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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
“轮死她!”
“把她卖牛肉场!”
“不!卖了太可惜啦!”
“给大哥报仇!报仇!”
“新大姐好样的!”
家琪把枪拾起收好,上前把弈裳抱在怀里,感到胸口更加的隐隐作痛起来。地龙立刻拾起了村正单手交到背后。
“大姐,怎么处理她。”
家琪默默的注视着弈裳,如把抓柔肠。
自己也许永远也解释不清了…
“找个空房,等她醒了我亲自审问。”
“那太委屈您了,把她拷在这就行,我们兄弟看着。您就近在酒店里歇息,给您安排个总统套房怎样?”
“不,这事儿我亲自办,必须我来看着。找间干净的客房就行,抬她走吧,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她不是能救大哥吗!先去医院吧。”
“你看她这样能去医院吗?”
“这…好,听大姐的。不过现在人齐,我先替您宣布个事。”
天龙说罢向大家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总长在医院已发出帮令,继传了龙头牌让新大姐代理帮内事务,我们兄弟已经查证,这都是千真万确的。新大姐有多能干大家也看到了,趁现在大小干部都在,同意的就举手。”
一语未毕,除了地上那几个中了弈裳跗骨穴法的大干部不能说话外,其他大牌的干部都沉默不语。
显然他们都惧怕天地二龙,一个人慢慢的举起了手、第二个、第三个…
“女人当家,兄弟们以后怎么见人!”
一语惊雷,大家顺着声音看去是个40多岁的帮内干部。满脸横丝肉,一脸骚风疙瘩,一看就绝非善类。西装革履身后还站了20多个小弟,像是个地位挺高的人。素来沉默少言的地龙横了他一眼便走了过去。
“胡三麻,这是大哥的命令。你听清没?”
那人显然犹豫了一下,可依然不肯退步。
“谁能证明大哥亲口说了这话,我没听见!”
地龙没有看他,慢慢的在旁边的桌上拿起了一双筷子。
“三麻,其实我也没亲口听见大哥下令,可是她拿出了龙头牌,并且我说我们兄弟已经查证过了,你听懂没?”
“大哥一定是病糊涂了,弄个炮友来当总长,兄弟们不服,我们要来重选才公…”
语音未落,地龙手里的筷子就穿透了胡三麻的耳朵,整整大半截筷子全插了进去。刚刚还口若悬河的流氓顿时栽倒在地。身后的小弟一惊竟无人敢上前。
“对不起,把你弄疼了。我想帮你挖挖耳朵,因为你他妈听不见我说什么。”
地龙放倒了胡三麻,随手将筷子扔给旁边的跟班小弟。
“处理了。”
“是。”
胡三麻一死再也没人反对家琪做代理总长的事,家琪看的真切,虽然不是第一次看杀人,可死法这么惨的她还是头次见,不由得脊背发凉,她知道天地二龙不好惹,可没想到他比想象中的还要凶残毒辣,看来跟这两人打交道随时可能毙命。
这时候过来两个手下去抬弈裳,家琪跟了出去。天龙跟其后随行,地龙留下压场,慢慢的大小干部都带人散去。
天龙跟地龙耳语一阵,又跟手下小声的说了什么。家琪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肯定有人要遭殃了。
其他那些大干部有的带人散去,受伤的在酒店歇息,因为弈裳手下留情,这些人都没有杨越受的穴法重,疼得虽然难受,但勉强还能忍受。
天龙和一个小个的男人带着家琪来到39楼的超高级客房前。打开门里面是应有尽有。整洁、豪华……一看就跟普通的宾馆不一样。
“大姐,这是袁老五。酒店就是他的,您看这房还满意不?”
家琪迅速的扫了他们一眼,留了个心眼儿。
“太奢侈了,给我换个小点的就行。”
“那怎么行?小的哪敢委屈了大姐。”
“没关系,大房子我睡不惯,也不能影响你做生意。”
小个袁老五为难的看看旁边的天龙。
“这…”
“听大姐的,换间最好的小套房。”
“是…是…”
下了楼,家琪突然觉得肋下疼痛起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停下了脚步。
“大姐,您怎么了?”
