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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寻狠狠地说着,加快步子就朝外面而去。
他大步闯出院子,吩咐小厮备马,骑上高马就朝着熙熙攘攘的大街驰骋而去。
这一刻,若不能借酒浇愁,恐怕他风流王爷非憋死。
◇◇◇
欲醉里的花红柳绿,在那呆半晌,便一身脂粉气息,南宫寻就像是失了魂般,只顾着喝酒,他变着法子的行酒令,脸上虽是笑,但却让旁边的几个一脸愁容。
茶几上已放了十几个杯子,金银铜觥筹,夜光杯,青铜鼎,但凡能想到的酒器,南宫寻都吩咐人备上。
旁边的几个衣着鲜艳的女子,早就被灌醉,倒得七零八落,几个更是一边(淫)笑着,一边开始把弄胸前的衣襟,似乎是喝酒喝火了,全身发热。
看着南宫寻美眸里的几分醉意,李文拉长了脖子,想上前去劝,可谁知,被南宫寻反倒拉着,强迫喝酒起来,“来,这位是李公子,谁要是把他给伺候好了,本王,本王就把这个赏给她!”
南宫寻迷醉地说着,有些口齿不清,可是嘴巴却一咧,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云国结婚的男女信物,便是这手中的龙凤手镯,男子为黑色,金龙盘绕,女子为红色,金凤雕琢。两环一对。而此时南宫寻正从手腕上拔下的东西,正是这象征着皇室姻亲的信物。
第133章:是信阳王妃(2)
第133章:是信阳王妃(2)
看着那明晃晃,金灿灿的东西,众人们都被晃地双眼眯缝起来,而墨菲则是在一边呷茶,眼神略带戏谑地看向了一边正在赏玩字画的行云。
“你确定这厮醒来后,发现自己的结婚信物不见了,不会恼羞成怒把这欲醉的人都杀了?”
眼睛微微拉长,带着无限的笑意。
行云也只是慵懒地微微抬头,并不以为然,而是看向那边被整得够惨的李文,将字画一收,“九哥看来真的是为情所困了,不过,这也算是好事吧,至少咱九哥未来后继有人啊。”
两人相视,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与欲醉的纸醉金迷不同,信阳王府却是暗淡一片,自从上次刺客一事后,王府上下便与世隔绝了几日。
阴凉的凉亭边,南宫沁正斜咪着眼睛看着远处的碧波,享受着傍晚暑气微微消散的舒爽。
月无痕依旧站在凉亭外,他身上的伤势并未痊愈,而是深深地打量着那道清爽的背影,终究还是忍不住,几步上前。
“王爷,我们何必如此隐忍,只要你一句话,那西北的十万兵卒都会为你上阵,到时血染云都,何必还要像如今这般。皇上那般用一个奴婢来羞辱您,无痕实在忍无可忍!”
月无痕的性子一如既往的暴躁,天牢的一切并未让他有任何的觉悟。
依靠在栏杆上的人,与月无痕的义愤填膺不同,他的神色十分平静,只是微微抬头,看向站着的人,“本王之所以让你去天牢吃吃苦头,就是想你改改冲动的毛病,若是十万兵卒真能为本王而战,难道你就愿意看到云都生灵涂炭,百姓们都流离失所吗?”
他的话很简短,只是点到为止,却让月无痕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
“那这赐婚…”
月无痕心中还是不平,不禁浓眉一拧,并不就此罢休。
“奴婢也是有父母生养的,同为人,若你觉得自己有骨气,为何不能用另一种眼光待他人?”
那清澈的眼眸里很平静,南宫沁收回看月无痕的视线,转而又回望到了碧波上,“今日朝中可有何大事?”
“倒是没有。”月无痕咬咬牙,心里知道,雪薇因着是卫裳歌的丫鬟,所以王爷便肯咽了这口气,只是他实在为王爷感到不值。
“没有便是你没仔细,本王听说几个老臣告老还乡了,现在兵部侍郎是上官行云在就任?”
