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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妈的还会骗你吗?”母亲叹了口气,“亲亲那丫头看起来挺老实的,怎么也会玩这种脚踩两只船的游戏。”
“舅舅在哪儿遇到的?”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莫非是他——
“在一个醒刘的做生意的朋友家里。”
果然是他!
刘翌!
挂断母亲的电话,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脑子里时不时的将刘翌和亲亲穿在一起,从一开始的怨恨到最后的失魂落魄,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内心的折磨让自己彻夜难眠,食不知味。
亲亲——他自以为可以拯救自己灵魂的一个女孩,原来只是一个梦幻泡影,被风一吹,不知踪迹,他在痛苦与彷徨中迷失了、陷入了、万劫不复!
毛毛?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亲亲不是他的,她应该和刘翌在一起,所以她的选择是正确的、明智的,自己还有什么好悲伤的,既然爱她就应该成全她,给她最好的。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
只有毛毛才是他的,自己不该为了亲亲而忘记毛毛,不该啊。
毛毛,毛毛,你在哪里啊?
他不该辜负毛毛,不该,不该!
举杯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多么希望这一杯酒下肚,从此不再醒来,他可以忘记这许多的烦恼,忘记这世上的纷纷扰扰。
可是,他错了,越喝越清醒,亲亲泪流满面的样子始终徘徊在自己的眼前,他的心又开始疼痛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心里一再的道歉,一再的追悔,可一到了唇边被硬生生的逼了回来。
我不忍心啊,我不忍心!伤害你不如伤害我自己,你受苦不如我受苦。
亲亲不要怪我,现在对你的残忍,就是将来的幸福,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其实我并不适合你。
刘翌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长的年轻英俊又有才华,况且他的家世远比他要好,真的再理想不过了。
我会祝福你们,愿你们平安、快乐、一生幸福!
亲亲病倒了,在刘翌开门之后昏倒在地,人事不醒。
刘翌大惊之下,立刻将她送到医院抢救。
经过一番医务工作者的集体努力,他终于苏醒过来,被安全送往病房,留院查看一周。
望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亲亲,刘翌心痛极了。他用手轻轻抚摸那张苍白瘦削的脸蛋,一缕忧愁牢牢攥住了他的心扉。
该如何保护她呢?
她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自己怎忍心看着她吃苦受累,承受病魔的摧残。多么希望自己化做一把保护伞,可一为她挡风遮雨,不受日晒雨淋的侵袭。
“亲亲。”他忽然发现她已经醒了。泪水止不住正从她的眼角淌下,他难过的同时经不住火冲顶梁“是林颀吗?我去找他算帐。”
“不要!”亲亲尖叫起来,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真的是他?”刘翌当下错愕了。
“不关他的事。”
“你都已经这样了,还在替他说话。”刘翌摇了摇头,“亲亲你疯了吗?你傻了吗?我真搞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甘心为他卖命,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
“没有。”她垂下眼睑“是我欠他的。”
“你欠他什么了?”刘翌惊讶“钱吗?我帮你去还给他。”
“不是,要是钱的话我早就还了。”
“那是什么?”在他眼里除了钱就是命了,一想到这儿,机伶伶打了个寒战。
“情!”
“情?”
“情义无价啊!”
“亲亲。”他蹙紧眉头,有点意外“你们?”
“你还记得你曾经跟我提起过林颀有一个朋友,寻找了很多年,都无缘相见吗?”
“毛毛?”
“是。”
“是你?”
“是。”
他立刻瞪大了眼睛,片刻,他说:“不可能,你在骗我,如果你是毛毛,林颀怎么不认识你。”
“因为我现在是亲亲。”
“你在搞什么飞机,我怎么听不懂。”
她叹了口气,目光注视着刘翌。“对不起,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好了,好了,你别解释了,不管你曾经跟他发生过什么,现在你是亲亲,我只认识你是亲亲。”
“谢谢。”她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很快她又睁开眼睛说,“我知道你跟他是好朋友,但是我不希望他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其实他也不想让他知道,因为他喜欢亲亲。
她重新闭上眼睛。
筠筠在她住院第二天时来探望她,并告诉了一见让她又惊又喜的事。
“我把奶茶铺给转让了。”
“为什么?”
“我要离开这儿。”
“去哪儿?”
