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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更不容易戒,她能挺到今天很不错的了,我还没见过意志这么坚定的女人,再给她点信心。”
贺一寒沉重地点了点头。
变脸美女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从外面阳台走进来,高耸的胸脯和浑圆的臀部散发出称手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显耀她的动人,这种撩人的走路姿态分明就是在诱惑男人,再看优美弧度的颈项上那张堪称上帝杰作的完美脸庞,眼角上浮嘴角上扬,瞳孔深幽仿佛慑人心魂,神情冰冷却透露着无尽魅惑的邪气。
没有男人不好色,尤其面对这样一个似乎明摆着送上门的美女诱惑,贺一寒几乎忘了刚才看见的那张青面獠牙丑陋可怕的脸,只感觉自己热血沸腾混身发热,几乎忍俊不禁要扑过去征服她翻滚个七天七夜。
“贺一寒,你这张俊脸还真是千年不变啊。”美女开口了,声音如同小涧清溪,空谷幽兰那般让人眷恋不已。
“你们是谁?”贺一寒立马警惕自己这种莫名的亢奋不大对劲,赶紧把眼线移开她那张让人沉沦的脸,走开坐在沙发上。
没想她也过来挨着他坐下,修长白皙的青葱四指从他俊脸上划过,柔软丰满的胸脯贴上了他的手臂,黑眼珠子45度角仰视着他,脸颊上的粉色红潮貌似羞涩,两片性感红唇之间微微吐着灼人的热气,软语说道:“我们家EILY老巴着你不放觉得厌烦了吧。帅哥,小女子姓苏,想约你出去坐坐,什么时候有时间?”
柔软的感觉滚烫烫地从手臂传过来,在这种情况下没人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就算要命也得给。贺一寒下腹收紧,几乎就要沦陷了,可最后一点理智提醒他,他们是异人协会的人,不能乱来。他有意将身体挪开了些远离她,没理会她。
苏丹又贴上去,厚脸皮说道:“你跟eily之间的事,没人清楚得过我。我活了这么多年,你们两人的九世情缘我一一亲身经历。从概率上看,我是不大相信你对eily有多真心,不如干脆跟我交往,也好早些断了eily的一片痴心呐。”
他奇怪怎么说出这种话,沉着脸重得再问,“说的什么东西!你们到底是谁?”
苏姓美女见自己诱惑无效,有点不甘心,堵着嘴的样子特别让人疼惜,香肩一转扭动着走出了阳台。
欧阳能过来给贺一寒递了根烟,自己也抽上一根,大拇指指着反方向对他说道:“她在施妖法,你可千万别被她迷住了,连我这种玩家也不敢靠近她。这位可是原装正货千年狐狸精,天下妖精的始祖苏妲己苏贵妃,到今天都不知多少千岁了,天山童姥说的就是这种东西,现在改名儿了叫苏丹。”
她叫什么名儿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原来刚才那幕真不是幻觉,贺一寒惊诧不已。
欧阳能指向阳台,“阳台上的那位大个子是她相公,你知道是谁了吧?”
苏妲己的相公自然是中华五千年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殷商末代君主商纣王,传说中那个力大无穷,英勇征战,后来又昏庸无道,沉迷女色的著名君王!如果苏丹真的是当年的苏妲己,那哪个男人不沉迷女色?这不能怪人家大个子……等等,抓错重点了,有人能活这么久吗?这怎么可能?!难道她真是妖精?可是最近发生的事完全打破了自己的物理认知,现在看来这个世界似乎没什么不可能的,异人异于常人就是这么个意思?他们根本不是人吧?贺一寒嘴半叼着烟目瞪口呆地看了看美女和阳台上的大个子又看着老友欧阳能,仍然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欧阳能下巴点了点侧面那个孕妇说:“她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老婆孟芊,加上你刚才抱进去的EILY,她们都是一个叫异人协会这个组织的成员之一,她们是帮EILY戒毒来的,没有恶意,你放心好了。”
孟芊像是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说:“她的事我们早劝过她,如果单纯只是报仇,以她的智商和能力早就完成了,可她偏偏扯上你,她是为了你才屡屡受伤,你有什么说法?”