微微质问的语气,可却全是胸有成竹,月无痕原以为,王爷只是每日闲散隐忍地看尽山水风光,心气已减退,本以为他足不出户,可却不想,他对朝中风云知晓地这么深刻。
“属下该死,的确,上官行云得了他老子的庇护,竟做了兵部侍郎,亏的皇上也答应了,不过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定是成不了什么大器,这成日在蜜(窑)子里走出的人,那骨子里散发出的脂粉气味,是洗都洗不掉的。”
月无痕显得十分轻视,只是南宫沁的眼眸却深深眯缝起来,他慵懒地一笑,衣玦随风起舞,看向碧波上落下去的太阳,余晖正围着几只水鸭嬉戏,景象十分惬意。
第134章:邢夫人先下手(1)
第134章:邢夫人先下手(1)
“不如咱们赌一赌如何?一个铜板。”
欲醉里,此刻的南宫寻已醉的不省人事,而几个女子早已像水蛇般盘在了他身上,直握着他手腕上的东西。
“王爷,这不是你成亲的信物吗?你把这个送给我们姐妹,不怕王妃生气了跑到这来把咱们楼给烧了啊。”
“是啊,是啊,听说您那个王妃可是母老虎,妻管严啊,不然依照王爷您这么风流,怎么会在那一棵树上吊死呢。”
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把卫裳歌的坏话说尽,把南宫寻讨好地舒舒服服。
眼睛眯成一条线,南宫寻带着酒气,踉跄着起身,指着一个女人的鼻子便暴怒起来,“她敢,看本王不在大街上把她给办了。”
“王爷,你好坏呀…”
女人们互相嗤笑着,一个个又重新簇拥到南宫寻的怀中,场面可谓是混乱之际,而李文,则是哭丧着脸,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包围着。
想他风流一世,却抵不过几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啊。
“墨菲,行云,救我啊。”
李文的声音直接被淹没在一群女人的劝酒声中,到后来,眼前只剩下女人们一个个(裸)露的双峰,来眼前十分有规律地跳动。
行云与墨菲两人依旧置身事外,一人索性抚琴,一人吹箫,整个房间里,混乱不堪。
◇◇◇
月色微凉,朦胧一片的寒光照射在院子里,风儿不时吹过,将树影弄地斑驳。
卫裳歌百无聊赖地抱着寻寻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仰望着星空,却发现除了她熟知的猎户座外,再也分辨不清其它的星座了。
雪倩从屋子里拿了一件披风出来,虽说是五月的天,但昼夜温差大,夜间几许凉风吹过,仍是能感觉到一股凉意。
这几日,雪倩也没太搭理雪薇,只是站在卫裳歌身后,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小姐,仔细身子。”
“恩。”卫裳歌微微点头,却没有要回屋的意思,现在,她竟然有一些担心那个混蛋了。
“小姐,邢夫人那边已经遣人来喊了几次了,您就不过去一趟,这会儿王爷又没回来……”雪倩表情为难,实在是不好劝解,可是又担心邢夫人那边刁难小姐。
“恩,我这就过去,回屋换件衣裳吧。”
不多时,卫裳歌已清减打扮,来到了邢夫人的院子,平日里安静的院子,这会儿却十分热闹,在外面就能听到里面的笑声。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却在院中的石凳藤蔓前,看见雪薇正与邢夫人有说有笑,林妈还不时在旁边附和着。
似乎是感觉到了来人,林妈急忙止住笑声,一个退身,给卫裳歌行礼。
而雪薇也立即不笑,对卫裳歌俯身。只是她的眼神与雪倩交叉而过的时候,从雪倩眼中迸发出的厌恶和鄙夷,却让她急忙低下了头。
卫裳歌将雪薇的这些反应都尽收眼底,眼中带着无限的平静,看向眼前慵懒坐着的夫人,这个外表无限高贵雍容的女人,使出的心计却让她防不胜防。
如今她这般极力拉拢雪薇,岂不是做足了不满她这个儿媳妇的态度?
第135章:邢夫人先下手(2)
第135章:邢夫人先下手(2)
虽然心知肚明,可脸上还是要做足了恭敬的样子,对于邢夫人的戒备心,卫裳歌从来就没放松过。
“娘,天凉,仔细在院子里吹风了。”
说毕,便示意身后的人将一件披风送到了林妈手中。这是卫裳歌披来的披风,只是觉得来邢夫人这穿着披风不庄重,便让雪倩拿着,待会去时路上再穿着,谁知恰好就派上用场了。
儿媳妇的小心,不可以拒绝,邢夫人脸上佯装出一丝满意的笑,眼睛却看向了一边的雪薇。
“今儿个宫里来了旨意,明日你就和雪薇一起回卫府吧,明日圣旨会去卫府,这雪薇说到底,也算是咱们平阳王府出去的丫头,现在就快要成为信阳王妃了,可不是你教导有方?”
