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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是他的,其他人不准!
知道顾朝夕不会乱说,彦司明根本没有顾忌,似警告似威胁,“这种地方,以后少带他来。”
顾朝夕哭:明明是江黎自己选择的地方,说是他没有尝试过,带他来看看图个新鲜。怎么到了彦司明嘴里就成了这个意思。
“额……”
“江公子似乎对这里比较熟。”
彦司明如何不知,当初的一个清澜就让江黎流连忘返。如今少了那个男子,爷不让人省心。
“顾朝夕,别和他瞎扯,他自己就来过,当初还和我抢人来着!”
江黎想起清澜的事情,像是过了许久一般,如今说出来都觉得好笑。当初彦司明那样儿,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被她灌的烂醉。
如今倒是成了她身边人,可谓是奇迹一般的缘分!
“找他做什么!?”彦司明完全成了全权代理,不让江黎说话,自己和顾朝夕对话着。
顾朝夕原本想说的就是秦远和彦司明在皇陵的事情,如今正主在这里,他却不知道怎么会说了。
“皇陵的事情?”彦司明一猜就知道大概,除了这些应该没有其他。于是低头望着怀里人,笑,“你想知道何不问我,需要如此经过外人告诉?”
这个外人说的极为奥妙,她却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头顶上男人的气息,热!让她受不了,更受不了的是彦司明的笑容,一点都不友好!
她努力挣脱,一边给自己申辩,“我乐意!你管的着!”
“唔——”
江黎倏的睁大了眼,看着突入起来的吻,呆住了。
边上,顾朝夕拿着酒杯,直接当机!酒杯中的酒水缓缓流下,将桌面的桌布弄湿了,也没有发觉。完全是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心脏都要受不来了。
吞着口水,顾朝夕干干的张着嘴,不知道该打破这局面还是默默的避开才好。
看到江黎的呆样,他满意的放开,伸手将自己残留的可疑液ti擦干,低声询问,“如此,可有资格?”
……
江黎闷头闷脑的回了太师府,连连摇头感叹,今日彦司明不正常!
“少爷,可要休息了?”
江黎抬头望着五福,身边还站着姚清,一个个欲言又止,盯着她猛看。尤其是江五福,直接指着她的嘴唇,惊叹连连,“少爷你是被虫子咬了吗?怎么这么肿!”
江黎囧……
看着五福忙前忙后的找药膏,她连解释都不想说了。难道说是被某个男人啃的,技术不好所以才如此?
“少爷快,赶紧擦擦,不然明天肯定会更肿。”
默默的结果药膏,江黎犹豫着要不要擦,擦了就没有罪证了。
“被亲的。”
江黎手上的膏药直接掉落,尴尬万分。五福却惊喜的抓着姚清的胳膊,“你怎么知道!”
“少爷最后被左相带走,可想而知。”姚清淡定的语气让江黎抓狂,这丫头也腹黑!
“清儿,你都看到了啊!”
姚清摇头,“奴婢回来了,只是除了左相,少爷应该不甘愿被人如此……咬。”
姚清隐晦的说着,随后拉着五福出去,江黎一个人在屋子里风中凌乱。她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么!有吗……有吗?
第二天早朝,一股低气压的风刮起。
江黎打闹楚家的事情传开了,楚云被迫提鞋的事情虽然被禁,可是还是被有心人知道不少。碍于楚雄的面子,没有说开,私下里还是在议论的。那些人看江黎的目光又不同了,这是嚣张到极点了!
只是江权,面不改色,也不参与。
江黎却摸着自己的嘴唇,瞪着对面的顾朝夕。秦远一头雾水,看不明白怎么回事!“江公子怎么了?你昨晚和他说的怎么样?”
顾朝夕手一摊,笑道,“不用说,你随便干。和左相意见不同也无妨,没事。”再看江黎的嘴唇,顾朝夕直接看向最前面某个男人,却发现彦司明唇角完好,于是奇怪了。明明是一同红肿的两个人啊,为什么江黎没好,彦司明跟没事人一样!
顾朝夕想不通,江黎也想不通,她盯着彦司明的唇,怨念:他为毛没事情!
