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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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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彩发病期间,在邢叔叔的坚决禁止和全程的监督下,彩彩只能在不给药的情况下干熬着,好在最终命大挺了过来,而这两个月母亲在他身边全程的看护,忽视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等发现有孕时,胎儿已经四个月了。
我看着躺在身边的彩彩,他说自己事情的时候情绪很平和,只有当提到宝宝时,才会流露出悲伤。
“彩彩,如果当时用抗生素救了你的命,你的耳朵真的会聋吗?”我没有想到,邢彩彩会经历这样惊险的事情。
“我想会吧。”他用指尖转着我的额前的碎发,说的并不经意。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真的觉得后怕,不由感叹道,“真佩服邢叔叔,幸亏有他的坚持。”
他摇摇头,不太同意我的观点,给我讲道:“那时候我还小,也不太能理解我爸的想法,只知道如果治病,身上就不会再这么难受了,可我爸就是不肯让我治病。“
“那你那个时候恨他吗?”
“小时候,我根本就不懂,如果像我这样的人耳朵听不见了会怎么样,不过现在长大了,当然就明白了,我爸是唯一能体会我的人,他知道盲人生活靠的是什么,他宁可不要我的命,也不能让我生不如死。”
“你爸爸是好人,邢彩彩。”我在他的耳边呢喃着,他淡淡的笑了,然后闭上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他的父亲。
不知道过了多久,邢彩彩在我的身边睡着了,呼吸均匀而绵长,我很享受这种时光,我看着他熟睡的脸,想到曾经差那么一点他就会失去听力,我无法想象那样子的邢彩彩,如果真是那样,我们的故事又是怎样的呢,现在的我们还能躺在一起吗?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有了困意,渐渐睡着了,等我醒过来,已经接近中午。邢彩彩坐在沙发上,眼睛不知道在看向何处。
“彩彩,你吃饭了吗?”一睁眼我就想到了这个,因为他昨晚就没有吃饭。
“吃了。”他说得不紧不慢,伸了伸懒腰,好像这么坐了很久的样子。
“哪来的?”姥姥姥爷不在家,他吃饭是个问题。
“我不会买啊?”他鄙视我这种没有质量的质疑。
“不会卖啊?原来是卖啊。”我嘻嘻的笑着,从被窝里爬起来,阳光晒在我的身体上,很舒适。
“卖什么,”他故意板起脸,走到了我的床前,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耳朵,“方夏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不学好。”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大放送了,应该不会BE,不是后妈吧,哈
今天看到了这样一句话:
The best and most beautiful things in the world cannot be seen or even touched。 They must be felt with the heart——不可见,不可触,世上最美的只可用心去感受。
很美。
、第 43 章
最终回北京的时候,我们攒下了五万八千元人民币,我特意买了个最小号的整理箱装好,然后让彩彩陪着一起去了祈的家。
烈日炎炎,我和邢彩彩走进那个小区,很快找到了祈所在的那栋楼,可是,我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当时根本就没记住门牌号码。
我们两个人成了这高温天气中最惨的人,坐在没有任何阴凉的铁皮长椅上,身边的灰墙上爬满了绿色植物,它们也在太阳的照射下耷拉着头,毫无生机。
就在我和彩彩热得不行,商量着要离开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提着个篮子晃晃悠悠的向我们走来。
我站起了身,觉得那个人就是祈。
我的感觉没有错,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叫了我的名字。
我才看清,他仅穿了一条藏蓝色的短裤,脚上蹬着一双看不出颜色的人字拖,他手里提着的篮子一看就是那种买水果果篮之后剩下的,篮子中躺着两排酒瓶,我凑近一看,是啤酒。
“走吧。”他也没有看彩彩,招呼我们跟着他上了楼。
在狭窄的楼道里我不能一直站在彩彩的身边扶着他,只好让他走在我的前边,我的眼睛盯着他的脚下,手轻轻地推在他的腰间,等台阶上完的时候就是出声提醒他。
祈发现了我们的异常,转过头来看了看邢彩彩,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的眼盲,他并没有说什么,从裤兜里取出钥匙开门。
他家在四层,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不算很大,却很敞亮。客厅里没有沙发,只有一张大方桌立在中央,四把木椅一看平时就不怎么用,安静的站在餐桌的下边。
“就你一个人在家吗?”我问他,然后不经意的往他的卧室瞥了一眼。
“光棍一个,当然就我一个人。”他笑笑,然后把篮子里的啤酒一瓶一瓶的码放在窗台上。
“这是我朋友,”我向彩彩一指,“这是还你的钱。”然后又把塑料整理箱放到了桌子上。
他凝视着整理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终于说:“这么快就还上了?”
