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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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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她的这几个月,他忙得昏天暗地,连带着自家弟弟跟着也累,没什么工夫加强“锻炼”。可现在霍童回到他怀里,赵千帆才知道他有多馋她的味儿。
手在霍童身上都蹭干净了,赵千帆嘴上不停,摸进她的衣服里。已经入了夏,霍童刚才进屋脱了薄外套以后身上就剩了件衬衫,他这一探直接就触到了她腰上——她有个圆身型,腰上也有肉,但不垮,赵千帆只觉得自己几根手指不够用,怎么揉搓都过不了瘾。
“还吃不吃饭了你?”霍童听着他呼吸渐重,偷了个空问。
赵千帆哪有空说话,一偏头把她的嘴堵严实了,两手放了她的腰,向上向后,捏住分开,松了她背后的暗扣,回到她身前捧住了重重描摹。
霍童的手已经解放了出来,环上他的脖子,被他揉得也有些出不匀气。
赵千帆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怀里的人才好,才放了霍童的嘴就又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啃咬。
还不够。
他倏地抬头,赤红着眼盯了霍童两秒,两手一抬抱起她回身放到洗碗池上,一掌将她推得向后仰,另一手猛地把她的衬衫掀上去,一股脑地埋到她胸前。
霍童着急自己的裤子,一会儿还要去上班,这都浸湿了可怎么办?还没操心完这个,后背又被赵千帆不管不顾的力道钉在了水龙头上,生疼,她只能捧着他的头尽力缩胸闪避:“你轻点儿,晚点还让不让我见人了?”
赵千帆根本容不得她躲,把人托住了,头贴得更紧舔咬。
霍童头旁边就是悬挂着的橱柜,被他这一贴带得磕在了柜角上,心里不由就有些气,捂着撞到的地方喊他:“赵千帆,你让我起来!”
赵千帆这回抬了眼,看见她俏脸晕红似怒非怒,更加把持不住,扯着她向下滑站到地上,动作利落地解了两人下面的武装,不容她反抗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霍童半靠半站地立不稳,条件反射地就去攀他的肩,这下算是彻底如了赵千帆的意,全力挺动。

“还胃呢,你就等着你那腰子也垮掉吧。”边往浴室走,霍童边咬牙切齿。
赵千帆压根不理,拿个勺立在电饭煲前吱吱刮,等霍童整理好了从那边出来,一抬手问:“吃不?”
霍童摇头。这少爷看样子是真饿了,要搁平时,那锅糊掉的东西只怕打死他也不会碰一下。再低头看看自己,她指着胸前就吩咐他:“帮我找找。”
“嗯?”赵千帆发觉粘在锅底上的那一层锅巴最香,正握着勺子伸到下面去挖,听见她问,偏头瞟瞟,咧嘴就乐:“我饿着呢,你自己找。”
霍童走过去踢开他,弯腰在地板上一寸寸地看一寸寸地摸,没有。晚班的时间快到了,她没那么些工夫磨蹭,干脆起身洗了洗蹭脏的手,抬手把第一颗扣子也解了,见领口豁得有点大,又把领子两边掩了掩。
赵千帆这时候吃得差不多了,鼓着肚子擦过她往客厅走,抽张纸边擦嘴边招呼:“我送送你。”
过个街就是医院。霍童把被耽误了的鱼块和其它材料全收进冰箱里摆好,这才到门口背了包:“你忙你的。”
赵千帆扯住她:“明天你是不是休息?”
嗯,下夜班轮休。霍童边换鞋边点头。
“下了班来我这儿。”
他不用上班?霍童挺纳闷。
“我在家也能做事,总之你来。”
“赵千帆,是不是有点儿过啊你?”霍童盯着他笑。
赵千帆一点儿也不觉得害臊:“你就说你明天有没有事儿?没事儿就来我这儿。”
霍童摇头要关门:“有事儿,来不了。”
赵千帆没完没了:“那一块儿吃午饭?”
