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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刚不小心掉河里了……”家琪都冻透了,浑身冰凉,骨头针扎一样的疼。看着大家审视的眼神,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雨泽,把我的衣服给她拿一套来。”大家才知道那个中年男叫雨泽。
“可是,您的衣服是…属下不敢…”
“去取来吧。”没有重复,甚至没抬头看雨泽一眼,声音很轻却不容反驳。雨泽转身出去,不一会就从马车里拿出一套白色的衣服给了家琪。
“穿这个吧,以后你就这么打扮了。”
“……”
雨旋看着木弈裳,眼睛突然一亮,终于想到了什么。
“木…木弈裳?”
弈裳回头看了看她,嘴角扬起了她标志性的邪美之笑走了过来,几乎要跟雨旋脸对上脸,雨旋的脸伤已经好了大半,其实她论样貌和气质不会比弈裳差多少,就像那百米赛跑,你说那世界第一跟第二的能差多少呢?只是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弈裳的要更强更凌厉些。左雨旋是端庄、贤淑、成熟。木弈裳是妖邪、蛊惑、妩媚…豁的,弈裳做了让在场的人目瞪口呆的动作…她慢慢的把脸贴到了雨旋的耳朵处…轻轻的说了些什么…雨旋呆住还没回过神,弈裳就闪着含笑含妖的媚眼走了。
“我去换衣服了…”家琪淡淡的说,是的,她还不了解这个人,也不需要去了解。家琪进屋换上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大家着实的眼睛一亮。好一个翁家琪,即使在那两位美女面前也仍有自己的魅力。挑水的老大爷顿时摸不到了头脑,心说这去的时候明明是个小哥,怎么回来就变漂亮小姐了呢?
看着大家一脸问号的样子,家琪无奈,很不好意思的解释了自己的经历,除了穿越这部分,其他的都是真话。弈裳不语独自坐在离大家很远的地方一边喝茶一边静静的听。
不知不觉天已黑透,大家收拾完准备休息,雨旋突然发现家琪脸朝着墙缩在床角一动不动。
“家琪?”
没反映…上前晃了晃她,发现手上传来的热度很是惊人。雨旋急了,摸了她的头。
“怎么这么烫!准是刚才凉到了。”
“刚…喝了热水,睡一觉…就没事了。”
家琪觉的说出这几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刚一睁眼,头一下变的晕了起来,看什么都是在转。连日来的奔波劳累加上那冰冷的河水,翁家琪那单薄的小身板终于病倒了,更可怜的是她的背包里是没有任何感冒药的。在雪瑶那给官兵们看病的时候几乎所有吃的药都分光了,剩下的急救工具和消毒水什么的没一样能治感冒的。翁家琪甚至没给自己留下一片扑热息痛。身子抖的厉害,比刚躺下的时候难受了许多,起都起不来更别说给自己弄药。只觉得身子不管怎么缩,都好冷…好冷…
迷糊间只觉得被什么人抱起,然后又被放在了很软很软的一个地方。
“来,喝药。”一个甜铃样的声音好像隔着云彩传来,
……恩…是弈裳么…
一股苦涩的清凉从干裂的嘴巴处被灌下,自己的外衫被轻轻的脱了去……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只觉得头上传来阵阵冰凉,很是舒服…渐渐的身子由冷变热,汗像出不完一样的流,湿漉燥热怎么躺都很是难受,朦胧间又觉的有一个人紧紧的抱了过来…那个怀抱让家琪感到十分的安心…
过了很久家琪不由得动了几下,却发现那人又把自己抱的更紧…让家琪觉得好塌实…
是谁?竟然这样。。。。。。
等翁家琪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头上清爽了不少,可一睁眼家琪就呆在了那。她发现自己连人带被都是被身后的人抱着的。
而抱着的那个人则依着墙坐着,突然觉得有个视线在看着自己,扭头才发现…赫然是木弈裳…那眼神有些疲倦又是那么的平静。
她是刚醒?还是一夜没睡?她在那又看了多久…
那深邃的眸子就那样看着自己。
静静的…
“醒了?”
“你没有睡么?”
“呵”没有回答只给家琪一个浅笑。并把手松开,家琪从她的怀里挣了出来却发现衣服被子上被弄出了好多折…原来她抱得竟这么紧…这…这…
“给你看样东西。”
“恩?”
翁家琪一扭头发现眼前闪亮亮的竟然是那枚炼玉水晶针…并且完好无损……
“你!”
