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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度烧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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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帽整理屋子。除了我的房间,他们恨不得把家重新盖一遍。
其实,旧时侯,在过年的那半个月里打扫干净屋子大概是讨个好彩头,迎接新的春天。也为了在客人来家里的时候,有个良好的环境。
近些年来,年夜饭也是酒店吃的,爸妈越是位高权重了,来访的亲戚反倒更少了,我们家的年越发地冷寂了。把所有房间的音响打开到最大频率,还是难掩三个人的空寂。
某个很冷的早晨,清晨。鞭炮不断地吵,十一二点开始,一两个小时梦一回,被吵醒一回。那天应该是那年冬天最冷的一天,半醒着,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一种声音,如果哪天我可以主宰历史了,我要创造出一种新的庆祝新年的安静的方式。
客厅的电话响个不停,本来我房间的电话也会吵的,可是我在昨天拔了它。谁也不去理会它的时候,老妈是最没倔强脾气的。“你这丫头,每天想睡到什么时候啊,家里的电话响到这时候还不去接。”
裹紧睡袍,冲到客厅,如果这是个无事生非的家伙,那他该给我的身体买一台可随时随着人体的温度而做出变化的便携式空调。“喂?”语气里透着杀气和寒气,谁不该这么做。
“您好,我找简单。”对方是很有礼貌的男性的声音。
“我就是,你是?”我收敛了一点。
“我是tommy啊,有事找你帮忙啊!”话语感熟络极了。
“tommy?”既是问自己,也是问他。
“屈是辛。”
“那你在电话里称呼我为您。”
“老实说,刚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时,我脑海的第一反应是一个中年妇女。”
我不能告诉他我想杀了他,可我确实像。“你这样,我很难帮你。”
“我帮你介绍男朋友。”砰得一声,陈皂一应该在他旁边,推了他一把。他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屈是辛正在恼怒我。
“你最好编个理由让我不在三秒之内挂你电话,一。。。。。。”吃错药了,才会和他废话那么久。
“喂,简单,是我,皂一。”那边传来抢话筒的声音。他呵呵地笑了,这一秒我有点理解为什么许宁那么爱恋着个他。“恩,今天你有空吗?”
算是在约我吗?很奇怪,“我可以这样说吗,我对屈某人是没空的,对你就很难说了。”听着电话那头他的拜托声,“OK,说时间和地点。”
睡眼惺忪的我戴着白色的针织帽,暗色高跟鞋。我不太喜欢这款式,可是老妈说女孩子是时候穿高跟鞋了。捧着刚上的茶,不高看对面的两个人。面脸的倦容写着烂心情三个字,我还是松口了。“我只能说我会尽我所能,结局怎样就不知道了!”
“还是谢谢你!”陈皂一今天的第一句话,除了在电话中。屈是辛全身都装备着无穷大的能量,晚一秒释放就会死掉。
“别,还不一定帮得上忙呢!”挥挥手,继续饮我的茶。留心观察他们俩的手,两个人都拥有细长的手指,只是屈是辛因为常年运动的关系,关节十分突出,手掌显得十分有力量。班长的手似乎比我的更漂亮,我怕冷,常常揉搓手指,变黑了不少。他的手指长而光滑,白的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一个男生的手。
说实话,我讨厌精致的男生。我不喜欢班长的很多原因在于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任何时候任何语气都似乎在遵从礼教。学生需要家教,A中的尖子在公共场合都表现的大方得体,可是他们有他们的交际圈,有令他们卸下一些庄重的时候。班长是一个时时刻刻的演员,我从没见过他放肆,从没见过他发脾气。谁知道呢,兴许他性子就是这样的。
分手之后,独自走在大街上。年气很重,我小时候很喜欢过年,喜欢食物,喜欢玩具。现在再去找那些东西,便一点兴致也提不起来了。商家小贩开始吆喝了,此刻我倒不厌倦他们,不觉得吵闹,在其余的364天里,我讨厌吵闹。好在,大学毕业也许、可能移民出去呢。
穿行在张灯结彩中,让庸俗的红纸屑散落在我的大衣上。简单啊,又长一岁了呢!
