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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还是有所保留。”
零点几秒的停顿后,身上飘出的汗臭让我失去了和他继续谈话的兴趣,没再理会他,拿起毛巾向洗手间走去。
也许是我提前一天回校的原因,在回来的火车上并没有再看到她,或许她已经回学校,只不过是没坐火车又或许坐的不是这一趟车,一许期待的心有点空落。
“大学期间怎么打算?”宿舍熄灯后,躺在床上,邹林问我。
邹林没回去,而我是提前回来的,所以这次卧谈只限于我俩之间,没想到我们一时的意兴之举却成了后来每天睡前更大规模卧谈的雏形。
“没太多的想法,按部就班拿到毕业证就算完事。”我说。
“没想谈个恋爱什么的?”
“恋爱?这个我还真没具体的怎么想过。”
“靠,别装纯啊。”
“不用装,我也是纯的。哎,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什么叫恋爱?”
“什么?不是吧,你别告诉我到现在你的初恋都还没奉献出去?”邹林表现的有点激动。
“恩。。。。。。这个。。。。。。好像还没有。”
“现在连初中生都闹着的得失恋忧郁症了,你这话说出来,得有人信啊。”
“爱信不信,我可真是一个很单纯的娃。”
“那你活的挺凄惨的。”
这话让我很费解,不就没谈过恋爱吗,这和活的凄惨有什么关系。
“别岔开话题,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尝试着把误入歧途的话题往正道上搬。
“爱是从相互喜欢过度来的,当你开始注意某个人,并且很在意她,心里总想着她,想时时刻刻见到她的时候,那恭喜你,你已经开始喜欢上了她,离爱就不远了。”
“有一见钟情吗?”我继续问到。
“有,青春偶像剧里大把。”
“正经点。”
“那只是一个传说,我反正没见过,日久生情才适合我。”
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了她,我不敢确定,但我现在的状态和邹林说的喜欢上一个人的症状很像。
哪怕就是和邹林吹牛的这会儿,脑子里也会浮现她的样子。
也许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真的喜欢上了她,只是没有勇气确定,这东西太玄了。
就像邹林说的一见钟情偶像剧里大把,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很是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我承认前面的十九年受应试教育的毒害我过的很单纯,对女生多看几眼,都会觉得是罪过。
冷不丁的没人在耳边再念叨恋爱是不务正业,突然面对这种情况我手足无措,我不知道该怎样的去摆放自己的位置,对于突发情况我没了应急的能力。
可能邹林说的对,日久生情才是常情,可我无法忽视我现在的感觉,欲拒还迎,我已经无可救药。
我不知道别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做,要突破我还欠缺点勇气,我没有过花前月下对一个女孩信誓旦旦的经验。
如果现在的这种感觉真的叫喜欢,那无疑她坐上了沙发。
野炊
开学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早已经过了环境适应期。班上的同学、学校的环境都已经熟络起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抱着书漫天找教室拼座位的新鲜劲早过了。
校方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因素的考虑,有些课程安排是以大课的形式存在(就是几个班一起上)。
第一天拿到课表的时候,一和五六班的对照,尽然发现有三分之一的课我们是在一起上的,我很是偷偷的高兴了一番。
这就意味着,不用刻意强求,我和她也会有很多的时间见面。
上课时偷偷摸摸的看上几眼,下课时用余光瞄上几下,偶尔假装不经意的聊上几句,这成了这两月来我们之间关系的现状。
我乐在其中,至于没有实质的进展是因为我积蓄的勇气还不够。
