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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彼此都不再说话,沉浸在了不同的情绪中。良久,他抬起头,我看见了他晶莹的眼睛,鼻梁上还挂着泪痕,他说:“我真的很后悔教你喝酒,不然你就不会受委屈了。”
我呆呆着望着他离开,心里万千感慨,一个大男人,他为了我,而留下了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是要加快步伐了,不过亲们得适应这种虐中带甜,甜完必虐的节奏啊!
、第 72 章
生活依旧继续,太阳不会因为一个人正遭遇不幸而不升起,早上起床的时候,我知道,又到了新的一天。
还是得去上班,即使连一件干净正经的衣服都没得换。我正闻超短裙上的酒味有没有完全散去,外边响起了敲门声。是祈,他已经穿好了得体的服装,“你好些了吗?”他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却很真挚。
我看见他的手里拿着的纸袋,他见我的目光停留在那,便把袋子打开,是一套桃红色的运动装。
“哪来的?”顺滑的质感刺激着我的触觉。
“早买的了,”他有些不好意思,“那天我在商场,看见一个女孩在试穿,我觉得你要是穿上,比她漂亮多了,就买了回来。”他朝我眨眨眼睛,“快换上吧,让我看看。”
祈无时无刻不在为我着想,在他心里,我好像真的是一个宝。我抱着衣服,有些不确定地问他:“昨天晚上的事,你不打算问我了?”
他很平静地摇头:“等你想说了的时候。”
一个小时后,我穿着这身鲜艳合身的新衣来到了公司,不知道我还能在这里坚持多久。
经理看见我,赶快露出笑容,我就明白,昨天的生意谈的应该是差不多了,但我知道,功劳应该全是那个比我还能喝酒的毕敏的。
“昨天真是辛苦你们俩了,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上班?今天放你一天假!”那么精明的经理怎么可能如此大方,我正当真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低低的传进我的耳中:“晚上五点半再来。”
“还有客户?”我大惊。
经理朝我挤挤眉毛:“还是昨天那两人,条件都谈妥,就差签字了,昨天回去毕敏生了病,今天只能拜托你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走出的公司,毕敏都喝成了那个样子,不病了才怪,难道今晚就该轮到我倒下了吗?
一个人再次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曾经独立的我很习惯这样的场面,可是此刻,却有一层悲哀的阴影笼罩着我。
我不知道去哪,不能回到彩彩那里,更不能回家见我妈。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我跑到王妍的单位去找她。
她在市党校做行政,工作是他爸爸托人找来的。
“你怎么来找我?”她对我的出现感到意外。
“就是想找你吃个饭。”我闷闷地说。
“不可能。”她一点都不信,“方夏,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发生了什么事,说吧。”
我不会在王妍这里有所隐瞒,她是我这辈子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们找了一家她单位附近的意式餐厅吃饭,我把在单位所受到的这些让我无力招架的事情告诉她。
“方夏,你傻啊?”她突然拿起勺子敲了我的脑袋。
“脏!”我拼命往后躲,“你可千万别让我妈知道,我不想让她着急。”
“你们经理就是在利用你,你不知道啊?赶紧辞职!”她气得放下勺子不再吃东西。“这种卑鄙的小人,请你们这种刚毕业的年轻貌美姑娘比花钱请个ji划算多了!”
