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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霸宠逃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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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柳于飞都会住在他的四楼里面,这天下班之后他叮嘱沈倾还有另外两个住在这里的同事,他要回家一段日子,尤其交待沈倾主持大局,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处理不来的,打他手机。
沈倾立时意识到自已责任重大。
不知有什么家族事务等着柳于飞回去完成,作为下属,没需要多问,但作为朋友,必须关心。
是以沈倾私下问道:“可是急着回去讨媳妇?”
不过一句玩笑,却刚好点中。
柳于飞难为情地笑道:“还未能算是我媳妇,尚言之过早。”
沈倾格格地笑:“趁早收回你过分的谦虚,像你这样的人,大把女人倒着追,何愁娶不到意中人?”
柳于飞面上突然冒出几分惶然地说道:“你别说,我有点结婚恐惧症。”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讲这样的话,开开心心见你的未来新娘子去吧。”
一番细嚼之下顿觉她说得有道理,柳于飞开出宾士,摇下车窗,道别沈倾,又再叮嘱:“万事小心,我手机随时开着。”
“得啦别长气。”
柳家上下正讨论二少爷柳于飞的亲事。
柳家大宅。
老太太也就是于飞的奶奶坐在大厅的紫檀扶椅上,左边便是柳于飞的父亲柳盛沣,还有他母亲柳方淑贤,右边镶大理石靠背椅坐的便是相中的柳家未来新媳妇——茉妍。
这茉妍只身前来,独自决定自已的终身大事,可算英勇的新时代女子。
她相信自已的眼光,不会错的。
大厅的年代久远的座钟铛铛地敲了一下,时间为下午五点三十分。
老太太终于憋不住气询问柳盛沣:“不是说好了这个时候回来的吗,怎么现在还不见人?”
当着未来媳妇的面,柳盛沣连忙澄清好打个圆场:“也许是路上阻滞,再等多一阵。”
柳家大夫人方淑贤也跟着附和:“再等一会儿吧。”
茉妍开口了:“没关系的,我会等到他回来。”
老太太暗自定夺这聪慧灵敏的女子十成有九成认定了她家的孙子,嘴角不免向上翘了一下,这头亲事怕用不着再费唇舌去商量了,早前还担心于飞会被人嫌弃——毕竟他是个快三十的人,一副心机只晓得扑到工作上。为人更是老实木纳,不懂讨女孩欢心。

24 你会不会回头(3)
早上旅行社的人发现过了上班时间老板还未出现,山头没有老虎,轮到猴子称霸,一个个巴啦巴啦兴致高涨地发表意见。
“咱们大老板出差去了?”
“做老板就是舒服,一觉睡到自然醒,慢悠悠地到茶楼吃早餐再来也不迟。”
“等你做了老板也可如此。”
“我若能做得到大BOSS,早就去捞世界了,还用在这里打工?”
“真想做的话,朝着那个方向努力,会有实现的一天。不像我,自已是什么样的人,知根知底,我永远不能忍受长时间的应酬,亦未能做人做到八面玲珑,四面透风。”
沈倾在角落里听他们你一句我一言地唱。
手机响,柳于飞来电。
沈倾出外面接听。
“喂,BOSS。”
“今天有没有人报团?”
“暂时没有。”
“我明天回来。”
“不是说要回家三天?”
