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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曼道:“陛下,多谢陛下抬爱。”那哈迪曼扭捏着行了礼,又投进了沙风的怀中,沙风轻皱眉头,但还是将哈迪曼紧紧抱在怀中,沙风道:“哈迪曼,你早些休息吧!我去派人安排一下明日的演出,好吗?”
哈蒂曼道:“好吧!那陛下要多加小心。”
沙风推门走出了哈蒂曼的房间,看到巴图尔正站在门口,忙使了个眼色,巴图尔没有吭声,紧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沙风的卧房,关好房门之后,沙风问道:“巴图尔,明日一早,你去那个戏班找到班主,就说,让他到这里来演戏,不管多少钱,都要把他请到这儿来,还有,一定要点名要那两个吹笛的人来,知道吗?”
“是,陛下。”
“去吧!”
次日,已是艳阳高照,兰香阁内楼下的戏台上,已经是人来人往,一派繁忙的景象,兰香阁内,已被沙风用重金全部包了下来,一切准备就绪,哈迪曼与沙风早已端坐在那二楼雅座间,等待那戏班的隆重开场,在表演了几个歌舞之后,那吹笛的二人已是一身新装,婷婷站在那戏台中央,台下一侧是戏班的配乐乐队,诸如琵琶、箜篌、哈卜,众乐器凑出的乐音犹如飘然飞散的莲花,让人心旷神怡,众乐音逐渐隐去,笛音渐显,清脆声犹如那春季偶然断裂的翠竹,就连那婢女和侍卫都听得入神了,哈迪曼也被这笛音所感染,她听得入神,以至于身旁的沙风王什么时候不见了,她都没有察觉到,正在台上的两人吹的如痴如醉时,突然不知从哪里飘过第三缕笛音,也是清脆悦耳,那台上的尉迟天盛感到惊讶,娜伊莎跟随着那笛音,原来的曲子变了调,天盛停了下来,台后的幕布后闪出一个吹笛的人,他正慢慢的走向娜伊莎,那笛音正是不久前在龟兹皇宫内曾经合凑过的曲子,两人竟面对面,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一曲终了,沙风放下手中的笛,站在娜依沙的面前,突然伸手将她的人皮面具扯下,娜依沙那姣好的面容暴露了出来,众人大惊,哈蒂曼也从坐上站了起来,口中喃喃说道:“娜依沙!真的是娜依沙,怪不得国王陛下要听戏!原来是另有企图啊!我还以为陛下真的对我动了心!哼!”她急匆匆的走到戏台上,站在了娜依沙的面前,扬手打了她一记耳光:“贱人!”
沙风抓住哈蒂曼的手道:“哈蒂曼!你干什么?!不得无礼!”说罢将她得手甩到一旁,哈蒂曼眼泪汪汪的问道:“陛下!我以为您真的回心转意了,没想到您听戏是另有目的,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就不必在做什么夫妻了,您干脆休了我吧!”
娜依沙捂着一侧通红的脸颊,没有吭声,而是转身离开了,沙风则紧跟在她的身后,任凭哈蒂曼在身后怎么呼唤,他都没有回头。
娜依沙将自己关在一间客房内,任凭门外的沙风王和天盛如何的敲门都没有人回应。
那尉迟天盛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揭穿阿曼的身份?”
沙风没有理会,巴图尔这时赶来禀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刚刚有侍卫来报,说在城外看到伊吾国的军队了,看样子是向我们这边方向来的。”
“火速调动我们城外的军队,准备好战斗,还有,将哈蒂曼看牢,知道吗?千万别让她跑了!”
“是,陛下!”巴图尔领命前去,那天盛又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沙风转而要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道:“照顾好她!”那天盛还没来得及问,沙风已然没了踪影。
城外,伊吾国的军队已经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且弥城外十里处的地方,那沙风已换了一身的黑色铠甲,俨然一身的将帅装扮,不远处的地方已是战旗飘飘,那战车之上端坐着一个白发长胡子的老国王,正凛然的看着沙风,他问道:“沙风王,我女儿怎么没来?”
那沙风没有吭声,巴图尔倒是问道:“唐契!你怎么敢直呼龟兹国王的名讳!你女儿乖乖的呆在皇宫内。”
那唐契道:“胡说!我女儿给我带信说,她已经出了龟兹的皇宫了,你到底把我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唐契,少废话!你带这么多的军队,我看不是来看女儿的吧?恐怕是另有目的吧?”
“哼!就算另有目的又怎样?我今天非要让你们龟兹尝尝我们伊吾骑兵的厉害!”
