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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那么不想要我这个哥哥;那么恨着我们的父亲…
还是说;无法面对我们过去不堪的爱情;选择逃避吗?
或者说;你想走了;想去休息了…
可你知不知道;锡已经决定要给你一份;我一辈子也无法给予的;完整的爱情呢…
盘旋的山路上;肆意蔓延着的紫藤;争先恐后的伸展。
含苞的花蕊有些暗淡。似乎;它们看得到马路的尽头;那抹黑白相间的别墅里面;修长的身影悲
伤的滑落。。。
棱角分明的脸上;淡淡的留下一片哀伤。
滑坐在落地窗前的修长身影;微微的颤栗。琥珀色的眸;有一丝沉淀的色彩;薄薄的唇紧紧的抿着;久攥的手掌无力的垂下。。
身边是泰远今天送来的衣服;为夏七月准备的;很多很多的衣服。还有昨天从七月原来住过的小房子里整理来的东西;除了书和画稿;就那么一小箱子的衣物而已…
原本已经准备好一切的;准备好将你好好的包围在自己的世界里的…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睡的那么沉;那么沉;连你走了;都不知道。
苍白的手指轻轻跳动;白色的手机在指尖滑落…
被震动的手机屏幕猛的一亮;上面安静的显现一行简单的字。。
“我不爱你。我走了;不要找我。”
不找;怎么能不找呢…
可是你走的那么安静;甚至不带走自己身边的东西;医院里的被子干干净净叠得整齐;还有买给你的紫藤糕;没有开封。
干脆利落的告别;明明白白的拒绝。
左圣锡怎么也想不到的吧;他本来是多么确定的;七月心里那份属于自己的悸动;落在她唇角的吻;还有看向自己的那双不一样的眼睛。她所有的愤怒;紧张;害羞;担心;微笑…
那些他所有自信的东西;一点点变得模糊;这么多年;还是无法忘记不告而别的那个夜晚吗?于是;用同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吗?是不是;夏七月…
法国;巴黎。
喧嚣的夜世界里座落着一片偌大的牧场;
其中一个木质二层别墅;简单;不失华贵。
淡蓝色的灯低低的垂着;吧台前;一抹娇媚伏在白翼的身边。时不时的蠕动着丰满的腰肢。
黄色的微卷发有些颤动;放下手里摇晃着的浓浓‘波尔多’。轻轻挑起抹着浓妆的脸蛋;嘴角有玩味的笑意。
“Wing。”身穿白色毛衫的男人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拿着医药箱。脚踩在木质的楼梯上;轻轻作响。看到那抹修长的身影时;见惯不怪的唤着。
右脸上的酒窝有些淡出;转过转椅。看着向自己走来的Jean;一口流利的法语响起。手却渐渐滑落到身边女孩的腰肢。不经意的问着。“她;怎么样?”
“你带她回来;是不是因为她长的像…。。”Jean的话刚到嘴边;被硬生生的打断。
“我问;她怎么样?”虽然话是带着强硬的闪躲;却是微笑着说的。
褐色的碎发有些微颤;只要一提起那个女人;Wing就会似有似无的逃避;但是;如今他不也是带着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回来吗?于是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妖媚的男人。
“胸口有刀伤;恢复还算可以。头部受到撞击;有些肿胀。初步鉴定;应该不会有大碍。”
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女孩白皙的脸蛋;“什么叫初步鉴定?”
“也就是说;能看到的只是外伤;不算严重;但是;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女孩应该是患有精神嗜睡的。”Jean坐在一边的转椅上;拿起杯子;倒上‘波尔多’红酒。眉色浓重。
“说清楚。”白翼并没有停下手里暧昧的动作。
但是;Jean知道;他这样漫不经心的问着;就是他很在意;因为如果不在意;通常情况下;Wing都是不问的。“就是精神压力或者承受力到一定极限的时候;会选择精神停歇状态;也就是睡觉;但是;会随着不同的人;不同的心里承受力而有不同的昏睡时间。”Jean品了品这昂贵的红酒;“照这个女孩这样的低落情绪;每个十天半个月的;估计;是很难醒了。”
指尖微微一颤。白翼看向Jean;这个自己认识了十多年的好哥们;拥有少见的医学天赋;却一向自由行医;不受拘束。但是只要他确诊的病;没有不对的。
于是一抹心痛不经意间划过。抱着身边娇媚的手有些无力。
刚下飞机的时候;女孩突然晕倒;似乎像解脱了什么一样…
一直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原来;是有病的吗?
…。
也是有病的吗?
