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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七弦断-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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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不像是撒谎。我准备转去寻她时却被老八拉去下棋,由于不好让老八知道与她认识,便跟着老八去了。
棋下到一半,她又出现在我面前,她跟皇阿玛下棋,开始自称小七,如四十一年中秋在穿上一样称皇阿玛为黄先生,皇阿玛也不生气,随着她。只见她一身月白的汉家齐胸襦裙,云髻高耸,耳间鲜红的相思子耳坠跟眉间的一点朱砂痣美得仿佛如画里走出来的人儿……她如当年一样的专注的神情,一样手托下巴的动作…但她却赢了皇阿玛,赢得十分之漂亮,连我都感到震惊。随后,她说罚皇阿玛和我们听她一曲歌。只觉得她唱得十分投入激昂,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尔后,她说是不是还要作诗。皇阿玛说好,她便在纸写了起来,写完递给皇阿玛,皇阿玛只是夸她的字越来越好了。她竟说那是写给自己一家的墓志铭?我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见皇阿玛笑意全无,罪指她乃是康熙四十二年扬州谋反案里陈名夏之孙陈世渊的女儿罔顾圣恩对皇阿玛不敬要赐她鸩酒…赐鸩酒?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大约过了一刻钟,皇阿玛走后我急急去寻她,刚走在下楼便遇见李德全,他偷偷塞了一个没有收信人的信封给我,并且告诉我她现在在荷花塘后的小院子里,便走开了。拆开信封,白底红笺的纸上,四个英吉利文字母映入眼帘:DOVE。我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只怕她这会儿已经喝下毒酒了,当我飞奔那个
院子推开房门……
看着眼前嘴角渗满血迹的苍白面容地趴在地上的她时,才知道…我…终究还是来晚了……
我把她抱在怀里,只听她咳嗽着叫着我的名字,嘴角不断涌出鲜红的痕迹……却执着地问我有没有看她写给我的信,我想告诉她,我看了,我爱她…很爱很爱…可是却如鲠在喉,只好不断点头来告诉她,她叫我不要哭,用手轻轻拭着我的脸,几乎费尽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跟我说:“可惜今生已无缘与你结发,若来生…”语未完,她便闭上了曾经闪烁着熠熠星光的眼睛…
来生?来生如何?今生还未开始,便已失去,何谈来生?抱着她渐渐绵软的身体…只觉得心如被生生剜去一般疼,疼得难以呼吸…