心里某个角落,总是不冷不热,温吞水一般。更无法忽略它的存在,就像磁场还某些东西那样,看不见,却深深地存在着。
假期就是这样,开始之前会让人特别期待,那种兴奋就像是快要喷发的火山。而真正当你度在假期中的时候,就无聊的跟笼中的小白鼠。半个月前的奖学金和压岁钱花了一半,剩下的不知怎么办,打发给老爸管了。不喜欢唱歌喝酒的,也就没怎么出去了,偏偏咋家里,我对网络也不是很感冒,除了偶尔看看电影外。准确地说,我并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现代人,记得表哥曾评价我说是生活在现代的原始人类。
春天悄无声息地爬来了,这是我比较期待的季节,但并不是我最喜欢的季节。
老妈养的那些我叫不出名号的乱七八糟的花在枯叶中抽出一个个小牙儿来。我算不上喜欢花,往往只随意看它们一眼,我妈很喜欢它们。有那么一些时候,她回家的第一件事不是急着给我们煮饭(阿姨只每周来两次),而是照料她的那些花儿。有时会非常无理地嫉妒那些花儿,胡乱地猜想着它们在老妈心目中的分量。在家里,我不愿意提学校的事,因为我能处理地很好。这点,我相信,爸妈也毫不迟疑地相信,只有宁宁过来的时候,才会若隐若现地涉及。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是最好的,没有之一。都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认识的,似乎出生就认识彼此了,我最开始的记忆里也是有她的。一个漂亮的女孩,十分漂亮,而且有头脑。幸在成绩略逊于我,否则我们很难相处,我可不愿意活在别人的光圈之下。她脾气非常好,从来不对我发脾气,我就不一定,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的文艺细胞相当丰富,像是最优秀的公主,不叛逆,热爱生活。而我却十分厌恶美术,我手中的画笔怎么样也不听话,对着它就像是对着雪白的床单,让人想睡觉。相反地,方格子的话,我可以写800字的作文,写2000字的论文,20000字的短篇小说也没有问题。我还十分不会唱歌,天生的走调王,时间长了,连国歌都懒得动口了,不可避免的时候可以张牙舞爪的张嘴不出声。特别耻辱的一件事,平安夜那头晚上,班上好多人一起去唱歌,有个女生嗲嗲地很大声地对众人说,‘我不要和简单一个房间啊!’唯一和艺术搭点边的就是小时候学过芭蕾。
记得小学时代,每年的六一儿童节都会代表本班表演,学校很给面子,我的演出时机很好,倒数第二,算是压轴。后来上了中学就quit了,老妈说影响学习,我也不反对,主要是一个更深的挑战,舞蹈老师说我有天分,只是体型不过关。老实说,我个头中等,在家长眼里是很匀称,但达不到芭蕾要求的瘦子标准。
又开学了,我不得不再次承认这白色恐怖,不论是在心里,还是生理上,都没做好十足的准备。我讨厌去调整我的生物钟,怎么说呢,我更情愿做猪,吃了睡,睡了吃,生命虽然短暂,却没有遗憾。
光阴不可违,我又回到了A中,继续我的学业,和宁宁一起到学校的第一天,我会很忙,她也很忙。通常这天是我们不碰面的。教室有点乱哄哄的,小半个月没见的同学死命聊天,好像少将句话就可以瘦下一斤。班委们走马观花地在八九十平的教室里乱窜着发新一学年的课本。我迅速地从一个课桌向另一个课桌转移,统计大家的课本数,多了哪本,少了哪本之类的。我无力地望向四周,寻求援助,一分钟之后彻底绝望了。班长忙得连人影都看不到,后座的郁芳菲和张天翔只顾得调情,半点忙都帮不上。
等我们都忙得差不多了,教室里铺满了清新的气味,老班喜盈着脸进来了。按大众审美的眼光看,她的笑脸比哭还难看。每每是这样,老班这人特精,总是等到一切都处理干净,她才寸着脚,扭着大屁股来指手画脚,哪儿没弄干净,哪儿还不够好。其实,她到现在才进教室,绝对能够保证身上一尘不染了。话又说回来了,一尘不染对她意义不大,不论她赚多少钱,暗地里又收了多少,补课又捞了多少,她总是穿的很,很,很,很不好形容。
