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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话我不想让他们听了引起误会,所以耽搁月公子点时间。”
扶风月难得地咧嘴一笑,李悦说过他应该多笑,他知道他喜欢他的笑。
“是什么话会引起误会,李公子但说无妨。”
真是越来越觉得扶风月帅得别有风情,可是她不可以,所以只能对不起。
“没什么,只是。上次月公子说还给我的手帕,公子可能拿错了,不是我借你的那条,所以想着还与公子。我那条如果公子丢了也没关系,不用刻意补还我。”
掏出一直揣在怀里的,上面绣有一弯新月的手帕,李悦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些。
自己感觉应该还好,因为这几年要对着贺嘉帝、瑾妃有时还要对着皇后他们这些大*OSS,怎么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她可对着镜子练了许久,经过几年的锻炼,演技怎么说或多或少应该有点。
这个脸上逐渐有了普通人表情的男子,她希望他的脸上有正常人的喜怒哀乐,但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情才如此。
扶风耀才改叫她小悦就是一个信号,她不能让这趋势发展下去,先前她才跟水香说把手帕还他会伤人自尊,但既然不想让人有所误会,乘现在对方还没投入太多的时候让他停止,这才是正道。
就像玉玉,一声不吭地离开,让她一颗心上下忐忑,继续在猜测中沉沦。然后看到他带着浑身的伤回来,才发现,对他的感情,比之前的心动更深了。以为他是回来找自己,结果他只是为了给她送靖的盒子,她的心在听到他说的“把靖世子的东西带到我就安心了”的时候堵了一下。
她承认自己会这么做正是受玉玉的影响。和对方没可能发展就断了吧,不然将来受伤的时候,伤口会更深,更难痊愈。
扶风月看李悦拿出他送的那条手帕,还以为她要说什么,谁知她居然是还他手帕,脸登时绷紧。
“你是不想让白城主误会我和你有什么吧,但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这么做反而容易让他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还是,你想让他吃醋?”
她自不是扶风月说的要让白羽辰吃醋啥的,这两位她都不想惹,只是饭要一口一口吃,拒绝也要一步一步一个个来,她又没有三头六臂。
李悦知道扶风月的反应是她的话刺激到他,让他产生应激的心理反应。
她自己也有过这种反应,是在要进少学之前,对着贺嘉帝责问她气虚体弱,怎么还有精力捣腾后*庭*欢的事,当时她应激的积极反应可说是连她自己都捏了把冷汗。
现在扶风月激动的这个反应是消极的心理反应,不过她没说话。这个现在只是有点小刺激,等他接受了就没事。
见李悦不说话,扶风月继续说:“知道为什么你来菊花楼那晚我要你去陪白羽辰过夜吗?”
“你说他从不让人在他房里过夜。”
“很好,那你应该还记得我说你并不是第一个,那个香公子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他能周旋在各族长老各行业要人中应酬,为白羽辰获取情报,你觉得白羽辰会放弃他而选择你吗?或许你同样能做得到为他获取情报,而且你更高明之处在于你不用抛头露面,只要在暗中观察就能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东西,甚至会比香公子得到更多消息,但你要面对的,是个妖艳绝色的人。我不是说他比你有姿色,而是你绝对没有他对付男人有经验,而且,我也觉得你不应该和那种人竞争。”
难得扶风月能和她说这么多,也难得他这么高看她,让她想对他表示由衷的感谢。
“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只是我并没说非你即白城主,所以请你别多心,我家玉玉吃药时间到了,佐佐,替我送送月公子。”
高声说完,李悦快速闪人。
扶风月见她如此,带着满腔怒气离开。
要说白羽辰和他相比,人白羽辰至少有了儿子以后都没有女人,她可还记得在菊花楼找扶风月要回式寒的时候,他怀里抱着的身材火辣前凸后翘的MM,虽然他那时的面瘫脸让现场的激情少了点热度。不过难得看到的真人秀,记忆犹新啊!
平时都挑那么波涛汹涌的料,她这微微涟漪岂能伺候?对了,如果她的毒得以化解的话,那她这平板身材能不能发育得和她原来的身体那么良好?这个得问问师父,不行的话她就要让她老人家帮她研发一样东西,功效奇特了些,成功的话相信师父会迅速晋级为广大渴求自己胸部升CUP的妇女同胞们的救世菩萨。
转到雕花拱门后,看见水香等在那里,李悦吁出口气,问她:“我这么做不过分吧?”
