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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伦之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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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这次的阵势着实将周老汉吓了一跳,来人不多,却个个天生有种不怒自威的风度,领头老大自称为天云。
“您,您,桂花她,不在老头我这里、”老汉看着桌上那一千两黄金,咽了咽唾沫,桂花啊,应该说,你是何方神圣才对,
“老人家,你不必怕,我是她……”
“我知道,你是她相公。”老汉接过话头,
“老人家你说什么?”流云黑了黑脸,
“来人都这么说。”
“……我是她叔叔。”
“咳咳,不,不好意思,天,天公子,我说呢,一看您就是做长辈的人……”老汉额头冒汗了,这次终于正常了。
“老头我也不图你的钱,救了贵侄女,也是机缘定数,老头我无儿无女,本来……唉,谁知她相公找了来,我怎么好拦呢,要说,贵侄女也是好福气,眼睛瞎了,那相公还对她不离不弃的。真真是个好人,对了,那相公叫什么,听桂花叫他苏洵公子。”老汉一面絮叨,一面擦了擦汗,这一千两黄金,够整个渔村过下半辈子了,丝毫没注意到那个天云的脸色越来越差,
“她,瞎了?”
“是啊,瞎了,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不是瞎子是什么?不过贵侄女真是好福气,那个苏公子哟,仪表堂堂,温柔谦和又多金……”
“老人家,你莫在说了。”身旁一个青衣男子微微咳了一下,看看天云老大阴沉的脸,连忙制止周老汉的喋喋不休,生怕大主子一生气会把这老头活活掐死。
“苏洵?相公?仪表堂堂?很好。”薄唇轻启,充满磁性的声音充斥着满是鱼腥的小屋,一抹笑出现在某人脸上,于是,除了周老汉,整个屋子的人不寒而栗。
于是,再也没有于是了。

一个瞎子的悲哀

当萧流云再次出现在薛染夜面前时,什么都无须再多言,也不必再伪装,两个人站在承乾宫的玉阶上,四目相对,谁也不输给谁,那个一直自称贱民的潋掌柜已经蒸发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眼杀伐决断的薛染夜。
“在下知道陛下想问什么,事已至此,无须多言。”染夜漠然看着渐渐西垂的落日,早该想到,既然萧流云连太庙都敢烧,更何况灵奈的陵寝,人可以说谎话,尸体却永远不会。
“她的眼睛瞎了。”出乎意料,萧流云只是淡淡说了这样一句话,甚至没有一丝质问的语气,反而像是一种淡淡哀伤的求证。
“也许,是受了伤,被人劫走时,还好好的。”染夜叹了口气,天知道那个雪儿,蛇蝎一样的女人对她做了些什么。(雪儿:冤枉啊,这事真不是我干的……那个死女人明明是被鱼叉叉瞎的嘛。)
两个人都沉默了,只看着天上的夕阳俞渐西沉,温暖的昏黄渐渐变成冰冷的黑灰。许久许久,萧流云道:
“灵帝早就在两年前驾崩,多谈无益,潋掌柜国之栋梁,为民为军,乃至国家战事做出的贡献力量,朕自该替万民谢你,如今潋掌柜之义妹米姑娘深陷贼人之手,朕又岂可袖手旁观。”
神色淡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以至很多年后,薛染夜每当想起萧流云那天的神情都会感叹,如此气量,怎不能君临天下。
没错,说这些话确实需要气量,尽管他犯了欺君烧宫这些诛九族的大罪,尽管他竟然大胆帮一个帝王假死出宫,却仍是不能动他,只因为他是薛染夜,掌握着天朝大半财阀的潋掌柜。
天朝如今内忧外患,朝堂内幻变如云,关系微妙,朝堂外更是危矣,青落亲自去边城探的情报,瀚海兵力已经部署到了韶关,假若开战,边城已经是瓮中之憋,必定失守,若是再被攻破韶关,敌军必定会一路自中原腹地势如破竹而来,然中原腹地皆是平原,易攻难守,即便不被攻破,富庶之地鱼米之乡遭受兵乱可不比山地丘陵,这损失未免太大了。为了天朝,莫说是欺骗,就算是侮辱,此刻流云也不能动薛染夜。
