乱,我站在人行斑马线口等待绿灯的亮起,国泰民安造就出来的庞大汽车数量打碎了我想不遵守交通规则横跨马路的想法。
这个公园有个很感性的名字,叫望月湖,建造这个公园的目的是不是就是为了在月圆之夜给市民在钢筋水泥遮天蔽日都市生活中提供一个和天空直接面对面的场所我就不知道了。
和公园保持负距离接触的是一个新开发的楼盘,我们读书那会儿刚开盘,现在卖的估计差不多了。我走在木桥上只能望楼兴叹,面对如此五星级的绿化环境,整个楼盘的房价就像那楼层一样高步可攀。按照它表示的房价我大概的算了一下,从开始计算工龄的第一天算起到退休,以目前的工资水平不吃不喝到了退休才能再这里买个精装的房子。那时候后我就怀疑这个伟大的工程只不过就是这个楼盘的陪衬,人民公仆如此大费周章只补过就只和开发商联合炒高这一带的房价。
我站在公园半中央的一座石拱桥上,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公园的全貌。整个公园的人造气息很浓重,以前这里是一块沼泽地,后来不知道是谁想出的主意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把这改成了一个人工公园。
公园中有湖,有岛,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树,有亭子,这些都是在人工的刻意下布置成的。虽然如此但并不影响对美的享受,因为这里真的很美。政府宣布可供游人游玩的时候,我们寝室组团在这里耗了一整个下午,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的赞叹它的美不胜收,此景只因天上有。
我和许晴拉着手走在公园中的沥青水泥路上,在我恪尽职守尽忠义务的同时这点配送的权力是我应得的。
“怎么想起这么早来逛公园?”我说。
“好美啊。”她说。
“我知道这很美,但这些东西又不会走,这不该成为我这么早起床的理由吧。”我说。
“怎么,有牢骚了?”她以一个立定的姿势站住扭过头来看着我。
“不敢,只是有点不同的建议。”我说。
“保留,今天由我做主,先跑一圈吧。”
“跑一圈?你是指这个公园一圈吗?”我很怀疑我的听觉出现了系统性的错误听差了。这公园一圈什么概念,那就是四公里路程,都快赶上兵哥哥的标准了。对于上节体育课都得找借口中场休息的我来说这种项目绝对是极限的挑战。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她说。
“问题是没有,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突然对跑步这么感兴趣了?”我说。
“不是我感兴趣,是你一个人跑,我只是负责监督。”
“为什么好端端的叫我一个人跑步?”
“你还好意思说啊,你这猪,昨天叫你帮我搬下寝室,累的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公公,一步一个喘,幸亏那只有四层楼高,为了对你的身体负责,所以我针对你身体的特性,制定了一个计划。”
“什么计划?”我看着她不解的问道。
“从现在开始,每天在客观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都上这来跑一圈,增强体力的同时也顺便去去你身上的懒气。”
“不是吧,每天都要跑,你还打不打算让我活啊。”我把夸张的表情做到极致。
“噢噢噢噢,乖,听话。”她双手摆弄我脸部的造型,一副妈妈的口吻。
在她的威逼利诱、软磨硬泡下我只能低下高昂的头颅,屈服在她的石榴裙下,这也就意味着围着这个四公里的公园跑上一圈成了以后每次出来的开幕式。
我就像个纤夫纵使心中有万分的无赖,但生活的现实也强迫我忍耐心中的委屈,开始这段四公里的路程。她跟在我身后就像个高贵的公主,只负责游山玩水,唯一的正事就是在我表现的筋疲力尽的时候提醒我注意速度。
早晨湿甜的空气和汗水混杂在一起,经过头发流到鼻梁再通过嘴唇传送到嘴里,甜甜的。这世上除了父母会千叮咛万嘱咐自己的注重自己的体魄外,就是她了,虽然表面表现的很无赖,反抗,但幸福的感觉由心脏传送到身体的每个部分。
脚下的石子,旁边还包着护具的大树,身边经过的所有的东西都跟幻灯片似的往身后跑去。
我的速度不紧不慢,她的步子不打不小。我每前进一步她的影像在我眼里就小一点,都快成了一个焦点的存在。我反转身来,原地踏步等待她的迎头赶上。
“你怎么停下了?”足足有几分钟之久她的轮廓才看的清晰,看着原地踏步的我问道。
“等你啊,我还以为你被色狼叼走了。”我说。
“你不就是一只大色狼吗。”她说。
“我顶多就算一头色猪,还没到狼的级别呢,快点啊,跟我一起跑吧。”我说。
“我才不呢,运动的副作用会把我变成散发汗臭的源头,我才不要和你们男生共享同一个形容词呢。”
“没关系,我不会在意的。”
“我在意啊,被别人看到了,我一贯保持的良好形象就全毁了。”
“你都霸占着我了,还不知足,还要去赚取别人的眼球啊。哈哈哈哈,
别说那么多了,跟我一起跑吧。。。。。。”乘她眨眼分散注意力的瞬间,我抓起她的手撒丫子跑开去。
那时候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这样抓着她的手一直向前跑去,我希望等待我们的终点是幸福的。
给她的礼物
在系主任一番语重心长关于实习的重要讲话结束后,我们成为了这个社会有生力量的预备役部队。实习是学校让学生从脱节的校园生活过度到真实的社会生活的一个重要的手段。
那时候一切都觉得是那么的新奇,我们的属性即将从一个学生过度到社会属性,自我膨胀的很厉害,连说话的语气都装腔作势般学的深沉起来,面对着还满园子乱窜谈青春谈理想的学弟学妹眼睛里总是流露出指点江山的眼神。
她的实习单位落实在她家本地,而我选择的是我家本地的一个小的物流公司。