皇腾少谦早朝,还是冷冷淡淡的,只是今日却多了些新鲜事。由全德开口,“皇上有旨,皇陵事宜加快,三个月时间缩短为两个月。”
江黎望着上头的小正太,突然发觉这小皇帝似乎都不再是正太了,几个月不见经长高许多,比她高了。
脸上的青涩也退下去,男子的阳刚不断显现。
“爱卿似乎有意见?”皇腾少谦看着江黎,瞧着这红肿的嘴唇,神色一暗,却依旧笑着。
“没,皇上圣明。”
应的乱七八糟,江黎心思根本游到外太空了。
全德直接掩面,不忍去看江黎,这小祖宗也有蠢的时候,没看到皇上脸色都变了么!
江权也是惊讶,却没回头去看江黎的傻样子。倒是顾朝夕,隐忍着想笑不能笑,痛苦的要死。
早朝过后,有人欢喜有人忧,彦司明和秦远去了皇陵,顾朝夕去了礼部。江黎被留下,跟着全德去了紫宸殿。
一路上,全德几次回头,看着仍然不在状态内的小祖宗,赶紧开口,“也,您就别发愣了,皇上心情不好。”
江黎终于回神,却赌气的说道,“爷哪里管的着他的心思!”
“哎哟,爷,那是皇上,您注意些!什么他,这岂是可以乱用的!”
江黎直接无视之。全德冷汗涔涔的带着人进去。
皇腾少谦昨晚心情就不好,和宛送来的急件,让他想到了自己的长姐,皇腾婧媛。虽然皇腾婧媛不是和他一母同胞,却是被他母后带着长大的。当初皇腾婧媛的母妃为了他母后而死,母后心怀感恩执意要亲自抚养皇腾婧媛。所以自小,他有记忆起,她就是他的姐姐。
可是,这些年她在和宛过得并不好。如今又传出,和宛内乱,她作为王后被人威胁!
砰——
江黎进门一刹那,殿内声响巨大。她愣了下,看到皇腾少谦的位置上,那个摆放许久的砚台被打翻在地。乌黑的墨汁晕染开,黑漆漆的很难看。
小皇帝生气了?
生的哪门子气?
看到江黎进来,皇腾少谦隐去戾气,面色清淡的开口,“全德,命人清理了。”说完就朝着后头走起,边走边叫上江黎,“跟朕来。”
江黎第二次来到太池液,这回不是在正殿,而是到了偏殿。结果一看,尼玛傻眼了。
汤池?
这雾气袅袅的汤池,皇腾少谦要干嘛?
“冬日减寒,朕也感觉身体不适,江黎,伺候朕更衣。”
江黎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皇腾少谦张开臂膀,那样子就等着伺候,她脚步都移不开,只想走人。
她不想看luo男的说,就算是小皇帝,小正太也不要!
“皇上要沐浴,微臣这就让全德过来伺候。”说着她就想跑,这地方不能待啊!
“你在怕?”
皇腾少谦随即笑出声,转而却冷下嗓子,“既然和左相都能吻到一处,还会看不得男人的身体!江黎,你这是嫌弃朕,还是心里有鬼看不得朕的身躯!”
啪——
江黎感觉脑中某根弦断了。
小正太刚才说什么,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难道!
“你以为你们做的这些,朕会不清楚?你就这么小看朕?”
江黎张着嘴,不知道如何回答。
见江黎迟疑,皇腾少谦少有的出现耐心,像是猫玩老鼠一样,“还不过来!”
067章 阴阳蛊毒
过去,不过去?
江黎吃不准,此时的皇腾少谦根本就不是无辜的小正太,让她看到了帝王的威严。她一直以为小皇帝不过是心思沉一些,哪里想到他居然背后有那么多动作,难道她以前做的那些他都知道?
这样的皇腾少谦,让人害怕!至少,她不想接近。他们的关系在他说出这些话来,就只有君臣,连一点玩笑都开不起了。
此时江黎才警觉,皇腾少谦真的只是比她小一岁而已,她却因为被这厮的外表迷惑,让她固执的认为还是个小正太。
十六岁的帝王,在古代早就成长。难怪老爹说皇上又是成长不少。只有她一直默默的认为,什么都是不改变的。
皇腾少谦不知道江黎的想法,等了许久却不见江黎过来,自己朝着她走去。每走一步都是掷地有声,在这无人的汤池内,格外渗人!
他走一步,她退一步,到最后无路可退。
皇腾少谦一把扣住江黎,和她平视,“怕朕吃了你?”
江黎默默抬着头,眼底满是水雾,却不是哭的,而是被熏的睁不开。此时看不到皇腾少谦的神情,她猜不透。
“这般模样还委屈了?想给左相守身?你这样留恋花丛,还有什么可以守的!”