、陆之瑾番外

陆之瑾番外
我叫陆之瑾,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她叫小七,我们从小就认识,我甚至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认识她。她是个很可爱漂亮的女孩子,她很喜欢吃糖葫芦,总是称自己为小霸王,她总有新奇不断的整人办法和游戏,虽然有时候会整我,但是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很好看…
后来,我们长大了一些,我十六岁,她十三岁,我又知道,她可以随便猜出好多我绞尽脑汁都猜不出的灯谜,流利地对出很多工整优美的对联,而且她会说书…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发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再后来,我被爹送到了江宁入学,我才知道原来江宁织造总管曹寅居然是我姑父,姑姑是他的三夫人。
四十二年过年的时候回了扬州,她又跟以前一样活泼捣蛋了,我问她为什么,她却不说,还笑我是个呆子。反正我不介意,你怎么笑都可以。过完年,我折回江宁上学。
有一天,我收到爹爹来信说,小七家里出事了。小七的爹陈叔叔原来是顺治朝继多尔衮被诛后被以朋党营私擅权乱政罪处死的吏部尚书兼翰林院侍读陈名夏的孙子。陈叔叔以勾结前朝余孽企图反清复明被判绞刑,爹在信中告诉我,他已经为陈叔叔赎回了尸身并且安葬好,叫我立即回去拜祭,顺便寻找被罪入贱籍的陈夫人和小七。我看完信立马赶回了扬州,走遍了所有人市,都找不到她们母女。后来过了三天,官府发出通告说江边打捞上来一具女尸叫家属认领。我跟爹爹前去,发现竟是小七的娘陈夫人。陈夫人死了?那小七呢?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了好几个月,没有听到江边有浮尸被打捞到的消息,也没有找到小七,她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康熙四十四年,听姑父府中的下人们说,因为说皇上南巡圣驾至此,要在这里小住,姑父请了秦淮河上的一位姑娘准备御前献艺,如今安置在荷花塘后的小院子里。我不很在意这种新鲜事,就没注意。
一个晚上,月亮很圆月光很亮,照得我心烦意乱睡不着,于是我爬起身外出走走。走着走着,突然传来了一阵哀凉婉转的笛声,我循着笛声走到荷花塘,看到水榭里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叫她小七,她却告诉我她叫恋词,我说出了我们小时候对好的暗号,她对上了。她又用另一个暗号试探我,见我对上便扑进了我的怀里。原来她还在,上天又把我的小七还给了我。
那个晚上,当我告
诉她陈夫人的死时,她才哭出声来,我想安慰她,可她却越哭越凶。
因为我的身份不高,所以不能面圣,我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一袭白衣坐在小戏台上弹着琴,歌声时而婉转,时而激昂。后来她被皇上叫退下了,我便想去寻她,走到半路,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拉着我问我,她是不是小七,我说不知道,看着像。他好像没有怀疑我,正要走时,却发现八阿哥来了,非要拉着四阿哥去下棋,还要我跟着一起去,于是我便跟着这几个阿哥一起到了听雨楼的观景台上。十三阿哥一眼就认出了我,问了我很多问题,正当我应接不暇的时候,小七跟在皇上后面上了听雨楼来了。见过礼后,她直接坐到了皇上对面,还称皇上为黄先生,想来也对,他们本来就认识的。
结果很出乎我的意料,小七赢了皇上,而且赢得干净利落。她弹唱了一首歌,后来又写了一首诗,我笑着说是他给一家三口写的墓志铭。一家三口?难道…?
果然,皇上说要她不敬,要赐鸩酒处死她。我心里慌了,她才回到我身边的,谁也不能把她夺走,我想起身为她求情,却被旁边的十三阿哥按住了,他对我摇了摇头。
待皇上走后,我急急忙忙去寻她,却被姑父拦住了。姑父告诉我,如果此时去找她,找到也是一具尸体了,若想留住她的全尸就不能冲动。姑父见我听了他的话,就递给我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我亲启,是小七的字迹。我急忙拆开信封,拿出里面对折的信笺抖开,白纸红笺上,只写了隽秀的两个字:“认命!”
认命?认命?难道这就是命?为什么?你才十六岁,老天刚把你送回到我身边,却又马上让我得而复失!一个曾经与我相伴多年青梅竹马的鲜活生命,如今却只剩下了这白纸黑字的“认命”……



、康熙番外

康熙番外
看着眼前这个横眉冷对怒指谴责的小人儿义愤填膺地说出让我无比震惊的话语,我竟无从还口。我不得不承认,她是个聪敏多才的人。她写得一手好字,风骨不凡,比朝中许多大臣甚至是阿哥都好。她抚得一手好琴,能唱擅作,曲调跟填词都雅致大方别具一格。她作得一手好诗,工整清新,豪迈大气。她会说书,而且说得很好,她会说官话,说得很流利。可是当她很轻松地笑着说,她渴了,叫我赐一杯鸩酒给她,说是又解渴又省事的时候我心里一震,又想到:她敢指责我,敢骂我愚蠢,想必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后来,她跪下求我说,让我在她死后把她跟爹娘葬到一起,说是生前未能尽孝,死后长眠相伴。如此视死如归,世间有几个人能做到?更何况她小小年纪女流之辈…眼前这幼龄少女…却真真的是胜过无数男儿…只可惜……她不能不死,因为她知道得太多…
我叫了李德全赐鸩酒后,就转过身。害怕她看到我眼中的泪光,还怕她看穿我的怜悯之心…
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很想再跟她下一盘棋,三年前,她依着我的棋路懂得把损失降到最低,如果今日她能赢了我去,我便放她一条生路。于是我叫住她,然后把她领到听雨楼的观景台上。我坐下,想着执白子让她黑子先行,于是便准备将白子收入棋盒中。她却抢先我一步拿起那颗白子,笑着问我可是忘记了她惯执白子。我笑了笑,即使如此,随天注定吧。
棋盘上,她依着我的棋路步步牵制着我的棋子,不进攻,也不回防,却只是要封我的路。我从未见过有如此思维有如此之快的人,连我都没发现的漏洞,她马上就能发现,待她落子占下气门后,我才惊觉这方道路被填死了,棋子不能走,不能死,却也不能攻。一来二去我输了,她没有把我杀得个片甲不留,只是单单填死了所有我能走的棋路,变边了一局死棋。
她罚我们听了她一曲歌,然后向我讨了纸笔作诗,她写完递给我,我细细地打量着她的字,不得不承认,她的字越发越好了。没有一丝女儿家的矫揉做作,铁骨铮铮如梅如竹般超脱坚韧,甚至脱俗。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她面目纯净如荷花般,可远观不可亵玩,心性高傲却纯真善良。她固执她执着,直到知道自己将死前,依然坚持自己的曾祖父是忠臣。我略过诗面,只是夸了她的字好。她却完全没事似的说,这是她写给自己和爹娘的一家的墓志铭,如若写不好怕被别人笑话了去。她的言语很是淡泊,仿佛视死如眠一般,完全
不感到恐惧。这一刻…我相信她父亲是无辜的,能教导出如此有胆识学识才情的女儿,定不会是个鼠目寸光的反贼。但是,我不能为之翻案,因为我同每个帝王一样,不能忍受自己的政治人生有污点。既然错了就随它去吧,她说对,“是非千秋功与过,且待后人评说”。
在她走后,我吩咐李德全换了酒里的药,那药虽可使人呕血犹如中毒状,却不致死,但也极其伤身,至于她以后…就听天由命了!但愿她醒来后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不再执着……
在李德全回来复命说她喝下酒半个时辰后,我叫人将她从后门抬出去,对外是说依她生前遗愿,运回扬州与她父母合葬,其实是趁着夜色,将她送出江宁,到了浙江地界,便随她去了。至于合葬,弄口空棺材便是了。反正整个过程都是交给曹寅亲手办的,出不了什么岔子。
小七丫头啊…能帮你的我都尽力了,希望你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忘记之前的种种…原谅我这个有错却不改的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弃坑!天地为证!