“爷这么聪明,自然自己知道分寸,何须问水香。”
李悦把头搭在水香肩膀上,无力地说:“当女人问别人意见的时候,很多时候只是想让别人倾听自己,而不是真的想要得到答案。”
“水香愿意倾听爷的话。”
“没力气,说了。”
思考怎么处理这些事情比推测她皇帝老爹的心思还费劲,是久疏情场的结果?也不对,她以前压根没谈过几场恋爱,看来她是把和皇帝老爹博弈的事练成熟练工种,才会觉得处理皇家那些事容易些。
感到眼前一片昏暗,脚下虚浮,要不是水香及时扶住李悦。她的脑袋可能要磕出个大包来。
双手哆嗦着拿出左竹苓留给她的小药瓶,说:“一颗。”
水香赶紧接过去,倒了一颗药丸喂李悦服下,慢慢地药效发挥作用,她才感觉好些。
回到小金玉躺着的厢房看他,直到晚饭过后,凌香通报扶风耀才到访,她才离开房间到前厅会客。
一见扶风耀才,李悦就见他神情严肃,没有以往的随意豪放,一副大家长的架子。
“耀才老哥。怎么,到我这里散步来了?”
“听说金公子受伤,现在可好些?”
扶风耀才难得没有粗声粗气说话,听得李悦有点不习惯。
“还没清醒过来,不过喝了左前辈的药,睡得踏实些了。”
长叹了口气,扶风耀才拍了拍李悦的肩膀,上下打量着她,把她看得怪不自在的。
“老哥有话只管说便是。”
又是一声语重心长的叹息,扶风耀才说:“小悦啊,我知道你的人受伤了你心疼,可是也不能把气撒我家月儿身上不是?你们俩啊,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怎么扶风耀才说得她和扶风月像俩打架的小孩?扶风月回去之后怎么了?
“老哥哥,我说我没有你也不信,可是我要说,玉玉受伤我确实是很心疼,也恨那害他受伤的人,可无论怎样,我都没理由对月公子撒气,你觉得我像那种人吗?”
扶风耀才听李悦这么说,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疑惑地说:“你们没有吵架,那为什么月儿从你这里回去后就闷不吭声,脸色也非常难看。”
“这个我也不知道,您想知道的话我建议您亲自问他吧,或者他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其他事情也说不定。”
她又无耻了,把事情推卸掉,她是不想扶风耀才介入到其中,看扶风月的样子,他的心理应激反应不是一时半会会结束,如果这时候又有人介入,只会越搅越乱。
可是李悦越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却越不如她所愿。
“小悦啊,我看你啊,断案查案精明,对自己的事却糊涂得很啊!”
这口风不对。看来扶风耀才是铁了心要搅和她跟他儿子事了。
李悦无奈地笑着,不做回答。
“小悦啊,本来这事我没想说,让你们年轻人自己交往发展,可是你要体谅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看你们这样我心里着急啊!”
“老哥,您不必说,我理解您的心情。”
她是真的不想扶风耀才把话说出来,这层窗户纸还是不捅破为好,虽然她和扶风月的是捅破了。
“不,我必须告诉你我的态度,我同意你和月儿在一起,但条件是你不能让他只宠幸你,我不是故意制造麻烦,要你们俩不和,只是你们也要顾及我老人家想抱孙子的心情,只要月儿给我生三个孙子,他就可以只要你一个。我和菊花说好要抱着我们的小孙子一起玩,现在她不在了,我一定要完成她的心愿,你就当是我这个老人家对你的请求吧。”
老大,你搞错对象了吧,要抱孙子这事跟她绝对是没关系的,要说跟你儿子说去,跑来她这里说个什么劲啊!
这说媒就让她想起希奕帮他老爹说媒的事,这些人就这么喜欢把自己的儿子、老爹往她这塞?