“唐契!不要自不量力!如果你乖乖投降,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的!不要白白送死!”
“胡说,我们才不会白白送死的!将士们!冲啊!”
天昏地暗,马嘶鸣声,刀箭如林雨般,寒风烈烈,夹杂着血腥气,这枯黄的草原上已是尸横遍野,唐契王被沙风的冷箭射穿了胸膛,死在了那辆战车上,双目微睁,看着那些为他征战而死的将士,自此,伊吾国王唐契死,伊吾国灭。那残兵败将纷纷投降了那沙风王,全军纷纷高呼:“吾王万岁!吾王万岁!”
那沙风满面尘色,铠甲上沾满了斑斑血迹,残破的战旗被寒风烈烈的刮着。
娜依沙再一次与沙风相遇,心中自是又起波澜,没有想到自己竟逃离不了他的视线,这是宿命吗?还是赶快离开这里的好,还是继续寻找五彩石为好。想到这里,娜依沙打开了房门,看到天盛正站在门外,听到门开的声音,天盛忙上前问道:“怎么了?阿曼!哦,不,你。。。。”
娜依沙道:“就叫我阿曼吧!”娜依沙看了看四周围,天盛道:“哦,他去迎战了,听说伊吾国的国王带着军队来这里,好像两军在交战呢。”
娜依沙刚刚平静的心立刻又紧了起来:“你说什么?在哪里应战?为什么应战?”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他走之前叫我好好照顾你,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那,战场在哪里?”
“在十里外的草场,听说。。。。。”话还没说完,娜依沙已飞奔出屋子,看到那拴在大门外的马儿,一跃跨马而去。天盛赶到门外时已不见了娜依沙的踪影。
第五十五章 心迹
更新时间2013719 20:00:51 字数:3445
龟兹的大军损伤也很是惨重,驻军停在原地休整,带来的药医正在熬药给伤员治伤,那沙风在杀敌时右肩也中了一箭,简单包扎之后,便为那些伤痛的士兵喂药,马儿的嘶鸣声由远至近,沙风与巴图尔转身看去,娜依沙已翻身下马,沙风嘴角儿露出了笑意,刚刚包扎过的伤口,在奔向娜依沙的时候又被撑了开来,袖口的斑斑血迹已然浸染的遍体都是,两人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犹如山洪喷发般让两个人的心紧紧的交汇在一起,巴图尔看着这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人,也微微一笑,那些士兵都傻了眼,巴图尔忙喝道:“快点喝药!看什么看!”
娜依沙忙一把将沙风推开,问道:“你,你没事吗?”那沙风故作疼痛状:“唉吆!”娜依沙忙去扶她:“怎么了?很痛吗?陛下!”
沙风握住娜依沙的手:“丽莎!别再不辞而别了,好吗?”
娜依沙抽掉她的手:“我不能!终有一天你和我会在战场上再见的!”
“怎么会?你跟我走!跟我回龟兹国!我会封你为后!”
“我不能!真的不能!。。。。”
沙风轻皱眉头:“丽莎!为什么我们非要压抑自己呢?!你知道,我心中只有你!而我也确信你的心中只有我,不是吗?”
“不是!我只是不想你受伤!你是个好国王!”
“丽莎!别再自欺欺人了!好吗?难道非要让我们彼此在折磨下去吗?跟我回去吧?”
“她不会跟你走的!”背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两人同时看去,是尉迟天盛!
“天盛?!你怎么来了?”娜依沙跑至天盛的面前,欣喜的问道,天盛道:“我已经知道了,公主,我不放心你的安危,所以你出门后,我就寻了一匹马,紧跟着你来了!”
沙风冷笑道:“怎么?丽莎?你不跟我走就是因为这个男子?”
娜依沙看看天盛,又看看沙风,只得口是心非的说道:“是!我要跟天盛的戏班走!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所以,请陛下还是忘了我吧!”
“我不相信!你骗我!你怎么会跟这个男子。。。。你们。。。。丽莎!你看着我!”沙风将娜依沙拥在自己的胸前,娜依沙摇头不想看他的眼睛,天盛将沙风的手掰开:“丽莎不想跟你走!你难道听不懂吗?快走吧!”
“好!我可以走!但是,我要沙海古卷!把它留下!”
娜依沙突然握住自己胸前的粘土娃娃,道:“不可以!”