她无语,既然如此还不赶紧放开。
“皇上说的是,微臣这样确实没什么好守的。如此也不敢伺候皇上,皇上乃龙体!”
“倒是会找借口。无碍,不过是给朕搓背,又不会要了你!朕对你还提不起兴趣!”
当着江黎的面皇腾少谦下了汤池,而她干脆的闭着眼没去看,心里默念,“看了长针眼!”
“还不过来!”
认命的拿起毛巾,她蹲在上头池水旁,然后把毛巾弄湿,心不在焉的擦着。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皇腾少谦的背一览无余,上面的线条完美到让人不敢想象,不知道过了几年等成为一个男人,会是怎样的引人瞩目。
“动作利索点,没吃饱?”
闭着眼,他依旧是冷清的,心里因为和宛的事情不愿意再逗江黎。只是后背的舒服让他流连,看来江黎在身边也不是没有好处,若是全德,定然不会有如此力道。不是怕重了就是怕轻了,微微缩缩。
“心里有事?”皇腾少谦突然转身,一把握住江黎的手,盯着她看。见江黎有些游神,不满。在他这里居然敢出神,心里想的是什么?是彦司明?
一想,内心突然觉得不舒服,碍事。
“在朕面前,说谎没有好处。”
江黎将帕子一扔,直接站起身走到边上的石头上坐下,一边就拿起近手的瓜果吃起来,满不在乎,“你都是知道了,我还说什么!你说你一个皇帝,没事打探别人隐私做什么,就算是皇帝也没有道理!”
“天下都是朕的!”
“但是天下人的心不是你的,你阻止不了他们想做什么。还是说你要的是一个个傀儡!我若是没说错,你现在还在忌惮我爹吧?”
说到痛处,皇腾少谦即刻脸色变了,站在汤池中看向江黎,她的自由散漫浑然天成,连丝毫做作都没有,让他诧异。这是第一个在他面前大胆的人!
引起他的兴趣!
“你很有意思。”
“彼此彼此。”
她对皇腾少谦感兴趣,想来他把她留在身边也是如此,如今说破了总算是轻松了。有江权这个靠山在,她并不担心自己会怎么样。就是听担忧日后的相处模式,她以后和皇腾少谦怎么相处。
“以后,你就如此直白,君臣之间的礼数你也不会遵守,外人不在就免了。”
啊嘞?
这算是因祸得福吗?
“那全德呢,要顾及吗?”
全德?皇腾少谦笑了笑,“他帮着你的次数还少么!若不是他多次提醒,你哪有如此好过!他对你们父子二人,照顾的倒是周到。”
全德是他的人,却是个左右逢源的圆滑之人,他不担心全德的忠心,也明白全德夹在帝王和太师之间的难处,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你想的倒是明白。”
如此心计,皇腾少谦看得事情定是很多,也许在她爹注意不到的时候,已经有了可以抵抗的能力,暗中,他可以查到她和彦司明接吻,想来对其他文武百官也是有查探的。掌握消息与手,运筹帷幄,就是不知道这势到底多大。是不是要告诉她爹一声?
“你最好不要告诉江太师,否则朕不保证你可以如此逍遥自在。”
“你威胁我?”
皇腾少谦轻笑,摇头道,“你爹比你想象的有计谋,朕一日没有脱离他的掌控,这些你根本不必担心,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些。”
江黎陷入沉默,皇腾少谦今日如此相告,目的在哪里?是想拉她入阵营?
等皇腾少谦出来穿好衣服,才算是带着她去了太池液,一身便服敛去他帝王的威严,添了几分温润的儒雅。
儒雅?鬼才信这表象~!
“江黎,你说如果朕知道了你的秘密,你说是不是有意思?”
……
江黎浑浑噩噩的从宫里头出来,精气神儿完全耷拉下去了。皇腾少谦的警告和玩笑犹然在耳,一句句让她心惊胆战。
“这件事朕不想第三人知道,否则朕不介意将你的身份告之,江太师以后的前途和命运,你自己看着办。虽然不会让江家倒台,但是欺君和隐瞒,这些年足够他受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
“江黎,你是女子吧!”
江黎看着自己的手腕,上头还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红线,这就是在汤池皇腾少谦给她按上去的,已经渗进肌肤里,原来这就是一场谋算,让她没有戒备的中了招。
也不知道是什么,回去让姚清看看,唔……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