离开学校那天是她送的我。我右手拖着个大行李箱,左手牵着她向805路车走去。之所以用左手牵着她都是看《奋斗》给闹的,我可不想落下个总是用右手牵着她而心跳却在左边的骂名。
一路上走过来,有很多想我这样带着既欣喜又惆怅心情的人,还没到生死离别的时候所以没有泪水加鼻涕的场面。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我问她。
“等下回来就走。”她说。
“那怎么不跟我一起走,又顺路。”按照女生出门前总要磨蹭一段时间的逻辑思维,我开始因为她要把寝室的细软收拾妥当才把离开的时间安排在了我后面。
“我爸说他安排了司机来接我。”她说。
“哦。”我们开始沉默。
其实她的家境比起我家要殷实的多,不过她从来没有跟我炫耀过她家是如何的家大业大,地大物博。这些都是我旁敲侧听从小道消息打探出来的,为此我还自卑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从来也没就这个问题深入讨论过,我也没过多的盘问,免得引起别人对我心怀叵测的质疑。
从公共车站到火车站将近半小时的路程里我们一直保持着沉默,因为找不到符合现在氛围主题的话题,看着窗外熟悉的物体一个个向身后跑去。
报时员提醒着乘客最后进站的时间到了,依依不舍的画面还定格在我们身上。
“快进去吧。”她松开我的手说道。
“那我走了。”虽然我很不舍,但不代表我有多呆的条件,实习单位来了电话,今天是最后一天报到的期限,逾期不候。
“恩。”
我拖着行李箱很不情愿的迈着步子开始过检进站,她保持原有的姿势站在那里目送我的离去。等我从过检机上拿下行李箱的时候,她还站立在那里,四目相对,给了我一个中式送别的手势。
不知道为什突然有种想冲出来抱着她的感觉,而且还很剧烈,我看着她站在那里,甜甜的向我笑着,这是一个应该被定格的画面。强忍着心中的那股冲动,现在不需要这么煽情的画面。
“猪,一路平安,记得要想我哦。”登上火车后我收到了她发来的讯息。
“我会想你的,同等交换,你也要想我,到了我给你打电话,等下回去坐车你自己也注意点。”自从我们正式在一起后,每次外出,到达目的后给彼此发个平安信息成了亘古不变的礼仪,这绝对不是刻意为之,而是自发而成的。
“恩,我知道了。”
没想到三年前坐着这趟车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生活了几年后又坐着同一趟车离开,命运的安排就是如此的奇妙,虽然这还算不上什么正式的分道扬镳,不过这也算的上是一年后真正的离别一次预习。
实习的日子除了刚开始的新鲜也变的乏味起来,思念的潮水开始泛滥起来,每天大量无聊的时间都被我用信息来消耗掉。
“吃了吗?”“吃了什么?”“在干嘛?”“好无聊啊。”诸如此类等同于废话的语句都被我们用很正统的信息格式通过无线波的输送传过来送过去,不记得谁说过,年亲人的爱情过程就是废话堆积出来的,我们现在的行为无疑验证了这句话真理般的事实。
时间就在无聊和思念中度过,季节从秋高气爽替换到了寒冬腊月,2007的冬天特别冷,雨加雪的天气延续的大半个月还没有停下来歇歇脚力的想法,就像个深闺怨妇幽怨爆发后情绪一时难以控制。
看着窗外淅沥沥的雨还有时不时溅到玻璃上引起咚咚响声的冰雹,我垂头丧气悲天悯人。我不是为了公司的业绩忧心忡忡,那是老板该担心的事,说白了,我就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不需要给自己增加那么强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我所挂心的事,过几天就是许晴的生日,到现在连送什么礼物都还没想到,恶劣的天气环境也没给我提供一个去市区参考对比的机会。忘了说了,我实习所在的物流公司是在郊区,跟市中心有一段距离。
早晨起来,外面晶莹剔透一片,天地万物都披钢带甲一身的重装备。只在新闻联播里看到过的冰川景物,现在都很现实的呈现在眼前。感叹上苍的鬼斧神工也诅咒他的尖酸刻薄,对于亚热带地区也下这样的毒手。
走在铺满冰的公路上,走一步滑两步,第一次觉得正常走路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两旁的树枝丢失了平日里张牙舞爪高傲的姿态尽显一副奴才相,现在虽然是身着华丽,但它的屈膝背躬出卖了它的本性。
地上的野草现在用银装素裹来形容它们也未必能做到生动形象。
我计算过日子了,扣除快递所需要的24小时,今天是最后买生日礼物的一天了,所以我才会在别人对户外运动高挂免战牌的时候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所有小巴车停止运营的背景下,准备发扬一下红军长征过雪山时那种不怕牺牲、不怕天寒地冻的精神,徒步去市区。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尽管路面都结上了一层冰,但有的地方由于水中黑暗势力的强大,所以冰层的入侵还是很浅显的。一脚下去水夹冰并往另外一支鞋面飞去。等我到达市区的时候,两只鞋子基本都被重新洗礼了一遍,袜子也成了城门失火中殃及的池鱼。
我不知道我的脚趾头红肿成了什么样子,我只有靠不停的跳着踢踏舞才能在麻痹中找回点知觉,如果现在有面镜子,肯定会惊奇的发现我竟然成了玩金丝大环刀的白眉大侠,气色也不错白里透着红,前面的刘海就像冰川世纪倒挂的冰锥。
一直呆在温室中的营业员蓓leí们用很惊诧的眼神看着我,弄的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从冰川时代穿梭过来的不明生物体。这可不是为了作秀特意弄得的造型,而是外界恶劣的客观环境下必然的产物,不是人力可为的,我也只好免费的被她们参观一次了。
“该买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