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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她的感觉错了,可是她不信自己感觉会错。
“娘娘,您看,三小姐和季大人真是般配,虽然季大人嘴上说不愿意啊,但却很让着三小姐呢。”
姻夕也眯缝着眼睛,像个长者看着自己的孩子得到幸福般。
卫裳歆在前,听着背后的脚步声缓慢,立即回身,看向他,眼中满是怒气,“季墨菲,你站住!”
季墨菲缓缓扭头,脸上嘿嘿一笑,“姑奶奶,有事?”
“你为何总是躲着我?那日,是你先耍无赖摸了本小姐的,难道,你不想负责?”
卫裳歆气呼呼的说着,手中的九节鞭立即藏到了身后,难得见她这样娇羞。
季墨菲急忙摆手,两只手在胸前拼命摆着,连解释的嘴都没了,“卫三小姐,姑奶奶,难道我季墨菲花名在外你不知道?这说不定我一身的花柳病,你就不介意?”
“你!”卫裳歆气地脸通红,立即扬起地上的九节鞭,“好,拿本小姐就把你的手打断,谁让你上次对本小姐上下其手!”
说毕,漫天的尘土飞扬,季墨菲挑起,猛然敏捷地便朝着阶梯而下,立即大喊着,“救命啊,杀人了啊。”
“谁说要杀你了!本小姐只是要废了你!你喊破喉咙也没用,大姐是不会可怜你的!”
卫裳歆说毕,一鞭子狠狠,便甩到了季墨菲的头发上,一用力,他头上的玉冠落下,黑色的青丝立即倾泻而下,遮满了整个后背。
季墨菲摸着自己的发,脸黑地像快铁锅,怎么卫家的女人都这么可怕?
不,他真的不要玩了,要是家里有这样一个河东狮,那还不如死了啊。
“救命啊,太后娘娘救命,有人谋杀朝廷命官啊……”。
声音在空荡地大广场回荡,一阵一阵,传进大殿里。
卫裳歌摇摇头,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撮合他们两个,等,时机都是要等的。
【五更】
第494章 对她动心(7)
铭儿一下早朝便嚷着要找小年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奴才尤为地亲近。
“皇上,小年子在太后娘娘那。”小顺子冒着冷汗,这小年子再不会来,待会皇上又要拿蛐蛐整他们了。
小顺子哭腔刚落,门外却匆匆走进一个身影,带着一阵的笑意,“皇上,咱们怎么约法三章的,你可不能再欺负奴才了。”
“朕何时说要欺负奴才了,你快些过来。”铭儿不看小顺子,而是忽然笑着站在了龙椅上,朝着南宫寻招了招手。
对于这个顽劣的儿子,自从上次后,他有所改观,觉得铭儿做这些,只不过是想引起卫裳歌的更多关注。
只是方式有点欠妥,他要好好管教一番才行。
“你快些帮朕把这些字都抄写一遍,晚膳前写完,朕要给裳歌检查。”铭儿霸气地一甩一打书籍,眼皮子垂了垂,示意他照做,自己则是拿起了旁边的小盅,逗起了蛐蛐来。
南宫寻愠怒,这孩子怎么就知道玩呢,他头一别,手推了推,“奴才的手受伤了,写不了。”
“别唬朕了,你右手是好的!”铭儿机灵一笑,回头看了眼一脸别扭的人,拿着手中的狗尾巴草,最撅在一起,逗着蛐蛐,“写完了朕赏你黄金。”
“……”,南宫寻直接无语,“奴才怕太后责罚。”昂首挺胸,决不妥协。
“你放心啦,那些朕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铭儿的小脑袋几乎埋进了碗盅了,只是十分兴奋地大叫了起来,“大将军,咬它,快点!”
“皇上都会?”南宫寻一脸怀疑,随意拿着一本,翻开一页,询问着,“工欲善其事的下一句?”
“必先利其器。”铭儿几乎是脱口而出。
南宫寻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又翻了几本书,问了十几个问题,直到自己问地都快头晕眼花了,才怔怔着。
“哎呀,你真的好啰嗦,朕这些看一个时辰都记得了,只是不喜欢抄写,平日里练字已经很烦闷了。你到底写不写啊?不写,小心朕把你送回裳歌那!”
铭儿诡秘一笑,忽然手中的狗尾巴草一收,嘿嘿地转身。
“别,皇上,奴才写,奴才写还不行么?”