“就是那时候有事。”霍童帮他把门压上:“再说吧。”
考验合格
没见过那么忍不了疼的人。
酒店大堂里,霍童边坐在沙发里转脖子边想着早上下班前的最后一台手术。孕妇的年纪不大,预产期到了却还迟迟没有动静,孩子又是臀位,干脆选了日子剖宫产。腰麻做好了开始手术,主任手里的刀才刚刚挨到她的肚皮就直嚷嚷疼,她们几次劝慰无效,只能临时换上全麻。
下了手术台,霍童听见刷手护士还在里头跟同事唠叨:
——“女的真不能太胖,不然生孩子都比别人麻烦。”一跨脚看见立在外头的她,小护士有点紧张,脚不沾地地走了。
心虚什么呀,怕被她误会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霍童把扶在脖子上的手放下来,摸到自己的小肚子上。别说,这么一想她还真有点不自在。
昨天在厨房里,最激动的时候,赵千帆黏上来使劲抬她的腿,洗手池就那么大的地方,她体格大,这么一抬就给别上了,不由自主要向后退,可退了以后目光下移,不可避免就看见了自己肚子上因为抬腿而挤起来的一团肉,真是不怎么好看,臊得她又想往赵千帆身上贴。偏偏那个正在兴头上的人似乎觉得被她调整过的姿势更爽,不光不让她贴回去,双手还一举掐上她的腰,两个大拇指相对顶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有你这么求人办事的没有?”
霍童还在因为回想中的画面那种猥琐的和谐感而发呆,对面沙发上已经有人嘭一声坐下来,指着小桌上他那边空着的杯子就吩咐:“都跟你说了我就在你们医院附近呢,你还非让我大老远地奔这儿来!赶紧的,给倒杯水。”
霍童忙抬手拿起搁着的透明玻璃茶壶给他斟满:“对不住对不住。”今天要谈的事儿挺重要,他俩都是医院的熟面孔,约在那儿,万一被同事撞见问起,不是很方便。
对面的人对她少有的温顺很有些吃惊,当初他俩相亲认识交往那一阵,她凡事都有主意,脖子从来就没软过,今天这表现太不正常了。咕咚一口灌下整杯茶,他这才腾出嘴来问:“看来是真有大事儿啊你。说说吧。”
“你慢点喝。”霍童又给老主任的这位大侄子倒上一杯:“对我是大事儿,以你,不一定。”
大侄子一抬眉毛:“先别拍马屁,说事儿!”
“你那次说在你手底下不好好干活的那人,还在你公司吗?”霍童问。
对面想了想明白过来,点了头以后反问她:“怎么想起问他了,你认识?”
霍童也点头:“算认识吧。我就想问问你,他告御状那事儿,你到底知道多少?”
大侄子歪着嘴角笑:“哎呦,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关心国家大事了?”
“怎么,不能说?”霍童看着他也笑:“你要不知道就说你不知道吧。”
对面的人哈哈大笑:“激将法对我没用,你别费劲了。”笑完了喘口气慢条斯理地拿眼缝瞧她:“其实吧,你跟我也没必要这么掖着藏着,你为什么想打听这事儿,我一清二楚。”
霍童心头一跳,不能吧?
大侄子接着说:“上回我查胃镜那时候,告诉你这事情里有你们院长,你就惦记上了,是吧?”
霍童越听越糊涂,但不动声色。
大侄子叹口气:“我姑现在虽然还常抱怨咱俩当初没一块儿处,可她对你的关心,一点儿没少。这一段我从她那儿听得耳朵也起了茧,你的事儿闹得大了点儿,在医院不好过吧?”
她的事儿里阴差阳错的地方太多,现在基本算过了,没什么不舒服的,这人到底要说什么。
对面的人终于揭晓答案:“可胳膊什么时候也拧不过大腿,人那是院长,要收拾你你就得乖乖认了,还想从我这儿抓机会往回找补?你脑子进水了吧!”
霍童这下听懂了,哭笑不得。
“你快别猜了,”她开口,实话实说:“你说的那都不着调。我关心这事儿不为着我自己。”
说到这儿,霍童有些不自在,偏开眼:“我现在……处着个人,就是你公司那位告御状的对象。”
大侄子喝茶的动作顿住,好半天才反过劲来,握着茶杯差点没笑抽:“你找这都什么人呐,自己有事儿让女人出来求人。”求的还是女人的前任,简直就一窝囊废!
霍童眉头皱起来:“他不知道我知道这事儿。”话说完觉得挺绕口,开始奔主题:“你——”
对面没等她讲明白,一扬脖把茶喝尽了,杯子往桌上一撂就摇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霍童闭了嘴瞅他。没关系不代表他没兴趣,他既然能把那事儿称为“国家大事”就说明他对事情的原委和严重性都是清楚的,而且很有可能知道的不仅仅是皮毛。
至于他想撇清关系,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虽然他俩之前相处的时间不算太长,可这人万事都求稳妥,任何时候都先保全自己的行事风格她还是了解的。
对面的人被她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啧了一声:“你女人家家的操心这些干嘛?我也不怕直告诉你,你说这事儿我的确知道,里头牵扯的人都不简单,我公司那个自己现在想抽身都抽身不了。你那人要真不顶事,我劝你也是早分早好。”免得将来受拖累。
霍童还是看着他不说话。
大侄子没办法了:“知道知道,我当初是答应你了,你要有事求我我一定不推。可现在,这不是你的事儿啊!”想想还不甘心:“哎对了,我一直就寻思不过来,我那时候不就亲了你两口吗,你不也甩我巴掌了,至于还记恨到今天?”