“现时七月,正值放暑假,旅行社肯定会很忙,我总记挂,所以提前回来。”
一听便知是借口,但沈倾从来不喜欢过问别人的私事,是以她没有多说,只道:“好的。”
同事知道沈倾和他们的老板柳于飞关系匪浅,沈倾解析过他们是高中同学。本以为说开了就好,谁知更添了他们业余的谈资。
“一个未嫁一个未娶,又是高中同学,现又在同一个地方工作,朝见孔晚见面,要说他们是一般关系才怪。”
沈倾不是不清楚。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由得他把它说到烂。
做人最紧要尽了自我本分,其他杂碎一概不用理会。
不然处处顾虑,束手缚脚,反惹得自已尴尬,别人非但不会住嘴,更加会说得唾沫四溅,此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不宜之事何必去做。
多少傻人就是死在了别人的舌枪唇战之下。
切记,活着不是演给别人看的,就算演,也给自已安上一个制,戏结束就罢,不要过分追究。
沈倾打开电脑,果然陆续有人报团,看来又有得忙了。
交待同事BOSS柳明天回来,于是工作逐一分配,同事还算合作。
沈倾记得之前在加拿大的时候,租一间小小地下室,又无餐饮工作经验,不知遭受过多少责难。
而今的工作,虽然不会有什么大阵仗大场面,但细节考人。
尤其是为人相处之道。
一辈子也要学。
处理得来上一辈的关系,还有新一代的冒出来。
有的时候真正累人。累也得活。
这天下班,沈倾搭上公车去一个地方。
旧式单位,楼房浅灰,阳台窗台的铁锈一到下雨就沿墙流下,形成条状迹。
她的童年以及少年都在这里度过,每一步石阶都充满回忆。
据说幸福的其中一件,便是回到家的时候不需要自已掏钥匙,有人会为你开门。
她不在的时候,柳于飞帮着照看她家中的一切。
她从前用开的钥匙便留在了旅行社柳于飞的抽屉里。
开门瞬间,恍如隔世。
父亲此时在医院里。
收拾好行李和一些日常用品,把水龙头的水放出一大半桶,拿来浇灌阳台的九重葛,再把角落用地拖拖一遍,家具并没有蒙上灰尘,柳于飞说他请了钟点工隔三五差来打扫。

25 客途女子
最初知道父亲住院时,沈倾正在加拿大的快餐店里为客人冲咖啡,她烫伤了自已的手。
消息从太平洋另一端通过电波传来,柳于飞的声音那么不真实:“沈倾,你可能要马上回来。”
父亲还愿意见到她么?
为了贺征,父女俩彻底闹翻。
“你有没有想过,他那样的人迟早有一天出事。”父亲长叹。
“他说过将来会金盘洗手。”沈倾迫切地试图说服父亲。
“你跟了他不会有好日子过。”
沈倾立即流下眼泪。
可是她爱贺征,她爱贺征啊。只要能和爱的人在一起,不管遇上什么风浪都会幸福!吃了苦也是甜的!
沈国铨努力不去看凄泣不止的沈倾,他何尝不想女儿幸福,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她在襁褓之中到呀呀学语,送她上学堂,担心她的学业成绩,为她获得奖项表面不声张但悄悄地骄傲。
时常感谢上天赐他一个懂事,努力向上的女儿。
沈倾升高中那年失去了妈妈,他自已难过,更担心女儿能否承受得了无情的现实。
非常难得,带着悲苦,沈倾依然考上了重点高中。
“我爸爸他怎么了?”客人在外面催,她拿着手机,思绪完全飘回了家乡。
柳于飞静默几秒,继而说道:“他病了……”
沈倾眼眶顿时泛红,等着他说下去。
“前天进了住院部,医生说,最好你能在他身边照顾他。”
“我现在就回来。”放下手机,按下红色水制,沈倾一声惊呼,客人的杯子掉落地,咖啡也洒了一地。
客服经理走过来:“Shen,永远记住,雇佣你是用来服务食客,不是用来打烂杯子的。”
沈倾左手背一片红肿,刺痛不已。
只身生存于加国,她从来没有掉过一滴泪,从来没叫过一声委屈,再巨大的艰苦她都能忍受。
唯独听见父亲住院的消息,她哭得止也止不住。
父亲就她一个女儿,她也只得父亲一个最亲的人。
草草收拾行李,踏上归国的路途。
而另一时候,她不得不暗自思考:三年了,梦魇应该消散了吧?
那女人,那个嫁祸于她最终得到双目失明的下场的女人,若然知道真相,不知会作何感想。
目盲女子名叫章纤。
化了灰也认得她,真正的始作俑者。
苦于没有证据去证明。
若然能够,沈倾就不用逃亡国外三年。
闭上双目,时至今日,那一滩鲜红的血仍在眼前。
“飞机即将降落在云鹤机场。”凌晨五点,这一个阔别家乡数年的孤身女子,终于重踏故土。
还有……那个人,他还好吗?
离开并不是她的本意,他了解吗?
换乘大巴,经过一个码头的时候,她想起家乡的那个“愚人码头”。
“愚人码头”本身并没有名字,它是重明山城里一个小小的普通码头而已,至于为什么会叫作“愚人码头”,那又是一段关于她和贺征的一段往事。
她决定下车,换乘轮船。
是以抵达故土的第一站,便是充满故事的重明山城的愚人码头。
第一时间找到柳于飞,然后由他带着去找到父亲所在的医院病房。
别哭,沈倾,你千万不要在爸爸面前流眼泪。
她忍住了。
父亲在吊点滴,刚吃了药。
“爸爸……”
沈国铨缓缓地张开眼,说道:“回来啦。”
沈倾点点头。

26 客途女子(2)
住院部的草坪上,柳于飞对沈倾安慰道:“伯父情况已有好转,护士会二十四小时值班。”
风爬过草坪扑向沈倾,发丝乱了她的视线,“谢谢你于飞。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倾,请不要对我说谢谢,以后也不要。”
“不,你帮了我,这三年来你一直在帮我,我欠你太多。”
“你什么也不欠。”
“我会好好帮你工作,打理旅行社。”
柳于飞引着沈倾到树荫下,“如果不是令尊,你是不是不再回来?”
