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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崖第六代教主木弈裳今日以罗刹令为证暂且将教主一位交给白贺尊带为掌管,如果日后我糟不测,你们就回请秦老教主另选此职。”
“教主!”
“教主!不可呀!”
在场的人无不苦苦相求,白贺尊、左右护法、大小头目全都呆若木鸡。秋之严跪爬了几步抱住弈裳的腿。
“教主不要因一时糊涂坏了自己和白教的基业啊!只为了区区一个人不值得呀!”
弈裳一甩袖转身就要走,豁的白贺尊再也忍耐不住上前拦住了他。
“弈裳,这又何必?为何将我的玉笛也一并交出啊?”
默的弈裳凝视着白贺尊的眼,虽然两人无语可眼神中的交流真真让白贺尊吃惊不小,弈裳的眼里充满了决绝和忧伤,白贺尊自己知道已无法劝阻,弈裳看着他也有些不忍,半晌只说了一句。
“你带着大家回清水崖吧。”
弈裳拿着支渠,背上了20支家琪特制的弓箭,看了众人一眼,抱了抱拳,转身刚要离去。只见众人却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我们要跟教主同生共死!我们也去!”
“对!对!同生共死!”
“救翁姑娘!”
弈裳一摆手,整个院子顿时鸦雀无声。
“大家听好,你们现在都要回清水崖,我自己的事情会办好,而且现在我已经不是你们的教主…”
就在此时,只听门外响起一个洪亮而阴郁的声音。
“我看哪个说自己不是教主的!”
众人一听都惊了一下,弈裳挑了挑眉,竟然是这个熟悉的声音…
果然进来一行的丫鬟左右一分,中间闪出个坐木抬椅的老妇人…虽然年老可身上强大的气场让院子里的每个人都心生畏惧。
秦岳池…这个城府极深的女人终于再也坐不住,亲自出马了。
“师傅。”
“闭嘴!我没你这个不懂事的徒弟。”
“……”
弈裳隐忍的看着师傅,知道她是有备而来,暂且不与她硬碰。秦岳池看了看跪了一地的大小头目用手点指:
“都是一群废物!”
“刚刚…是谁说不做教主的?”
弈裳一听赶忙下跪。
“师傅息怒…”
默的秦岳池的双眼射出了渗人的寒气,她猛的吼了一声:
“是你说不做教主的!!!!!!”
整个院子的人…都被秦岳池的怒吼震呆了。半晌竟无人出声,空气里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弈裳听着不再言语,只是低头沉思着。白贺尊一见赶忙上前把罗刹令和玉笛交还给了弈裳。弈裳看了看,皱了皱眉,最终把东西接了过去。秦岳池瞪了一眼左右护法。
“全是蠢物!酒囊饭袋!自己主子也看不住!把她给我带回房里去!看紧了,没我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半步!反了你!”
默了。左右护法上前站在了弈裳的两侧,两人一抱拳:
“请教主不要为难属下,回房去罢!”
弈裳隐忍的看了看师傅一眼,终于还是跟他们进了自己的房。关上房门,左右护法立刻守卫在门口和窗口,只听屋中立时传来啪的一声巨响,惊的他俩一哆嗦。知道教主十分恼火。原来是屋中的桌子被弈裳一掌拍碎。
是的,既然秦岳池能从清水崖赶来足已说明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她要亲自出马带回弈裳和白贺尊。她不许任何人或事物来阻挠白教的基业和徒弟弈裳的终身大事。不管牺牲的是谁,她都必须去死。
夜色终于降临,弈裳在屋内闭目养神,报着支渠坐在床上,她闭上眼,周围全是家琪的音容笑貌,不敢去想她现在的处境,是死…是活…
全然不知。想到这她轻轻的抚摩起脖颈上的玉,忽得听门外秋之严喊了一句:
“秦师祖有令,今晚黄昏起程,全队人马赶回清水崖,不得有误!”