“沙海古卷是我父王留给我的,本应就该在龟兹国,为什么不可以?”沙风道。
“不!不!天盛!我们快走!”娜依沙拉着天盛飞速跳上了那匹骏马,又飞奔而去。
耳边只传来呼啸而过的风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巴图尔问道:“陛下!要不要我去将公主追回?”
“不用了!看来,我在她的心中连一张地图都不如!别追了!迟早她会来求我的!”
不知那马儿跑了多久,天盛感到娜伊莎似乎附在他的背上抽噎着,问道:“你怎么了?”
娜依沙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天盛!你是怎么知道的?”
天盛问道:“什么?哦。是西琳告诉我的!我就知道,你不是凡人!放心吧!他不会追上来的!这是汗血马,没人追的上!”
娜依沙道:“是吗?我的家乡也有汗血马!”娜依沙的眼角掉落下了一滴泪,瞬间也被寒风刮成一颗寒冰。心中默念:原谅我,沙风!
戏班里大家都在等待天盛的归来,天盛刚刚到戏班,班主便上前问道:“尉迟天盛!你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不知道,大家都在等着你。。。。”天盛看了那班主一眼,那班主突然不说了,而是吩咐别的人收拾东西,娜伊莎对天盛道:“我们快些走吧!”
天盛道:“别着急!我们收拾停当就离开!估计他这会儿恐怕是不会追来!”
“很难说,他这个人,总是让人难以捉摸,我怕呆久了又会有变!”
“你好像很是了解他,丽莎,如果你想回去。。。”
“不!天盛,别再说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赶快出城吧!”
西琳问道:“公主!你怎么了?国王他。。。他没有说接你回去吗?”
娜伊莎低头不语,西琳看看尉迟天盛,悄悄问道:“怎么了?天盛哥哥!”
天盛问道:“唉!为情所困啊!”说罢嘻嘻笑起来,西琳道:“去你的!怎么没一点儿正经样子!哎-天盛哥!是不是公主和国王吵架了?!”
娜伊莎骑上了马,对身后那两个窃窃私语的人问道:“怎么?你们还不走吗?在说什么?”
西琳道:“哦,马上来了!”碰碰天盛的胳膊道:“快走吧!天盛!”
“好好好!不说了!我们快走吧!”
西琳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哎-天盛哥哥,我怎么觉得这班主不是班主,倒是你,班主都得看你的脸色?你。。。。”
那天盛干咳了几声,道:“好了,快点走吧!公主要等急了!”说罢天盛也一跃上了马,那西琳喊道:“等等我!天盛哥!”
班主赶着马车,几十人的戏班已在天盛的带领下上了路。
龟兹营帐内,哈蒂曼将桌上的器皿与食盒都打碎在地上,每次要出营帐的大门都会被门口的侍卫拦住,达兰迪道:“王后,别再摔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达兰迪的脸上:“怎么?现在连你也教训起我来了?”
那达兰迪跪倒在地上哭诉道:“我不敢!王后!其实。。。。其实伊吾国。。。。”
“伊吾国怎么了?!你说呀!你说呀!”
“王后,您别着急!我实话告诉你吧!伊吾已经亡了!前几日,沙风王已经将伊吾的兵马全部绞杀在离且弥城十里外的地方。。。。。”
“什么?!父王他。。。。他已经战死了?!天哪!是我害死他的!是我害死他的!。。。。。”哈蒂曼呜咽起来,达兰迪道:“王后!您别难过了!我会陪在您身边的!”
“沙风!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我在这里!”帐门被打开了,沙风戴着一顶镶嵌着黑色貂绒毛的帽子,身披驼色斗篷,走了进来,哈蒂曼猛然回头冲向沙风:“国王为什么要杀死我的父王?!不如一起把我也杀了吧!”说罢抽出沙风腰间的佩刀要自刎,那沙风握住那刀,任凭那刀刃割破自己的手掌,鲜血落地间,沙风与哈蒂曼对视许久,哈蒂曼才将手中的刀松开,那沙风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明白的告诉你!哈蒂曼!统一西域是迟早的事,总会有人死,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也不想让你的父王死!我曾经劝过他,如果他能投降我会给他一条生路的!”
哈迪曼冷笑道:“哼!你还要攻打楼兰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对待娜依沙的?我不会死的!我要等着看,看看你是怎么伤害自己最爱的人的!”
“来人!送王后回宫!”
巴图尔走了进来,对哈蒂曼道:“王后请!”
哈蒂曼冷笑一声道:“不牢将军费心了!我自己会走!”
哈里克忙叫药医给沙风包扎伤口,那沙风道:“没事,只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