霍童眼一鼓。他那时候自己心里有事却借酒装疯在同事们面前做得那么出格,她甩他巴掌还甩得冤啊?甚至是后来的赵文生,知道了曾经有这一出,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她好几次,差点没烦死她。
对面的人还妄图挣扎:“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帮这忙呢?”
终于有个问题问到了点上。霍童笑起来:“你要是没这个能耐,不能在我面前坐这么半天。”其实她刚开始也拿不准,但从知道她要求的事儿以后他还能跟她废话这么多,她就知道有希望——这人傲气得很,而且别扭,对着自己没办法的事儿从不浪费时间,怕露怯。
对面的人嘿嘿笑起来:“哎你说,你这么了解我,当初干嘛非不答应跟我在一块儿?”
“当然不行。”霍童也敞亮:“咱俩根本是一样的,和人在一块儿,只能是咱拿住别人,不能是别人拿住咱。”
她还真好意思说。对面的人气得笑起来:“我这样没事儿,你一个女的干嘛也要这样。”
不是她要,天生脾气就这样,她有什么办法。霍童只问他:“到底行不行?”
对面的人看住她不吱声,半天才蹦出一句:“那人你挺喜欢?”
霍童停了一下,点点头。
“准备认真过日子的那种?”
他也管得忒宽了。霍童觉得头疼,可看对面的架势,要是她摇头,他指定拍屁股就走人,只能再点头:“……嗯。”
“那行。”大侄子端了茶杯自己给自己倒上,一口喝干:“我尽量,不过不保证。”
“知道。”

谈完了事情出了酒店大门,俩人才发现外头下着雨。大侄子甩着车钥匙问霍童去哪儿,霍童听他语气不诚,自然也不去麻烦他,说了句自己拦车就挥手赶人。大侄子也不勉强,摆摆手自己取车走了。
霍童刚要抬手叫车,包里的手机响,摸出来看一眼,她笑出来:“干嘛?”
“在哪儿?”
“外头。”
“吃饭没?”
“没。”
“一块儿。”
“好。”
“我接你。”
“自己过去。”
“行。来家里?”
“不,到全贯路,想吃酱骨架了。”
“嗯。”
那家东北菜馆上菜快,等赵千帆赶到地方,一眼就看见端坐大厅一角的霍童举着筷子冲他晃。
他走过去刚坐稳,霍童刷地递过来一只一次性手套,完了戴上自己的,抓了一块酱骨架就啃,边还吭吭哧哧问他:“我还点了饺子,猪肉芹菜的,你看看还想吃什么口味的,自己点。”
赵千帆慢条斯理地戴手套,看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问:“一早上到现在才吃?”
“嗯。”饺子上来了,霍童忙着给自己倒醋:“你也吃快点,一会儿陪我去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
“元元要回来,这边天气和北京不一样,给他买两身衣服。”早上她下了手术才看见留在办公室的手机上好几通未接电话,打回家,她老妈告诉她北京那边定了时间,就这两天东西得备齐,知道她这个姨一向不喜欢他们老一辈的给孩子乱打扮,也乐得清闲,直接把这任务派给了她。
她对面的人想了想,问:“他自己回来?”
“我姐夫送。”
“哦。”赵千帆也挑了块酱骨架吃,嗯,这家做的味儿挺好。
“回北京的日子定了吗?”霍童吃急了,胃里有点堵,放了筷子问他。
赵千帆摇头:“手头还有点儿事。”胡正彦的事儿里,他其实一直觉得有些奇怪,以姓胡的的能耐,不应该会闹到今天这步;是到最近他才知道,胡正彦早早发现苗头不对就想收手了,但大刘不知从哪儿得了信也沾了进来,一看里头有他赵千帆,来了劲,往死里折腾。
霍童在桌子那边看他:“挺麻烦?”
赵千帆吃了口饺子,笑一笑:“还行吧。”再麻烦也轮不上她操心。
囫囵吃完了东西,赵千帆结账出门看见霍童在等他,手往她腰上一搂说声走。
霍童挺奇怪:“你不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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