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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的时候,雪薇,雪倩早已在大门处等候了,雪薇拿了件披风给卫裳歌披着,以免她着凉,而雪倩则端着姜汤。
勉强喝了一口,感觉一股子热气就朝着脑子直冲上来,卫裳歌这才缓过来,急忙问道,“怎么这么着急在门口等着?”
“邢夫人让我们等着的,说您和王爷回来了,就去她那瞧瞧,王爷呢?”
雪薇的眸子里多了一些关切,那张稚嫩可爱的脸上何曾有过这样的神色,只是当时的卫裳歌太过疲惫,根本没有顾忌到,原来一直忠心不二跟着自己的小丫头,早已动了芳心。
“恩,这就过去。”卫裳歌将碗递给了雪倩,大步便朝庭院走去。
来到邢夫人的住所时,已看见林妈在游廊外面等着了,她手里拿着一把收起的红伞,看伞外面湿漉漉的,应该是出去过。
卫裳歌急忙上前与林妈互相打了招呼,林妈这才急匆匆地叮嘱了一番,“早晨出门明明说好了回来一起用膳的,这会儿又下起了雨,夫人见您与王爷还没回来,十分担心。”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邢夫人对南宫寻的关系,比一般的母亲对儿子的关心还甚一些。
心里已经想好了计较,这才佯装着一脸笑意走了进去。
屋子里氤氲着一股香气,只是深深一闻,卫裳歌便觉得有些不适起来,她自小就对檀香过敏,所以平日催眠用的药物也只是丁香。
一张红木的大躺椅上,邢夫人披着一件藕缎的长衣眯缝着眼睛,旁边有小丫头在帮着捏腿。
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邢夫人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唇畔动了动,声音有些埋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也不知道联系下裳歌的身子,女儿家哪能随你乱跑。”
听到这般的斥责,竟然是为了自己,让卫裳歌不免觉得邢夫人的为人处事功力极深。
这话分明就是说给她听得,让她心存感激。
“娘,是我,裳歌,王爷还没回来。”
究竟是关心还是狠心(3)
卫裳歌并没有走近,只是保持着距离,等待邢夫人的反应。
果然,原本还假寐的人,一下子竟暴躁地坐起,声音也低沉了几分。
她没有回问,而是在等着卫裳歌的解释。
“王爷应该是去了其他女人那里,原本他是要与裳歌回来的。”聪明如她,卫裳歌只是镇定自若地说着,并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将自己的所见告诉了邢夫人。
邢夫人听卫裳歌这么一说,自然脸色又缓和了下来,毕竟觉得是南宫寻风流不羁,委屈了这位名门小姐。
“看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嘴上也没再多说关心的话,不过简单地从邢夫人的态度来看,她的喜怒似乎只围绕着南宫寻。
卫裳歌依言便要转身,可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却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句话,似有似无,像是自己的幻觉。
“有了子嗣,就什么都不怕了。”
似乎是在提点卫裳歌,只是浅笑,卫裳歌并没回头,而是快步朝自己屋子走去。不是她性情冷淡,而是当真觉得有些累了。
回到房间,卫裳歌便吩咐人去准备热水和沐浴要用的物品,不多时,一个几乎到人腰际的大木桶和干花瓣,舀子都备齐了。
卫裳歌洗澡不惯人伺候,于是让雪薇,雪倩都下去休息。
屋子里瞬间氤氲开一股香气,淡淡的花香味道,在房间里迅速散开,坐在木桶里,享受着热水打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血液也顺势舒畅了许多,很快,她就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中沉睡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隐约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而是半晌后又没了动静,接着便是门打开的声音。
卫裳歌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可是忽然间,在她听到一阵脚步声后,急忙睁开眼睛,差点没喊叫出来。
眼前,大红色的纱帐外,正站着一个男人,一身的湿漉漉,头发凝结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更是因为雨水湿透的关系,紧致地贴着,愈发显得他身材极好。
卫裳歌秀眉拧起,看了看旁边架子上搭着的衣服,朝着南宫寻吼了声,“你是鬼吗?走路也不带声音。”
“你怎么知道,本王的确是鬼,而且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色鬼。”
眼里流出出一丝调戏,那双眸子里散发着一丝异样的光芒,整个人似乎妖冶了许多,双眸像是被血染红了般。
没有心思与他拌嘴,卫裳歌想要让南宫寻转过身去,自己把衣服穿好,可是当她看到他手袖朝外翻出的雪白中(衣)上全是血迹的时候,她彻底怔住了。
“你的手袖上怎么有那么多血?”
