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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裳芸的话音刚落,立即全身便颤抖了起来,传话的人分明说王爷在这等自己,让自己素来,这几日,王爷都拿公务来搪塞,好不容易昨日听爹爹说王爷被罚,一段日子可以不用上朝了,她这才没有半点起疑心,赶了过来。
只是……
南宫寻的脸明显不悦,原本微笑着,猛然间沉了下来。
打麻将很输钱(3)
“谁让你来的?”声音清冷,眼眸里带着一股杀气,他南宫寻最讨厌地就是擅作主张,不请自来的女人,还真当自己是他的妻室,敢来左右他的行踪?
卫裳歌手中的牌捏了回去,并没有放出去,她的脸上神色自若,只是微微回头,似乎作为一个主母,正等待着自己夫君给她一个交代。
不过,没有撒泼,也没有哭闹,只是那么安静地,像是在等待一个结果。
卫裳芸早就吓得全身发抖,她怎么会料到结果是这样,而且南宫寻再三强调,让她在公众场合里不要表现出和他的暧昧。
上次她也是气不过王爷就要娶卫裳歌为妻,而故意去婚礼上闹的,为这事,南宫寻没少冷落她,要不是她再三以死相逼,估计王爷早不理睬她了。
“王爷,芸儿并不知道,芸儿是看了你的信才来的。”
声音颤抖,睁大那似是带雨的眸子,纤纤几步,想要走到南宫寻的身边。
“信呢?”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反倒是更加生气起来,他没写什么信!这女人居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罪加一等!
信?哪里会有什么信,来人再三嘱咐,让她看完信就烧掉。
“不是王爷您让芸儿看完就烧掉的么?”眼睛睁地老大,灵动的眸子里一团秋水立即便如雨般滴答起来。
如此柔弱的可人儿,怎不叫人怜惜呢?
只是当卫裳歌明白了南宫寻的真实目的后,便像得到一张宝贵的王牌般,游刃有余。这也是最近看到南宫寻人前人后行为不一致她才猜测到的。
之所以南宫寻与卫裳芸有一腿,那是因为之前皇帝下令让他在卫家选妻,而当时自己和南宫沁刚解除婚约,又有傻子的名声在外,他自是不待见。
卫家其它三姐妹,也只数卫裳芸出挑,所以南宫寻便格外看得上眼。
可事与愿违,就连南宫寻自己也没猜测到自己的皇兄会给他下这么个套,让他娶了自己。
说道底,最有城府的人,还数当今的皇帝。
他故意趁着自己七弟南宫沁被退婚后,立马急着把自己嫁给他九弟南宫寻,这不是明摆着要制造两兄弟今后不可调和的矛盾么?
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兄弟。试问,谁能接受,一个女人本该是自己的妻子,下一秒却成了自己的弟妹。
皇上这是早就摆下一副棋局,卫裳歌甚至在怀疑,之前云都闹得沸沸扬扬,关于信阳王退亲的消息就是他命人造谣的,为的就是他下一步棋,把自己转嫁给南宫寻。
如今,南宫寻有了自己,当然是要避讳不再去招惹卫裳芸,若是一下子霸着卫家的两姐妹,大有要笼络卫氏的嫌疑,那么南宫寻韬光养晦的苦心经营便白费了。
这也是那日为何在卫府,当卫裳歌她看到卫裳芸与南宫寻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上前制止的原因。
因为她知道,此刻定是南宫寻想甩掉卫裳芸,而卫裳芸又死巴着不放,那日在马厩前,卫裳芸可是眼眶红肿的,想必那时,南宫寻就说了要分手的话吧。
卫裳歌气定神闲一番思索,倒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思考地十分透彻了,只是南宫寻还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女人会如此精明,几乎已把他看穿了。
打麻将很输钱(4)
“闭嘴!你给本王滚出去,谁给你长的胆子,如今胆敢说瞎话了?本王几日前在卫府和你已经说清楚了,日后定让皇兄给你指门好亲事。”
说道最后,南宫寻已经恼怒了起来,身子坐直,旋即就要把手中的茶杯摔倒地上。
“王爷,芸儿谁都不要跟,只跟你,其它王公子弟,知道芸儿和王爷的事,谁还敢再要芸儿。”
卫裳芸此刻还不明事情真相,不过她相信,一哭二闹准是有用的,何况如今其它三位公子还在,王爷定会估计面子安抚自己的。
只是卫裳芸想地太天真了。
她那里知道,这里坐地三个公子,那都是南宫寻的拜把子兄弟,在南宫寻看来,那可是出生入死,比当今皇帝和他关系还亲的兄弟。
“你的意思是,你在怪本王玷污了你的名声?恩?”