“还差两万二,我会在下次放假回来时给你。”我急于表态。
他却随意的将整理箱抱起,放到地上,用脚将它移到了旮旯里,根本没有打开看上一看。
“上次走得急,也没给你写张欠条,真是不好意思,借我笔和纸用一用,我现在写。”
“不用了吧?”他吭哧一笑,觉得我的提议十分可笑,但是看我这么诚恳和坚持的眼神,还是从电视柜里找出一直脏兮兮的圆珠笔和一张超市的购物小票。
“写在这背面吧。”他帮我把纸铺好。我就真的写了一张很正规的欠条,有标题,有落款,还用大写写的数额,我签完字后让他签字。
“方夏,你的字写得真漂亮。”他不由得感叹,我无意中一瞥,发现邢彩彩竟然一僵,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关联,说道:“无师自通吧,小时候写字时老师就夸好看。”
“恩。”祈赞叹的点着头,眼神中满是欣慰。
他为我们倒了茶水,还留我们在家里吃饭。我把茶杯放到彩彩的手里,用脚碰碰他的鞋,示意他放松一下身体。邢彩彩来到陌生的环境中时,身体总会这样不自觉地变得僵硬。
我对祈充满了好奇,想不到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嗜酒如命的单身汉还会做饭,但看彩彩这么不自在的样子,便没有留下来尝他的手艺。
祈一直把我们送出好远,直到出了小区,我们走后,他还站在那里不动,我笑笑,冲他招手,让他赶快回去,他这才不舍得转了身。
“彩彩,你真的不认识他吗?”我心里依旧充满了各种疑问。
彩彩摇头,我相信他没有骗我。
已近中午,天气越来越热,我压低了帽檐,看到彩彩的发迹上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我们要是再走着回家肯定会中暑的。”我跟他商量着,看见不远处就有地铁站,怀念着北京地铁里的冬暖夏凉。
“我没坐过。”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有什么的,地铁肯定会比汽车平稳很多,以前我上高中就天天坐地铁,站在上面都不用扶。”
邢彩彩终于点头答应,我扶着他小心地下了楼梯,又过了安检,最终来到了站台前。
这是首发站,人多得不得了,彩彩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臂,迈着步子跟在我的身侧。
“一会儿我帮你抢个座吧。”我得意地跟他说着,在暗中观察着地形,在首发站抢座是我高中时候每天早上必做的事情,只要站的位置好,速度再快些,基本上是百发百中。
“你一会儿贴着门自己上去,我要是拉着你的话太慢了,肯定就没有座位了。”我给他安排着,他却紧张兮兮的跟我说,不用给他抢座,站着就行了。“那多累,好多站呢。”
转眼车子就进站了,站台上的人们大多数都是有经验的,都溜着缝儿往两边挤,我正准备撒开彩彩的手,却看到了他很慌张的眼神,嘴里还说着,“夏夏,不要。”
我的心一软,突然觉得放开我手的邢彩彩一个人无助地站在原地特别可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但来不及细想,拉着他的手臂一起往里挤,他很不适应这种速度,整个身体都被我拽得偏了,踉跄着跟着我抢进门,好在我反应极其迅速,真的抢到了座位,然后按彩彩坐下。
彩彩还没缓过劲来,腿一曲,却没坐到椅子上,地铁中的座位较矮,他并不知道,他伸手向后摸摸座椅的高度,这才坐了下来。
周围的人都被他的动作吸引了,投来了滚烫的好奇眼光,人们坐在地铁里的时候都是无聊的,有这么个与众不同的人,他们会更加感兴趣。人们的目光开始从他的脸上扫过,从头到脚,肆无忌惮。
我的心里真的特别难受,邢彩彩看不到这些不友善的目光,但我全看在了眼睛里,这不就是单单对我一个人的折磨吗?
