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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唐录·乱世殇歌-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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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好,可要得不到的话,那么至少先得到了人,也不赔本,你说是不是?”他说话间的神色即显悲哀、又有诡异,上斜着嘴角却苦着脸颊,难辨悲喜。
没有想到高明会如此说话的俟利弗设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讪笑着说:“高兄还真不愧是个生意人,果然事事都盘算的周详……!”
“王兄又说笑了……近日我便要启程前往涿州,拜托之事有劳费心了!”
“一定、一定!但不知我突厥今年的粮饷……”
“与往年一样,王兄即可安心。”
“高兄果然是个爽快之人,来、本于再敬你一杯……”
高明浅浅一笑,他二人又是寒暄了两句后,俟利弗设亲自将其送出了行馆,看着他上车离去才按下了心,深沉的面色徘徊在行馆厅堂内许久,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或是不放心什么的转身便朝后厅箭步走去,“夫人怎么样了?”他边走边向护卫询问,而一直跟在俟利弗设身旁的护卫忙答道:“回禀达于,内侍丫鬟有报,说夫人伤势已无大碍,昨日就已能自行走动了……!”那人说话时没有半点松懈。
俟利弗设走进郑夫人的房间,看她正出神的倚靠在床头,没有神采的样子几乎已经到了苍茫的地步,“怎麽?又在那想哪个旧情人了?”他的声音讪讽暧昧,亦是一脸邪魅的步到了郑夫人的床前。
“总之不是在想你……”见俟利弗设进来,郑夫人也已是习惯性的收起情感,全副武装的朝他瞟了一眼,既然逃不掉了,那就干脆不须畏惧了。
“你……!”
“怎样?”
“……你还记得高明、高老板吗?”
“……”
“他刚才来过了……本是想来看你的,可又怕你还在生气,所以就又走掉了……”
“……他现在、在、哪……?”
“走了。”
“我要见他!”郑夫人终是压不住情绪的怒喝道。
俟利弗设皱着眉头的撇了撇嘴,他伸手抚摸上她的下颚,慢慢游走在郑夫人脖颈处已经愈合的伤口上,“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他温柔而蛊惑的说话,完全没有去理会郑夫人的话。
“啪”的一下打开了他的动作,“我要见高明!”郑夫人尖锐的目光里带着愤怒的火焰,抬首盯上俟利弗设繁复的神情,而当他看到她孤冷、倔强的样子终又和以前有了几分相似时,灵动的眼珠便徘徊在她清冷娇俏的容颜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线,似笑非笑的又是伸手拦住了她的柳腰,“这么有力气?看来你的病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他对于她的无礼似乎毫不在意,且对她亦是肆意挑逗起来。
郑夫人对于这个男人如此放肆的轻薄虽然无可奈何,但还是能挣扎开时便要挣扎开,因为她和他越是亲密的举动,就越是能让她想起那日的血腥残忍,她甚至有些不能原谅自己为何当初会对这个魔鬼动过心了?
“放开我!”
“……”
“你听到没有?你快放开……唔、嗯……”
还没等郑夫人的话说完,俟利弗设便覆上了她本色娇嫩的唇瓣,吸允而厮磨著,他吻的深情而霸道,让人没有拒绝的机会,带着占有和征服的意味,俟利弗设即加重了手臂环绕着她的力度,又加重了吻的深度,郑夫人的脸颊渐渐泛红,她身体本能的往下退缩,想要逃避这种撩人的纠缠,只是她退的急、他也逼的急,直到他完全把她压在了床上,便再无可退。
一吻下来,俟利弗设已经把郑夫人的唇咬得又肿又烫,他弯起狭长的眼眸,又亲昵地把头埋在了她的耳垂边,“高兄说的没错,对于你这样的女人,还是先要得到人、才保险一点……” 俟利弗设在她的耳边喃喃细语,似是泛起几分醉意的爬在了郑夫人身上,拦腰的手也在略有浮动的摸索。作者有话要说:放下工作,挤出时间的写了一点,筒子们别嫌弃哦……(7。25)

戏里戏外最难分

午后的阳光分外刺眼;根本无法让正在忍受屈辱的人就这样欺骗自己当这只是个噩梦而已!
