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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悦眉角抽动,看来自己的启蒙教育真是有成效,看这想象力丰富的。
“在说什么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白羽辰神清气爽地出现。
“爹爹,悦哥哥说你是祸害。”
希奕看到白羽辰就丢下笔跑过去,他跟白羽辰的父子关系也越来越亲密,慢慢还会撒娇了。
“好啊,小鬼,你居然告密。”
李悦做状要起来打他,希奕躲到白羽辰身后,补充说:“可是我说爹爹和悦哥哥两人可以以毒攻毒,这样爹爹就不会祸害别人了。”
“是啊,可惜你爹爹想祸害的那个一直没祸害到。”
没想白羽辰居然跟着希奕一起打趣起来,李悦也不气了,能让这对父子消遣,让他们的互动多起来,她也值了。
让希奕到外面去玩,白羽辰看着李悦的脸,“你生气了?”
“没有啊!你们俩现在这么要好,被你们当话题,说几句没关系。”
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李悦吃了几口很久没吃到的糕点,一脸的满足。
白羽辰很认真地看着这个对每个人好像都关心,但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得到他心的少年。
一块糕点吃完,白羽辰还是维持那个姿势,李悦就有点绷不住了,举手说:“我说的是真心话,能帮到你们我很高兴,没有生气,不是在说反话。”
白羽辰这才拿起块糕点,尝尝是不是真的那么美味,看李悦吃的时候,让他简直想把他当成糕点给吃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扑上去的冲动。
“就知道你喜欢帮助人,听到我下面的消息,你肯定会很高兴。”
看着手上吃了一半的糕点,明明是一样的东西,吃起来就是没李悦那种感觉,或许他只有吃到自己真正想吃的才会感到满足吧。
平时看起来简单易懂,查案审犯又那么心思缜密,越跟他接触,发现越想了解他,越了解他,就越想占有他,好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了解。
对上李悦满怀期待的眼睛,白羽辰清了清喉咙,把自己的遐思暂时搁到一边。
“泫阳要和溱珠成亲了,刚刚忩狐族长派人来告诉我,他刚刚求亲成功,这会估计正往你这个大媒人这边来。”
这个消息对李悦来说还真的是意外,只见她半张着粉色的小嘴,半天没合上。
一个人,不知道他无意间流露出的迷人之处才是最致命的,白羽辰一口把剩下的半块糕点给吃下去,想象那是他对面的那张小嘴。
“我还以为他们没戏了,这真是好消息,他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我这个媒人有没有媒人谢礼什么的?”
一说到别人的事情他就这么高兴,白羽辰心里不是滋味,很是无奈,什么时候,他能只为了他一个人这么欢欣鼓舞。
白羽辰说的没错,泫阳在求亲成功后就带了准新娘去跟李悦汇报好消息。
他们的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由李悦策划的一场别开生面的西式婚礼,在泫族族地盛大举行。
婚礼当天,因为各族听说李悦有出席,不少族长长老都亲自参加,李悦又要指挥现场,又要应酬特地过去跟她打招呼的那些见过没见过的人们,一天下来她比谁都忙。
“哎,终于可以歇息了。”
婚宴庆祝三天,三天后,李悦终于“逃离”泫族族地,回到城主府。
“我看你不是挺开心的吗?被那么多人包围着,比新郎倌还受人瞩目。”
今晚李悦特意遣退水香他们,邀白羽辰月下共饮。
她身上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和左竹苓学药已有他的六七成功力,剩下的修行主要靠她自己继续深造。她本是想在百越隐姓埋名做个逍遥人,无奈皇后那边逼人太甚,她不可能坐着待宰,只有回去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在离开百越前,她还有一件事情要了结,只要今晚这事顺利,她就可以安心离开这里了。
“我怎么闻到股酸味,今晚我这里没准备醋啊,琴倒是备了一架。”
李悦调侃着白羽辰,坐到古琴前面,吟诵着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伴着《但愿人长久》的曲子。在她前面的地上摆了一个个低矮的水盆,里面摆着莲花灯,灯光在水面上摇曳,映得李悦更是鲜眉亮眼。
一曲唱罢,白羽辰鼓掌询问:“悦今晚如何有这般兴致?”