这时,门外一个声音让李悦顿时产生解脱和困扰两种矛盾心理。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一十九章 神语者
第二卷第一百一十九章 神语者
“扶风族长也在?看来人人都关心金公子的伤势。我特地送来些补血益气的药材来,希望能用得上。”
扶风耀才随意地和白羽辰打过招呼,临走前说:“只要你不负月儿,我不会亏待你的。”
李悦有点头疼,你说你老人家走就走吧,最后还要来上这么一句,偏偏还说这么一句似乎和前面话题有关,实则和他抱孙子一点关系没有的话。摆明了是要陷害她,这不,刚才白羽辰还好好的,听了这话,那笑的,怎么看怎么阴沉。
“我就说,白天你留扶风月下来,晚上扶风耀才就上门,悦弟真是好手段。”
白羽辰开口就跟晚上喝了一大坛醋一样酸,虽然他的前因后果搞错,但最后那句说对了。
李悦也没反驳他,只在心里腹诽,这些人还当不当她是男的了,还监视什么人上她这来。你当是监视自己老婆啊。
讨厌被监视的感觉,李悦决定忽视白羽辰,自顾自地喝起了茶。
“他许你什么条件,我同样给得起。”
说到这,李悦可以清楚知道自己对白羽辰的感觉了,即使他有倾城的相貌,纵使在贺嘉的街上他曾让她惊艳,她对他的喜欢,仅止于观赏,所以在他说出这种有贬低她人格的话的时候,她没有动气,只是惊讶于他的价值观原来是这样的。
“白城主,如果你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是等价交换,我想我和你之间,可能就只是商业伙伴的关系,左前辈的药库里这些药材都有,请白城主带回吧,李悦在这替玉玉谢过了。”
李悦欲趁机把两人的关系降格,倒退至相交阶段,白羽辰却不让她如愿。
往前跨一步,弯下腰,一手托起李悦小巧的下巴,说:“你现在连白大哥都不愿意叫了吗?我说过,叫我辰,你在浴室里还愿意叫我辰大哥的。”
夭寿哦,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离这么近。皮肤还是这么光滑细腻光感十足毛孔全无!浓密的眉毛下,是和他微冷的性格不相符的,泛着柔柔涟漪的眼眸,带着股孩子的纯真。
不得不承认白羽辰这招温柔攻势配合那柔得能把她整个人化了的声音,对她的杀伤力超强,如果不是泫阳的及时出现,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沦陷在他那该死的温柔里了。
李悦几乎是推开的白羽辰,快步去迎接救星泫阳,那急切的样子,就跟后面被什么追着一样。
泫阳手上挂着一件衣服,别无他物,这让李悦有些奇怪。古代巫族的祈祷不都要准备很多东西的么,看泫阳就这样来,难道法坛不是设在这里?
“原来白城主也在,我来替金公子祈祷,白城主可要一起?”
李悦希望白羽辰说他城务繁忙要去处理之类的,可惜白羽辰又没让她如愿,竟是答应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要做祈祷,泫阳一脸宁静祥和,让李悦带他到小金玉的厢房外面。看他穿上带来的衣服,一件黑色立领。上半部分像中山装的长袍,风格与百越这边的服装截然不同,看着就觉得很是眼熟。
听泫阳交待祈祷的时候,他念一句,他们也要跟着念一句,她心里就犯嘀咕,终于忍不住发问。
“泫兄,祈祷是在这里进行吗?不是说要开坛吗?这样就行了?”
泫阳似想起什么,歉然笑道:“我没有和李公子解释清楚,是我疏忽了。我们泫族的祈祷与外面的不同,不需要摆什么瓜果祭品,只需祈祷的人诚心诚意,让天上的神父感知到我们这些子民的愿望,只要是美好纯洁的,他都会替我们实现的。”
神父?这词好现代啊!还有那身衣服,越看越觉得眼熟。
李悦把水香和凌香也叫来一起为小金玉祈祷,不是信和不信的问题,而是按照泫阳的说法,祈祷的人要围成一圈,她不想和白羽辰站的那么近,就把二香也拉进去。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
泫阳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李悦雷焦了,这,这,这不是基督教的祈祷词开头那句吗?泫阳怎么会知道的?他不像穿越人士啊,要是的话,两人之间不可能彼此一点察觉都没有。就是整个百越,生活水平也没有穿越人士来后改造过的痕迹。但这祈祷的形式,分明就是基督教徒的祈祷方式和祷告词。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那件黑衣服有点眼熟,分明就是神父穿的神父服嘛!只是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