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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眼角滑落,最后没入发迹。嘴里微微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曾静语向来身体好,成天精力十足的,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当下就红了眼眶。
沈言缓缓的睁开眼睛,艰难的咧嘴朝曾静语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说:“没事,我就是有点胃痛。”
曾静语俯身想去抱沈言,一脸急切的说:“我带你去医务室。”
沈言微微往后挪了挪身子,轻轻摇头道:“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早上你去给我买点止痛药就好了。你就说,大姨妈来了,肚子痛。”
“嗯嗯”曾静语使劲的点头答应。
第二天一早,她就火急火燎的跑去医务室给沈言买了药。
沈言笑着接过药,说是解决了早餐之后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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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上,她根本没吃。是药三分毒,再说,止痛药也治标不治本,吃了用处不大,于是,她就一直忍着挨到它不痛了为止。
郑宁打电话来的时候,两人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
曾静语说:“图书馆的空调太给力,过于冰冷的温度不适合我这种长期处于亢奋状态的热血青年,还是早走为秒。”
沈言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嘴角抽搐,指了指摆在桌上的《医学物理学》刚想说打击几句,曾静语先下手为强,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书抱进怀里,催促道:“走了,走了,这种热死人的鬼天气,还是回宿舍睡觉去吧。”话音刚落,兜里的手机震动了。
“静语,我在校门口,你让言速度赶来。”郑宁向来是个很靠谱的人,为了凸显事态的严重性,末了又加了一句“有要事相商。”
曾静语当下就不高兴了。有要事相商不叫上她也就算了,最悲催的是,那妞电话还是打给她的,这跟那种拿着喇叭喊话,喊完之后还要郑重的交代一句“这是秘密。”的脑残行为有什么两样。
也不等郑宁说完,曾静语直接挂了电话,拉着沈言风风火火的去了校门口。
图书馆正对校门口,中间不过五十米的距离。
大中午的,太阳很毒。校门口前面也没什么可遮荫的地方,牧子扬站了将近半个小时,小麦色的脸被晒的有点泛红,额头上密密的铺了一层汗。看见迎面走来的沈言,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拉她。
“你还来干什么?”曾静语向前大迈了一步,挡在沈言前面。沈言这些天过的有多苦她是看在眼里的,特别是那天晚上,整个人痛的蜷缩成依然团,脸色苍白的像鬼一样。她坚定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牧子扬引起的,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人渣。
牧子扬浓密的剑眉一紧,脸色有些难看,并不理会曾静语,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看着沈言。
沈言明显的瘦了,原本圆润了一点的脸颊此刻如同刀削一般锐利和紧致,好似只有一张皮蒙在脸上,眼睛下面是又一圈青黑的眼袋,脸色略显苍白。看见牧子扬的一霎那,她几乎是立刻转身,虽然下定了决心要放手,可是当那个人真的出现在眼前时,心里还是止不住的会痛。
三个人的气氛有些诡异,引来路人好奇的眼光。沈言深知在这里闹影响不好,随即推了推静语,轻声说:“你先回去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曾静语眉宇间还是有些担忧,可她心里也清楚,这毕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好多说什么。煽煽的退开两步,交代道:“我就在边上,你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嗯”沈言淡淡的点头应道, 而后径自朝意湖的方向走去。
牧子扬紧跟上来,他的左手距沈言的右手,大概有三十厘米的距离。远远看去,两个人就向并肩走在一条道上的路人。
牧子扬心里有些急切,想靠近一点,可只是在学校里,不得不和沈言保持距离,心里无比憋屈,连带着语气也有些低迷的委屈:“言言,不生气了好不好,我和苏尔真的没什么。”
沈言不说话,只是突然间停了下来,转身看向牧子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像在作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良久,才缓缓的说:“我们分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终于更新了。
不倒家里昨天停电了,所以没有即使更新,下一章还没码好,不出意外的话是在明天更。
最后推荐一下好友的新文,静悠的《念念勿忘》,很好看的文文哦。
50、chapter50 。。。
牧子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印象里的沈言一向随和,不仅喜欢跟他撒娇,还时不时的喜欢黏着他腻着他,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的决绝了?
不理会牧子扬的诧异,沈言小脸高高抬起,眉宇只见透出一股子不可撼动的坚定,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好像怕他听不懂一般,又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我…要…和…你…解…除…婚…约”
牧子扬好看的剑眉紧紧皱起,墨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为不可察的沉痛,双手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嘴角微微的蠕动着,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看着沈言,仿佛要穿过皮肉,看到她的心里去。
沈言被他看的有些心慌,缓缓的底下头去,自言自语一般的说:“要说的都说完了,我走了。”随后猛的迈开了步子想逃。
“言言,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牧子扬低沉的声音缓缓的从身后响起。
声音不大,却堪堪传入了沈言的耳朵里,双脚不由自主的停在那,心里好像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痛的鲜血淋漓。
她突然想起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伤害你最深的人,往往都是你最在意的那个。因为不在乎的人,说什么你都不在乎,而你在乎的人,一句不经意的话,就能让你痛彻心扉。”
牧子扬怪她不相信他,可是她的相信,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强忍着眼底的泪意,沈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过头来,尽量的让自己表现的很平静。
她说:“我很想相信你,可是,我相信你的结果是你的战友在我耳边叫着别人嫂子。你说要是有一天别人当这你的面指着另一个男人说那是我丈夫,你会怎么想?”
