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权季青说,“所以你才能站起来往前走,一直把失败的过去抛在脑后……如果我没有追上来,可能现在你已经把我给忘了吧。”
“呃……”含光直觉自己最好别作答,她想模棱两可蒙混过关,可见权季青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只好装疯卖傻,搂住他撒娇道。“权季青,我们要一起养小孩了哎!”
权季青翻了个白眼,但到底还是回搂住了,“是啊……我已经开始为孩子的智商担心了,希望他多像我一点儿。”
含光如愿扯开话题,此时松了口气,也不和他计较,“是啊,脑子呢就多像你点,性格就多像我一点,这样就最好了,你说对不对?”
“对……个毛线啊,最好全都像我,我才能安心。”权季青喝道,“性格像你一样被动那还了得,在这残酷的世界上该如何生活下去?”
两个人顿时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斗嘴,直到保姆送来早餐才方罢休。含光皱眉道,“啊,这么多,喂猪吗?我早饭不吃这么多的。”
“为了孩子就忍忍吧。”权季青没什么诚意地安慰,“我不会嫌你肥的。”
含光笑道,“好说,就是嫌我肥也没关系,外面男人大把,自然有人不嫌我肥。”
“你现在都学会斗嘴了啊?”权季青白了她一眼,“快吃吧。”
含光到底还是摸下床洗漱了一番,这才和权季青坐到餐桌上吃早饭。
吃到一半,她看了权季青一眼。权季青坐在对面,头埋在报纸里,只能隐约看到他的头顶。
“真的要一起养孩子了啊……”她忽然有感而发。
权季青先是白她一眼,大有你在废话的意思,随后,他唇角微扬,似乎也被这个想法所取悦了,“是啊,要一起养孩子了。”
从知道有孕开始,积累下来的压力和负面情绪,仿佛随着这句话一扫而空,含光没心没肺地冲他龇牙一笑,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明天去把窗帘都换一下吧。”
“哦,怎么忽然想起来要换?”权季青机械地用不关心的语调表示关心。
“以前就觉得不好看了,不过那时候觉得住不久,就没在意。”含光说,“可以后就不一样了啊……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权季青抬起头来,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他狐疑地看了含光一眼。
含光冲他点头微笑,大有你可以放心感动的意思。
权季青想了一会,居然是哼了一声。
“这么小的房子,你也看得上眼?拜托,找个新房再认家好吗?起码也得是独栋吧,这套房子连婴儿房都没有,小孩出生了怎么住?”
虽然正在挑刺,但他眼角眉梢,也染上了淡淡的笑痕。?
、结婚的理由
?刺耳的婴儿哭声划破了清晨的寂静;透过婴儿对讲机清晰地传到了含光耳朵里;唤醒了她的美梦。——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她立刻从熟睡中完全清醒了过来。
“连续第十天了。”含光翻了个身;疲倦地呻。吟了起来,伸手把对讲机摔往权季青方向;“你干嘛把它放在我床边上啦?”
“他是不是已经养成了固定的生物钟了。”权季青的语气也很清醒,他拿过婴儿对讲机;又等了一会儿,才打开他床头柜边上的另一个成人对讲机,“韩嫂;奶粉泡好了吗?”
“正在拿过去的路上。”韩嫂回了一句。“宝宝醒了?”
“嗯,哭起来了;你快点吧。”权季青摁掉对讲机,说了一句,“她有点太慢了。”
“再观察一下吧,实在不行再换好了,常换人对宝宝也不好。”含光侧耳聆听了一会,直到听见韩嫂的声音出现在宝宝床边,哭声也随之止歇,又直起身从监控里看了下,确认韩嫂在喂奶以后,便又放松地躺了下来,闭眼呻。吟道,“我可不可以申请戴耳塞睡觉啊?”
