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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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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帮你?”

白纱男没有嘲讽她,但是他没有商量余地地直接起身离席让李悦更愿意被他嘲笑几句,那样或许还有机会谈下去。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八十一章 奚落

第二卷第八十一章 奚落

“等等,公子,有事好商量。”

白纱男站起来是绝对有压迫感。和左佑他们相差无几的个头,阴影就把李悦给罩住。

两个门卫在外面,白纱男面朝她的方向,正好挡住了他们的视线,没其他办法,只好搏一搏了。

扯下腰间的即墨玄黄,同时一个箭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李悦把玄黄玉佩高悬在白纱男面前。

“兄台请看,这是什么?”

隔着白纱,无法接触到对方的眼神,不知道他在看哪里,成功的几率很低,如果催眠失败会被反噬的话,估计这会她已经吐血了。

白纱男仍然没有动作,也不回答她,两人之间唯一动着的,就是那被吊着左右摆动的玄黄玉佩。

“你等的人失约了,你现在觉得脚开始有点累了,找张椅子坐下吧。”

李悦硬撑着继续,没想到白纱男居然动了,不仅如此。大手还一把掐住她的细脖子。

“说,谁派你来的?你要做什么?”

突然的气息不顺,让李悦说话艰难,“我进来到现在,你的头朝门那边转了三次,又朝蜡烛那边转了三次,这不说明你在等人吗?”

白纱男听她说的有理,这才放开她,李悦立马把即墨玄黄贴着胸口的位置,大口大口呼吸。

“你不是说要让我宾至如归吗?”

白纱男坐回座位,他来这里谈生意,那家伙又放他飞机,没等到约他的人,却意外让他碰上拿着即墨玄黄的人,且看这人有什么动作。

原来还没成功,她还以为她的功力已经这般了得。

不知道白纱男为何改变主意,李悦忙把即墨玄黄收回腰间,坐到他不可伸手触及的地方,问道:“兄台喜欢什么呢?”

白纱男又不说话了,李悦只得自己接着说:“来这里都是来找刺激的,我给兄台再表演个节目吧。”

“把门关上。”

啥?

李悦再一次被白纱男吓了一跳,她的这颗小心脏本来就比较脆弱,别再让她心律失常了拜托。

白纱男又不说话了,只把脸转向洞开的房门。

为了救出式寒,现在他就是大爷,他让做什么她只有尽量照做就是。

过去关了房门,把外间的吵闹也隔离掉大半。李悦这会觉得耳朵舒服无比。

“咱们继续吧。”

李悦掏出扑克牌往桌上一放,白纱男也不管她,自己往安置在里面的床走去,李悦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不知道白纱男想做什么,脑子里千百个念头闪过,最后只有一个结论,现在关了房门的环境比刚才更适合催眠一个人。

白纱男鞋也不脱,纱帽也不摘就在床上躺下,侧面朝外。

李悦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看自己,心想这人是不是有点闷骚,这样子是答应帮她了吗?

“你可以把纱帐放下来,这样就可以把纱帽摘了,不然那样睡怪不舒服的。”

床上的人没动静,她是有点多嘴,不过也是看在白纱男肯帮他的份上,就算刚才被掐了脖子她都不计较,既然他不领情就算了,这人的身份再神秘,过了今晚也不关她的事。

坐在桌前有一炷香的时间,李悦的身体支撑不住了。挪动有些麻木的屁股坐到有圆弧靠背的藤条椅上。

夜渐深,人声、茶盏声、拼酒声渐起,外面的莺燕声又渗了进来,李悦看着滋滋作响的红烛,怀念着21世纪的电灯,还有一切和电有关的东西。

“过来。”

白纱男轻吐两个字就让李悦放松了的神经重新紧张起来,纵使他的声音是她爱的那类,但现在她不想听到他再说话。

“兄台有什么需要吗?”

呃,这句话在这种环境下听起来好有歧义。

见李悦只说不动,白纱男只得补充说:“给我倒杯水。”

要喝水就直接说嘛,说话只说一半很好玩吗?还真是闷骚。

李悦拿水给白纱男,又搬了个小几放到床头,再把茶壶放到上面。

“这样方便你喝水。”

在她满意地跺回座位时,听到白纱男含着笑意的话。

“我口味比较重,你不适合我。”

他这是在跟她解释,让她放心吗?为什么她有打人的冲动!