沈言这话效果堪比惊雷,将牧子扬炸的瞠目结舌。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他会控制不住的一枪毙了那个男人吧。这念头刚刚闪过,他就立马反映过来:在部队里一般只有女朋友和老婆才会用“嫂子”的称呼来介绍,沈言话里的意思是他有了除沈言以外的女朋友或者老婆。
可是问题是他连沈言都没有介绍过,还哪里来的别人?
这下误会大了,哪个不长眼的兔崽子,看他回去怎么收拾他们。
沈言见牧子扬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心如死灰。强忍着眼里的泪水看向牧子扬,淡淡的说:“这下彻底解释清楚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此时牧子扬终于急了,看样子沈言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把他给踹了,一向以冷静自持的他也淡定不起来了。
不等沈言反映过来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嘴里开始耍赖皮:“老婆,你不能不要我。”
沈言好看的秀眉紧拧,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怒气,“这里是学校,被纠察看见要记过的。”
曾静语一直关注着那边的动态,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的在心里骂了句人渣,大步朝这边走来。
牧子扬把心一横,放了手,郑重的承诺道,“老婆,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我们的婚约不可能解除,你要是心里窝火,回去我任打任骂。只是这话,以后不要在说了,我听的心里难受,我知道你心里也痛苦。”
不等曾静语过来,牧子扬就自己离开了。
沈言堪堪的站在那,看着牧子扬远去的背影,依旧背脊笔直,可是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少了以前的干脆利落。沈言总觉得他的背影有些寞落。
牧子扬那句说的很对,“我听的心里难受,我知道你心里也痛苦。”
是啊,她那么爱他,怎么会不痛呢。
可就是因为太爱了,才容不得一丁点杂质,才会这么的选决绝的择放弃。
沈言远远的望着牧子扬离去的背影,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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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的解释,怎么样才算合理?
她突然之间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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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X大出来之后,牧子扬情绪很低落。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沈言,可是今天才知道,他竟然一点都不了解她。
有些人,面无表情,看起来难以接近,可是一旦相处下来你会发现,他其实很好相处。可是还有一些人正好相反,平日里都很随和,对什么都淡淡,可是一旦触碰到她的底线,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直接就给你判死刑。
沈言就是这类人的典型代表。
牧子扬在车里坐了很久,脑海里一直回忆着他和沈言相处的点点滴滴。其实在他的潜意识里,一直都把沈眼底当成了没长大的孩子,甚至觉得小姑娘哄,很所以才会对沈言突然的决绝而感到震撼。而事实上,在爱上他之前,沈言一直都是一个很淡漠的人,和谁都会保持着一定距离。
她是一个成熟的个体,有着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和处事原则,她已经成年了,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是他的女人。
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想通了这些,牧子扬心情豁然开朗,连带着脑袋灵范了蛮多,立马推测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星期三晚上他把手机落在了通信连的研究所里,好像宋程还帮他接了一个电话。
他很清楚的记得宋程当时说是嫂子来的电话。
沈言的号码在他手机里的备注是老婆,不言而喻,那通电话是沈言打来的。而且他可以断定,宋程一定是说了什么话让沈言误会了,沈言才会那么决绝的说“我很想相信你,可是,我相信你的结果是你的战友在我耳边叫着别人嫂子。”
找到了问题的的源头,牧子扬马不停蹄的杀回了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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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程,那天晚上你到底跟我老婆说了什么?”通信连的研究所里,牧子扬气急败坏的把帽子重重的扣在桌上,一脸怒气的站在宋程面前,语气不善的质问道。
“团长,发生什么事情了?”宋程脸上闪过一丝惶恐,顿了几秒,随后又道:“我就说你把手机落在通信连研究所了,让她过会再打。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牧子扬很烦躁的来回走了几步,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你再好好想想。”沈言向来不说谎,肯定是宋程说了什么话让她误会了。
宋程看牧子扬一脸急切的样子,心知事情可能比较棘手,便静下心来把当晚的话仔细回忆了一遍。直到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缓缓的说:“团长,我真没说你什么话说。我好记得当初为了让嫂子放心,还特意提及了上次在Z市人民医院见过面的事。”
牧子扬震怒:“我老婆一直在X大,,什么时候去过Z市人民医院了?”
听牧子扬这么说,宋程心里猛的一抖,知道自己闯祸了,声音突然间低了许多,实话实说道:“刘参谋长说那是嫂子。”朋友就是用来出卖滴。
牧子扬满脸怒气,猛的抄起桌上的帽子转身往门外走去,嘴里念叨着:“看我不去揍死他。”
后面的事情,牧子扬不用问也知道了。
除了苏尔还会有谁,那时候去Z市人民医院看他的人除了他妈就是苏尔。
不过据他的推测,多半是刘参谋自作聪明的误会了,而苏尔又没有即时的解释清楚,才会造成这么大的误会。
这算是报应吗?他愤愤的想。
经过了一番纠结之后,牧子扬还是拨通了苏尔的电话。
现下这这种情况,只有苏尔能解释的清楚了。
“喂”电话那边,苏尔的声音和以往一样的清脆好听。
“是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牧子扬的声音透着一股子颓废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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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苏尔正在家里大扫除。好多天没有回来过了,家里乱的如同猪窝一般,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厚厚的灰尘味。她一手握着拖把,一手拿着手机,淡淡的说:“要是不急的话,你待会再给我打吧,我这会正忙呢。”
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