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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谁让他们没事去八卦主上和顾小姐?三月十五,宜祈福,出行,嫁娶,裁衣。
这一日便也是顾倾凡大婚之日。
前一夜,她偶然抬头,看到满空星辰,便知大婚之日天气必定清朗。
第五十三章 大婚诡计(二)
起的比鸡还早,喜服,梳发,上妆,她都是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都准备妥当了,她瞥了一眼窗外,太阳都还没出来呢!
王妈妈喜上眉梢,对她叮嘱了几句,便带着其它下人出去了。
她想再躺一会,奈何头上凤冠太过沉重,喜服更是一层又一层,于是她便轻轻靠在床边,眯一会。
昏昏沉沉,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走近,牵起她的手。
“王妈妈?”
对方一愣,嗯了一声,便牵着她离去。
顾倾凡一大清早起来,折腾得肚子很是饥饿,没睡够,头也很昏沉,任由被牵着出来,盖头遮住了她的视线,她只能看到地上自己穿的大红鞋子。还有牵着她的王妈妈的一缕衣裙。
从声音判断,背后还跟着些下人。
七荤八素地被牵到一个轿子里,然后便听到一阵喜庆的乐声,滴滴答答地吹奏着,尽管吵闹,她还是睡了下去。
估摸着凌晨三点就起来的吧?她才十三岁的身体,哪里受得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本是被抬着的轿子突然跌在地上,咯噔一声,她被震醒了。
这一回她倒清醒过来。
乐声停了?到王府了?
不对!若是到了王府怎么会如此安静?一点说话声也没?
还有什么不对劲?
蓦然她灵光一动,上轿子前不是该拜见顾天海和老夫人的吗?
自己怎么被直接拉上轿子了?
一把扯下头上红色的盖头,与此同时,轿帘被撩开,一张熟悉的绝世容颜惊愕地看着她。
“长容?”
花长容缓过神来,牵起她的手腕,二话不说将她拉出轿子。
踩到地上,待适应好光线,她发现那吹奏的乐师和轿夫纷纷首级滚落在地上,尸体横竖倒地,散发着一股血腥味。
“呕”她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头有些眩晕,她得马上离开这血腥的地方,否则站都站不稳。
好不容易离开那鬼地方,她才发现自己竟被带到荒郊野岭。
“迷香不是对你没用吗?”怎么还睡得那么死?
拉着她走在前面的花长容开始纳闷。
“我、太早起了,困!”好在脸上的腮红够多,否则肯定是让他看到自己满脸羞愧。
“……”
“怎么了?”
因为他突然停下步子,这让措手不及的她硬生生地撞到了他的背部。揉着额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的背影。
见他不说话,便也静下心来,凝神听着风吹草动。
初春,树木虽不茂盛,都是些嫩牙,但在这荒郊野岭的,也算繁荣。隐隐生出不安之感。
偶尔一身虫鸣和鸟叫打破寂静。还有……
“咕噜……”某人的肚子居然打起了鼓。
一脸哂笑,“我、起的早。王妈妈说不能吃东西。呵呵。”
蓦然,花长容眉头一凝,将她拉得更近。感觉到异样的顾倾凡很是乖巧地站在他旁边。
一道银光闪过,随后从四周的绿丛中跳出二十几个黑衣人。
靠!顾倾凡心里狠狠低骂了一声,再偷偷瞥一眼旁边的美人,一脸淡然,连方才微蹙的眉头都展开了。估摸着这妖孽有能力与他们匹敌?
这样一想,她的心便安定下来了。
二十几个黑衣人,装扮一致,举剑刺来之时动作训练有素,一看便是非同平常的杀手,围成一个圆向两人攻去。
顾倾凡感到从花长容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她不知那便是内力,但却觉得这股力量很可怕。然而,下一刻,她感觉到他的气场突然微弱了一分,再恢复如初。
从未见过长容使用任何武器,几次,她都看到他用头发杀人。这一回也不例外。
缕缕细发悬浮在两人周围,恰好隔开二十个黑衣杀手和两人。
细软的头发在他的控制下,像是一把坚韧的武器,竟与二十名的刺客的大刀相拼。
感觉腰际一紧,她被拥入他怀里,竖直跃上上空。
由于紧张,她的手紧紧地环在他的脖子上。不知为何,总感觉长容有些怪异。抬头一看,竟见他额上冒着细汗。
体温不对劲!
方才他牵着她的时候,体温分明和自己差不多,怎么感觉此刻冷了不少?