一小段插曲过后两人各据一方,夜很快过去,李悦缩在藤椅上睡着,还好她现在虽然体温还是偏低且怕冷,但这五年调养下来已经比原来好许多,睡得也安稳,醒来的时候白纱男已经不见踪影。

李悦没耽搁片刻,依着昨晚的路线去找扶风月,却没找着人,只有老鸨代为传达的话,说白纱男没有为她重新开间厢房,她只完成一半任务,所以她赌输了。还说今晚扶风老族长生日,让她去表演节目。只要让老族长开心了就放了式寒。

丫的,扶风月那小子跟她玩文字游戏,鸡蛋里挑骨头!

黑着脸出了菊花楼,就看见小金玉他们和水香凌香都站在门口翘首等她,连希奕这小家伙都在,心里一阵温暖。

没看见式寒,小金玉只唤了她一声就没再说话,倒是李悦自己自嘲了起来。

“呵呵,这话还真不能说得太满,还好今晚还有机会,别泄气,别泄气。”

小金玉等都知道难过的应该是他们的主子,听李悦这么说,也重振起精神,不让自己低落的情绪影响到她。

蹲下对希奕说:“让你们为我担心了,对不起哦,这里的房间都新整饰过,让凌香领你去房间睡觉吧!看这小眼睛肿的。”

希奕没说话,只定定地看着她。

这小孩咋和昨晚的白纱男一样,和他说话的时候都不爱搭理人,过后又会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自己让水香侍候她洗澡,顺便想想晚上的节目,把准备功夫做好了才放心地去补眠。

晚上扶风月的马车来接走她的时候。左氏兄弟、小金玉也跟了去,水香他们仍然留守。

马车接他们不是从正面进去,再加上天色昏暗,李悦也不知道他们是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方,小金玉辨别后告诉她应该是扶风族族长的住所。

侧门被许多人围堵住,都是些戏班子、杂耍艺人之流,好像两堆人发生了争执,互不相让各不妥协,嘴里还嚷嚷着不让后面的人车进去。

扶风月只派了一车夫去接李悦,车夫见交通被堵,让车厢里的李悦他们稍等。他下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在车上,李悦撩起车帘,看车夫迅速往人堆里面挤进去,和门卫说了句话,指了指这边的马车,然后又挤出来,拉了马缰往前走,门卫开始疏散堵着不动的人,让他们让开条道让马车通过。

这明显走后门插队的做法惹来其他人的不满,纷纷表示抗议,非但不让开,还把路堵得更死。

“这是小公子请来为族长祝寿表演的,你们让开。”

“小公子”估计就是说扶风月了,这三个字果然有威力,那些人一听说是他请来的,都自觉地挪开,很快让了条道出来。

马车快接近侧门的时候,里面出来一个长得一副横相的人,脖子上几大串宝石项链随着他大步摇摆不停地闪着光芒。

“怎么回事?吵什么吵你们?”

车夫恭敬地跟男子说:“大公子,没什么事,只是这边有些人闹事,挡了路。”

扶风族族长的大儿子扶风金一脸轻蔑地朝马车这边看了下,也没让开的意思,问一边的杂耍艺人,“你们怎么还不进去?”

原来这杂耍班子是扶风金请来给老族长贺寿的,他们见撑腰的人来了,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大公子,他们那草台班子把咱们吃饭的家伙撞翻了不道歉。”

戏班子的人被杂耍艺人这么说都怒了:“你说谁是草台班子,你说清楚。”两边的人又开始对骂。

“都住口。”一个喝停声把所有人都镇住,连扶风金在听到那声音的时候脸上肌肉的线条都绷紧了。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这边耗什么?今晚表演搞砸了,你们一分钱都别想领。”

这句话无疑是最具威胁力的,两拨人都安静了下来。

杂耍班的领头仗着扶风金在场,壮着胆子上前对那人说:“小公子,是他们先撞了人。”扶风月严肃的口吻依旧不改,说:“我不管是谁撞了谁,你们现在都给我规矩点。唱戏的还要化妆打扮,你们先进去,杂耍的跟在后面,其余人等都按先来后到排起来。”

看到那原来乱做一锅粥的人归于有序,扶风月转身,做出好像才发现扶风金的样子,“大哥,原来你也在这里。”

扶风月虽然面部表情少,但他的眉毛很会演戏,再加上一点语气的变化,还真像那么回事,不过扶风金显然不吃他这套。

“三弟也请了人来给父亲贺寿?还真是难得啊,往年不都是自己亲自挥毫泼墨的吗?怎的,江郎才尽了?”