贺一寒冷眼回瞪,不客气地回道:“你用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孟芊挑挑眉,不服气地要对骂。
“你少说两句!”欧阳能沉下俊脸呵斥了自己老婆,对贺一寒说:“老贺,我不知道你跟她之间有什么恩怨,她正在戒毒,毒瘾发作相当难受,有什么事都等过完这两天再说。”
贺一寒这才稍稍冷静下来,仍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我来照顾她,等过完这段时间我再找你。”
欧阳能点了点头。
一干人倒是干脆,交代了他一些药品的用法后就准备离开,只有白雁秋十分不愿意走,愤恨地瞪着贺一寒,似乎在防备他会把贝嘉吃了似的。
苏丹来拉她走,劝解道:“我刚才施了法术都没用,这一切都是命,她该有这一劫,轮不到你说不愿意,走吧!”
、第81章 戒毒
一干人倒是干脆;交代了他一些药品的用法后就准备离开;只有白雁秋十分不愿意走,愤恨地瞪着贺一寒,似乎在防备他会把贝嘉吃了似的。
苏丹来拉她走,劝解道:“我刚才施了法术都没用;这一切都是命;她该有这一劫;轮不到你说不愿意;走吧!”
屋子里终于清静下来,贺一寒回到房间;贝嘉还没醒,身体平躺在原来的位置没有挪动过。他在她身边躺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额头她的脸;无比柔情。此刻他什么都忘记了,忘了刚才的一群异人,忘了明天的工作和一切事情,只想好好陪着她。
角落的小夜灯散发着昏黄的蒙蒙微光,深夜他的睡意袭来,又怕她趁他睡着时离开,不敢深眠。
平安无事大慨到了下半夜,枕边人果然有了动静,她蹑手蹑脚地想把搭在她肚子上的手臂拉开想走,贺一寒马上就被惊动了,“哪儿去?”
枕边人怔了怔,尴尬笑道:“吵醒你了?”
本来就没怎么熟睡又被吵醒,贺一寒的头又重又痛,他撑着脑袋坐起来,皱着眉板着脸心情当然也不好,喉咙沙哑得很,“哪儿去?”
“想去趟厕所。”
“快去快回。”他坐在床上摇摇晃晃,好像可以随时躺下。
贝嘉急忙起床,可正想站起来,突然双腿发软摔在木地板上,“呀!”
贺一寒刹时清醒,跳下床扶着她,“怎么了?”
贝嘉拧着脸,捂着膝盖关节痛苦说道:“好疼……”
这是戒毒的症状,全身关节剧烈疼痛,是种钻心疼,受不了的疼。贺一寒二话不说把她从地上抱起来,这次明显感觉到她瘦了很多,轻飘飘的似乎只剩下一副骨头。他皱着眉头小心地把她放在马桶上,故意问,“要不要帮你脱裤子?”
她红着脸摇了摇头。
“给你一分钟时间!”下了命令他才走出洗手间拉上门,却只是掩上没关拢,站在门外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在里面回答,“好多了,只是没什么力气。”
他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无聊拿烟抽上,白色的烟雾带着尼古丁的味道从门缝飘了进去,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灯光下是贝嘉消瘦的身体,长发凌乱,尖尖的脸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特别明显,眼珠子难得发亮,却只盯着他指尖的那点火光。
“能……给我抽一口吗?就一口。”她吞着口水,卑微地祈求。
贺一寒不忍,把手中的香烟递给她。
她迅速接过来立刻放在双唇间贪婪地狠吸了一大口,墨黑的眼珠里辉印着烟草燃烧时的火光由暗迅速转亮又由亮渐渐转暗,她的喉咙里鼻息之间喷出浓浓的白烟,神色这才舒缓了一些。她背靠着洗手间的门,无力地滑坐在地,双腿蜷曲,整个人缩成不起眼的一小团。
贝嘉在他眼中是个不屈不挠的女强人,天下间没有她做不到的事,尤其在越严苛的环境下她比起铮铮的汉子也能毫不逊色,并且有过之。当时范成业那般虐待也不能让她低头,可是毒品却让她变成这个样子,那么弱小无奈,为了一根香烟就能像乞丐似的低声下气。
贺一寒的心好痛,痛得滴血,在她身边蹲下来看着她,心疼地问,“是不是很辛苦?”