“只是再观察一下而已,再过几天,要是没事发生的话,可以把对讲机的音量调小点。”权季青也是直起身子,过了一会才躺回来,“嗯,喝完奶又睡着了,他倒是非常标准,两个小时喝一次。”
也不知道是含光和权季青谁的体质不对,这孩子在怀孕期间就给含光制造了不少小毛病,怀孕后期她几乎就是在医院病床上度过的,被七七八八的妊娠高血压和各种产期小病给吓怕了,他们干脆直接做了剖腹产,结果直接就造成含光的奶根本不够喂的,勉强支持了三天就换了奶妈,顺带着照顾小孩的事也就分担出去了,现在孩子是由保姆三班倒地带着,二十四小时身边都不断人,之前三个月都是住在套间的外间,现在满了百日,外头人来人往的也有所不便,就搬迁到了婴儿房里去。权季青和含光都有些不放心,所以直接安装了监控,在卧室里就可以看到闭路画面,婴儿对讲机其实就纯属权季青过分谨慎小心,结果孩子是去了婴儿房,但他们的睡眠却反而没有前三个月更好。
含光连着多日没睡舒坦,现在精神也不大好,想睡觉睡不着,可要起来又觉得没精神,在床上赖了一会儿,便抱怨道,“还说生孩子不会影响太多呢,我现在每天都累死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学校上学啊?”
权季青倒是精神奕奕的,看含光如此,便在她鼻尖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娇气。”
含光白了他一眼,翻身下床去洗漱,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便问道,“对了,孩子要上户口了,名字起定了没有?还有到底是和我姓还是和你姓,你和我妈商量出结果了吗?”
麦登夫人和大女儿肯定已经不能保持原来的姓了,含光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生母为什么要叛逃到鲁国,而且还一副要把和前夫的关系全都斩断的样子,她也不想去问——现在她回国希望肯定是大减,相信将来就是回了秦国也是蜻蜓点水,不可能久住。既然如此,又何必要去挖掘当年的事情?不过她倒还是希望含光能把李这个姓给传承下去的。反正倒是巧了,含光和她娘家的姓氏还都是一个李。
——既然两人没结婚,那么孩子按理来说和母亲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麦登夫人就是抓着这一点来和权季青讨价还价,两个人‘温和辩论’了快三个月也没下结论,搞得含光都不想掺和了。只是现在孩子起名要算一下风水生克什么的,两个姓不能用一个名,所以现在都要100天了还没姓名,她再不情愿也得过问了。
“没呢,郡主一直说下一胎再姓权。”权季青也走进来,和她并肩站在洗漱台前刷牙,两人一时谁也没说话,等牙都刷完了,权季青放水试了水温,方才说道,“我一直在劝服她下一胎再姓李。”
天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下一胎?反正她是再也不想生了。含光翻了个白眼,倒是不敢把想法说出来,不过,她的想法,历来也是瞒不过权季青的。他看了她一眼,很迅速地说道,“我和你妈其实都懂你在想什么,所以这一胎才会争这么激烈。你要是和她说一年内保证怀个老/二,她的态度应该就会缓和了。”
“那你们还是继续争吧。”含光洗脸的步骤要比权季青繁琐许多,她一边忙一边说,“我今天要出去做复健,还有去复诊下,午饭应该就不回来吃了。”
“噢,正好,我上午也要出去签个合同。”权季青说,“可以一起吃午饭。”
“你怎么这么粘人啊,连个午饭都要一起吃。”含光把热毛巾摔给他,权季青为她拧好了递过来,随口说,“我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吃饭无聊?现在你还能找谁陪你,韦凤飞已经回秦国了,许云深又在闭关画画。”
许云深深陷网络游戏足足一年多的时间,到最后已经是该服纵横捭阖的大神级人物,据说甚至有专属客服,不过他在长期荒废工作以后,也激起了许家和经纪人的共同不满,如今他的网瘾已经被其经纪人采用一定的暴力手段治疗了个七七八八,现在为了还下前段时间的画债而闭关修罗场中,含光在新京还真没什么朋友了。权季青陪她吃饭,她其实也并无不满,只是习惯吐槽几句而已,被权季青道破个中玄机,也就是傻笑回应。
到了中午,权季青果然到诊所来接她,两人吃过饭以后,含光想给自己买几件新衣服,便拖着权季青和她一道逛街,见权季青时常看表,她便说道,“干嘛,你难道还有事吗?”