声音如刀子般,一刀刀几乎要割开人的心肠,南宫寻将手中的杯子一扔,一把狠狠捏住卫裳芸的下颚,手中力道一狠,卫裳芸的小脸立即惨白了起来。
“不,不是,芸儿不是这个意思,芸儿……”卫裳芸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被南宫寻狠狠捏起,朝着门口推了出去。
“滚!本王说过,最讨厌这么假惺惺的女人。”
哐当一声,卫裳芸娇小的身板磕在朱门上,几乎是要把门弄碎,她那张脸也由之前的惨白到忽然瘀青,整个人下一秒似乎要吐血般。
只是强忍着,卫裳芸没有再哭啼,眼中隐忍着恨意,紧紧抓着门板一步步挪到了外面,然后轻轻作揖,“王爷,芸儿没撒谎,芸儿告退。”
这一声很凄凉,就在卫裳芸出去的片刻,耳边立即响起了她咳嗽不止,并且狂吐的声音。
那一刻,卫裳歌忽然心软了,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她本该知道南宫寻的个性,杀人从来不眨眼,何况对待一个会威胁自己利益的女人。
这种罪恶感慢慢演变到犹疑,最后到不安,她觉得日后,若是自己也会威胁到他的利益,结局估计会比卫裳芸还惨。
屋子里半晌的安静,也不知沉默了多久,就连旁边的乐师本在奏乐,也都半晌没了动静,此刻南宫寻那双眸子依旧血红,像是要吃人。
行云和李文对视,本是想互相打压对方,说些搞笑的段子打破这僵局,谁知,忽然,南宫寻从凳子上纵然起身,那神色依旧可怕,一把抓起身边端坐的人,把她恋人带椅子弄了起来。
“南宫寻,你弄疼我了!”
卫裳歌紧蹙眉头,几乎是大吼着,可是眼前的男人就像是杀红了眼般,一声不吭,只大力地抓着人儿,朝着外面走去。
屋子里的三人面面相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卫裳歌被南宫寻带到另一间屋子,他像是发疯般,吼叫着将屋子里正在(欢)爱的一对男人给吓跑,那男人几乎是从床(上)滚下,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便抱着衣服逃了出去。
门哐当被关上,卫裳歌被南宫寻压在门上,从他眼中折射出的光芒,很弑人。
“放开我!”
“放开?你胆子好大啊,敢给本王摆一道!卫裳芸是你骗来的吧,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本王说了只对你一人好,你还非要让本王在兄弟面前丢进脸面,女人,你是不是活腻了?恩?”
大手力道极大,一把捏住卫裳歌纤细的咽喉,几乎是要把它捏碎般,卫裳歌只觉得一时呼吸不过来,双眼也是一片雪白,人整个一懵,就要晕厥。
但她的手还在不依不挠地和南宫寻抵死纠缠,“你不也当着你兄弟的面要我难看么?故意让我输牌,让我当笑话!”
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十分艰难。
南宫寻冷哼着,此时才算消了气,猛地把捏在卫裳歌咽喉上的大手松开。
“难不成你输了,他们真的会跟你要钱?就算你输了一座金山,他们也不敢笑你!本王只是想磨一磨你傲人的性子,让你服一次软,跟本王服一次输就这么难?”
邢夫人的教诲(1)
南宫寻脸上带着气怒,大手捏住卫裳歌的下颚却没松手,他将手一抬,迫使卫裳歌仰望着自己。
“我并不是不服输,难道丢掉脸面来陪你几个兄弟玩麻将不是服软?难道我努力地想要将自己融入这个王府,让邢夫人更喜欢我,不是服软?在你眼里,到底怎样才算是?非得我跪在你脚下,帮你□□趾头才算是吗?”
声音哽咽住,那双灵动的美眸里带着一丝晶莹的东西,是的,自从穿越后,她就努力地让自己适应这种生活。
不管是逼的自己步步为营,满腹心机,还是到现在处处隐忍,她不都在妥协吗?