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因为对这个杀人从来不眨眼的混世魔王来说,滥杀无辜并不是一件难事。
难道他又随便杀人了?杀了谁?
心里莫名就恐慌担忧了起来。
南宫寻并不回答卫裳歌的话,只是加快步子朝着她走来,一下子俯身,大手便朝着那木桶伸去。
一直大手,刚入水便晕染开一片鲜红,触目惊心,让人看了有些想作呕。
“你,你要做什么?”
究竟是关心还是狠心(4)
看着来人就像恶魔般要将人吃了,又要估计身体不走光,卫裳歌急忙双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么害怕?恩?本王刚才只不过是杀了三个人。”
声音冰冷,那眸子里也瞬间冰寒到了低谷,给人一种猝不及防,立即灰被重伤的感觉。
卫裳歌下意识地警觉到了什么,难道他下马车不是去找女人,而是去杀人?
“你杀了谁?”声音不再颤抖,而是恢复平静起来,如果她的第六感准确的话。
“你说呢?本王的爱妃怎么在外面就成了缩头乌(龟)了呢?以往你那不屈的性子去哪里了?任由他们那么羞辱你。”
声音几乎是从嗓子最底下发出来的,略微带着一丝的沙哑,却让卫裳歌立即张大了瞳孔,“就为了几句话,你就杀了人?”
几乎是愤怒,甚至是怒到青筋暴起,虽然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人命就是草芥,只要当权者一个不高兴,你的人头随时会落地。
而她竟不知道,南宫寻是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将那些酒徒的闲话听了去的,可是现在都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
“怎么?你在外面被人羞辱,丢地可是本王的脸,什么叫本王甘愿做乌(龟),娶了这世间连叫花子都不会要的女子!”
那腥冷的眸子里带着残余未了的杀气,让人听了顿时觉得嗓子被冲了血,卫裳歌冷冷一笑,原本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可终究,他还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
为了那虚幻遥不可及的面子,杀死了三个无辜的人。
看着卫裳歌眼中的不领情和鄙夷,南宫寻的手紧紧握成拳,捏在木桶的外壁上,他可以欺负这个女人,挑战甚且践踏她的骄傲,让她屈服,心甘情愿地坐自己的女人。
可是就算他如何待她,唯一不能容忍的便是,别人欺负她!
这些话,他当然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忽然,一阵水花溅起,卫裳歌并不遮掩,从木桶里站起,玲珑有致的身体立即没有一点遮挡地就展现在了南宫寻的面前。
那身体通透的雪白,因为在热水里侵泡了许久的关系,愈发显得酡红起来,就恍若是鲜嫩的荔枝,咬一口,便隐约看到细腻的肉下红色的果核。
水毫无忌惮地将南宫寻的衣服打湿,卫裳歌轻巧地抓起衣服,快速套上,然后迅速从木桶里走了出来。
“我洗好了,你自便。”
先前的气恼只能压在心底,因为这个封建的时代毕竟不是现代,她必须要学着接受这样的事实,并且承认,自己的命也如那些酒徒般,只要南宫寻一个不悦,自己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在古代,臣子从来都是仰皇帝鼻息的,何况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就是皇帝最亲的弟弟。
“你为了三个羞辱了你的人生本王的气?”
冰冷的声音突兀传来,卫裳歌并不去答理,反正她只要对南宫寻的事不闻不问,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不就好了?