大学的课程安排怎一个闲字了得,没了高中时的那种紧锣密鼓,大把的空闲时间让我们去挥霍。
我们表现的像个老刘子,上课时翻翻书应付一下教授,下课打打牌,上上网。没有人对这种浪费似的的生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反到觉得这是应该的,高中三年囚禁了多少的青春活力,一摞摞的试题又侵蚀了多少青春生命,现在应该是补偿的时候。
我也这样随波逐流,积极的参与其中。心底的秘密还是秘密,只是那种感觉变的很浓。
“来来,升级升级了?”这是我们经常玩的一种纸牌的游戏,现在很多的学生都会玩。
“嗨,叫你呢,三缺一。”我拿着两幅牌站在张鹏的旁边对他叫到。
本来这小子不是牌搭子的首选,用个差字都是对他技术的高看。可寝室里有几个下午在我们的掩护下翘课外出传奇至今未归。还有几个早搭伙了,纵观寝室就剩他这么一个可用之才。
“没空,忙着呢。”张鹏趴在书桌上,一支笔在大拇指上左三圈右三圈的转着。
“没见过狗趴窝也叫忙的。”我说。
“你别烦他,他现在是我们班的要员,身兼组织委员,正在筹划我们五六班后天的野炊活动。”一个六班的男生说道。
“什么野炊活动?”我问道。
“大鬼吊,这次还不挖你的底。。。。。。。”这家伙对我的问题直接过滤掉,对着手上的牌叫起来。
“到底什么野炊活动?”我只能把矛头再次对准张鹏。
“应底下的呼声,为了增进我们两个班之间的感情,经过大家研究一致决定,礼拜六,也就是后天,在我们学校后面的那个度假山庄搞个野炊联谊活动。”张鹏懒散的回答我,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五班的也去吗?”她在五班,但我不能指名道姓问的太直接,只能这样委婉,假装的很随意。
“废话,五班不去,还联谊个屁。”长的倒是奶牛校生,怎么说话这么不注意文明,我很刮目相看
“那联谊怎么不叫上我们四班?”我说。
“我们跟你们班又不熟。”张鹏以一种干嘛要叫你们四班的表情看着我。
“你们是不熟,但我和邹林跟你们熟啊,不行,我们也要参加,我现在正式的通知你,我和邹林以四班代表的身份参加这次联谊。”这样的好机会我怎么会让它溜走呢。
到时候虽然不能小池边,雨亭下单独的和她呆在一起,但借着莫须有的理由跟她套套近乎也是很不错的。
“我复议。”邹林在听到我的提议后放下牌举起手加了一句。
在张鹏狠狠的剥削掉我们每人50所谓活动经费,并让我们承诺任劳任怨担任苦力角色后,勉强的答应了我们的加入。
每天晚上在睡意将我拽走以前,我都会想她很多次,虽然我没有勇气说出来,但不代表我能控制真实的感觉。
我很期待这次的野炊活动。
星期六,我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内心激动。提着两袋刚从早市上买来的鸡翅、玉米棒子之类的东西我和几个男生跟在队伍的后头。
她今天穿的很凉爽,上身一件白色T恤,下身一条短牛仔裤,再配上一双白色的远动鞋,将她的身材突出的很完美,头发很随意的披在两侧。
我偷偷的将她的身影收入眼里,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表面上却是眼神没有任何焦点和那几个男生在胡扯海吹,连我自己都觉得奥斯卡应该给我颁个最佳表演奖。
或许,大概,应该,也许,在今天找个合适的场合,合适的时机,合适的背景,用合适的语言对她说出我的感觉,要不然很难确保哪天自己不走火入魔疯掉。
这个山庄很大,由于靠近郊区的原因,自然特色很突出。除了上下两个人工湖味道很重的水塘和一些必要的建筑设施,其他的都带着自然的气息。
男男女女三五成群,在山庄里闲逛,步子踩的要多悠闲有多悠闲。有的摆着自恋的姿势指着身后的景物拍着照,说是要留下这美丽的瞬间;有的在水塘边笨拙的甩着鱼竿还以为自己的样子很帅,时不时的还左右看看有没有异性注意自己,样子要多二百五有多二百五。
我和邹林算是外来户,没那么多的悠闲时间享受这山青水绿的。什么生火加碳,切切割割,洗洗刷刷,都是张鹏这小子没安好心指派给我们的任务,还谢绝讨价还价。
好像从进了山庄就没看到她了?我一手拿着水果刀一手拿着一块肉,像个屠夫一样站在烧烤台上,以左眼1。2右眼1。0的视力在可视范围内搜索她的影子。
那应该是她吧?全方位的扫描过后眼光聚焦在水塘边的一个亭子上。亭子里一男一女的坐着两个人,女的是她,这我很确定,但那男的是谁?