“多谢陛下,染夜永记自己是天朝的子民。”染夜轻声回答,也不知这算不算是一种交易。
“这个苏洵果然不俗,两年前在百花宴上,朕便该看出他并不是什么使臣,而是瀚海的三皇子,只是想不到他城府如此之深,弑父杀兄登基继位,百姓却对他称颂有加,短短两年便将瀚海治理的如此兴盛。”
听的流云的感叹,染夜心中无端波动,苏洵是瀚海人,雪儿亦是瀚海人,对灵奈,一个杀,一个救,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别有玄机?猛然,染夜脸色变了,两年前,带灵奈初回笑江山,便有瀚海王宗之人跟踪,他当时并未多想,而如今看来,跟踪的原因,只可能是当时他们便知道了灵奈的身份,否则一个王朝怎么会对一个小丫头有兴趣!面对一个坑杀自己军民三十万的仇敌,一般人会怎样做?染夜不敢想。
“如今战事在即,苏洵一向善于帷幄,她应该不会有事的,毕竟,她不仅是你的软肋,对朕亦如是。”流云轻轻拍拍染夜的肩,苏洵他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棋子,人生能遇到这样一个劲敌,也算不枉此生了。
秋雨纷纷,连绵细长,人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三场秋雨加衣衫,灵奈用耳朵数着,已经是第三场秋雨了,天都凉了,仍是不见染夜的影子,而每次问及苏洵,对方都是温柔的那句,你的伤还没好,不适合颠簸。让人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王上,你心软了。”
“影何出此言?”看着雨滴打在窗楹石阶上,苏洵轻轻将手伸出窗外,让晶莹的水滴润过修长的手指,好似是一种习惯,每次下雨,都喜欢用那自天上而来的水冲洗双手,仿佛这些无根之水可以洗净手上鲜血。
“王上,这种剂量的汀兰,根本不管用的,您若想让那个女人听话,就该加大剂量,最好让她服食。”
“朕并不想要一个傀儡娃娃。”苏洵轻轻叹了口气,似是说给影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王上,雪公主失踪了。”本不想再扰乱苏洵的心,思忖片刻,影还是如实汇报了雪儿的情况,是的,他本来要去笑江山告诉雪儿小米并未死的消息,谁料,雪儿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任谁也不知道她的去处。
“凭她的武功,没有几人伤的了她,大概怕我责备,不知何处散心去了吧。”苏洵淡淡道,对这个离家两年不归的妹妹,或许是内心深处愧疚使然,就算她做了天大的错事,他也不忍心责难。
“王上,那个女人,总吵着要回家,潋河国会不会找到这里来?”
“找到更好,朕倒是正想见识见识薛染夜是个怎样的人,吩咐下去,召集所有暗卫,守在醉园,一个苍蝇也不许放进去。”
“是……今日,是王上生辰,属下恭祝陛下万寿。”影默默跪在地上,如此非常时刻,堂堂一国之君,也只能他一个仆从为他祝寿。
“生辰?朕倒是,都忘了。”苏洵挥挥手,示意影可以退下,脸色却一瞬间的苍凉,影也只能无言,无可奈何。本以为已经无心的人,竟还是心软了,汀兰可令人上瘾,便于控制,却对身体的确有极大的害处。
任凭雨水继续冲刷那双修长漂亮的双手,苏洵缓缓闭上眼睛,生辰……即位后,为了提倡勤俭,不能过生辰,即位前,有谁记得自己的生辰,母妃……你在天上过的好么。
人都说苏洵残忍,弑父杀兄,却不知道他只要稍一心软或是走错一步,便会被他的王兄置于死地;人都道,苏洵这王位是偷来的,同亲人的血换来的,却不知,从来无情帝王家,世事不由人;人皆言,苏洵心狠意冷,对先王大妃痛下杀手,对流落在外的王妹不闻不问,却不提当年苏洵亲母是被那个善妒的大妃用计活活打死的。曾今一个千疮百孔的瀚海在苏洵手中,现在为民的安居乐业,为商的遵纪守法,为官的一心为民谋福祉,怎么算不上明君呢?