“去福建。”
“你去福建干嘛?”她认为自己听错了。
“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朋友在福建当兵,前两天他来这儿找我,要我跟他去福建。”
“你想清楚了?”
“是的。”
“你父母的意思呢?”
“我没有跟他们说,不过我已经决定去那儿了,就算他们不同意也不行。”
“我不知道给怎么说,筠筠,只要认为值得,你就去吧,爱情价更高。”
“谢谢,我知道你会支持我的。”筠筠笑了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他来了吗?”
“在外面,我让他进来。”
“好。”
筠筠转身走出病房,很快带着一个一身戎装的青年男人走了进来。
亲亲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他长的英明神武,气度不凡,暗暗替他高兴。
筠筠坐了一会儿,便和那军人起身告辞了,临走之前她说:“到了那边,稳定下来之后,我们再联系。”
亲亲点头同意了,为好朋友有了个好归宿而高兴不已。
刘翌在下班时过来看她,顺便给她带了一份晚餐。
看着她吃完晚饭,刘翌说:“过几天,我要无美国,你跟我一起去吧。”
她拉过一张纸巾抹了一下嘴唇“我不想去。”
“砹!”刘翌叹了口气,他握住亲亲的手“我很想保护你,你这个样子,我走的不安心啊。”
“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她冲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可我就是不放心。”刘翌盯着她,看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抽回手。
“刘翌,其实我俩不合适。”
“有吗?我不觉得。”
“你什么都好,样样都优秀,我根本配不上你。”
“在你眼里也有这种门户之吗?”他一听有些不高兴,平常在家里被父母唠叨也就算了,怎么连她也唠叨起来了。
“没有。”她摇了摇头,“为你太优秀了,我望而生畏。”
“说什么胡话!”刘翌皱紧眉头“你把我当成么人了?”
“朋友啊。”亲亲扑哧一笑“我说的是实话,没有跟你开玩笑的意思,你也知道,有个男人一直在等我,我不能辜负他,他现在有困难,我必须要去帮他,古话说‘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啊’!”
“那我呢?”
“你那么优秀,喜欢你的女孩子肯定很多,我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请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无情无意的人,你的好心,我会一辈子记得,等到有机会时一并还你。”
“砹!总之一句话,你的心中眼中只有林颀没有我啊。”
“我怎么感觉你的话听显赫那么酸呢。”亲亲笑了。
刘翌也笑了。
“我给你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如果你还没有结婚,我不管你是亲亲,还是毛毛,我都要娶你!”
“好,如果两年之后,我还没有嫁人,一定嫁给你,不过就怕你到时左拥右抱,早不记得我是谁了。”
他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调皮捣蛋鬼!”
亲亲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两人嘻嘻笑了。
她发现自己跟刘翌还是挺投缘的,如果没有林颀的话,说不定她会考虑嫁给他也不一定噢。
林颀!砹!一想到他,她整颗心都是痛的,到底该拿他怎么办呢?蒸不熟,煮不烂的一簖朽木。
一个星期之后,亲亲顺利出院了。刘翌开车送她回家,帮她安顿好一切,他说:“虽然你已经出院,可不代表你已经痊愈,给我乖乖呆在家里休息,不准乱跑,特别特别是那个人的家里,知道吗?”
“明白了,老大。”她扑哧一笑,有必要强调那个人吗?
“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来。”
“不用了,我现在好了,可以自己做饭吃,你晚上过来吃就可以了。”
“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哩。”他一听就乐了。
“包君满意。”
待刘翌一走,亲亲还真的跑菜市场买了四菜一汤的原材料,回家又洗又切又蒸又炒,等到饭菜全好的时候,刘翌也来了带来了一瓶干红葡萄酒。
“老婆我来了。”他放下葡萄酒,跑进厨房,对着她的香腮亲了一口。
“咦!好恶心。”亲亲将他推了出去“去惜售,吃饭了。”
“好啊。”
亲亲将四个菜,一个汤通通搬到餐桌上,一一摆好,看见他带来的酒,又回厨房洗了两个干净的杯子,拿了两双筷子回到客厅。
“真香!”刘翌洗完手走过来叫道,眼睛盯着桌上的菜发呆,“这些都是你做的吗?乖乖我还以为走到五星级饭店了呢。”做菜讲究的是色、香、味俱全。
亲亲做的菜从颜色上已经占了一筹,味道肯定差不了。
她今天的四道菜分别是:东坡肉、清蒸鲈鱼、双菇菜心,油闷茄子。汤是一道名汤:小鸡炖蘑菇。光是这道汤她就差不多炖了一个下午,一出锅,清香扑鼻,难怪刘翌要咋舌了。
两人分别落座,刘翌将瓶打开倒入两人面前的杯中,他端起酒杯说:“为咱俩的未来干杯!”