“是的。”
“外国大学的文凭有那么重要吗?国内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国内的环境满足不了我。”
柳于飞单纯地以为沈倾去加国纯粹为学业,为了更周全的享受。
那就让他误会好了。
沈倾有时候怀疑到底有没有真相这种东西存在,人们永远不去触碰真相,不去谈论它,久而久之,自欺欺人地活下去。
“于飞,”沈倾转移话题,“你的未婚妻怎么样?”
“对别人来说,她是个不二人选。”
“对你来说?”
“我和她之间,好像缺了一种难以道明的感觉。”
沈倾甩甩手道:“给大家多一些机会接触吧。你们才认识多久?”
“她是我父亲一个生意合作伙伴的女儿,过时过节偶尔碰面。”
“印象如何?”
“没有太多特别的感觉。”
“你想要什么感觉?”
“沈倾,你明白,那种自心底发出的喜欢。”
“假如你们在一个下雨天相遇,你有伞但她没有,于是出于好心,你送她一程,她很有礼貌地向你道谢,微笑着道别,你记住了她的笑容,然后就在圣诞节的晚宴,在一群亲戚朋友中,她盛装出现。这样的出场顺序是不是比较容易让你对她有感觉?”
“不当作家真是浪费啦你。”柳于飞不禁摇头叹道。
忽然之间,沈倾领悟,人生是一场戏,每个人在她生命里的出场方式都不同,注定她和那些人的缘分也不同。
有些人的角色虽然没有作太多停留,但意味深长。
贺征又是怎么出场?
骑着赛车眼神里透着坚毅的少年。
她不知道,在她意识到贺征之前,贺征早已注意她。
如果她还记得,十二岁时,抽屉里莫名出现的没有署名的留言册,那是贺征悄悄放进去的。
南国的城市到了夏天喜欢刮台风。
轰轰的大股强力巨风把路边的树连根拔起。
行人的伞怎么也撑不稳,走路摇摇欲坠,衣衫头发凌乱,十分狼狈。
雨点连续成一条条长棍,啪啪地打在伞上,打在街道店铺的招牌上,打在路面,碎成一盏盏,碎片飞溅。
风雨中屹立半山的一幢别墅里。
贺征在窗后,看外面茫然一片的雨景。
伊丽莎放下一壶茶,对着贺征的背影说道:“这是我前天去杭州买回来的龙井,点心一会儿就烘好。”
“妈。”贺征还没说出他的台词,伊丽莎就说:“妈什么妈,叫我Lisa。”
“这屋子就我俩。”
“你翅膀硬了不听我话了,”伊丽莎一下坐到沙发里,一脸责怪,“不过你早就不听我话,不然也不会插手进那一塘浑水里去,还越钻越深,你啊你!不孝!我看你以后怎么金盘洗手!”
“难道就让父亲白白地牺牲?”
“他不会希望你这么做。”
“我不信。”
“你跟你爸一个样,脾气犟。”

27 客途女子(3)
伊丽莎按了按门边的一个键,不一会儿,佣人菊妈就上了来,“夫人,点心刚刚出炉,还想掠一掠呢,您就叫我了,只好端上来了,夫人少爷小心烫。”
伊丽莎咕咕地笑:“可让我盼到这点心了,法国的点心师父世界一流,儿子快来尝尝!”
贺征双手插袋,仍站窗前。
伊丽莎再吩咐:“菊妈,厨房里的人每人一份点心,每个人都要有,不能落下。”
说着掂起其中的一件咬了一口,“好吃!喂,过来吃呀,人又长那么高站在那里挡住我的阳光!快过来,别在那杵着。”
贺征怀疑他爸是不是真的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伊丽莎从来不在他面前颓废沮丧,即使父亲去世的时候,她没有掉过一滴眼泪,至少他没见到。
贺征吃得很小心,他不想蛋糕屑掉到衣服裤子上,本来这沙发下面有一张波斯地毯,但伊丽莎经常在这张桌子上吃东西,特别是一些零食,弄得毯子上老是一层食物屑子。
因此把波斯地毯撤了。
对此伊丽莎并没有多嘴。她仍然吃她的,而且吃得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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