她自嘲地苦笑,“她们连烟都不让抽一口,好过份。”
贺一寒轻柔地拨开她额间散乱的发丝,“再坚持一天,很快就好了。”
她这人就是经不起安慰,说话间身体就抽搐起来,她捂着脸,泪水哗哗就下来了,颤抖地说道:“这个样子我自己都觉得好丑,我不想让你看到……”
贺一寒手臂一伸把她搂在杯里,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搂着她,紧紧地搂着她。
她躲进他怀里哭泣,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
他轻拍着她的背,让她哭个够本,极其有耐心地等待她渐渐平静下来,才软着声音说:“饿了吧?我弄点东西给你吃。”
她微微点头,手撑着地想站起来,贺一寒已经将她抱起,亲自送到餐桌旁,白雁秋送来的食物都是速食食品,饼干、薯片、糖果、快食面、微波快餐和几盒速冻饺子。虽然微波食品叮一叮就能吃,但贺一寒还是决定下饺子。厨房从来不是他地盘,找了半天才找到锅烧上一锅水,又研究了半天才总算把饺子下了锅,又怕煮不熟却煮过了火把饺子煮烂了,管他三七二十一,能吃就行。
“吃饺子,有肉。”
贝嘉好笑地看着眼前这碗半汤不水,乱七八糟的水饺,没说什么,拿起勺子,嘴角含春津津有味地吃着。“能吃上咱们贺主席新手煮的饺子,真幸福。”
“少在那寒碜人。”贺一寒自己则冲了一碗泡面填填肚子,看她囫囵吞枣似的吃着,也不顾烫,直到见了碗底才轻轻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呼声。
“明天……你会在这里吗?”她弱弱地问。
“当然,我不看着你谁看着你,指望你异人协会那几个朋友?她们一天才来一次,人死了都不知道。”
贝嘉心里高兴,“你陪我不会影响你工作吗?”
想起工作贺一寒皱了皱眉,埋怨说:“公司里董事会给我指派了个秘书,胸大屁股大,但是太嚣张,持着自己有后台老安排我做这做那还老盯着我,董事会那帮老家伙以为我就好这口?”
贝嘉笑了,“他们只是想拍你马屁,以后他们还指望你跟他们合伙呢。”
“要我跟他们同流合污,不可能!”贺一寒又点燃一根烟抽起来,顺道也递了根给她,“范成业一天不倒台,董事会一天以他马首是瞻。”
贝嘉抽着烟叹了口气,“是啊,得想个办法把范成业赶出董事会。”
“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想办法对付他。”他两根手指头拎起她排骨似的手腕,“你看看你自己都瘦成什么样了,你现在都能上童装部买衣服了你知道吗?我虽然不怎么在意胸大屁股大,可总比排骨精强,摸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
贝嘉脸色微微一红垂下了脸,抽回了手放在身后。“我会努力的……”
他心疼,没再教训她,“回去再睡会,我抱你。”
“我吃过东西有力气了,能自己走。”
“我说抱就抱,哪儿那么多废话。”他弯下腰把她抱起。
她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弱弱地说:“可是我想洗个澡。”
他邪恶地瞄着她,“这时候还想勾引我?伤口不疼了?”
她红着脸,“嗯,不疼了……”
极少见她会害羞,她脸红的样子让贺一寒心情莫名兴奋起来,来到浴室脱掉她身上唯一的衣物展露出她微微颤抖着的身体,肩膀瘦了,腿和手细了,腰肢也更细了,但有些地方似乎没怎么变,依然让他身体发热滚烫,暗自咽口水缓解喉咙的饥/渴。用花洒淋浴给她冲洗透着微微粉红的肌肤,细心地避开包扎着的伤口,大手在她同样滚烫的身体间游走,享受她的性/感,同时也点燃了自己身体里的星星火种,若不是她身上的疤痕提醒着他可能会弄疼她,他一定毫不犹豫把她扑倒。
“我的身体……是不是很丑?”她难过极了,低垂着眼帘,眼框中点点泪光。
贺一寒充满炽热j□j的眼神移上了她的小脸,沙哑说道:“老千婆子,你没发现我又被你勾引成功了吗?”
低着头往下看,贝嘉脸蛋更红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被抱起放在了坚硬的大理石流理台上,身体传来凉凉湿湿的感觉让她一阵颤抖,随感而发出舒服的j□j。“嗯……”
他小心避开伤口,舌头添着她的身体引诱着她每一寸神经挑逗到极致。
刺激的感觉让她忍俊不禁大喊出声,重重的气息让前胸越加起伏,她伸直手臂急急想拉扯他的裤子。
钳制住她的手,直起身子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把她的意乱情迷尽收眼里,他扯着她的头发,骄傲而霸道地命令,“你的身体再丑也是我的,我专用的,你听到了?”
她迷蒙的眼神聚焦他如星辰般闪亮的眸子,清晰地说着,“我是你的。”
他眼角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充满着让人走向灭亡的邪气,没有人能不陷入他的魅惑当中,快感包围着两人许久许久……
直到贝嘉气喘嘘嘘地倒在他身上,贺一寒半搂着她,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共抽一根烟,似在细细品味着翻云覆雨后的宁静。
“如果你用这个方法帮我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