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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秦铂还没开口呢,乔梦瑜就噼里啪啦开始质问了:“你和贾渊怎么回事儿啊?”
她一句话把秦铂给问懵了:“什么怎么回事儿?”
“你们俩肯定有事儿!”乔梦瑜的声音尖利得能戳穿秦铂的耳膜,“他现在……”
“啪——”听筒那边突然的声响像是被人把手机抢了过去。
然后秦铂就听到乔梦瑜气急败坏的尖叫:“贾渊你还——”然后就没声音了。
秦铂一脸的莫名其妙,想了想,还是给贾渊打了个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搞什么飞机啊妈蛋!?我惹你了还是怎么着?秦铂很不爽地在凤仪君的评论区留了一排菜刀。
第二天晚上,魇魔垫下把《何日君再来》第二期的干音包发过来了,与此同时,凤仪君在微博上又冒了个泡之后继续下潜,态度极其欠揍。
凤仪君v: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上一条围脖是我开玩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评论君说:“君上好贱啊妈蛋!'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点开我的专栏看到四个红字心情略微妙o(* ̄︶ ̄*)o从中午码到现在坐得我屁股都痛了QAQ……不要嫌弃QAQ……特别正直地来求个留言。。。最近卡文什么的【报社前奏实在是太坑爹了泥萌说现在打得这么严是吧所以我们直接拉灯吧……可是又好想把帝临这个小妖精次掉嘤嘤嘤QAQ……纠结】真爱酷爱来收藏留言给我力量!!!
、你若未娶我便嫁
2014年8月6日天气阴转晴心情一般
昨天半夜接到电话说贾小鸡喝到胃出血住院,简直无言以对!
我和秦铂去医院看他,几乎被他形容憔悴的模样震傻了!几天没见,他人都好像瘦了一圈儿!
丫的也真是欠抽,变成那德行了还跟我开玩笑,说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好命,有人天天好吃的饭菜喂得胖嘟嘟的!
混蛋!他一定是在影射我长胖了五斤这个事情!丫怎么没喝死他啊!
开玩笑归开玩笑,我真的感觉他最近很不对劲儿。他不止身体状态不好了,精神看起来也很糟,眼睛也没什么光彩了,像是蒙了一层灰一样的颓败,我问他,他什么也不说,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司凌恒空闲的时候载着秦铂去医院看了看差点喝挂的贾渊,彼时乔梦瑜已经到了医院,没拿礼物没拿花,完全不像是来看病人的。
不但如此,她还翘着二郎腿,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特理直气壮地抓起水果篮里的一个黄澄澄的大鸭梨咬得汁水四溅,口水吸得呲溜呲溜的,让人看到恨不得抽她。
贾渊把头痛苦地撇向窗外,一脸“我不认识这货”的神烦表情。
窗外两只麻雀飞上飞下,叽叽喳喳叫得正欢。
乔梦瑜啃着梨,用下巴指着窗外,口齿不清地说:“我敢打赌,外面的是两只小雀儿都是公的……”
那俩麻雀窜进柳树的枝条里面,粗壮的枝桠上面搭着一个灰扑扑的鸟窝,里面待哺的雏鸟嗷嗷地叫着张大嘴巴。
护士给邻床的病人换完了点滴,朝着乔梦瑜翻了个白眼儿,对着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院的邻床病人说:“大姐你还记得不记得,那对小鸟在你住院的时候定居在那棵柳树上的,现在它们的孩子都出来了,你也要出院了!”
大姐收拾好了东西,无限惆怅地看着两只麻雀把逮到的虫子塞进小麻雀的嘴巴里:“怎么不记得!小俩口可恩爱了!”
护士跟着大姐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了乔梦瑜和贾渊。
贾渊转回头来,很无语地看着乔梦瑜:“你瞅瞅你思想歪成啥了,一对麻雀你也能瞅成同性,违背天道你也不怕遭雷劈……”
乔梦瑜把梨核一嚼一吐,再用手背一抹嘴:“假正经啥呀!你也不是一同性恋么!天道我们一起违背,一起被雷劈好了……异性在一起就是为了繁衍后代,你看看那小麻雀红叉叉的嘴就知道了……喂孩子多麻烦啊!简直作孽哟!”
贾渊重新把视线投向窗外那个叽叽喳喳的鸟窝,小麻雀被喂得饱饱的,啾啾啾地叫着,两只大麻雀在树枝上下跳跃。
光线不耀眼,穿过厚厚的云层,射下来刚刚好。
沉默了一会儿,贾渊说:“繁衍后代也没什么不好啊,谁说这个过程里没有爱呢?”