皱着眉头“长容…。”
“嗯。”
低声一语,依旧一脸淡然,让人看不出异样。
下方的刺客被牵绊住,暂时无法攻击他们,是以他正欲运着轻功离去。
“咻!咻……”
果不其然,他就猜到还有其他的刺客。暗处的箭纷纷射来,一部分内力用于对付下方的刺客,而另一部分极力抵抗身上的蛊毒。
手无寸铁,加上毒发,倘若换作别人,又怎可能还能以一敌多?
衣袂一扫,那些剑便软软跌落,按此刻的情景,不易恋战!
顾倾凡感觉到他的体温继续下降,不免蹙眉望着他。
趁着空隙,他一跃,背后却一只箭直直射来。
“长容,小心!”
她揽着他的脖子,对他背后的情况一清二楚。
冷飕飕地箭射来,他岂会不知?一手抵抗,一手揽着她的腰。此刻他有两种选择,一是放下她,任由她是否会跌下去,二是任由那箭射入。
顾倾凡瞪着美眸,惊讶地看着他居然选择了后者。其实他放手,若她抱的紧也不会掉下去,断没想道他宁可拿自己的身体去冒险也不愿意,让她有冒险的机会。
红色的液体在他素衣衣裳上绽开一朵妖艳的红花。
她害怕地将头埋在他怀里,低声担忧“长容…。”
方才,她看着那些刺客渐渐远去,不知为何,就算如此危机的时刻,在他怀里,也觉得安全感十足。只是如今她才知道,长容不仅仅对别人狠心,就连对自己也是这般毫不在意!
也不知是什么能让一个还未二十岁的少年如此心狠!
她心里微微作痛。感觉道他的温度渐渐消失,随后是散发着寒意,她知道他毒发了。
强忍着,感到再了撑不下去了,额头冒着细汗,眼神有些迷离,随后两人便在空中做自由落体。
“不可以!”他怎可如此对待自己?背部还有箭,却顺势让他的背部着地好保护怀中的人。
还未从惊慌中出来的顾倾凡惊吼了一声。
此刻他开始无力,连轻功都无法施展,她便费力让自己背部朝地。
“碰!”
她以为自己会摔得五脏六腑俱碎,哪知却只觉得有些疼。
环视四周,都是高高的草。
惊讶地看了一眼身上闭着眼的花长容,想必他是有意到这样的地方吧?
既不会摔死,又能很好的隐藏两人。因为周围都是茫茫一片草地,而且这些草比他们还要高。
手上摸到黏糊糊的液体,她顿时脸上煞白。
她怕血,可是如今她若不赶紧帮长容处理伤口,极有可能让他失血过多而死去,伤口不处理也会感染。
可是她还是不敢看,双手摸到那液体,更是颤抖地害怕,晶莹的泪珠热不住低落。
------题外话------
两人总算有发展啦~哈哈~
第五十四章 吸血解毒
长容本是白皙的脸色,此刻更是苍白。
粉嫩的双唇也煞白煞白的,虚弱地颤动“快…。体温在下降,若、再不拔出剑,便、会冻结在背部。”
身下的她发丝凌乱,凤冠在方才跌落之时掉入草丛,哽咽“可、可是,我害怕。”
缓缓伸出玉手,触屏到她的脸颊,却是如冰块那般冰冷“别怕。我、相信凡儿可以的。”
他岂不知她怕血,只是事到如今,他们两人的命都握在她手上。
倘若他在这里死了,荒郊野岭,就算杀手不追来,她一个弱女子,任她在聪明也无法抵抗野兽。
顾倾凡!冷静!别害怕!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眼前的少年多次救你于水火中,无论他救你的初衷是什么,也是救命恩人,你怎么可以自私?因为害怕而让他死在这里?
缓缓从他身下抽出身体,胭脂下,她的脸色没比花长容好多少,只是相对于他的冷静,她多了一分恐惧。
你可以的!
咬咬牙,她双手颤抖地握着那箭,因为她的颤抖,花长容感觉到箭在他的肉里移动,可是他依旧淡然,“凡儿,拔出来。”
“嗯!”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别过头去不敢看,随后一用力,却别拔出箭头。
虽是疼得险些晕过去,但花长容不敢吭声,他怕吓到顾倾凡。
本以为她成功,哪知手上的箭却是被她拔断了,顿时慌张泪流满面“长、容,怎么办?”