权季青点头道,“倒是有点事情,我们先走吧,下回来逛好了。”
含光逛得有些兴起,“我还想再看看,要不然你先走,一会我自己打车回去。”
权季青却是摇了摇头,“不大好,还是一起走吧。”
虽然他现在对她已经多是顺从,但含光性子其实也比较随和,既然他难得坚持,她也就不问原委了。等两人一起到了车上,她看权季青不是往回家的方向开,才提醒道,“开错啦,要在刚才那个路口左拐的。”
权季青也不说话,只是闷头往前开,含光皱眉对他做了许多怪相,他都并不理会。含光心中还在纳闷呢,直到视野中出现了市政大厅,她才是灵光一闪,叫道,“哎呀,你不会吧!”
权季青这时倒是笑了,他很有几分得意,“结婚了以后,宝宝不就自然和我姓了?”
……服了。
含光都是无语了:不结婚其实是她们两人的共识,含光怕麻烦,权季青也觉得没必要,他对于和一群人庆祝‘他和含光的爱’这个理由毫无兴趣。所以两人都没提结婚的事情,结果没想到今天为了宝宝的姓,权季青居然动念直接和她到市政大厅来登记。
“你都想好了是吧?”她问,“东西都带来了?”
“都带来了。”权季青把车靠近了停车位里,“看你是要戒指还是玉佩手镯什么的,反正都给你买过,你自己选个就行了。”
他倒是自信得很,反正含光的首饰多数也都是他给买的。
含光真是好一阵无语,她在说服权季青和直接进去结婚之间犹豫了半天,终究是有些犯懒,一边和他下车,一边抱怨道,“喂,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你看电视上人家都怎么演求婚戏的啊?”
“又来了,你能不能别老什么都拿电视上的套啊?”权季青翻了个白眼,“我要是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下跪求婚,你是觉得丢脸还是感动?”
……这么一想,也是,而且权季青要是忽然说起甜言蜜语的话,估计她的不适感会比甜蜜更多。含光想想也是无语了,但依旧有些不甘心,一边走一边盘算,眼看快到门口了,她忽然想到一个主意。“要结婚可以,不过有条件——结婚以后,宝宝要和我姓!”
“那不就把我的初衷给否了?”权季青脚步不停,“你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含光嘿地一笑,“随你怎么想咯,反正我就这句话,摆在这里了,看你怎么选吧。”
权季青收住脚步,看了含光一眼,略有些深思,“那按这个条件的话,是不是说第二个孩子就和我姓了?”
“呃……”含光想了下,麦登夫人都是这么提的交换条件,她也不能太过分了。“行啊,不过什么时候生第二胎,我说了算!”
“嗯……可以。”权季青居然只想了两秒就答应下来。“走吧,登记处那边应该是要排队的。”
含光本以为他会和自己讨价还价一番,少不得又要服服软,让她改掉条件,没想到权季青倒是答应得这么爽快,让她一下愣住了,心中不妙的感觉倒是越来越浓。“你……你不再想想什么的吗?”
“我觉得这个条件很合理啊。”权季青脚步不停,领着她识途老马一般快速走向登记处,“哦,今天人倒不是很多。”
说着,塞给她一根笔,“开始填表吧。”
含光拿着笔,呆呆地看着低头填表的权季青,渐渐升起一股浓郁的被欺骗感。
……总之,他们就这样结婚了。
两年半以后,二宝权念白准时出生。
……不论怎么说……总之还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最后的谜题
?不知不觉;又是两年时间弹指而过。
“哎;知道了;我明天会和韦姐姐说的。”含光手里拿着电话;一路从婴儿房里走出来,另一只手还拖着老大李杉;“嗯,没事;你放心吧,一点小事情,韦姐姐随便派个律师就能办好了——你不许再道谢了;再道谢就现在还钱,不和你开玩笑……”
“嗯;在和谁打电话?”权季青从健身房里走出来,身上还是热气腾腾的,见李杉挣脱了母亲的手,要过来抱他,便退后了一步,温言道,“还记得爹怎么和你说的?”
李杉下个月就要过五周岁生日,四岁多的孩子,已经是十分聪明冷静,偶尔疏忽了一次,被父亲一指证,立刻住了脚,背诵道,“爹身上有汗的时候不能抱。”
他又催促,“那爹就快点去洗澡,洗完澡我要听爹讲故事。”
“分开十天,他就想你得很了。”含光有点醋意,“小的那个还在睡,起来以后肯定也要粘着你。”
刚出差回来的权季青露出得意的笑容,走过来把含光抱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李杉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