李悦起身要回原位,却在快到的时候跌了一跤,还好白羽辰及时将她扶住。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三目相对,在两人的呼吸快贴近的时候,李悦先回过神来,推开了白羽辰。
她要冷静,不能被现场的气氛感染,今晚的气氛是她刻意营造出来的,她是要白羽辰入戏,但必须按照她的安排一步步来,不能这么快,那样会打乱她的步骤。
要问她这是在做什么?没错,她在yin*白羽辰。
至于原因,往大义上说,她想帮他打开心结,想尝试用其他疗法让白羽辰不那么抗拒女人,往私情上讲,也可以说她很自私,因为她也出于试验的目的,且白羽辰那么喜欢自己,而她也不讨厌他,在她离开百越前,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在这里,也算是有过一段异国恋曲了。就算对方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知道他不会揭穿她,而他们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见面,这样她就能拥有一份完整的回忆。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八章 迷情夜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八章 迷情夜
“嗯?怎么有垂幔,我不记得我住的地方有这种东西啊!”
白羽辰醉眼迷蒙,对着那自梁上高垂下来的烟熏紫纱幔瞧个不停,自己还不停地绕着圈。
李悦好容易把他拉住,说:“是我让挂上去的,漂亮吗?”
用力地点了点头,白羽辰带着八分醉意,把注视的目光顺着纱幔往下移,却又找不着人了。
“我可能真的醉了,悦,你在哪里?夜深,我要告辞了。”
“我在这。”
白羽辰眼睛越过层层飘动的纱幔,寻找声音的来源,追着那躲在纱幔后,不停跟他捉迷藏的人影而去。
叮铃!叮铃!
“辰,我在这里,来找我啊!”
一声柔柔的叫唤,白羽辰听了反站住脚步,不确定地问:“悦,是你在叫我吗?”
“是我,辰。”
李悦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白羽辰一转头,就看到李悦朝他巧笑的脸,可惜屋内的灯光不是很亮堂,他还没看清,李悦已经退后好几步,转起圈来。
“怎么样,漂亮吗?”
她身上穿的蟹紫色蝴蝶袖上衫下裙装,分明是女装,头上的束发虽没改变,但两鬓挑出两缕发丝,平添了几分女儿家的娇俏。
如果白羽辰能接受这样的她,那接受其他女性形象的难度也就不高。
她不是要把他掰正或怎样,而是想让白羽辰克服对女性的厌恶感。她没听他亲口说,但从他平时的一些细节就看出来,只要有女人接近他,他都会避开,一旦被女人碰到,他的眉头都会不自觉地皱起,然后会发现他很快去换了一套衣服,至于有没有沐浴她就不知道了。
她曾问过白羽辰对女性的感观,他回答她的答案就是两个字“麻烦”,让他举例,他居然说女人会生孩子很麻烦。这个她是第一次听闻,他说因为女人不停地生小孩,弄得人口太多,才会发生这么多事,把外面搅得不安宁。
当时她就想,要是白羽辰去到现代,肯定会很乐意做街道抓计生的工作。幸好他的话没让希奕听到,不然小家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又要被他父亲那番嫌弃的言论给击溃了。
他会这么想跟他的成长经历有关,无从得知他有怎样的经历,但如果她让他明白到,女人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麻烦,比如她,在跟他一段露水情缘后,她就会离开,这样,没有任何牵绊的话,麻烦又从何而来呢?
“你怎样都漂亮,只是为何做此打扮。”
李悦一手抬起,一手拉起袖摆遮去半边脸,朝白羽辰抛了个媚眼,看得白羽辰如坐云端。
一个恍惚,那人儿就要飘走,白羽辰赶紧追了过去,耳边听那银铃声随着前面人儿的跑动,不绝于耳。
追着追着,白羽辰忽然停下来,摇了摇头,眼前依然一片迷蒙,地上竟然有轻烟飘着,感觉如梦似幻,但又未觉得屋内有其他异常之处。
一条长绸从他跟前飘落,把他的头盖住,白羽辰一转身,李悦又出现在他面前。
女装打扮的李悦慢慢地慢慢地把半透明的绸子往下拉,直到看到白羽辰的脸。
小手摸上那张俊美非常的脸庞,白羽辰按住那只手,闭上了眼,感受着那柔荑贴在脸上的感觉,喃喃地说:“真的是你吗?悦,我是不是喝醉了?”