“你好些了吗?”轻轻推开那扇小门,那个连发呆都发的很有水平的女子正在梳妆镜前,摸索着梳头发。
“我很好的,呵呵,苏洵啊,就是,我想回家,很想回家。”灵奈顺着声音转过头,果然看不见的人,听觉会变得异常敏锐,现在每日清晨,她都会趴在床边,听睡莲开花的声音,体会一下当年花满楼的心态,也让自己不那么郁闷。
“怎么不叫人服侍?”看着灵奈满头乱糟糟的小鞭子,苏洵强忍住笑,拉住那只胡乱束发的手,小心将那一团乌黑理顺,
“……我是不是很笨,眼看不见,手也笨,连头发都不能自己梳,将来恐怕要啃老薛啃到老了。”
轻轻捻起一把梳子,苏洵攥住那一把乌黑,安静的将打结的发丝梳顺,灵奈心中一颤,慌忙握住那只手,
“我自己来就好了。”
“没关系。”轻轻抽出那个小小的温暖的手掌,继续理顺发丝,手指穿□浓密的黑发间,柔顺的摩挲着,像最好的绸缎划过指尖。
灵奈这老脸皮再厚也不由的红了,这被她自己折腾的乱糟糟的头发,除了当年萧流云不在乎,连老薛都嫌弃,如今,却有人愿意替她束发。
“嗯,苏洵大哥啊,你常常替人梳头吗,感觉好熟练的说……那个,我还是自己来吧,万一,呃,你夫人知道了不好……。”
“小时候,洵常常替娘亲梳头,最喜欢我触摸她头发的感觉。”
“呃,啊,苏洵大哥,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像你妈?还是我的头发像你妈?”灵奈咽了口唾沫,不带这样的,敢情这位觉得她像老女人啊。
“……苏洵的意思是,曾经只为母妃梳发,没有什么夫人。”苏洵手下一滞,还是这么喜欢语出惊人,普通女子在这时候,应该早就醉倒了吧,她却还是这样有闲心东拉西扯。

一个瞎子的悲哀

“哦,这样啊,说真的,幸好是跟老薛一起生活,像你这样,说话那么含蓄,我在你面前分明就是个傻子嘛。”灵奈擦擦汗,但愿苏洵大哥听的懂她话中的含蓄,赶紧送她回家。
“今日,是苏洵的生辰。”
“你的生日!”灵奈呆了呆,
“那,你怎么不庆祝一下……”
“今日也是母妃的死忌。”
“对,对不起,我还以为,对不起……”灵奈闭嘴了,尽管心中很多疑问,但说多错多,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不想问问我原因吗?”苏洵在精致的妆盒里挑了一直金镶玉制的步摇,簪在头上,简单又不会太过素雅。
“不,不想问。”灵奈垂了头,不是不想问,是根本不能问,灵奈喜欢冒傻气,却不是傻瓜,苏洵是瀚海的王,她曾经是天朝的帝,毕竟是两个对立面。谁也不能保证苏洵到底要不要报仇,而在这其中,灵奈将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在这情况下,尤其是在这独处的情况下,现代经验也告诉她,不要听任何悲伤的故事,免得母性泛滥,丧失独立思考的能力。
事实证明,在灵奈作为一个不是聋子的瞎子,而苏洵作为一个不是哑巴的腹黑的情况下,某人你不想听也得听。
“母妃,在我六岁时候就离开了,那天跟今天很像,天下着雨,她说要亲手为我做完面吃,母妃揉面的动作很好看,白白的面粉飞起来,铺洒在她额前的发上,我还傻傻的笑着说,‘母妃,等你老了,头发是不是就变白了?’,刚刚揉好面团,大妃就派人来了,将母妃带走,小时候,我最怕的就是大妃,不是怕她打我,而是怕她欺负母妃,后来,我就一直看着那个面团,一直在寝宫里等母妃回来给我煮面,可是,母妃再也没有回来,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说,母妃是在回来的路上,掉进凤凰池淹死了。”
苏洵的声音很轻,像窗外的雨滴,滴在灵奈心里,冰凉。
“后来,我见到母妃了,她身上全是伤,头发也散乱了,我像平常一样拿着梳子,为她梳发,可她再也,不能握着我的手微笑了。父皇只看了一眼,便草草要母妃下葬,后来,我再也没有吃过面,也没有生辰。我不能吃宫里送来的御膳,每次倒掉那些点心,都会引来好些鸟雀,可第二天便是一地尸体,后来母妃的宫中连老鼠都没有了,只有每天乳母韵姨做的饭,我才活了下来。”
“你父皇,他不管吗?你母妃不在了,他怎么可以留你一个人在冷清的宫里!”灵奈张张唇,也只能无力问出这样一句话,空洞的眼睛里也不知想起了谁,为何宫廷中定要有这么多丑陋。
“大妃说母妃不贞,害死母妃后,说她是自尽,父皇自然迁怒与我,他能留我一命,我不是已经该感恩戴德吗?”
“我,我给你做碗面吃好不好?嗯,你看我在你这里天天白吃白喝,今年我陪你过生辰好不好,你不要小看我,其实,我很会和面的,虽然看不见,但是,我,总之各种各样的很厉害。”灵奈擦擦眼睛,忽然以问代答,
“好。”苏洵淡淡看向窗外,秋雨淅淅沥沥的,飘进窗子,是该加衣了。
面案很快准备好,服侍的姑娘训练有素的将面粉备好,然后识相的退出去。灵奈洗洗手,又胡乱擦了把脸,将一块汗巾搭在肩膀上,然后摸索拉过面盆,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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