什么!弈裳豁得睁开眼站了起来,刚要出去却见门一开走进一人——他就是自己的丈夫…白贺尊。
他走了进来,反手带上了门…
“弈裳…”
“……”
弈裳转身别过头,不想去看他却豁得觉的身子被人从后抱住。一双大手刹时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抚摩起来。弈裳挣了一下但却被抱的更紧,刚一抽身走出又被转过身拽到了那人的怀中。
白贺尊像失去理智般的疯狂的亲吻着弈裳,是的他有这个权利,他是她的丈夫!弈裳别过头他却纠缠的更加厉害,最后猛的将弈裳推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他喘息着凝望着自己的妻子,却绝望的发现她竟然还是那么平静,自己吻上的也是冰冷的唇,弈裳…冷冷的躺着,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头野兽般。那眼神之中甚至充满了…
怜悯…
这个铁铮铮的汉子终于忍耐不住,愤怒的一拳砸向床。
“为什么!弈裳!我难道不如一个女人?他们开始说你跟她是那种关系可我不信,可你居然为了她连教主也不做!你要去救她吗?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弈裳还是不语,只是看着他咆哮着…咆哮着。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去救她!那个妖女!他到底对你施了什么咒!竟让你做到如此!你到是说话呀!”
“说话呀!”
弈裳…慢慢的坐起身,看着白贺尊终于开口。
“对不起…贺尊,我必须得去救她。”
“什么?”
“我说我得去救她。”
“弈裳,也许你认为我无情无义,恩将仇报,可你听我一句,你现在真的不能去救她。”
“我懂。”
“为她一人,也许白教都会灭亡,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
“那你还去?”
“我可以不是白教的人,但必须救她。”
白贺尊猛的抓住弈裳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
“弈裳…你是教主,必要的时候必须牺牲少数人,不要意气用事。”
豁得弈裳甩开白贺尊的手,狠狠的盯着他。。。
“不要意气用事?她什么武功都不会你知道吗?她身上伤的多重你知道吗?”弈裳越说越激气,整个人也变的咄咄逼人起来。
“可就是那样,她昨天连救了我两次你又知道吗?关键时刻就因为她推了我那两下。站在你面前的才是我而不是她!”
“人这一辈子…有几人能做到如此?你却叫我不去救她?”
白贺尊看着弈裳,默的冷下了脸…
“弈裳…一个聪明的人,在适当的时候,应该是一个盲人…你懂么?”
“那这个盲人一定是个黑心肝的。”说罢弈裳转身就往外走,白贺尊再次抓住了她的手。
“你怎么这么固执!郡主这次有准备,你再去就是送死。”
弈裳不语,脸冷的像是块冰…默的白贺尊又抱住了她。扑通一声竟然跪了下来。。。
这个男人已经是抛下了自尊和骨气来求他的妻子。
“不要去,好不好,跟我回去,弈裳…我不能没有你…”
“等了这么多年我才等到你,可你竟然为了个女人…”
白贺尊终于忍耐不住,声音哽咽了起来。死死的抱着弈裳…仿佛不这么用力就会让手中的人儿转瞬既逝。
弈裳终于平静了下来,她感受得到这个被自己该叫做丈夫的男人有多么的爱着自己。她终于开始犹豫。
“我求你了,弈裳,就答应我这一次。”
“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求求你!”
“我求求你。。。”
“我求求你。。。”
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终于泣不成声,默的弈裳抓住了他的手,擦去了他的泪水,终于悠悠的答到:
“我答应你…黄昏我们就离开…别再说求这个字了”
“你!你真的决定了?不去?”
“恩…因为我知道我去了也只能是白白牺牲…”
、第84章 死路
白贺尊抱着弈裳终于挽留住了这个尤物的心,弈裳看了看他满是泪水的眼。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自己丈夫的脸,高挺的鼻梁,浓浓的眉毛,俊朗有神的眼睛…弈裳不忍的用手轻抚了一下他的面,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脸颊。白贺尊痴痴的怔在那里,望着自己那绝美的妻子,她的眼竟是那么的深邃。弈裳温柔的把他抱在怀里,默默的呆了好一会,慢慢的又将他推开。
“贺尊,我累了,让我自己睡会。晚上好出发。”
“恩…我去收拾下,你多睡会。”
白贺尊平静下了气息,擦了擦眼睛。旋即又想张口问弈裳什么,嘴已张开可声音却噶然而止,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问人却呆在了那里。弈裳抬眼看了看他。
“放心吧,家琪暂时不会有事,办法我会慢慢想。”
“恩恩,说的也是,以前被那郡主抓了也没要她性命,说不定过几天左雨旋会把她放了呢。”
弈裳默的转过眼,看着窗外轻声的说了句:“希望如此。”
白贺尊转身走出房门,看了看门口的右护法,使了使眼色,右护法会意的点了点头。
弈裳已经彻夜未眠,她倚着墙坐在床上慢慢的闭上了眼。小睡了一会儿,起身出门想去看看师傅,默了竟被门口的右护法拦住。窗口的秋之严也走了过来。两人冲弈裳一抱拳:
“请教主留步。”
弈裳眯起了眼睛,冷冷的凝视着这两个人。是的,纵使弈裳武艺再高强,门外这两人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在他们两人眼皮下出去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弈裳横了下眼。
“你觉得你们俩行吗?”