南宫寻哆嗦着,急忙执笔,他现在对裳歌,已经不能心平气和了,好不容易拿冷水浇了自己,可不能再发昏了。
脑海里不断闪现出卫裳歌在浴池边妖娆的身姿,还有她落水,自己下水救人,把她带上岸,两人拥吻的情景。
脑子像是要炸开般,南宫寻嘴里唧唧歪歪开始念着《般罗波罗蜜心经》起来。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念了几句阿弥陀佛,那样子甚是滑稽。
像是被打了鸡血般,他执笔迅猛急速,几乎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便全都抄写完毕了。
铭儿满意地看着一打抄本,对着上面墨迹未干的字吹了一口热气,咯咯一笑,“模仿地还真像,得了,朕把二将军上次给你吧,走随着朕去裳歌那报道吧。”
说毕,小顺子便送上一个盅,他打开盖子递到南宫寻面前,笑得谄媚,“这可是殊荣啊,皇上的荣宠啊。”
南宫寻看了眼盅里面的蛐蛐,差点没气到翻白眼直接晕厥,这个臭小子,就是这么唬他爹的?
“还不抱着蛐蛐跟来?”外面传来铭儿一阵欠扁的声音。
【加更,六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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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真相究竟是什么(1)
“裳歌,这是铭儿今日练习的,请您过目。”铭儿怀抱着盅,示意人将字帖递给卫裳歌。
姻夕接过字帖,将它翻开给卫裳歌看。
“恩,字写得不错,若是能自己亲手写,那会更好。”卫裳歌呷茶,眼神掠过铭儿身后的南宫寻。
“母后你眼力真好,但这次不是铭儿偷懒,这些铭儿真的都会了,你再写点别的给铭儿看吧。”铭儿趴到卫裳歌的大腿上,用脸蹭了蹭,撒娇起来。
卫裳歌摇摇头,“好,不过得过些时间,母后最近有些忙。”
“忙什么?”
“忙你三姨妈的婚事,傻子,你就好好玩吧,这次母后不罚你了。”卫裳歌说毕,便招了招手,示意铭儿出去玩。
眼神互相碰触,南宫寻掠过卫裳歌时,神经一紧,立即迈开步子。
“太后,您真的要亲自去兰格寺吗?可是奴婢觉得这样不妥,现在既不是国丧,又没有大喜,而且您又不对外张扬,奴婢担心您会有危险。”
“能有什么危险,哀家只是想去确认一件事。不必说了,有胤大人护送,哀家不会有事的,你且在宫里看着铭儿,断不能让人发现哀家出宫了。”
卫裳歌说毕,已转身来到铜镜前,自顾自地拔下步摇和发簪,从铜镜里看姻夕,她面色担忧,但还是咬着唇,走到卫裳歌身后,帮她卸掉头上的假发和装束。
“娘娘,您还是那么美丽,就如仙子一般。”
扁圆的铜镜里,卫裳歌面容瘦削,脸上已没了稚嫩,有的只是饱经沧桑后的沉稳。
“就会唬我开心,好了,帮哀家梳一个最简单的如意髻吧。”
“恩。”
一番梳洗打扮,时间很快过去,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胤平推门而入,“参见太后,娘娘,出宫的马车已备好。”
“恩,有劳将军了。”卫裳歌扶了扶自己耳鬓的发,姻夕给她带上斗笠,白色的纱一层,遮住人的面容,只若隐若现看出一个轮廓。
马车一路徐徐,午后的阳光慵懒,出行的人不多,只有二三十人护送,胤平坐在高马上,时不时地回头看身后的马车。
碎花车帘此时被人撩开,一只纤纤玉手刚露出,胤平便心虚地转回头去。
“胤大人,请从后门进去。”
“是。”胤平又急忙转身,坐在马上抱拳领命,卫裳歌看着,不禁浅笑起来。
兰格寺是一座山间小寺庙,群山环绕,潺潺小溪蜿蜒而过,清水绿山之间,隐约一座小尖塔露在外面。
好在山路并不崎岖,马车很快便来到兰格寺的后门。
寺院的人并不知道来者何人,只当是一般的香客,胤平从马背上腾身而下,走到正在院子里打扫的一名僧尼跟前,询问着,“我家夫人想要在此烧香还愿,请问大殿在何处。”
那僧尼做了个阿弥陀佛的手势,往身后一指。
“多谢了。”胤平也打了个佛礼,走到马车边,“夫人,已经问好路了,请下车。”
马车帘子被男人用手掀开,一层白色烟纱笼罩的女人缓缓走下马车,她看了看四周,声音极细,“那我去烧香,你知道怎么做?”