乔梦瑜震惊了:“卧槽!贾渊你是胃出血,不是脑溢血好吗?!这是一个同性恋的坚定支持者该说的话吗?!快!跟我说一遍!异性只是为了繁衍后代,同性才是真爱!”
贾渊没说话。
“你到底怎么了啊?”乔梦瑜终于发现了贾渊不对劲。
“你有没有看过一篇研究报告?说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双性恋的?”
贾渊突然的发问让乔梦瑜摸不着头脑:“啊,你说金赛的那个啊?他的报告不是已经被指出说有统计和方法错误了吗?怎么了?”
贾渊苦涩地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其实可能没那么复杂,也许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恰巧是个女的或者是个男的而已吧——喜欢上一个人,刚好性别相同,就是同性恋,性别不同就算异性恋了。”
乔梦瑜深思:“说的似乎有点儿道理!”
“不要说我了,说说你吧。你家里人知道你的情况了吗?”
乔梦瑜点点头:“大概都猜到了,但是我死没松口,他们也不敢和我捅破这层窗户纸。”
贾渊点点头:“你不打算出柜是吗?”
“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我不能出柜!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出不起啊!”一说起这个问题,乔梦瑜也觉得头疼。
“其实是你自己不想出吧?”贾渊毫不留情地直指问题核心。
“也有点儿吧。”乔梦瑜换了个姿势,手托着下巴反骑在椅子上,胳膊架在椅背上,“我跟你不一样,你还有个哥哥,我是我们家独苗,我爹妈对我希望过大,你说又是准备送我出国又准备让我继承家业的……不过我比你有优势嘿嘿!好歹我还能生个蛋出来,你这辈子是不行了,生不了蛋了!”
乔梦瑜一边说一边疯疯癫癫地笑:“等我玩够了随便找个男人结个婚,然后生个蛋,就算完成任务了,然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和个女人在一起也没人管我了!”
“你不打算对秦铂死缠烂打了?”贾渊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心情,问出这句话的。
果然,乔梦瑜的眼睛也立刻暗了下去。她摇摇头,笑得勉强:“我火力不足,攻不下她来。她太坚固了,除非从内部瓦解,不过可惜内部已经被一个叫司凌恒的给占喽!而且还是秦铂她自己把这人放进去的。我没有办法,触不到她的心。”她说得一派轻松,可是个中的苦涩只有自己能品得出来。
贾渊摇摇头,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儿勉强,看上去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沧桑。
他突然说:“如果我愿意娶你呢?”
“你说真的?!”乔梦瑜简直要被这样的贾渊吓死,“说好要做彼此的小天使呢?!说好要看着对方找到真爱然后幸福下去呢?那会儿谁说死活不和我一起凑合来着?!”
贾渊认真地看着乔梦瑜:“我是说真的。”
“可是我们完全没有爱情基础啊!”乔梦瑜捧着脸一副见鬼的表情,“没有爱情的婚姻要怎么维持?!”
贾渊没想到自己都能委屈自己了,乔梦瑜却还不乐意,一股愤愤不平之气就上来了:“一看你就是被西方国家传进来的那些自由恋爱给洗脑了!古时候的女人出嫁之前都没见过相公也不是照样过?!”
乔梦瑜抓着头发几乎要跳起来:“贾渊你个渣渣!我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迂腐到拿古时候的女人跟现在的女人比!你这要是放在三四十年前早就把你当四。旧给扫了!我要跟你绝交!你的思想太可怕了!”
“你给我安静点!这是病房好吗?!”贾渊看着跳脚的乔梦瑜,太阳穴都开始突突地跳,“你先安静点儿,听我说完。”
“好吧你说。”乔梦瑜在门口白大褂医生的瞪视下紧张地把手塞在嘴巴里重新坐下——那医生的视线太可怕了好吗?简直像是要冲过来立刻把她解剖了似的。
“这不是迂腐不迂腐的问题。”贾渊试图说服乔梦瑜,“外国的爱情婚姻观就像是一开始就是一壶滚烫的水——热烈地相爱,然后结婚,不爱了就分开,就好像水渐渐冷却。而我们的爱情婚姻观像是一壶冷水,放在炉子上缓缓加热,两人慢慢就有了感情是不是?这也是为什么国外的家庭大多责任感淡漠,离婚率高居不下的原因,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乔梦瑜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个观点甚是犀利,于是便很是同意:“说得好像很对,但是我觉得你不可能有这么高的觉悟这么精妙的例证……”她怀疑地看着贾渊。
“好吧,是一个清代的政治家说的,具体是曾国藩还是谁我实在记不清了。”
乔梦瑜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我突然想到了我每次去一个新学校或者新班级,到一个新环境见一群新的人那种感觉,似乎跟古代的女人们出嫁的心情是一样的——不知道前路等着你的是什么。有时候生活会给你惊喜,当然有时候你也不是那么好运。”乔梦瑜的视线在窗外搜寻那一家麻雀的身影。
贾渊看着她:“那你愿意重新开始走一段未知的路吗?和我一起?”