郑夫人在奋力的挣扎下狠狠的咬住了俟利弗设的耳垂;直至她的舌尖漫过一阵咸苦的血腥味道时;才缓缓松了开来,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疼吗?俟利弗设毫无反应的依旧那样的压在她的身上,她这样的撕咬,他竟然没有发怒、厉吓、疯狂的等等反应,仍是埋着头在她耳边喃喃说话:“就这样吧;不要再挣扎了……”,他声音虽是低沉;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透射力;不同于以往或邪魅、或轻佻的语气;他此时没有半点命令意味的说话倒是让人开始由心底起了畏惧;就连郑夫人也莫名的服从了。
彼此都没有再动作;守候帐幕外的侍女见此状便上前帮俟利弗设脱去了靴子,扶躺上床,“你们……干、什么……?”郑夫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戾气,只是感觉很别扭的躯动了□子,好重!
“别动、别说话……”还是那样深沉且震慑的语调,俟利弗设好像很累、很困的依偎在郑夫人的身上,“我、我不会再强迫你了……只是……”他喃声的话语还没说完,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耳垂上还有斑驳的血迹,可嘴角却隐隐含着笑意,看来,他真的喝了很多酒,只是强撑着没事而已,郑夫人迷茫的看着上方,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的全部气息,和之前,已经有所不同。
就算不自在也没有办法的郑夫人,在怔住了不知多久后,也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原来自己也已是很累、很累了,一切不过强撑罢了。
在这样金戈铁马的峥嵘岁月里,天下局势的变化可谓一日千里,容不得半点迟疑。
李渊在确认得到突厥帮助后的次月发兵晋阳,准备攻入关中,并以李元吉为太原太守,留守晋阳宫,自己与大儿李建成、次子李世民率兵三万出征,遣刘文静直接由东突厥边境转往天水请兵以振声势。
太原府,几株参天的古槐树,苍劲勃发,云淡风清,晚霞绚丽多姿,亦如一个王朝的迟暮和另一个王朝的崛起一样,对比鲜明!
在李府一夜的密谋商议之下,举兵攻入关中的日子已然确定,而对于每个人参与过这次历史事件的人来说,无疑都是冒险的,当彷徨与激动的心绪纠缠在一起逐步向前时,谁又能料到他们将谱写出的是历史上最辉煌的一页,在英雄辈出的年代总有神话,三百年大唐王朝的序幕由此刻拉开。
已经忙碌了多日的李建成有很久没有回过自己的别院了,作为李家起兵的核心人物,无论胜败,都再难有闲暇时间驻足别院,曾犹豫许久,但最终他还是在出征之前偷了时间步回别院,想是对于某种记忆,就算看上了一看也该算慰藉了。
推开门,微粒一样的尘土顿时飞散在了空气中,自郑夫人离开后半月,他便遣散了这里的仆人,自己也是少有步足,可能对于某种留恋、或是某种牵挂,原以为只要眼不见时心便会静下来,可一切并没因为刻意的封锁而减淡,反而,没有触感分明,却是深留心底,就算如今再回到这半是荒废的别院里,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原本深幽曲折的回廊,在一片死寂中更是平添凄凉,李建成面无表情的独自行走,地面上可见他浅浅的脚印,再步上临岸楼阁的阶梯,红木扶手上的灰尘好像都有在无声的述说什么?阁楼屋内的布置依旧,可却早已经不见伊人的身影了,徐步走到桌子前,拎起满是尘埃的茶壶,轻轻吹了一吹,灰尘四扬下,隐约显出鲜亮的青花瓷面。
“启禀大公子,有玲珑姑娘的信函递来……”一片死寂下,楼外有侍卫高声的通报,打破了这让人发毛的静止空气。
李建成听到后忙转身走出屋子,箭步下楼了取得书信,不同来时的沉稳,他此时似乎有些说不出的浮躁,拆开信笺,他出神的注目观看,深眸中隐约流露出一种让人不可琢磨的神色,仍是面无表情,可脸上显露出的却是比来时更冷漠的感觉,就这样持着书信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只见他将原本平整的信函揉攥在了手心中,捏成一团,然后再置于水榭中,看着它被慢慢地淹没,“来人,把这楼给我封掉!”他的声音比之过往有格外的冷峻和凌厉。
大业十三年七月中旬,太原府上下劲风吹拂,满城旗帜翻飞的煞是美丽,在白色的旗中掺入一半绛色,这是代表李家起兵的一面极特别的旗帜,在迎风招展着。