“属下都知道,夫人请耐心等待。”
第496章 真相究竟是什么(2)
两人说毕,便各自分头,卫裳歌被人护送着,往前殿而去。
四方的佛堂,金灿灿一片,金色佛身笼罩出一种辉煌,擎天柱雕龙画栋,镂刻着牛鬼蛇神,将十八尊罗汉分隔开来。
卫裳歌虔诚地接过身边小僧尼递来的三株高香,行三跪之礼。
“佛祖在上,信女卫氏裳歌诚心祈求,愿能早日找到夫君,一世荣华可抛。”
心中念毕,将香插到香炉中。
身后的丫鬟立即拿出十几个金元宝,往钱箱里投。
那僧尼何曾见过出手这样阔绰的香客,佛家本清净,她却完全镇静不起来了,立即念着阿弥陀佛。
“多谢施主,佛主一定会保佑施主心想事成的。”
卫裳歌也朝着那僧尼行礼,直到缓缓转身,透过朱红门栏,看到门外两颗松树之间,站着一个个子高挑,身材细长的清瘦女人。
女人脸瘦削,那双眼眸却是异常的清澈,她呆呆地站在原处,而后忽然行了个礼,“阿弥陀佛,施主有礼了。”
在看到柳拂尘的时候,卫裳歌感觉自己已经懵了,当年那个蕙质兰心,温柔如水的淑妃,如今已脱胎换骨,此刻的她,全身散发出一种超然红尘的感觉。
她看着卫裳歌,像是对待寻常的香客般,只是恭敬地行礼。
“拂儿……”,声音沙哑着,卫裳歌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柳拂尘,只是看着她远远矗立的身影时,指尖莫名触动了一下。
“贫尼法名弃尘,丢弃前尘,施主若是无事,贫尼便去做晚课了。”
柳拂尘说毕便要转身,却被胤平单手拦住。
卫裳歌这时才回神过来,脚上如生烟了般,立即窜到柳拂尘的跟前,猛地拉住她的手腕,眼中已掩饰不住激动。
“你告诉我,寻他去哪里了?”
狠狠地抓着柳拂尘的手,卫裳歌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可是柳拂尘却面色冷淡,单手推开,“施主,贫尼已忘却前尘,这些事,已记不得了。”
“记不得?怎么可能!”卫裳歌不依不挠,却更加用力地抓住柳拂尘,不让她离开,胤平见状也大手一拦,手中宝刀出鞘,明晃晃一道光芒,将柳拂尘的脸衬地惨白。
“淑妃娘娘,你若再不配合,就休怪末将不客气了!”胤平说毕,作势就要把刀子架到人的脖子上。
柳拂尘冷冷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势。却是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说。
“两位施主息怒啊,佛门清净之地,是见不得血光的啊。”里面那位小僧尼见状,急忙跑了出来。
她小心地推开胤平的刀,拉着柳拂尘,“弃尘,你与这两位施主既然有前尘未了,就去了断吧,我会与师父说的,两位施主,后山有地方,你们可以在那边说。”
“有劳师太了。”卫裳歌眼眸一抖,缓缓松开手,示意胤平也把刀子收下。
柳拂尘终究是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你们想知道,就跟来吧。”
说毕,转身便朝一个方向而去。
卫裳歌紧跟着,只让胤平紧随。心扑通跳地厉害,因为一切真相,即将揭晓。
第497章 裳歌有难(1)
寺院后山,青绿一片,柳拂尘一袭青衣,矗立在悬崖边,那衣玦随风起舞,她的背影,看上去是那么地孤单。
瘦削的背影,像是承载了许多一般,柳拂尘看着悬崖峭壁,云雾湮没山峦,抿嘴深思。
卫裳歌已快步跟了上去,手抓着旁边的岩石,大口地喘气起来,柳拂尘几年来在寺院静修,每日早课晨练,爬山涉水不在话下。
胤平搀扶着卫裳歌,拉着她不让她走近,“娘娘,悬崖危险,小心有诈。”
他担心柳拂尘会做什么坏事,抓着卫裳歌不让她再往前。
卫裳歌喘着粗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停住脚步,看着柳拂尘,“现在可以说了吧,拂儿。”
深抿着嘴,这个世界上,除了南宫寻,再也没有人会这样喊她柳拂尘为拂儿了吧。
柳拂尘缓缓回头,脸上带着绝美的笑,看着眼前的两人,忽然摘下自己的帽子,她已被剃度,头上没有一根头发,光秃秃在阳光下。
纤细的手在自己光光的脑袋上摸了摸,“看到了么?我不是什么带发修行,是真的皈依佛门了。皇上五年前为了救我,本来已经从大火中逃出去了,却还回过来救我,被倒下来的柱子压…死了。”
说到这里时,柳拂尘的眼角忽然红肿,一行清泪就沿着脸颊流淌起来。
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