“恩,断的当然是个假的,你以为这是什么宝贝。”
“那你还看着我。。。”
“呵…你游得挺好的。”
“……”
家琪看了看那枚水晶针,不知道该拿回来还是放在那,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发现弈裳还在看着自己。
“这水晶针我不会再给你。”
说完对家琪浅笑了一下,站起身下了地,打开门又回头看了看。
“一切都是误会…物归原主吧…”
等她关上门,翁家琪才发现床边放着的,赫然是自己的心形情侣链。
呵…她说的没错…一切都只是误会……
、第30章 清水崖
转眼过了三天,家琪病已好了大半,他们辞别了老夫妇继续踏上了旅程。这几天里她除了高烧那夜,都是跟雨旋住的。(两个什么样的美女呀!就这样跟了家琪了)雨泽上山打了好多的野味。吃不完的都分给了老夫妇。
弈裳几乎不跟大家接触,只有晚上才回来。家琪跟她除了客套话没有其他。可是上路以后,家琪发现她再没消失,就算白天也是跟在马车旁边步行,即使雨泽请求她上车,她也是拒绝。翁家琪这些天一直在盘算一件事,就是穿越。她很想解开这个迷,在雪瑶哥哥那住的时候,她曾经记录了一些数据,这些天她一直在反复的看,思考,计算。看的雨旋都很好奇。
也许翁家琪是想家了吧……
这日终于来到了一座山脚下,下来步行,却见路边站着一行人,远远看到查不清人数,但最少也有100多个,只见为首的是一男一女,见了弈裳就远远的过来下拜。
“属下该死,竟然让老人家劳累了身子步行…”
“行了!你们知道我是最讨厌那些臭礼节的,下去吧!”
“属下备了马车…”
“赶紧走!”
“是!”那一行人却一个不敢动,看着家琪他们的小马车过了才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翁家琪纳闷,那个中年男看上去比雨泽还要大,起码有40多岁怎么管弈裳叫起了老人家呢?
又走了大半天,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弯,来到了一个山谷,随是秋季可依然鸟语花香,真真是个世外桃源。家琪不知道,这就是白教的总教处——清水崖。也是弈裳的家。
这清水崖准确的说有点像个小宫殿,只是房间的材质各不相同,大大小小的房子大概有几百间。家琪跟雨旋被各自分到一个屋。还有两个侍女模样的人来服侍他俩,弈裳则不见了踪影,教主就是教主…大忙人儿啊。
又过了一天,天色已经发暗,家琪正在屋里看着一些翻来的书。侍女说主人要见,就引她来到了一个素白的一座大厅,是一座水光四溢,形状好似莲花的宫殿。走在冰凉的砖地上,家琪觉的冷风阵阵,吹的人心底都发寒。
家琪没有再穿那件白衣而是换上了一套杏黄衫儿,白绫素腰,长发披肩,往那一站也是英姿飒爽。高台上一双邪媚的眼睛正看着她。家琪抬头才发现台上的弈裳正慵懒地斜着身体倒在柔软的玉榻上,还是一身白装、修长的玉颈、均匀的身段。皎白菱花瓣一般的肌肤…高高在上、气势凌人、女王般的不可一世。家琪看出了神,怎么自己一遇见她就犯痴呢,虽然家琪不想承认那个痴字前面还要加一个花!
“都下去吧。”并退左右,弈裳走了下来,坐在家琪的旁边默然的注视了一会。其实她俩身高差不多,家琪是168,弈裳比她稍矮一点点,也就167。可这会家琪觉的她比自己要高呢。
“我带你去看那个人,你可怕么?”
“不怕,恩,走吧。”离近一看翁家琪吃惊的发现木弈裳的脸色竟然非常的苍白,甚至眼神都有些失去了光泽。难道她也病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这两天有些忙吧。”
天天赶路都没累,怎么回到住处却累成这样?家琪断定这是个谎言。
“我给你把把脉吧。”家琪的中医也是学的非常好,不然她个外科大主刀穿越来也只能是个杀猪的了。
“不用麻烦,既然你都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去。”
刚要走,门外慌慌张张的进来个小侍女,虽然是侍女却提着宝剑。
“主…主人”
“什么事,慌成这样!”
“不…不好了,小主人今早起见您离开,大发脾气,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打,现在正在。。。”
“正在干吗?”
“正在砍教旗呢。”
“哦…那左护法呢?”