南宫寻何时见过卫裳歌如此脆弱的一面,尤其是看到她那不及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哀愁,瞬间,心就像是被刀子绞开般难受。
大手的力道渐渐放松,旋即,南宫寻的身子一俯身,便深深地朝着卫裳歌的额头上亲吻过去。几乎不等身下的人反应,又一个重重的吻朝着那冰凉的菱唇而去。
来自唇间火辣的摩挲,带着一种曼妙的感觉,那一刻,卫裳歌只觉得全身都不能动弹了,任由着南宫寻肆意压着自己,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吻很深,几乎是用舌尖舔(舐)到了她的咽喉里,让她觉得周身神经紧绷到了一起,一股电流从脑门直窜到脚底。
卫裳歌瞬间将眼珠子睁大,不可置信,她急忙蹲下身子,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人,从他咯吱窝的缝隙里逃出。
但奈何,女人的力气本就不如男人,又加上此时卫裳歌完全是措手不及,整个人几乎是处于半懵半醒的状态。
长这么大,她可以没出息地说,这是她的初吻吗?
似乎是发现了身下人的小心思,南宫寻的嘴角擒出一丝坏笑,大手立即按在门上,挡住卫裳歌的去路,并另一只手一把捏住卫裳歌的腰,好钳制住她。
“现在知道怕了?恩?刚才大吼大叫地怎么也没见你眨下眼呢?”
戏谑的笑声加重,南宫寻将头低得更紧,那湿热的呼吸就正好打在卫裳歌的脖颈上,酥麻带着一股痒痒的感觉,让她害怕地身子一抽。
她宁愿南宫寻对她使白眼,也不要现在这般暧(昧)。
“方才咱们坏了人家的好事,不如咱们继续,免得浪费了这大(床)。”
斜眯缝着的双眸里带着一丝宝蓝色的光芒,他眼神所指方向正是内室里的床,刚才可不是南宫寻一脸暴躁,把正在这里交(欢)的一对给吓跑了么?
嘴角狠狠抽搐,卫裳歌止步,眼里带着鄙夷,“方才的事你负全责,又不是我把人吓跑的。”
头猛地别开,她这是心虚,毕竟刚才被南宫寻那么一亲,她真的感觉晕菜了。
转身扭头就要开门出去,手腕却被人从后面紧紧拉住,南宫寻已用力,直接从后面抱住卫裳歌,将坚毅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反正我们都成亲了,迟早本王也得把你办了,事情趁晚不如赶早,你说是么?”
“你以为是下蛋么?不要。”
卫裳歌白了一眼,手朝着肩膀去,想要把搭在上面的大手掰开,可是南宫寻哪里肯那么轻易地放过她,旋即手上姿势一换,将人翻转,正面对着自己。
“本王说现在,那就现在做。”
邢夫人的教诲(2)
大手很强势地就要一把扯开卫裳歌身上的衣服,只是恰巧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敲门。
“九哥,时辰不早了,你再不回去,估计又该有麻烦了。”
是行云的声音,他这一声,打破了屋子里的沉寂,原本风流的心思也一下子荡然无存了。
正了正衣襟,南宫寻横眉扫过卫裳歌,看着她嘴角的偷笑,狠狠掐了掐她的小脸,“笑什么,回去咱们继续。”
◇◇◇
经过卫裳芸这件事一闹,卫裳歌与南宫寻的关系就像是被捅破了一层窗户纸般,忽然变得透明了起来。
马车里,南宫寻斜靠在内壁上,佯装瞌睡,而卫裳歌,只是捏着手里的帕子,一时半会竟多了几分少女的娇羞。
不多时,马车便停下,只是对于车上的两人,却像是恍如隔世般。
雪薇和雪倩早就在门外候着了,卫裳歌与雪薇对视,眼中是淡定,雪薇会心一笑,知道这事办成了,眼睛不经意地扫过卫裳歌身边的黑衣男子,那么半晌,竟是花了好久才掩藏好心中的感情。
雪薇羞涩地急忙别开头,生怕被人看出异端。
“王爷,王妃,夫人在大厅等着你们一起吃饭。”
“恩,本王知道了,去,吩咐厨子门添一份龙眼牛鞭。”南宫寻吩咐着,对于下人,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
大手一把伸出去,将卫裳歌拉了过来。
“吃牛鞭作甚?”狐疑问道,只是随口,可就是这么一问,却让雪薇身子一紧,猛地竖起了耳朵。
“当然是为了壮(阳),滋(阴)啊,你以为在‘欲醉’本王是唬你的么?今晚咱们继续办事。”
声音极细,那薄薄的唇只是微微轻启,若不是看他眉毛微微挑起,并发现不了他的得意。
“你,无耻。”大庭广众,还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话,不免让卫裳歌觉得羞耻难当,双颊立马从耳根红到了脸颊。
雪薇自是把南宫寻的话听了去,心头一紧,半晌呆怔,她原本以为,小姐是不会这么快和王爷圆(房)的,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来到大厅时,邢夫人已被几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