、劫后余生

第二十四章:劫后余生
发现自己又是身处一片灰蒙蒙的世界里…这里是梦境?我喝毒酒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有梦?
“小七,吃不吃糖葫芦?”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过头看,是陆之瑾。
“瑾哥哥。”我说着向他跑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糖葫芦刚刚要咬下,却发现糖葫芦变成了一只手。循着手臂看过去,发现是胤禛。他笑着说:“小七,我们去游湖可好?”
“好。”我说。于是我拉着他的手往前走,走着走着,回头一看,发现手里的人已经不是胤禛了,而是康熙!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只酒杯狂笑着对我说:“你怎么还不喝?快喝了它!喝了它朕就给你曾祖父陈名夏和你爹陈世渊平反!喝呀?喝呀?”
“真的吗?”我试探着问。
“当然了,快喝,你喝了朕就替他们沉冤昭雪。”
“好,我喝。”我说完抢过酒杯仰头喝下,喝完抹了抹嘴,发现,康熙不见了。他怎么就溜了?他还没给曾祖父和爹爹平反呢!我心里很是气愤地跺了跺脚。
“小七,小七…”身后又传来一阵声音,好熟悉,好温暖的感觉…我转过身,爹和娘牵着手正笑着看着我。
“爹!娘!”我朝他们跑去,他们却又离我远了一点,我接着往前,他们又离我远了一点…我又追……
“爹…娘…等等我…”我蹭地坐起来,身上都汗湿了…咦?汗?我不是死了吗?我揉了揉眼睛,擦着额头的汗环视了一下现在身处的环境。一个破旧的房间内摆着一张脱漆了的圆桌,上面摆着粗瓷茶罐和五个粗瓷杯子。我则睡在这房间里的床上,身上盖着素棉布被面的被子,没有罗帐,抬头望去就是房梁支起的青色瓦顶,顶刺眼的阳光从被竹竿撑起的窗子射进来,外面一片白晃晃的,还有几声隐隐的蝉鸣传来。自顾摸了摸身体,衣服被换掉了,还是我原来的身体,掐了一把胳膊,很疼!我没死?脑海里记忆慢慢腾起,我明明喝了鸩酒…而且肚子疼得要死吐了那么多血,居然…没死?难道这世上居然有人能解鹤顶红之毒把我救回来?
挣扎了一下,我想掀被子爬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软得跟过水的面条一样,没有半点力气…几乎是用爬的,我贴着床沿坐到地上,然后扶着桌子走到门边,吱呀一声打开门,瞬间强烈的阳光袭来,我不适地用手挡了挡。
“你醒了?”一个声音响起,循声望去,看到一个二十五六岁穿着略显陈旧灰色长衣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把草,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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