传说,周武王伐纣的时候,全军都举着纯白的旗帜,所以,太原起兵时,裴寂、刘文静等人为附合在此之前所散播的谶纬之言,便用“白旗天子出东海”提议李渊让唐军使用白色旗,而李渊深谋远虑,他想到此次起兵之后,还须突厥鼎力帮助方可成事,为示意尊崇,于是他便有别于隋军和其他起义的军队,在白色的旗中掺入一半的绛色作为旗帜,以向突厥示好,一时间,太原府街道上,布满了红与白的锦绣波浪。
李渊精神抖擞地站在前台,身边伫立着李建成、裴寂、刘文静、唐俭等人。李世民与钱九陇、武士镬等兵将带着亲兵卫队在场外警戒。李渊率军二万誓师,此是正式起兵。
意气风发的李渊站在高台上高声宣读檄文,斥责隋帝听信谗言、杀害忠良、穷兵黩武、朝庭上下全是“豺狼充于道路”等民不聊生的实情,官府任意鱼肉百姓,以致于导致了今日民不聊生、民怨沸腾等等的悲苦之相,只是无论檄文措辞如何华美、堂皇,也是掩不住他要一争天下的野心的,不过在这样一个‘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的乱世年代里,也本就没有什么不变的真理和正义,不是吗?待所有礼节完毕,李渊大声宣称,要率义师废掉昏君隋帝杨广而尊为太上皇,拥立代王杨侑为新帝。
李家两位公子都是声名在外,天下英豪闻名而来投奔者不在少数,如此大争之世,隋唐一众英雄逐渐崭露头角,一时间,李家剑锋所指之处,中原各地的零散反军都纷纷归附,战火中,燎烟笼罩住隋王朝已然没落了的半壁江山。
突厥狼山大营
始毕可汗的身体近日多有微恙,原本他已是很少离开利城牙庭了,可不知何故,他在三日前却向东突厥各部发出宴请函,一聚狼山,让这里难得见着了一番热闹的景象,而俟利弗设作为始毕可汗的亲弟弟,东突厥汗位继承人之一的俟利达于,会出席这样的聚会那是必然,只是不同以前的独来独往,此次与他同行的还多了一位中原女子,俟利弗设身边虽然女人无数,可能让他领上突厥各汗部的可汗及其家友一同聚宴的却只有郑夫人这一人而已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作者也在疑问,这是言情,是不是还要针对历史去较劲?作者不喜欢架空,是因为觉得那里永远缺乏了某种真实厚重感,可作者就算再去考究,也终不能把小说真的写成一本教科书……,总之,纠结中……JJ对偶的待遇真的谈不上好字,有时候真觉得某种坚持是没有意义的,只是为了每天还会有不多的点击在增长,我会尽量的说服自己,为了他们也不要放弃……(11。7。31)

似此星辰非昨夜

狼山隶属于阴山山脉的西部;是巴彦淖尔汗部的腹地;而在山北面的不远处便是辽阔的乌拉特草原;夏秋季节,正是此处最美之时,绿草如茵、气候凉爽,肥壮的牛羊随处可见,脚蹬着筒靴;漫步在幽静宜人的草原上,聆听着突厥女子清澈嘹亮的歌声;犹如天籁般的回荡在天际;郑夫人身着墨蓝色的短衣胡服席地而坐;她面朝东南仰天长望;嘴角仿佛勾起淡淡的弧线;却看不出悲喜,而始终安静的样子更成这美景中的一瞥惊鸿,不似凡人。
“你的身体才刚好,不该在外面呆得太久!”不知何时,俟利弗设已经策马来到了郑夫人的身旁,退去了昔日洛阳时的一副清风若谷之相,今日在大草原上策马驰骋的他,身上更突显的则是一个男人与生俱来的阳刚之气,俊朗的面孔依旧有着摄人心弦的非凡魅力,只是少了魅惑和轻狂,多了果敢和担当。
郑夫人坐在草地上仰望着来人,回想自她到突厥这一个月的时日,原来自己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与这个人有关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宿命吗?
“我没事……”
“来,我送你回去!”
哼,他倒永远都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郑夫人负气的狠狠瞪了俟利弗设一眼,然后她站起身掸了掸绿草沁在衣上的湿气,没有再搭理他,转身便朝更远的草原走去。
俟利弗设见此情形不由得撇了下嘴,他见郑夫人真的走远了,反而皱着眉头骑这马往前跟了两步,犹豫了一下,他赫然挥鞭,策马奔驰而起,只是转眼工夫就已到了郑夫人身边,海底捞月般的将她拦腰皱起,让她侧坐在马背上后,再用自己坚实的臂膀把她拦在怀中,他紧握缰绳的手并没有因为多载了一个人而放慢速度,相反的,俟利弗设双腿加快的啪打马肚,就这样一骑两人,驰骋在草原上,当郑夫人反应过来时,她已是两耳生风,“呀!”的惊叫一声后,死死的抱住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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