和她一样。
…。
白翼送走Jean;顺便让他将那个金发妖娆的美人也载回去。
自己却久久的站在木质别墅外;带着淡淡的忧伤。谁都无法触及。
绽放的蓝色鸢尾;1
E区。
是属于巴黎的。
却不同于巴黎那种豪华时尚的风格。
每到夜里;这里便是喧嚣的诠释。
没有霓虹灯;没有高高的楼座;更没有任何循规蹈矩的规章秩序。
有的;只是无数辆重机车。通明的白色路灯;还有光滑笔直或者蜿蜒的路面。
路的尽头;有一个长长的断面;然后是一片绿葱葱的草甸。
只是这个断面很长;下面是被抛开的路面;全是钢筋和沙土。
于是;原本应该拉着时尚节奏小提琴乐曲的夜晚;在这里;却变成了喧闹嘈杂;风格特异的摇滚乐。打扮另类的男男女女;穿着胡乱涂鸦的衣服;耳朵上;鼻子上;唇上都镶嵌着不一样的装饰物。疯狂在巴黎E区的机车路段。
五彩各异的旗子随风摇曳;马路边上停靠着数不尽的机车。
其中最靠前的一辆宝蓝色重机车上;安静的坐着一个修长身影;黄色的微卷发肆意贴合;黑色的紧身皮衣包裹着坚实的身体;黑色的柳丁靴随意的摆放。带着黑色护腕的左手像珍惜宝贝一样抚摸着机车。他的手很美;与其他经常玩车的男人不一样;那双手像上帝精心雕刻的作品;完美无瑕。
淡蓝色的眸看着向他走来的娇媚身影。
“Wing;上次在你家没有尽兴哦。”暧昧的唇闪着璀璨的光泽;手轻轻的搭在白翼的肩上。
Wing;是白翼在法国的名字;大家都这么叫。在大家眼里;这个中法混血男孩似乎更受欢迎一点。不仅仅是因为他完美的身段和无可挑剔的五官;更是这种与很多女人暧昧不清却又不肯让人靠近的神秘感吧。
性感的唇微微挑起;右脸颊的梨涡若隐若现。“那今晚让你尽兴如何?”
“讨厌。。”Cherry轻轻的拍打男孩的胸口。有些娇羞。深深的眼窝有些失落。这个男人;永远都让人触摸不到;却又好像近在咫尺。有的时候几个月看不到;有的时候;每天都可以打趣。“今晚去你家?”
白翼带上安全帽;轻轻扣上。然后猛的启动机车;绕过女孩;一瞬间消失在人群里。
然后留下身后的女孩无奈的耸耸肩。Cherry知道;自己越线了。
这个线;所有他身边的女人都会谨记的;只听说那是一段故事;却无人知晓。
没有人可以在Wing的家里过夜;甚至也没有任何女人坐过他的机车;有的也只是在酒吧或者客房;与他度过的那些销魂的夜。
只是;如果自己不是这里最出众的女模;也许他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吧。更不会保持这么久的关系。至少所有人都知道;他身边的女人;换的比季风还勤。这样的暧昧;让人不敢深究;怕深究了;便会马上失去。
宝蓝色的机车驰骋在光滑的路面;在这样的速度面前。风似乎是静止的。
男孩英气的脸上有些与以往不同的神色;那样的神色似乎已经消失很多年了。有些失落;有些彷徨;甚至带着一点忧伤。
她还没有醒;已经快一个月了。
几乎隔几天就要挂一瓶营养夜;特意雇来的两个中国女佣;也有些绝望。
问起进展;每天除了摇头;摇头;也没有其它可说的。
于是一丝烦躁划过心头;白翼猛的加速。四周的白色路灯瞬间幻化成白色的线条。一直延伸…
脑海里又开始浮现着前几天的那个画面…
木质别墅;
带着黑色流苏线条的白色被子轻轻的覆在女孩纤细的身上。
输过营养液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晕。
白翼就坐在床边;俯瞰着女孩干净的面颊;心有些熟悉的跳动。
那张脸;多像她…
唯一不同的是;她很喧闹;而七月;很安静。
修长的手指抚上女孩白皙的脸;性感的唇微微开启。“夏七月…”
在飞机上;女孩唯一告诉自己的;便是“我叫夏七月。”其他的;什么都没说。他便一无所知。
“锡…”有些红润的唇突然说着。似乎感受到男孩的触摸。
白翼有些无措。又有些惊喜。她醒了吗?“夏七月…”
但似乎女孩没有听到他的呼唤;紧闭的双眼有些微微跳动;额角慢慢的浮现淡淡的汗珠。白皙的手无力的抓着床单。
“锡…”七月带着一丝哀伤。“为什么…为什么…”
白翼猛的握住女孩颤抖的指尖;心跳有些急促。她的话;越来越清晰…
“。。你可以…不要我的…。为什么。。要…毁掉我…”那样哀伤的话语藏着无尽的绝望;女孩紧紧皱着的眉宇不断的颤栗。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锡…”
淡蓝色的眸死死的盯着女孩苍白的脸;那样的挣扎;那样的绝望;他似曾相识。
一股浓浓的占有让白翼不想在听下去;不能再听下去。