家琪缓了口气。
“没什么,先前受了点皮肉伤。”
“哦?那怎得了。老五!去把药酒和急救包拿来,再叫个大夫。”
“大夫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对了,大姐就是大夫,你看我把这个也忘了,糊涂、糊涂。”
说完大家继续往前走,又拐过一个弯,来到间房门前,袁老五迅速的打开门再次给家琪介绍。
“标准商务间,比那个小许多,可什么都有,装修不比那差。”
“谢谢你了,老五,真不好意思还麻烦你。”
“哪的话,大姐住的好小的跑断腿儿也值得,有事您吩咐。”
“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天龙不语,只看着家琪若有所思。看得家琪心里很不舒服,那眼神,就像能把人的心瞬间看透一样。
正说着,后面的几个小厮抬着弈裳也走了进来,没去房里,竟把弈裳用手铐锁在了过道旁的水管子上,一边锁一边看着弈裳流口水,哪儿见过这么美的人呢?那眼神就像要从弈裳身上刮走二两肉一样,家琪看着心疼又心气,但不好马上发作,还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锁结实了,别让她跑了。”
“是、是、大哥你看,两手都拷上了,就是老虎也跑不了,这娘们儿真他娘的漂亮啊,比我场子里的头牌还扎眼。”
天龙瞪了老五一眼,老五赶紧闭嘴,天龙又亲自检查了一遍手铐才放心的站起身,跟家琪说:
“休息吧,大姐。”
“等下,钥匙给我。”
天龙看了看家琪微微一笑。
“这女的比老虎还凶呢,钥匙还是我留着吧。”
家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你不信我?”
“不,不敢。”
“那就把钥匙给我。”
天龙一笑把银亮亮的两把钥匙递给了家琪。
“大姐,晚安。”
“恩,我很累,没醒之前别打扰我,她就锁那没事。”
这时候一个手下拿着急救包和药酒也赶了来,家琪接过,一抬头发现天龙正在跟旁边的一个手下互换眼色,虽然掩饰的很巧妙可还是被家琪扫到了。翁家琪顿时心里画了个问号,难道这房中有蹊跷?
天龙看看家琪,露出一个阴森森的微笑。转身带着手下离去。
那扇可恶的门终于关上了,家琪迅速的趴到门上听了听,等脚步声越来越远、外面悄无声息的时候,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家琪浑身的汗毛都支了起来,总觉得那间豪华房感觉怪怪的,像是抹了糖的陷阱等着她跳。
这种帮会名下的酒店,又是指定的房间怎能不谨慎些呢。可天龙为什么不给自己钥匙呢?怀疑自己,还是说他真的担心自己给弈裳逃跑了?想也无用,家琪干脆不再去想。
翁家琪终于默默的走到弈裳跟前…
弈裳是太过疲惫了,在麻药的作用下昏睡了过去。自从袁飞和小优出事,她就一直陪着自己给他们做手术,不眠不休,后来又跟那么多的人动武…看着她被拷在水管上的手,家琪感到一阵无比的心酸。
雨也停了,墙上的挂钟显示着已经是早上5点。
冰凉的地板怎么能让弈裳睡呢?家琪拿出钥匙打开了两个手铐,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弈裳拖到了床上。打开空调暖风,家琪搜遍了边边角角也没发现摄像头之类的东西,这时屋子里已经暖和起来,她来到弈裳跟前拨去了她的衣衫…
弈裳的身体对家琪来说是种魔法,那绝美的轮廓。
她已经好久没看到弈裳的裸体了。
那是她爱人的裸体…
借着昏黄的壁灯,她在弈裳的身上看见了好几处青紫的瘀伤。家琪的心又狠狠的疼了一下,赶忙拿过药酒、药棉、给弈裳擦拭伤口,怕弈裳凉到又给她下身盖上了被子。最后还小心的处理了背上的镖伤;这个镖伤着实让家琪看了好久。
以前那道深深的伤痕上又新添了一个麻药镖的伤口。
弈裳…现在到底会想些什么?
家琪双手撑住床将昏迷的弈裳圈在身下,凝视了许久。
眼前又浮现出弈裳倒下去时的眼神和看到自己亲吻小优时的眼神…
忽然想到现在的处境,慢慢得拾起弈裳的衣服又一件件的为她穿上。
内衣…
外衣…
每穿一件都会停下看她好久。
弈裳沉沉的昏睡着,表情跟在老宅时睡一模一样,家琪忍不住用手摸了又摸。
、第141章 违心的话
已经凌晨6点,家琪的手机突然作响,一看来电是王主任。这么早?一股不祥的感觉席卷了家琪的内心。
“喂?王主任?”
“家琪,那个中毒的病人刚刚死了。我们抢救了一夜…”
“怎会这样?”
“没法子,什么解毒剂都不对号,那毒太诡异了,我正在做进一步的化验。”
“那血清呢?”