心里虽无奈,欲哭无泪。但他也知道她能看着自己的血液不晕倒已经很好,想那晚不过是一滴血,她便晕过去了。听着她颤抖的声音他安慰道“没事,再来一次。”
顾倾凡很自责,心想他一定很疼,可是却还强忍着,以前一直觉得他很小白脸,很文弱。事后,她想起此刻的他,觉得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完全高大上了,真的很汉子!
但是她无暇想那么多,因为那被留下的箭全都被他的血给埋没了,这样一来,要拔出来便必须碰到他的血。
“花长容是只鸡,这只不过是鸡血!”
顾倾凡虽怕血,却只怕人血,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这样,所以心里嘀咕着,把眼前的美貌男子想成是鸡,而他背部的血是鸡血。
额……哪有那么美的鸡?
花长容趴在草地上,很有耐心地等待,只听她道“好吧!你是仙鹤!”
言毕,他只感到背部一疼,想是那箭被拔出了。
顾倾凡惊讶地发现,其实血也没什么可怕的“我拔出来了!”
她兴奋地挥动着沾满血的双手“长容,你看!”
花长容淡淡一笑,不是他不开心,而是他无力再笑出更大的幅度。
终于意识到地上的人,很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她担忧道“这里没有水,我该如何清理伤口?”
“我的体温在不断下降,想必血很快便止了,你把我扶到那边,那里有一条小溪。”
花长容对此处好似很熟悉,但她无心想这些,是以乖巧地听他的话。
他真的太重了!顾倾凡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方将他扶到他所说的小溪。
景色很美,她没有心情欣赏,这时候的花长容的体温已经是最低的了,就如最初见到他那一夜,他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
解开他的衣服,耽误之急,是要将伤口洗干净。那伤口果然不流血了。
处理好后,她便开始打理自己,看到倒映里的人她吓了一跳,跟乞丐没什么两样。草草收拾了一下,她便在花长容的身边坐下来。
这不是第一次看他毒发,所以她也不觉奇怪,只是不知为何心里竟很心疼。
双手拖着下颌,她眉头微蹙地看着他。
对了!蓦然她想起那日,他取她的血,好像是为了解毒。
倘若他喝了她的血,会不会就好些了呢?
没有匕首,她盯着手指几秒,随后便往嘴里送,狠狠地咬了一口。鲜血滴滴冒出来,她现在已经不怕血了,便将留着血的手指往他泛白的嘴唇上送。
触碰到她玉指的那一刻,他蓦然睁开眼,只是那眸子带着些凶狠,让她心头一颤。
“那、个,你不是说我的血可以解毒吗?”
花长容颤抖着身体,一脸凶狠,也不搭理她,便抓住她的手腕,使劲地吸允她的血。
“啊!”
毫无预兆地被他拉入怀中,这是她第二次碰到他冷若冰块的身体了。正值春日,加上今天阳光明媚,又是午时,自然不像冬日那般冷。本想挣脱,却又不忍心,便任由他死死抱住自己。
顾倾凡哪里知道,此刻的花长容被蛊毒控制住,她身上因为有母蛊的残留,所以他便如婴儿吸允母乳那般,尽情享受。
须臾。
好似吸得不够欢畅,他将她按倒在地上,背部朝天,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感觉到不对劲,很是古怪,她眉头微蹙“长容?”
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的眼神,她唤他,他也不应。只是压低了身子,舔了一下她白皙的脸颊。
身体一颤。她有些惊恐。
长容是怎么了?
不容她多想,他便将头埋在她脖子上。
“啊!”疼!
脖子别咬开个口子,花长容伸出粉舌,舔了舔流溢出来的鲜血,她只感觉脖子湿湿的,他的唇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随后他便安分地吸允着。
片刻,他便如被喂饱的婴儿那般,头窝在她的脖子里,身体压在上面睡过去了。
松了一口气,想将他推开,却使不出力气来,一天未进食,又让他吸了血,身体很虚,有些昏昏沉沉,索性也睡了过去。
花长容体内的蛊虫被她的血喂饱了,也就安分,他的体温也渐渐恢复。
他的伤其实不算重,只是方才蛊毒发作,才会如此不济。
半个时辰后,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花长容缓缓睁开眼,一瞥便看到她脖子上的牙印。
他的医术虽没有夕暮云那般好,却也是数一数二的,知道她的血能解百毒,他便取血制药,哪里想到,她血竟有母蛊的成分,是以,让体内的子蛊尝到她的血,不但没有解毒,反而唤醒了惰性极强的冰火蛊,原本一个月方醒来一次的蛊虫,被唤醒后变得活跃,而且,以往蛊毒发作都是夜晚,如今白天也会偶尔发作。
第五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