“我不知道……”乔梦瑜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儿惆怅,“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也觉得和司凌恒无望了,所以才想和我凑合吧?可是你说我们两个都觉得无望的人,还能重新活出希望来吗?”
贾渊问自己,是因为司凌恒吗?不完全是。他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我们都应该慎重地考虑考虑吧,等什么时候真正考虑清楚了,那时候,你若未娶,我便嫁,怎么样?”有一种颇为悲壮的心情突然梗在乔梦瑜心口,让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们俩活成这样,也真够悲喜剧的了。
喜欢的人得不到,甚至连归宿都确定不了。
贾渊轻轻说了声好。
两个人突然无话可说,只能相对沉默。
很快,司凌恒的出现挽救了两个尴尬的人。
秦铂提着保温食盒跟在司凌恒后面。
见到食盒里的美食之后,乔梦瑜一个劲儿地撺掇贾渊干脆别出院了,这样就能天天吃到秦铂送来的饭了。
司凌恒冷笑,并且单独邀请了贾渊来家里吃饭,让秦铂给他治治胃出血这个毛病,不过前提是贾渊得先出院。
乔梦瑜不满地抗议说为什么不邀请她!
司凌恒对此的回答只有呵呵俩字。
秦铂除了一进来问了一句情况怎么样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废话了。
她这样冷淡的态度,无端地让贾渊的心里都堵得难受。贾渊又开始好奇,司凌恒到底是怎么忍受得了秦铂这个性子的?
人与人的关系果然是很奇妙吗?
贾渊再三推拒,依然是没拗过司凌恒,出院之后去他家蹭饭的事情就答应下来。他去看秦铂的脸色,依旧淡淡的,似乎无所谓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似乎可以收尾了Orz……越来越卡我也是醉了QAQ……突然从乔梦瑜身上看到了广大女汉子的身影简直……好吧不说了,么么哒我眼睛快瞎了都,一下午对着电脑卡到现在QAQ……
、诸事不宜的鬼节
2014年8月10日天气晴
看了一下日历,整个人都不好了。
星期日我已经不会再爱了,而且更让人绝望的是——今天农历七月十五啊!!!
中元节这一天我还要游泳去真的累不爱好吗?最讨厌游泳了!氯水的味道好难闻!游泳馆里人挤人我简直不想再说什么好不好?
有时候真怀疑大天。朝计划生育这个基本国策真的是已经实行了多年了吗?
好麻烦啊啊啊!还有某人从昨天吃过晚饭就一直说啊说一定要让我去游泳真是罗里吧嗦好麻烦!他这么龟毛是处女座的吗?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真的对游泳馆有心理阴影啊!我小时候掉在水坑里差点淹死啊!上个月又掉在水池里淹了个半死啊!这说明什么啊?!
虽然小时候的事儿隔了这么多年,现在想想其实也释然了嘛,但是这些事情充分说明我和水这东西打小就八字不合啊!
秦铂差点被水淹死的时候,年龄还很小,好像当时还在上小学三年级,没超过十岁的样子。
他们这个年龄的人,小时候喜欢满大街乱跑,大人也不太管。那时候大天。朝到处都在开发,城郊就能看到绕城修的像是护城河一样的水道。
秦铂他们S市就有一条这样不深不浅不宽不窄的水道——不过这条水道后来废弃了,上游建了一个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工厂,水就慢慢干了。
小伙伴们把这个地方当作他们的秘密基地,一放假就来这里滚泥丸打仗或者逮青蛙捉蝌蚪,有时候还会烧土豆顺便炸几只可怜的蚂蚱什么的。
后来上面的游戏都玩腻了,他们就把目光投向了水道里那个还有些水的唯一的一个河堤下面的水坑上。
一群小破孩光着屁股在里面玩水——水并不是很干净,翠绿的颜色,有潮湿的苔藓的腥味——秦铂自然是没有光屁股啦,毕竟她从小就比较高贵冷艳神马的XD,于是就在堤坝上看着他们光着屁股,身下压着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