于是猛的拉起还在睡梦中挣扎的七月;紧紧的拥在怀里;带着黑色护腕的手狠狠的抵着女孩的发;不留一丝余地。
“锡…”
“白翼!”无边的愤怒肆意展开;白翼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只能这么纠正。
“锡。不要…不要这样对我…”还闭上双眼的女孩突然猛烈的挣扎着;在那样禁锢着的怀里;显得如此无力。却还是在努力挣脱。似乎坠入了梦魇。
“瞳儿!不准你想别的男人;给我醒来!”白翼再也支持不住的抓住女孩的肩旁;用力的摇晃。
黑色如丝般的长发散落在脸侧;汗湿的额角还隐隐藏着浅浅的疤痕;被猛烈摇晃的身体慢慢的瘫软下去;女孩毫无预料的昏睡过去。
……
看着女孩一点点的安静。修长的手指有些颤抖。
她是夏七月…
轻轻放下女孩纤细的身体;盖好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起身;关掉灯;久久的站在房门口。
抱着的感觉那么的不一样;她是瘦瘦的;而七月;纤细却是丰盈的。为什么;还是义无反顾的当成那个女人了…
激昂的机车声响彻寂静的路面。席地而起的尘埃瞬间消失。
宝蓝色的速影在夜色里穿梭;似乎;可以忘却一切;带走一切…
绽放的蓝色鸢尾;2
“锡;他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哥。。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言泽优听着电话里女孩的哭声;有些心疼。
七月消失一个多月了;孤儿院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动用所有力量;怎么找也找不到;似乎女孩就那么凭空的消失了;而锡;一天天的沉沦…
自己也不得不担起家族的担子;在美国没日没夜的工作。
其实他是羡慕锡的;至少他还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痛苦;而自己呢;没有任何理由再去想;再去为了七月毫不犹豫的放弃一切。现在的自己;为了击垮若氏已经出卖了自己的自由;作为男人;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这份为了祭奠爱情而抗起的责任。
所以;就算心怎么被撕裂;也都只能淡然一笑。
只是;七月;你在哪里?
是不是离开我们;你才能过的更好;更幸福呢…。
“悠小姐;您也别太累了。公司那边;我会处理好。”泰远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憔悴身影;轻轻推门而出;眼角有些无力。这么多日子;都是这个悠家大小姐不知疲倦的照顾着…
前段时间还好;至少锡还可以吃点东西;但几天前从孤儿院回来之后;就再也不吃东西;明显瘦下来的身子只有在昏过去的时候;才能强迫给他注射一些营养剂;但是;这样长期下去活着都已经是种奢侈。
而公司那边;也多亏了言泽优的帮忙;才没有被封杀。
其实;大家都知道;公司不可能放弃左圣锡的;因为在欧奈斯;没有哪个人可以代替这个不用包装就光芒四溢的男人;只是需要一个台阶;需要一个可以暂时停隔左圣锡所有通告的理由。于是言总适时的搭建了这个台阶而已。
只是;那个一向不问世事的男人;如今却为了一个毫无身价的女人;悲惨到这样的地步。
泰远怎么样也无法想象;这是怎么样的爱;才能让锡;让无数人传诵的冰冷男人;没日没夜的悼念着一个名字;‘夏七月’呢…
风轻轻拂过;带着些许暖意。
四月中旬的紫藤;初绽的花枝漫山摇曳。
只是;那样的绚丽却再无人观赏。
沙发上的女孩紧紧咬着唇;白皙的脸上是干涸的泪;这么久;这么久了;不知道流过多少眼泪;只是每一次;看到那抹修长苍白的身影时;就会悄无声息的爬满脸颊。
‘噼里啪啦’的破碎声结束了悠然的发呆;她猛的起身;顾不上穿鞋子;径直的跑上二楼。
“锡!”
唇被一瞬间抽走所有的血液;女孩呆呆的站在房间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切。身子无助的颤抖…
及地的矮床一片絮乱;洁白的床单被硬生生的扯到地板上;上面印着大片的血迹…
桌边的几碗燕窝粥和玻璃杯已经被通通打翻;浓浓的粥液散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