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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为何她要来?雪倩背靠着门板,心里立即生出不好的预感,她会带走沁。
五年前,雪薇离世,给南宫沁的打击很大,他为雪薇守灵三年,在坟边搭建茅庐,风雨不变,三年期满,便又一人离开,归隐到这人烟稀少的村落,当时她寸步不离跟着他,南宫沁本是拒绝,可是奈何雪倩执拗,说自己认定的主子只有两人,如今小姐不需要她了,她便要跟着南宫沁。
两人于是一同归隐到着了这村子,外人看来,他们是两小无猜的夫妻,可是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两人的关系。
雪倩性情本就冷淡,但在南宫沁面前,却莫名的关怀备至起来。
一想到小姐很有可能把沁带走,破坏他们平静的生活,雪倩急忙从后门,狂奔去了田地。
老远,便看见一袭青衣在田里躬身劳作,她这才舒了一口气,急忙上前,想要带人避一避。
南宫沁拿着锄头,裤子漫过脚踝,光着脚正在播种,一见雪倩来了,急忙起身,伸手想要擦脸上的汗。
雪倩急忙上前,拿了自己的帕子帮他擦拭。
“你怎么来了?”
“那个,家里的椅子坏了,你去修一修,不然家里来病人了,坐在上面摔了怎么办?”
“那个椅子我昨日你睡下的时候已经修好了。”南宫沁一脸恬淡的笑意,那张脸依旧俊俏,只是更多了几分与世无争。
这样的男人,值得一个女人用一生保护,雪薇临死前抓着她的手字字句句还历历在目,雪倩急忙浅笑,拉上南宫沁的手,“沁,今日我不想做饭,你去做吧。”
以往雪薇对他爱地那么深,可是他却辜负了她,为此,南宫沁一直内疚不已,如今对于雪倩,他也难得地宠溺。
“好,我收拾好就走。”
第448章 卫太后,重头再来(4)
“恩,好,沁,我等你。”
南宫沁浅笑着,阳光洒在他白皙的脸上,他的袖子挽起,很是娴熟地扛起锄头,便拉着雪倩往回走。
即便是扛着锄头,那样子也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
“这几天下雨,前门不好走,咱们走小路。”就在分岔路口时,雪倩急忙挽着南宫沁的手,拉着他朝小路而去。
南宫沁只觉得今日雪倩异常,也没在意,只是笑笑,“好了好了,就走小路,那娘子大人,今日你想吃点什么?不如我去抓条活鱼来?”
“不用!”雪倩紧张地抓着南宫沁的手,又发现自己过于激动,急忙浅笑着,“不是啦,家里还有鸡蛋,咱们随便吃吃。”
医芦到他们的住处有一段路,不过抄近路的话,却是几步之遥。
雪倩生怕南宫沁去医芦碰到卫裳歌,所以急忙把他拉回家。
一到竹屋,雪倩便去打水,让南宫沁坐下,作势要帮他洗脚。
“都说了,这事不用你亲自来,我现在已经不是王爷了,而你是我的妻子。”南宫沁说着,拦住雪倩的手就要自己洗,却被雪倩一把抓住。
“沁,你说我是你的妻,可是这五年来,你都不让我碰你,妻子为自己的夫君洗脚,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沁,你还要拒绝我到什么时候?难道只有哪一天我为你死了,像雪薇那样,你才会满意么?好,我去死,我现在就去。”
雪倩激动地起身,立刻往灶台而去,拿起砧板上的菜刀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
南宫沁也顾不得还光着脚丫,急忙快步走到雪倩身后,一把夺过刀子,将它狠狠甩在地上。
本是平静的一张脸上,却难得动怒,“倩儿,我说过,再给我一点时间。”
“五年,还不够吗?”眼泪顺势就沿着雪倩的眼眶打滚落下,他们的缘分,早在六年前他们一起在那家农户里结缘,她永远记得他那温暖的怀抱,抱着自己上山,他不嫌弃自己是婢女,和老妇老汉说自己是他的妹妹。
时间没有让感情减少,反倒是历久弥新。
五年她可以等,甚至可以再等下去,可是当小姐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却害怕了,她知道,自己和雪薇一样,不过只是一厢情愿,永远抵不过小姐的一根汗毛,她现在甚至有点恨小姐了。