我很生气,心里隐约的想法一下子被她说破,令我无地自容,后悔把这一切告诉她。
“方夏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她意识到了自己的措辞,赶忙道歉。
其实她说的是事实,只不过每当这个想法萌芽的时候,都会被我生生压回去,只是自己不想承认罢了。
我告诉她今天晚上我还要参加一个局,在乐天酒会,单枪匹马。
王妍一直在摇头叹气,也许她没想到,我会落到如此地步。
我按时到了公司,经理带着我和那两位客户见面,我当然不可能穿着一身运动服“应酬”,但那两个人依然不满意经理为我准备的镂空衬衣和短裤,我知道,他们更喜欢性格开放的毕敏。
“小敏怎么没来?”果然,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即使只见过一次,他已经把毕敏叫得这么亲切。
经理给我使眼色,我只能迎上去,“小敏病了,今天我来陪您喝酒。”
“你?”那个男人拿眼睛斜我,“昨天小敏喝了多少,你才喝了多少?连个行酒令都不会,打扮自己也不会。”
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接,我忍着侮辱,强颜欢笑。
“要是你陪也行,”另一个蓄着胡子的男人插|口道:“先把破衬衫脱了再说。”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心咚咚的跳着,经理却在一边低声叫我服从,他叫我放心,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我羞红了脸,却不敢不照做,正慢吞吞的解开扣子,一个男人上前一扯,衬衫就掉了下来,露出了里边那件贴身的杏色吊带内衣。我急得想哭,却害怕得不得了,经理会帮我、保护我,我深信不疑,因为我是他的员工,他肯定不会让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发生。
那两人男人又开始出招,让我站在前边跳舞,我说不会,他都又开始骂骂咧咧,说我比小敏差远了,我回头看经理,他沉着脸,好像拿不到签字就会迁怒于我的架势。
我终于走到前面,正想着怎么办的时候,他们突然说我已经扫了他们的兴,现在不想看人跳舞了。于是就开始喝酒,经理只是在一旁说好话、微笑家常,而我却要二对一和那两个人喝酒,三杯烈酒下肚,我已经接受不了,昨天胃就已经受了极大的刺激。
我不想再喝,思维略清醒的一瞬间做了决定,我要离开这里,辞职。但是现在羊入虎口,想走,好像真的很难。胡子男人开始灌我酒,即使我很用力的挣扎。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服务生进来,推着一辆载满酒瓶的推车,屋子里边放着音乐,根本听不见他说话,但我明白,有一大波酒需要侵蚀我的胃。
那个男人喝得兴起,右手掐着我的肩膀,手劲又来越大,我终于大叫出来,求他把手松开,我回头向经理求救的时候,竟发现另一个男人已经把他灌醉。就在孤独无援的时候,服务生突然被门外的人揪住后脖领,一把拉了出去。门前出现了一个人影,我多么希望他是邢彩彩。
那个人抄起推车上的一瓶红酒,“砰”地向金属杆上一击,暗红色液体洒满地。
“放手!”他的声音响起,让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因为喝醉了而做梦,因为那真的是彩彩的声音。
抓住我的男人正逼我喝一杯加了冰块的烈酒,听见声音把杯子放在了桌上。“你干什么的?干你什么事?”他的怒吼就像一只豹子在咆哮,我害怕的抱住自己的身体。
“夏夏,过来!”邢彩彩一手拿着碎酒瓶,另一只手向前伸出,其实,我根本不在那个方向。
男人通过这个小细节,马上看出了邢彩彩缺陷,突然发出了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哈,今天这是怎么了?连一个瞎子也敢管老子,还他妈的想不想活了?”
那人放开我,快速走到了彩彩面前,“小心!”我冲彩彩喊,声音立马湮没在环绕的音响中。男人的拳头近在咫尺的时候,邢彩彩避开了,我想,他只能听到近身距离的动静。
我的心紧紧地揪在了一起,酒精麻痹了我的动作,全身好像被定住一般,根本不会动弹。
男人抄起酒瓶砸在彩彩的肩上,彩彩听到了位置,却躲避不及,闷闷的挨了这一下,酒瓶碎了,暗红色的酒渲染在他的白色衣服上,看起来血淋淋。
彩彩也会还击,他根据那个男人的位置而出手,但每次都是差了一些,如果房间里能安静些,他一定会抓住那个男人并打倒。
“夏夏,过来!”他朝我招手,我才好像突然明白,颤颤巍巍的向他身边走去。男人看见了,伸手就将我轻而易举的抓住,我不由得大叫起来。
“怎么了?”邢彩彩侧着头,满脸焦急的渴望知道发生了什么。
借着酒劲,我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挣扎几秒后逃离了那人的怀抱,直奔彩彩。
邢彩彩终于碰到我,随即将我向门外推去,“快走!”他朝我喊,脖子上的青筋蹦起,瞬间被从脸颊上流过来的鲜血掩盖住,一个啤酒瓶正朝他的头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这么积极,就没人表扬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