“属下不敢,仅听秦老教主吩咐,也是为主人着想,如主人想出此门请先取我二人性命。”
弈裳豁得瞪圆了眼睛,怒嗔道:“滚!”
二人闻听咕咚跪倒:“请从我二人尸身上过!”
弈裳冷冷的看着他俩不再言语,豁的走出了房门。两人竟猛的从腰中抽出配刀将白刃分别冲向了自己。
“主人若执意要出此门,属下只有以死劝主。”
弈裳终于慢慢的停住了动作,哼了一声拂袖回房。独坐在屋中的书桌旁,握着支渠剑把它的剑身看了又看…转眼又看了看旁边的文房四宝和墙上的一副画,画中是株傲雪的梅花…顺手摸了摸颈上的玉坠,默的把它藏到了衣服的最里层…
黄昏时分,两护法和几个小厮打开弈裳的房门。保护着她来到门外院口的马车边。大小头目分站左右看着自己的教主缓缓的走了出来。没有一个人说话,所有的人都在看着…看着,却只是沉默不语。往日里那高傲的冰美人此刻竟然像个被软禁的囚徒。白贺尊迎了出来,怕弈裳着凉还拿出件外披斗篷体贴的为她穿上,默的弈裳刚要上马车却被身后的人拉住。回头一看竟是师傅秦岳池。
“徒儿,为师也多日未曾好好见你,今日我们同坐一车吧!”
弈裳看了看,冷冷的答声师傅请。旋即转身就要上马车。默的秦岳池钳住了她的胳膊反手将她拽向了自己。两人的眼就这样对视了片晌。可弈裳的眼中只有平静。一个满意的冷笑撇过秦岳池的嘴角。
“终于死心了,这才是我的好徒弟。”
弈裳不语,只凝视着她,眼中渗出一股骇人的冰冷…竟是那么的无情。默的将胳膊甩开。
“可以了吧。”
“恩,为师没有看错你。乖乖跟贺尊回去你会忘了这些事的,还有,那个姓翁的戌时就被处以山刑,你断了这念吧。你是聪明人为师不需要再多讲…”
默了秦岳池死死的从后面看着正要上马车的弈裳,发现她的身子只是微微的停了一下。。。
可那个白色的身影并没有情绪的起伏,显出的竟是可怕的平静,弈裳抬步上了车去。只是坐在车内别着脸望向了窗外,冰冷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的涟漪。秦岳池只又一笑,自己也上了马车。看了看弈裳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亏是我秦岳池的徒弟,是做大事的主儿,当今天下能摸清你心者已无矣。”
默的又说了一句:
“山刑…哼…不错的想法。把人装在笼子里从山顶滚下,你说姓翁的会不会第一轮就去见阎王呢…”
夜幕就这样慢慢降临,几百人的队伍化整为零消失在黑暗之中。弈裳乘坐的马车就这样一点一点离开了益州。
黄昏时分…顾军大营里大小将领都严整以待。中军大帐里好几个人正轮流着向秋易珊进言。
是的,秦岳池的消息是准的。毒辣的秋易珊终于使出了杀招。这个变态的女人想出了一个新的处刑方法,家琪在笼子里才发现,这个笼子就是前些日里秋易珊命人在营里做的奇物,当时没发看出是什么,现在…终于看清了。从被抓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可怜的家琪水米没打牙,后背的伤也一发的疼了起来。家琪握了握藏在秀口内那把来时带的短刀,不由的想起了21世纪的父母双亲。秋易珊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如果要被折磨致死被人娱乐,那她宁可有尊严的自尽去死。看着蒙蒙发黑的天色,远处的夕阳竟鲜血般的红艳。忽见周围的守卫让出了一条路,内里走出一个天仙样的美女,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过来。
左雨旋…
“家琪…我来送你了。”
“雨旋…”
“他们一会就会把你送上青云山…”
“哦?”
“是郡主想出的毒招…要把你装在这个圆笼里从山上推下去…”
“哦…”
“谁劝也没用,家琪…对不起…我什么也不能为你做…”
“……”
家琪看着雨旋,低头不语。猛的她想清醒了一样抬头看了看雨旋。
“不要这么担心…也许…我死不了呢?会得救也说不定。是不是…”
雨旋哽咽了一下,只是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