“夏夏。”他突然拉住我衣服的下摆,说话的声音很轻。
我俯下身,将耳朵凑了过去。
“对不起,我对地铁不太熟悉,所以……”
他很敏感,他肯定知道自己的动作引来的众人的打量,就连我的失落他都一览无余。
“没事儿,”我勉强打起精神来,想到他对这环境如此陌生,也不是他的错啊,于是悄悄地在他的耳边讲地铁里大致的设施和布局。
“就是两排座位的这种,座位的上边有吊环,我现在就扶着呢。”我挑一些跟他说,他很高兴,看来他喜欢了解更多因为眼睛看不到而损失掉的信息。
“每条地铁都是不同颜色的,咱们现在坐的这条线是绿色的。”我看了看他的面色,问他会不会介意我提到颜色。
“当然不会,”他冲我微笑,“绿色是草和树的颜色。”
“你知道?什么颜色都知道?”我好奇。
“恩,差不多吧。”他想了想。
“你好棒啊,”我不由得赞叹。不过瞬间又被他的话泼了冷水,他说这些都是他死记硬背的,脑子里乜有一点实质性的概念。
“小时候我妈教宝宝画画,我也坐在旁边,她就顺便教我认认颜色。”他的眼睛开始放空,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我妈是学美术的,一直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遗传到她的特长,好不容易有了宝宝,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给她买彩笔,买蜡笔,教她画画。”
“你妈妈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吧?”我插嘴道。
“是啊,可是宝宝并不喜欢,经常把颜料弄得到处都是,还用彩笔在墙上乱画,把我妈气得不行了。”他说完哈哈大笑,我也跟着他笑起来,不再介意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发现,彩彩特别像一罐装在易拉罐里的可乐,虽然开朗爱笑,但终归都在罐子里活动,宝宝就像是顶端的那枚拉环,当把它拉开以后,邢彩彩的热情才真正的释放了出来,甚至是噗噗冒泡。
彩彩回忆他妹妹的次数越来越多,说起来也是越来越平静,而我,常常会沉浸在他的回忆中,和他一起再经历一次童年的美好。
一阵劣质的音乐声由远及近,众人的眼神都被吸引过去,是个推着小车的乞丐,他简陋的小车上摆着一对破旧的音响,音响上用大宽胶条将他的残疾证缠在上边。
乞丐一只手推着小车,另一只手拿着话筒,他的脸上有好几道伤疤,一只眼睛睁着,但是眼珠一直向上翻,另一只眼睛根本就睁不开的样子,凹陷下去,甚是可怕。
周围的人又开始像打量邢彩彩那样打量这个乞丐,眼神中尽是鄙夷。
那个盲丐推着他的小车小心翼翼的边走边唱,在每节车厢开关门处都有一根立在中央的扶手杆,他知道,所以小心的将小车向右偏了偏,小车是顺利通过了,可是他自己却撞在了扶手杆上,周围的乘客一阵窃笑,那种鄙视的笑让我的心里莫名的一紧。
瞎子就是天生出洋相的吗?就是大家眼中的小丑吗?我低头看看邢彩彩,心里特别的难受,如果不是因为认识彩彩,说必定我也和那群人一样的嘲笑着眼前的那个瞎子。
“怎么了?”彩彩也听见了这阵轻微的笑声。
“看见你的同学了。”虽然心里难受,但是不想让他察觉,故意用我惯有的语气调侃他。
他好奇的琢磨着我的话,歪着脑袋怎么也不明白。
“是一个瞎眼的乞丐。”我这么说不知道彩彩会不会不舒服,但真的找不出更好的词来解释。
乞丐已经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我在众目睽睽之前往他的小筐里放了一张十元的纸币,在此之前他的小框里是空的,这是他今天挣到的第一笔钱。
邢彩彩并没有介意我说的“同学”,他在我掏钱的时候紧紧地抿着嘴,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但肯定是和我一样的不舒服,如果彩彩没有一个殷实的家庭,此刻的他怎么可能在国外上学,接受高等教育呢?说不定他的这个“同学”可能就变成了他的“同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要没得写了,亲们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呢?
过年以前我都很闲,所以打算开始把泛泛那个也给更了,争取两线作战吧,
如果时间再富裕,我想想可以可大家讲讲我们单位的萌段子
、第 44 章
一大清早,我提着一袋从胡同口买的豆浆,就去敲邢彩彩家的大门,很半天,大门才吱呀一声被打开,站在院子中的人是邢彩彩,碎发散落在额头前,他身上穿着一件衬衣,看得出匆匆出来,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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