眉眼中带着十足的笑意,旁人不解还真会以为她是打心眼里高兴,只是邢夫人自己有盘算。对于卫裳歌,从第一眼见到她,她在大婚拜堂时的倨傲开始,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可小看。
而皇上和平阳王这边,都是机会卫家倒戈到信阳王那的,这也是为何,皇上极力拉拢卫家的原因,要知道,卫家的势力,不仅仅是云国半壁江山这么简单。
卫将军的势力和心腹,也远不止朝堂上的这么零星,他虽为武将,可那满腹心机却掩藏地极深,兴许连这个聪明伶俐的女儿也被唬住了吧。
邢夫人思索了片刻,脸上又重新洋溢了笑意。
“雪薇,你看你,来娘这也不和我说一声,今儿个我娘来信了,说明日回去,让你试试她为你做的嫁衣。”
卫裳歌的眸子里清亮,那浅笑自若也不容邢夫人惊诧。
早前王府里就传言她们主仆二人起了隔阂,怎么今日看来却并非如此?
邢夫人的眉头深锁着,看着卫裳歌一副演技高超地姿态,将雪薇的手握紧。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与王妃有些体己的话要说。”
忽然,邢夫人的脸色就大变起来,横眉示意一干人等都退下。
雪倩自是走地最快,想早点守着雪薇,和她理论一番。
几人刚走出去,雪倩便把雪薇拉了出去,一直走了好远,到了院外的假山边,这才肯松手。
雪薇被她拧地生疼,神色很不好地抬头,“你干嘛那样生气?”
“你还有脸问?我只知道蛇雀之报,连蛇和黄雀这样的畜生都知道报恩,你这样一个有些有肉的人,良心难道被狗吃了,连小姐的夫君你都有色心想抢?”
一直憋闷在心里许久的话,今儿个总算是爆发出来,只是雪薇不但没有感到羞耻,反倒是冷笑了起来。
“我没良心?可是我嫁给平阳王了吗?我要嫁的人可是信阳王,这和抢小姐夫君没干系吧。”
“你…”面对雪薇不但不悔改,还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一向心直口快,不善言辞的人,旋即拳头就一拧,一个飞身,就朝雪薇砸去。
重重的拳头,狠狠地,一拳就砸了她的脸上。
“你打我?我可是未来的信阳王妃!”雪薇恼羞成怒,也不顾及昔日的姐妹情,心里只笃定是雪倩先出手的,于是,瞬间,两人便就厮打在了一起。
两人自小学武功,雪倩的力道和功力较雪薇都更胜一筹,所以不消半刻,雪薇便有些招架不住。只是她依旧不肯服输。
忽然,雪倩重重的一掌朝着雪薇而去,她原以为她会躲开的,可却不想,那一掌却正好重重地砸向了雪薇的小腹,旋即,雪薇脸色一白,整个人就瘫倒了下来。
雪倩立即急了,她没想到,自己会把她伤得这么狠,这个力道,并未用尽十分啊。
第136章:埋下抱负的因子
第136章:埋下抱负的因子
在院子里和邢夫人说了会话,可是半晌,她却没有要命人让卫裳歌坐下的意思。
此刻乌云密布了些,凉风冷了些许,卫裳歌半搂着自己,感觉风似乎是从衣袖里灌进去般,而邢夫人眼看着,就佯装没看见般。
似是不经意地端起茶杯,喝了口温茶,感觉一股热量瞬间沿着喉咙滑到心窝里,便一阵舒爽起来,邢夫人缓缓将茶杯放下,忽然眼睛带笑,看了看卫裳歌。
“我听说王爷最近还时常去外面,今儿个还没回来?”
那不确定的语气里带着一阵阴冷,她分明知道王府里每个人的一举一动的,却还要佯装不清楚。
卫裳歌深呼一口气,心里对这个婆婆倒是佩服了几分,“恩,王爷被皇上休假了几日,自是觉得无聊了,若是常憋在府里,外头的人该说裳歌的不是了,这说裳歌是悍妇倒也无所谓,若是损了王爷的一世英名,让王爷落了一个‘惧内’的名声,那可不好。”
“是吗?”邢夫人眉眼带笑,可是下一秒,她就恼怒地一手拍在身边的茶几上,几乎快要把那茶几震碎般,朝着眼前的人大吼了起来。
“你管不好自己的丈夫还敢狡辩?若不是你无能,王爷怎会老想着外面?当初我就觉得老二比你强!”
这一句话的分量很重,虽然这无名之火发地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卫裳歌还是尽量谦恭地默不作声,毕竟,要是在让她反驳,以她的口才,估计会把这夫人给气死。
见卫裳歌低头,似有难受的意思,邢夫人自觉达到了警醒的目的,也不再计较起来,脸上的笑容又恢复了几分,声音缓和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