看她们的样子好想还很聊的来,笑的前俯后仰的。心里翻江倒海的很不是滋味。
“哪边那两个是谁?关系好像很暧昧?”我对着正在生火的邹林问道。
“哪呢?”邹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站了起来。
情敌
“就那边亭子那两个。”我指着她的那个方向。
“你说那两个啊,那不是许晴和张鹏吗?你那什么眼力劲,这都看不出来。”
“哦,她俩什么关系,好像很亲密?”其实我知道女的是她,我只是想确定下那男的是谁?她俩究竟有什么猫腻。
“张鹏这小子喜欢上了许晴,好像正在追她,这件事在五六班已经不是什么花边新闻了,两个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就不知道了。”邹林说完觉的没什么八卦可以看了,蹲下去继续鼓捣着火炉。
我站在那里没有动,这个消息实强有力的震撼效果让我一时间都忘了该做出怎样的表情。心脏莫名其妙的揪了一下,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疼。这种感觉第一次出现,比小时候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还要疼。
“你跟这肉有仇啊,是它跟你有生杀父母大仇还是你强jiān它未遂,你犯得着这么虐待它吗?”
“啊,没什么。”邹林的提醒我才知道我有点失态了,本来那肉是块状的,现在被我用手拧成了肉肠。
为了掩饰我的失态我继续说道:“我看下这肉质筋不筋道,等下烤起来会好吃点。”
该死的张鹏,你这算什么,挖墙脚吗?借把锄头给你好不好,你追她跟我打过招呼没有,问过我的感受没。我们好歹是上下床,老人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作为近邻有你这么办事的吗?我心里恨恨的诅咒着张鹏。
不过这能怪张鹏吗?不能。只能说她太优秀,很不巧我们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共识,而我又闷骚的太厉害,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山上山下,漫山遍野开始大剂量的播放悲情的音乐,现在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我都像行尸走肉。懊悔,痛恨,悲伤,或许都有吧,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连鸡翅烤焦了都没注意。
烤焦了也好,反正现在不知道该给谁吃。来之前设想了很多种该怎么样给她烤个鸡翅,给她的时候该保持怎样的脸部表情,用怎样的语调,现在好了,解脱了,不用再烦恼了。应该轻松了吧,高兴了吧,尽情的娱乐了吧,可正好相反,连来时的那种欣喜之情都没有了,就剩下独自一个人的悲伤了。
看着坐在我们隔壁的隔壁的一桌的张鹏,亲昵的在给她献媚,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庭广众之下有必要表现的这么过火吗,你那点肮脏的小动作就不能等到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的时候再上演啊。
我在烤焦的鸡翅上涂上层辣椒油同时还有我的愤怒,推开烧烤网,直接放到炭火中,这种变态的发泄方式只有我想的出来。
“陆昊,你搞什么飞机,这还怎么吃啊?”邹林看到我的怪异举动问我。
“谁说要拿来吃了,我做个实验,看一下到底是这鸡翅的皮厚,还是这炭火厉害点。”我只能这么说,难道要我跟他说,你没看到张鹏那小子正跟我喜欢的人粘糊在一起,表现的要多亲热有多亲热,我还得表现的如无其事跟个没事人似的称赞这鸡翅的肉质是多么的鲜美吗。
“你丫的没疯吧?这么瞎搞,我们还怎么烤啊?”邹林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烤不了就不烤,少几根烤肉肠,还能把你们饿死怎么着。”我的语气中带着浓厚的火药味,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全场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我。
“陆昊怎么了?”我一心一意鼓捣着不是鸡翅的鸡翅,不知道什么时候张鹏站到了我身后。
“别理他,我估计丫的中邪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耷拉着个脸,好像谁都欠他二百五似的。”邹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鹏说。
“陆昊,你还好吧?”如果不出现今天这么档子事,张鹏这样问我,我会心安理得,因为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这种关心的询问也是理所当然的。可今天怎么琢磨怎么不是味,明显的挑衅啊。
“好,好的很,能吃能喝。”我冰冷的回了一句,在炭火中鼓捣鸡翅的动作没有停止。
“我怎么听着这话有气啊,到底谁把你给得罪了?”张鹏不明所以的继续问我。
“没谁,自虐,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求你别再跟我说话了好吧,我现在就算是把你杀了然后分尸丢在不同的垃圾桶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还问谁得罪了我,难道你不知道罪魁祸首是你吗?
他当然不会知道,这事我一直没跟谁说过,谁叫我闷骚的厉害呢。
“别来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