不是她,雪薇不会含恨而终,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苦等了五年,结果依旧什么都不是。
葱白的手指,缓缓来到了自己的胸前,带着泪,雪倩一下下解开盘扣,将外衣脱下。
“倩儿,你这是做什么?”南宫沁别开头去,清风般的脸已经不能再平静了,手立即搭上雪倩的手,“快穿上。”
“我不是你的妻子么?为何我们没有夫妻之实?今日你若是不碰我,我便认为是自己配不上你,是,我只不过是个奴婢……”。
雪倩说着,外衣一丢,手已渐渐来到自己的肚兜前,环过后背,将绳子解开,瞬间,白玉般的胴、体便暴露无遗。
第449章 卫皇后,重头再来(5)
“别这样,倩儿,你知道我……”。
我字还未说出口,他的凉唇便被热唇堵上,几乎是不能再说出半个字,便感觉隔着衣服,一股软绵的力量而来。
雪倩半裸、着上半身,就那么紧紧贴着南宫沁,双手抱着他的脸,吻深而缠绵。
只是她的舌头刚想要伸进南宫沁的嘴里,却被他一把推开。
雪倩猝不及防,踉跄跌倒,身子猛地后扬,栽进一对柴火中,那满是荆棘的柴火,瞬间扎地她后背满是鲜血。
她的掌心撑地,也被磨出血。
“倩儿,我做不到。”南宫沁别开头去,并没有注意到雪倩脸上的表情变化,他俯身想要拉起地上的人,却被她一把甩开。
“南宫沁,你好狠心,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做错了什么?雪薇又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难道我这么低三下四地投怀送抱,我不觉得可耻么?自己的丈夫,却还要用这种手段,当年,你又为何要娶我?你的承诺难道都是假的?”
眼泪再次狂落,把那张小脸弄花,雪倩长地不是绝美,但也算清秀,比起雪薇是逊色几分,可在这样的偏远小村子里,她可算是村里的第一美人,人们个个都说,常大夫和雪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呵呵,常沁,你隐姓埋名的目的是什么?常沁不就是裳和沁么?你的心里,根本就忘记过她!”
知道事实而不说出是最好的遮羞方式,一旦摊开,便让自己再无任何脸面,雪倩已经觉得自己无路可走了。
忽然,她的眼眸一深,动作如风驰电掣,趁着南宫沁闪神的瞬间,将裤子脱下,手指狠狠地往自己胯下一伸。
几乎是同时,一声尖叫而出,雪倩的脸上,冒出凉薄一层汗,她将手指抽、出,脸上的笑慢慢僵硬,看着眼前俊逸的男子。
“我自己把它戳破了,以后没人再要我了。南宫沁,你记住,这都是你害的!”
雪倩说毕,便踉跄站起,支撑着自己,血沿着腿流下细细一道,嫣红刺目。
她缓缓伸手,将地上的衣服捡起,然后一件件穿上。
可笑,她最宝贵的东西,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断送,而她的目的,就是要让南宫沁歉疚,歉疚一辈子!
夺门而出,雪倩依偎在门板上,似乎是在等南宫沁的挽留,可是半晌,没有任何动静,她冷笑着,踉跄着出门。
柴火上还留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南宫沁长叹一口气,拳头狠狠地砸在灶台上。
南宫沁,你究竟想怎样?
“娘娘,你看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农妇怎么就这样关门了?”姻夕吃了闭门羹,急忙过来,卫裳歌早就看到了,只是当时雪倩低着头,她并没看清楚她的长相。
“胤大人,你可知道这常大人的住处在哪?”卫裳歌走到胤平跟前,却发现他似乎心不在焉。
当年的事,他也知道,沁王爷和娘娘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他甚至不希望她找到南宫沁。
手中的马鞭握紧,又松开,胤平摇头,“兴许只是长相相似罢了,娘娘何必为了这渺茫的机会而如此舟车劳顿呢?”