李悦在车里观察着两人,扶风月这面瘫平日里绝对没少受扶风金的冷嘲热讽,面不改色地说:“大哥客气了。”

原来这扶风月真不是面瘫,只是脸皮太厚才导致别人看不到他的皮下的表情。

“我可没跟你客气,让你的人下车,那些从正门进的各族族长都还要下车进门呢,你一表演的架子能比族长大?”

扶风金的话锋一转,李悦就知道她被无辜卷入兄弟争宠的较量里,心里轻叹,这争斗还真的是哪里都有啊!

扶风金平时就喜欢奚落扶风月,就算次次落败仍然锲而不舍,这次他准备了扶风月的还击,出乎意料的,扶风月这次居然没接招。

“听到没有,大哥让你下来。”

左佑的肩膀被哥哥左佐按住,止住他往外冲的去势。

防止左佑冲动行事,李悦率先下车。

“哟嗬!这该不会是三弟你新选的犊子吧,看来父亲把菊花楼交予你打理是选对人了,不过……”扶风金左手打横托住右手,食指斜着轻挠下巴边边,轻佻地打量着李悦,“可惜了是个残缺货,不然还可以,这么送给父亲你也不嫌寒碜?”

扶风金的话对李悦来说不痛不痒,她比较好奇被这么奚落的扶风月会怎么应对。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八十二章 断弦

第二卷第八十二章 断弦

“寒碜不寒碜,只要好看实用。而且还是做白工的。总好过不事生产,说是送给父亲的礼物,其实用的还是父亲钱的大哥你吧。”

扶风金不知道扶风月前面一句的意思,他只要听明白后面那句是在说嘲笑他就够了。

“你,哼,你别得意,不过是个野女人生的野种,你以为让你打理一些家业,尾巴就翘上天了?告诉你,日子还长着,咱们走着瞧!”

扶风金恼羞成怒,说的几句狠话明显的底气不足。

李悦浅笑着转身要走,身后扶风月突然随她转身问道:“为什么他那么说你,你都能置身事外?”

对扶风月终于有点人情味很满意,但对于他会提出这么个问题又觉得奇怪,他给她的印象不像会提出这种问题的人,果然她又主观了。

停止自己对扶风月的分析,李悦给出一个冷静而客观的回答,“他只不过是想借我来打击你,我何必自作多情地把那些说给你听的话揽上身,而且。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可以说,我可以不听,何必把那些话放心上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嗯,你可能更喜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这句。”

李悦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错过了扶风月眼里犹如狂风过境的情绪起伏,等他意识到自己差点失控时,手掌已经被指甲掐出几个血洞。

进门后自然有人领了李悦他们一行去一处歇息,李悦抓紧时间小声叮嘱左佐盯住左佑,别让他冲动行事,另外利用这段时间记下这扶风族长住处的地形回去画下来,如果这次带不走式寒,下次摸进来的时候才好知道方向。

哼哼,文的不行,就别怪爷用非常手段了,当真以为爷是软柿子了还。

李悦的节目被安排在最后,小金玉穿梭在前院和后台之间,不时向她汇报打听到的消息。比如说今晚寿宴各族族长都会前来,甚至下人们还在传四隅城城主途经此地也会顺道来拜访。寿宴的大小事务都是扶风月一手安排,扶风家的一切开销用度都要经过他手,他点了头才能报账。

难怪扶风家大儿子说话酸味那么重,现在的扶风家基本上已经是扶风月在掌舵。外间传扶风月的生母不详,这从刚才扶风金的话里就可以证实。再加上老族长虽是交了实权给他,但还没给他正名,这样的尴尬处境或许是造成他偏抑郁质孤僻的原因。

敲敲自己的脑袋,她差点就要对扶风月产生“共情”,“共情”是咨询师进入咨客内心世界,对咨客的内心感觉感同身受的一种情感,也是建立良好咨询关系的充分必要条件之一。

这在人与人的的交往中是一种积极的感觉能力,可问题是那扶风月的感受关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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