“你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李悦吹痒了白羽辰的耳朵就想溜走,手被他牢牢抓住,睁开不算清明的眼睛,看着使坏被他逮住的小孩,那假装无辜的眼睛又像在故意挑衅,让他酒气上涌,拉过那梦寐已久的细腰,对着那久违的香唇,狠狠地深深地吻了下去。
屋里微弱的灯光被钻进来偷窥的夜风吹灭,两人闭着双眼凭触感感受到对方。
白羽辰被李悦灌了不少酒,接吻的时候,酒气直侵入李悦的嗅觉和味觉,让她也开始头晕脚软。
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地来到了床上,直到躺倒的那一刻,碰到床上被褥真实的质感,白羽辰还问:“我是不是在做梦?”
“那你就当这是一场梦吧,梦醒了,就什么都好了。”
李悦的手不安分地在白羽辰的丰唇上来回轻扫,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眼睛没放过他脸上的一个表情,像是要记住他现在的样子。
“不,我不希望这是梦,我希望这是真实的,那样我会牢牢抓住你,永远都不让你离开。”
温柔的声音,深沉又有张力,像要把她包裹在甜蜜的泡泡里。
白羽辰坚定的眼神让李悦有些退却,手不自觉地缩开,却教他抓住,一个翻身,把李悦压在身下。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尽管白羽辰厘不清为什么他喝酒喝着喝着会变成这样,但他知道此刻他要身下的这个人,他的退缩掀起他体内的爱*欲狂潮,让他的眼睛染上一层红色。
湿濡的吻带着酒香,让李悦渐渐迷失其中,和上次在温泉中以她为主导不同,李悦因为心神不稳,这次让白羽辰完全占了主导地位,她有点心慌的逃避让他更觉身上燥热难耐,要更贴近向来体温偏低的她。
白羽辰嘴动手上更没闲着,一手拉开挡住他的小手,一手顺着脖子探向她的衣襟,伸进去寻找里面的宝石。
感觉到那只炙热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李悦的体温也急速攀升,微凉被那温热感染,身体变得敏感,一声呻吟无意识地从她口中溢出。那只寻宝的大手找到深藏的两颗宝石便爱不释手,不断地来回擦拭,让那宝石变得更坚挺。
“嗯……唔……”
双唇被吻住,但从那被不停爱抚的地方,不住地有电流击向全身,让李悦身体不自觉地抖动,每被撩拨一次,都会抖动一次,更撩人心扉的呻吟也随之溢出。
对襟的上衫已经褪到锁骨下,白羽辰那让李悦着迷的丰唇往下移,轻轻啃咬那迷人的锁骨,寻到宝石的手撤出,开始往下移,去寻找更神秘的宝藏。
李悦早有预料,在感受到那手碰触的地方的时候,身体僵了一下,随后放松,说服身体慢慢接受它,结果她接受了,白羽辰却停止了动作。
“你是女的?”
那阴冷的声音,像一盆冷水,对着李悦从头浇下。
毫不眷恋地一把推开她,白羽辰踉跄地逃离李悦的小庭院,她精心策划的一个**夜,就这么宣告结束。
李悦更不知道,她用心良苦的这一夜,将为她以后带来怎样的惊涛骇浪。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九章 自作自受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九章 自作自受
“爷,我看见白城主仓惶跑走,你们……”
水香和凌香她本来是叫他们今晚不用伺候,但两人仍坚持和左氏兄弟一起守在院门口,这会见白羽辰离开,水香才进来看个究竟。
她知道李悦今晚所有的东西都是为白羽辰特意准备的,但看来好像事情进展不顺利。
左氏兄弟望着白羽辰无措的身影,反是有些疑惑。这位城主大人不是向来对他们爷青眼有加的吗?怎么今晚爷特地款待他,他却这么失礼。要说如果是爷男女通吃的毛病又发作的的话,他们不应该是一拍即合的吗?平时都是爷在躲城主,今天他们爷主动了,这位却跑了,难道是爷的真面目吓到人家白城主了?
同情的目光投到凌香身上,凌香探头进门里,看里屋没有动静,缩回来的时候正对上左氏兄弟怜悯的目光,站他旁边的左佑鼓励似地拍拍他的肩膀。这两个侍卫大哥的举动看得凌香满脸迷茫,转念想到他们肯定是为他不知道要不要跟水香进去而犹豫感到同情,做近侍做到他这么不知所措的也算是很失败了。
重新把油灯点亮,再添上几盏,屋内登时亮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