可是……
情谊真真假假(1)
可是,就在卫裳歌转身欲走的时候,手腕却被人猛然抓住,力道不是太大,可是却将人儿牵制住,让她不得动弹。
“南宫寻,你要做什么?”眼神里带着一丝的犹疑,但更多的是畏惧。
因为从南宫寻的脸上,隐约露出一丝坏笑,虽然就那么淡淡的,但却足够让人心悸。
“孤男寡女,新婚燕尔的,你说能做什么?”眼睛里带着一丝迷醉,南宫寻故意将半个身子附下,凑近卫裳歌,一股热热的鼻息瞬间沿着人儿的脖颈抄锁骨蔓延。
身子一僵硬,还没来得急反应,双脚已腾空,被人抱起。
“南宫寻,你放我下来,我刚才已经洗完了。”
卫裳歌在南宫寻宽厚的胸膛里挣扎着,但却无济于事,男人带着一股坏笑,根本没有要打算松手。
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好看的弧度,声音忽然变得十分低沉而沙哑。
“你洗过了,可是本王没有。”笑落下,他的速度极快,立马就把人用力抬高了些,大步一转,绕过清风插屏,走到了后面。
早上南宫寻就是在这里沐浴的,卫裳歌一直没走进来,也不清楚里面究竟是怎样的光景。
可是当她被南宫寻放到水边时,立即便瞠目起来。
这是一方她根本无法想象得到的天地,整个浴池足足有一个房间那么大,里面烟波浩渺,雪白的纱帐依旧在随风飘舞,儿水池中,整咕隆咕隆流淌着水。
仔细一看,才看清楚,在离她视线最远的地方,有一个类似于泉眼的东西,从里面正冒着一股带白烟的热水。
这简直就是一个室内温泉,奢华到如此,当真是比华清宫的浴池还要甚几分。
当年贵妃出浴也不过如此啊。
也许是看得太入迷了,脑门竟然被南宫寻轻轻弹了一下,他脸上带着坏笑,将卫裳歌放下。
“可看到了本王沐浴多讲究了么?来吧。”
双臂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张开,脸上一副闲适的模样,卫裳歌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这厮是要把自己当奴婢来使唤啊。
“你这么个大活人,不会自己动手么?我乏了。”卫裳歌别开头去,脸上一副不情愿。
南宫寻也没再强迫,只是脸上的诡笑变得更加深了,就在眨眼的功夫,忽然,感觉到什么不对,卫裳歌立即回头,差点没失声大喊。
眼前的男人,极其无赖,甚且没有一丝声响得就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了个精光。
除非衣服和裤子是连体的吧,不然动作怎么会这么快?
眼睛不经意得就看向了男人的双腿间,立即,卫裳歌牛头就要朝外面去。
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如此无赖,当真是应了他风流的个性。
“怎么?第一次看自己夫君的身体,感觉很刺激吧,那到底是刺激多一点,还是害羞多一点,还是……”。
接下去的话,已经淹没在了南宫寻薄薄的蠢间,他好看的桃花眼深深眯起。
“我觉得你该利索点洗澡,待会娘该喊你过去了。”
用白眼回了南宫寻一眼,卫裳歌扭头就走,不是她没反应,而是她知道,在自己还未确定心意前,决不可如此随便。
情谊真真假假(2)
卫裳歌在卧室的长椅上坐着,随意翻着一本书,等了许久,才听到一阵脚步声。
一席身影已经穿好了衣裳,只是没有系上腰带,愈发显得他此刻风凉。
此时门被人敲了敲,从外面传来一声女子细细的声音。
“王爷,夫人喊你过去。”
“你回禀夫人,说本王与王妃歇息了,正在努力造人,明早再去奉茶。”
外面的应声显得有些匆忙,应该是被南宫寻的话给怔住了,只是卫裳歌本是手里抓着书,在听到南宫寻的话后,也陡然停了下来。
南宫寻没有理会卫裳歌的惊讶,只是绕过卫裳歌身边,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书。
“这本是本王最爱看的。”有些不讲理,南宫寻哼了一声便拿着书乐滋滋得想要转身。
他也并不是想要看书,而是卫裳歌情愿一个人呆呆得看书,也不愿意理他,让他觉得很不爽。
本以为那个倔强的人会起身和他争夺,却不想身后一片安静。
难道这女人转性了?
急忙回头,差点脸没抽筋,卫裳歌手里又换了一本书,正在目不转睛得研读。
又再次狠狠得夺走卫裳歌手里的书,放在另一只手上,语气同样是霸道不带一丝退让,“这本也是本王最爱看的,哼。”
卫裳歌微微抬头,递过去一记白眼,权当是不去计较,又起身想要去架子上找其他的书。
“你别找了,这些书都是本王最爱看的。”
“你一晚上能看完这么多吗?怎么这样小气!”
卫裳歌也恼了,从架子上拿出好几本书,然后一起堆放到南宫寻的手上,“既然你喜欢,那就看个够,我累了,去睡觉。”
不争总行了吧,看你还和谁抢。
心里是强烈得不满,卫裳歌不想再纠缠,只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当真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