“也在做,化验报告已经打给院长了。”
“有什么进展请尽快告诉我,谢谢您了。”
“好,没别的事了,折腾一宿我老骨头都快散了,我得睡会去。”
“哦,辛苦了,再见。”
放下电话,家琪又想起了齐狼,他视自己和弈裳为死敌,弈裳又没了内力…如要被他发现,定是凶多吉少。又想起了秋易珊那个冷血的女人,不知道又做什么呢。胡思乱想之际脑子已经疲惫至极。
看了看弈裳,她醒了还不知道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找自己报仇还好,要是自己睡过了头被她扔下可怎么办?
家琪看了看旁边的手铐,默默的拾了起来,看看左右,床柜…衣帽架…
没一个“像样”的东西。
最后只得将弈裳的手铐在了自己的腕上,藏起钥匙,把弈裳紧紧的抱在怀里,合衣而卧,身体的距离会拉近心的距离,果然是这样,家琪抱着弈裳感到那些矛盾和误解似乎都没发生过。
身上的伤虽然酸疼,可闻到弈裳的香味家琪就觉得很踏实,实在是太累了,做了两个大手术,睡不到3个小时,何况还有伤。沾到枕头不到1分钟,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家琪是被撞醒的,被狠狠的、突然的撞醒的。其爆发力不亚于动车追尾,一瞬间头就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疼得家琪闷哼一声。
“唔…恩…”
头疼欲裂,一时间分不清浑噩,定睛一看面前是一个黑影,仔细辨认原来是——床头,刚一动身上又酸疼的要命。稳稳神儿,半晌才分辨出自己在哪儿,突然觉得脊背发凉,身后有一个冰冷的视线正在扫视自己,翁家琪顿时睡意全无,清醒了个透。
还没转过身,突然感到自己的前心被人揪住,整个身子都被拽起。一股排山倒海的气浪几乎将家琪掀翻,自己的目光被强制着锁定到了那人的眸子内。
四目相对数十秒,竟无人先开口。
误解太多…
反倒不知从何说起。
弈裳以上至下俯视着家琪,她垂下了眼又看了看自己有点意外。
没死?
豁得又盯着家琪,眼中尽是疑惑。
另一手抬起要抓家琪,却听得哗愣一声,发现一个银亮的镣铐赫然锁在自己的腕上,拽了拽手铐那端竟然跟家琪锁在了一起,弈裳顿时火起,杏眼圆睁。
原来弈裳也是刚刚醒,恍惚间发现自己被人抱着,第一个反应就是将那人狠狠的推了出去,仔细辨认才发现这个人是家琪。因为用力过猛,弈裳皱了皱眉,显然麻药的副作用让她很难受,身子还不大灵活,
刚一动后背传来一阵撕痛,弈裳一咬牙,面带嗔怒在家琪面前晃了晃手上的手铐:
“怎么解释?”
“弈裳……”
家琪刚想解释,豁得想起了天龙跟手下交换的那个眼神…不由得转头把视线移开。
“看清自己的处境吧。”
“………”
“你就想说这个?”
“恩,你以为我还会对你说什么!”
“你怎么当上他们的头儿的?”
“拿村正的男人把位置给我了…”
弈裳一眯眼…咬了咬牙。
“敢用你来对付我?!”
“不关他事,我自愿的,你现在是阶下囚知道吗!”
“你想怎样?”
“带你去救杨越。”
“笑话!”
“除非你真想死。”
弈裳睁大了眼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抓住家琪的手也松了开,她慢慢的沉静下来,不再去问家琪究竟。
家琪拿出钥匙将手铐打开,又将弈裳的双手在身前拷在了一起。整个过程弈裳都没有挣扎,仿佛是个没了生命的娃娃,任人摆布。
家琪找到自己的手机拨了周子依的电话,竟然打了N次才接通。子依的声音似乎很仓促。
“你…你还好吧?”
“恩,我没事,你也没事吧?找…找到木弈裳没?”
“找到了,先前说好的希望你能帮我。”
“哦?你说的是帮她避风的事吗?你…讲话是不是很不方便?你在哪儿?”
“我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到医院,带着她。”
“在医院附近的XX商场门口见吧,我现在不方便去医院,昨天鲨鱼帮的小弟都疯了,跑医院来劫人,被条子挂了好几个,医院现在被条子围个水泄不通。”
“哦?那他们成功没?”
“没,我先挂了,一小时后见。”
“哦,拜拜。”
家琪没理弈裳,放下手机抖了抖身上的衣服,穿上了外套。刚开门就吓了一跳。门外左右站立了4个衣着光鲜的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