亲亲端起酒杯和他相碰“祝你你前程似锦!”
“你呢?”
“我嘛,心想事成,大吉大利!”
菜是好采,酒是好酒,刘翌大口吃菜,大杯喝酒,片刻功夫,风卷残云,将桌上的菜一扫而空,还意犹未尽,连一点汤汁都不剩下。
“亲亲你的手艺太棒了,害我都不想走了。”
“等你回来我再做给你吃。”
“可惜我得等上两年。”掐着手指头算算,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啊。
“亲亲,我也舍不得你啊。”刘翌由衷的说,一股失落再度心头。
刘翌走了,她没有去送机,只在机场门口远远的望着他潇洒的身影淹没在人潮中。
因为,她知道刘先生,刘夫人都不愿意看见她,于是她很识相的就没有出现。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讨厌那对老人,有钱又怎么样?在她眼里就跟草纸一样,他们以为凡是女人都是图他家的财势去的吗?可她不是,虽然现在的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但她是个例外。
门铃响了。
林颀不太情愿的推动轮椅去开门。
屋子里乱糟糟的,到处是丢弃的啤酒罐,轮椅一过叽里呱啦乱响。没有亲亲的日子,对他来说是一团糟,饮食无规律,三餐不饱,屋子没人收拾,到处都是垃圾,家已经不再是家,是一个垃圾场。
门开了,外面站着刘翌。
他要出国了,必须将工作交接一下,毕竟林颀也是老板。可林颀憔悴的样子让他震惊不已!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帅气十足的林颀已经不复存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满脸胡茬,蓬头垢面的流浪汉。
“我有点事要跟你说。”刘翌站在那儿不知道是该进还是退,面对好朋友的如此变化,不亚于当头泼下一盆冷水。
“进来吧。”林颀退到一边让他进来。
刘翌一脚踏了进来,无意中踩到一个空啤酒罐,发出一阵金属破裂的巨响,把他吓的不轻,低头一看,地上摆满了物件,一不小心就会踩到“地雷”。
“家里比较乱,你自己找个地方坐吧,要不要来罐啤酒?”他推动轮椅弯腰从墙角的纸箱中取出两罐啤酒,将其中一罐递到他的面前,刘翌没接顺势放在了茶几上,林颀兀自打开仰头起来。
刘翌说不清心中是一股什么滋味,既觉得他可怜,又觉得可恶,曾经惺惺相昔的好朋友——林颀已经在那场车祸中死掉了,荡然无存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貌似林颀,脾气古怪的酒鬼,目前这付状态怎么去管理公司的业务呢?
“我要出国利一段时间,公司暂时没人管理,我希望你有空过去看看。”
“哦,多长时间?”他喝着啤酒有些漫不经心。
“两年左右。”
“去吧!”咕咚又喝了一大口。
“去吧?”刘翌无名怒火直冲顶梁,“林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瞧瞧现在这副样子,跟路边的乞丐有什么两样?难为亲亲还惦记着你、护着你,我真的不明白她看上你什么了。”
“她看上我什么?你去问她啊,问我干吗!”一提到亲亲,仿佛是拉着了导火线,林颀的话音立刻粗了起来。
“你疯了!”他摇了摇头,“我不想跟你这个疯子说话,公司的事,你爱管不管。”刘翌也火了,冲着他叫。
“我是疯了,你满意了?你高兴了?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笑话吗,这下好了,你该知足了。”他仰天哈哈一阵大笑,“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涕泪下!”忽然间号啕大哭,伤心、难过,那股怨气郁积在胸口不吐不快,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吐个干净。
面对好友的意志消沉、自干堕落,刘翌痛心疾首,他抓住林颀的肩膀拼命的摇晃着,口中大喊:“你该清醒清醒了,林颀!你这副样子,我怎么放心将亲亲交给你!”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