“去了,站在教旗前誓要与旗共存亡呢。主人要是去晚…”
“呵…去把我的支渠剑给左护法,让她帮着砍。”
“…属…属下”这小侍女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憋死。
弈裳说完一抖手,不知道从哪拔出一把锃明刷亮的宝剑,屋中顿时打了一道闪,看了看又把宝刃还鞘,递到侍女面前。
“…属下实在不敢…”小侍女跪下了。
“让你去就去!”
“是…”小侍女双手接过宝剑忐忑的走了出去。
弈裳回头一看家琪:“走。”
“去哪?是瞧病还是去…”
“瞧病!”
“教旗,你不怕…”
“不就是个破旗么,我早就看着不顺眼了,砍了正好做个新的。”
“………”
哎,这个小主人又不知道是谁呢?好火暴呀。家琪默念着随着弈裳走出大厅,在水光琉璃的路上走了很久,出了清水崖,又行了一段山路……翁家琪发现木弈裳走山路的时候居然有点迟缓,仔细看脸色竟越发的苍白了,隐约的还见她的眉压了一压……
“你脸色不好,我给你看看吧!”
“不用,我没事。”
家琪也不好说什么继续跟着走,走了好远直到进了深山看不到一户人家。家琪知道麻风病人是要远离人群的,这病不仅危险更是糟人唾弃的,家琪记得历史上记载的,很多朝代大多把这种病人当成罪犯处死。木弈裳又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把这人留在身边的呢?想着想着,来到了一个小院附近,还没进去就闻到了一阵浓烈的药味。
推门进去,一个老者迎了出来。
“可曾好些?”
“多亏主人,已经好多了。这位是?”老人眼光向家琪投来。
“这是我新找的郎中。”
“哦…”老者向家琪投来一道狠毒的目光,恩,大概这位是同行了,家琪早就习惯这么被人看了,谁怕谁呢。
“走。”饶到屋后,发现小院内有一个小池,药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一看池中还泡着一个辟头散发的人,家琪看了不禁的皱了皱眉。
“请问,这人是?”
“她就是我的师傅…”
家琪回头,发现弈裳的眼中竟是那么的忧伤…
、第30章 药?
翁家琪在远山的小院里看到了弈裳的师傅,不由得眉头紧锁,虽然以前在医科大学里跟随教授看过几例麻风病例,可这疬病的恐怖还是让她心头一沉,弈裳的师傅泡在药池里却一动不动,头发披散几乎看不到脸,但隐约能看出那是一个50多岁的老妇人。家琪拿出带来的工具,管那老者要了开水消毒了几块白布和几件白布外罩,分给弈裳和那老者。
“这是干什么?”弈裳惊奇的看着家琪。
“简直胡闹!”老这干脆把白布扔了,转身出去。
“听我的带上,而且以后你来都要这么做。”
边说边把兑好的消毒液喷在了弈裳的身上。
“什么怪东西?”
“是能保护你的神水!”
“你?保护我?”
“哈哈哈哈~~”
家琪懒的理她,上前开始检查,发现弈裳的师傅似乎没有意识,好似个植物人,家琪暗惊,难道她还有别的病?还是已经来晚了?一阵忙碌以后,家琪把弈裳叫了出去,那个古怪的老者也凑了过来。她不能对他们说一些“古怪“的医学术语,只好说了些白话文,即使这样弈裳也听的迷糊起来。
“你师傅的病是属于二类麻风病,是最轻的一种…”
“这种病呢会伤害到骨骼肌肉神经,她的左手已经萎缩…”
|“要注意隔离,特别是不要跟病人的皮肤和体液接触…”
翁家琪说完一句,就一边比画解释这句话的意思,看的弈裳竟然一楞一楞的,默的弈裳眯起了眼睛,一动不动的打量着认真的家琪。
“能懂么?”
“懂…懂了一些。”
“把她以前用过的所有方子都给我。”
“你会看吗?”老者一脸不屑。
“给她看。”还是弈裳的话管用。一会功夫方子到了家琪手里,家琪认真的看了好几遍。
“恩…我给你开个方子。以前我的导师…我的师傅试过,效果很好。”
“你是说她能好?”
“还不好说。”
“但这几位药这都没有,这是藏药,是草原上才有的。”家琪想说西藏,又不知道现在的西藏该叫什么。
“恩…藏党参?”
“这药能治这病?”老者答了话,对家琪顿时刮目相看。
“恩,这个有用,不过还要配上其他18位药,这是单子。”
老这顿时眯缝起眼,再次打量家琪。
“我知道这个药哪有!”
“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