好长一段时间了,教室里的分贝逐渐下爬,落为零。大家终于各归各位,端正身体了。老班不知事从哪里冒出来的,后面带了个女孩。她们一同站在讲台上,令我有些咂舌。我能想象后面我们班男生波涛起伏、经久不息的起哄声。果不其然,我几乎是被后面的声浪冲的体无完肤,也深切看到班中女生眼里奇异的光彩。老班真是个不识趣的人,本来她没那么老,本来她没那么丑,为什么一定不要相信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呢?她后面的那个女孩子,相当可爱。她一定不是绝色美女,甚至不能说是传统美女。白皙的脸,粉色的,像家里被我雪藏的娃娃(那是我很不喜欢的生日礼物),脸型也是圆的,让男生泛爱的呢喃,类似镶嵌的眼睛和嘴唇,完美的精致的工艺品。睫毛很长,黑而浓密,尖锐的声音钻进耳里‘那是接的吧!’女人总是那么不待见比她出色的同类,我应该也是这样的,我也是会嫉妒的动物,不过角色不是眼前这位。哪一天,一位冰山美人出现在我眼前,比我的头脑更加聪慧,米桀对她的喜欢多过我,那么,我一定比现在班里那群无聊的女人更不待见她。
她今天穿的很单薄,与老班比是这样,与班上的任何人相比都是这样。绿色的小棉袄,翠绿翠绿的,特别有春天的气息。棉袄外敞着,里面是印花的衬衫,我清醒地记得那是一件大牌。底下是一条牛仔短裙,真的很短,够男生望眼欲穿了,紫色的裤袜在A中有些夸张,但怎么看都很衬她白色的皮肤,雪地靴很干净柔软,更加为她的可爱加分。
这么多的笔墨描写她,只因为她是A中从来没出现过的女生,她会引起男生的厮杀,她很有可能取代许宁。这是我喜欢看的推诚出新。
“这是咱们班新来的同学。”老班把我搭在她肩膀上,一副超级慈善友爱的面孔,那女孩有些难受,表情很不屑,耸了耸肩,把那只手从她肩膀上耸了下去,“她叫苏贝,是从7中转来的。”老班刻意回避了刚才那个小插曲,若无其事地继续讲着,“这样吧,我们来请她做个自我介绍吧。”
“没有必要,时间久了,大家自然会认识我的。”那女孩,出言不逊。冰山美人?不是。很快,座位上的小声议论已成一片。
“也对,也对,来学校是来念书的,介绍介绍不重要。”老班赔笑道。
根据以往的经验,把老班逼到这个份上,还能让她不发火,不发飙,不喷口水的,只有一样东西——money,看这位苏贝的打扮,她爸妈一定在老班那里砸了重金。
“那,我的位置呢,你安排我坐哪里?”注意,是你,不是您。
“位置么?我来看看。”老班说着就环顾四周,早有男生馋的露出腥味,我不禁痛恨空气的味道。老班的狐眼咕噜噜转了几圈,最终定格在附近。“简单,”她叫我,我很自觉地站了起来。“你旁边不是有个空位吗?苏贝,你就坐那儿去,简单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各科成绩都很不错,有什么问题可以向她请教啊。”我知道,一直都知道,这是一个很不可靠的女人,不论跟她重申多少次,她还是有理由让我牺牲。因为讨厌聒噪的女生,又不想和杂乱的男生做同桌,我特地请求老班安排我一个人坐。教室里能这样的只有我和班长,我在最前排,他在最后。老班不想苏贝太影响班长,他是第一名,而且他是男生。苏贝对我的影响一定小于班长的。
我没有试图向她示好,也没有衷心希望能和她成为挚友。我们两个是两个世界的人,崇尚女权和自我与向往可爱和童话是完全的两回事,我想我们都有这个认知。好比马和驴子,即使有了骡子的存在,那骡子也没有能力拥有自己的小骡子。我和苏贝,哪怕产生了那么点交集,也不可能缔造纯洁可靠地友谊。
事实证明了我这缺乏想象,粗俗不看的比喻,我通知她到总务处领书。
她拒绝,还振振有词,“你不是学习委员么,帮助新来的同学,为大家服务不是你的义务吗?那麻烦你就替我跑一趟啊!”
绝对的,这是第一次以及最后一次,我为这个没有家教的臭丫头跑腿。她有没有书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装作没有听到她的话?为什么同情泛滥?
我跟苏贝的关系,最好就是两根平行线,不是小朋友跳皮筋的那种,那种有机会碰到一处。
高二下半学期的第一天到现在的每一天的晚课她都翘了。但也没得到多少激情刺激的快感,不过是转了个身,奔2班去了。反正,我现在比较害怕见到米桀,他大概也不想见到我吧。苏贝是个十足的夜猫子,由此我才做出挪窝的决定。她白天一点都不妨碍我,上午四节课,睡了三节,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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