第450章 卫太后,重头再来(6)
“娘娘,你看咱们要不先回镇上,明日再来,这天色也不早了,更何况,如今还不能确定这常沁是不是就是沁王爷。”
姻夕也觉得事情渺茫,更何况这一路娘娘辛苦,她当真是看得心疼,五年前,因为先皇驾崩的消息,娘娘病了好些时日,连续吐血,如今也落下了病根,但凡下雨狂风的,就容易胸口痛,头时常也会跟着吐。
“皇上年纪还小,哀家若不事事亲力亲为,谁能护我们母子?”卫裳歌眼眸从茅庐收回,纤细的手指在锦衣上捏着,然后自顾自地朝着门栏走去。
“娘娘,你千金之躯,可使不得啊,奴婢来。”
“沁是皇儿的伯父,哀家向他的伯父问安,怎会使不得?”说着,手收了收披风,朝着门栏而去。
姻夕不再说话,只看着卫裳歌那纤细如玉的手,在粗糙的门板上敲着门,可是任凭她怎么敲,都没有任何回应。
“娘娘,看来人不在,咱们还是回吧。”
试了几次,卫裳歌也顿觉失落,点了点头,只是步子还没移动,忽然天就阴沉了下来,响起了一阵雷鸣声。
雨来势凶凶,倾盆而下,简直就像是倒在人身上般,卫裳歌全身湿透,连鞋子也全是水。
春季多阵雨,下一阵子就好,可是卫裳歌身体受不住,之前熬夜批阅奏折几日,她的身体早就垮了。
姻夕急忙搀扶着她上了马车,可是全身雨水浸湿,加上旧病,很快,卫裳歌便昏迷不醒,发了了高烧。
“胤大人,停一停,娘娘的病又犯了。”姻夕着急地推门,胤平赶紧停下车,凑进马车里,捏着卫裳歌冰凉的手。
看来得尽快找户人家了,胤平看着姻夕,焦急地巴不得痛在自己身上,“姻夕姑姑,你在这里守着娘娘,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
“胤大人,还是你守着吧,你会功夫,能保护娘娘,我不碍事的。”姻夕说着,便撑着伞下了马车。
她说得也有道理,胤平点头,便不再顾及男女有别,而是紧紧地握着卫裳歌的手。
这一双手,日夜操劳,自从她当上太后之后,便日日日理万机,她那里是享福,简直就是背负南宫氏的江山,大云的命运,都掌控在她一人手里。
卫裳歌的手冰凉,胤平心痛地要死,用手捂着也不管用,急忙把她的手塞进自己的衣袖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驱寒。
迷迷糊糊中,眼前一张俊逸的笑脸,时光好像回到了七年前,她刚入平阳府的时候,那个少年,风流成性,油嘴滑舌,却是待他一心一意。
“寻?”声音嘶哑,看着眼前男人温柔的看着她,她觉得心好暖,忽然一把就凑近男人的怀里,痛苦了起来。
五年的心酸,前堂要和大臣们周旋,后宫里要处理好琐事,还要时刻警惕北国的侵犯,她终于知道当年南宫寻的辛苦了。
声音夹在喉间,带着眼泪,那一声声抽泣令人心碎,“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看我和铭儿,寻,我好累,守住你的江山,让我心力交瘁……”。
看着怀中的人抽泣,胤平心咯噔一下,五年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示弱,他原本以为,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可以刀枪不入。
可是如今,她误把自己当做是先帝,她的一字字一句句,都让人心绞在一起,原本抵抗沁王爷回来的心思,忽然被融化。
这个女人,他从来都不能驾驭,而南宫沁,或许可以。
第451章 卫太后,重头再来(7)
手指忽然就瘫软无力,胤平缓缓地,感觉自己是在冒着要被天雷轰的危险,却依旧隐藏不住自己对女子的眷恋。
这个他一直视为是仙一般的女人,如今可怜地像只小猫,正依偎在自己怀里。
头终于俯下,沿着人儿落满泪的脸,轻轻用唇吮、吸,每一滴泪,都苦涩至极,他的唇火热,气息也随着吻而变得粗重起来。
直到沿着那高高的鼻一直滑下,来到人儿的唇边时,他顿住,却是忽然抓紧了拳头,就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南宫沁回来,他便从此只远远地看着。
眼眸微微闭上,两人的唇重叠着,火热而缠绵,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可是却不见姻夕的身影。
两个人变得愈加火热起来,卫裳歌贪恋男人身上的温度,她好冷,她的嘴里,只支支吾吾喊着‘南宫寻’的名字。
胤平脸色沉寂,他看着身下依旧哭的断断续续的人儿,轻轻的侧过了头,仿佛听不见对方嘴里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般。
只是径自做着自己想做的事。他的大手,忽然小心而谨慎地朝着卫裳歌胸前的棉柔而去,玩弄了一会儿她的胸部,便低沉着脸,运起内力将覆盖在女人两个浑圆上的布料轻轻震碎。
圆形的两片绸缎应声而裂,化作纤丝飘零到了马车里。
卫裳歌身上其他地方的衣料依旧完好,只感到胸前一凉,但她头滚烫,高烧已让她失去了知觉。
低眉望去只见她高耸的胸部透过两个衣洞淫、荡的暴露在空气中。随著她的微微挣扎上下晃动著,看上去好不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