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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不是很清醒的花未听到松田没死四个字,刷地睁开眼睛,坐起身,圆溜溜地瞪着王兴山,愣怔怔地道,
“你说松田没死?”
王兴山见花未突然坐起来,吓了一跳,忙伸手扶住她看上去羸弱的身躯,
“寨主,是呀,你别着急,松田那条狗活不长的。”
“呃……没炸死他。”花未说到这里,身上的力道似是又泻尽般,咣地又躺下去,吓得王兴山伸出手又缩了回来。
崔妈妈忙俯过身查看,见花未又睡去,才放下心来,拿着小勺搅着杯里的药汁儿,喃喃道,
“这药我都热了两回了,不知寨主什么时候能喝下。”
王兴山看一眼碗中的黑汁儿,一丝不自然的神色滑过他的眼眸,讪讪地问,
“这就是山里郎中给寨主开的保胎药吗?”
崔妈妈叹口气,点点头,心疼地道,
“这孩子真是命苦,丈夫绝情走了,她又怀了身孕,这让她以后可怎么带呀?唉,苦哇!”
王兴山沉吟了良久,道,
“等寨主醒了问问寨主,再给她喝这个药。”
崔妈妈点头,
“这样也好,寨主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这药也就不用喝了。”
花未愕然地又一次睁开眼,看着房顶木然不动,刚才她只是虚脱,她的意识一直清醒,所以崔妈妈和王兴山的话,她一个字没有漏掉。
花未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肚腹,我……有了孩子?郎中为什么要给我开保胎药?难道这个孩子不安生了吗?
花未猛然坐起身,抢过崔妈妈手里的药汁儿,仰脖一饮而尽。
崔妈妈与王兴山惊愕地看着花未此举。
花未眼中濛泪,嘴唇微微颤动,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崔妈妈忙扶她重新躺下,叹道,
“你这孩子,总是一惊一乍的,以后动作不要这么猛,你身子这样虚,好好调养才行啊。”
王兴山看着花未的样子,想帮忙却又插不上手,站在炕边有些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道,
“我去给寨主找些鸡蛋,你陪寨主好好休息吧。”说罢忙不迭地走出房间。
七日后,花未身体渐渐复元,在崔妈妈的搀扶下已能下地走路。花未看着外面阳光晴好,就扶着门墙走到院中,刺目的阳光让她细眯起眼睛。
院子东侧的灌木丛里露出一对儿亮晶晶的小圆眼睛,向这边打量,看到花未从里面出来,一蹦从草丛中跃出,吓了花未一跳。
花未凝目望去,见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圆头圆脑,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件及膝的大短裤,因为脸腮圆胖,把不大的眼睛挤得更加细小。
少年看着花未嘻嘻地笑着,把臂弯上挎着一个破篮子往前一递,憨憨地道,
“寨主,看,我给你捡了一篮子的鸟蛋,用盐巴煮了,你没事剥剥吃吧,小寨主也一定喜欢吃,看我这么胖,就是平时吃多了这些鸟蛋。”
“唔……”花未看着眼前的小土匪,发出一声惊呓,没想到山中还有这么小的孩子,向他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