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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真不知这贱蹄子什么时候这么能言善辩了,把爹爹迷惑地团团转!”
卫裳歆横在了吴氏面前,也跪下抱着她的膝盖哀求了起来。
“瞧瞧你们,这就是我两个没用的宝贝女儿?她卫裳歌或许能言善辩,可是生意上的事她从未接手过,我就不信了,都是一个爹出的,她就能聪明上天了?”
冷哼着,吴氏缓缓睁开眼睛,里面呆着无线的不屑和戏谑,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
裳歌有难
眼里般。
先见机行事。
“小姐,你真厉害,雪薇佩服的人少,小姐算一人。”走出大堂的时候,雪薇不停地在后面絮叨。
卫裳歌只是浅笑,“那些只不过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厉害地还在后头呢,咱们在云都有什么生意,跟我说说。”
脸上洋溢着一丝得意,但却是不容抗拒的,那坚定倨傲的身影让雪薇看迷了良久。
回到裳院的时候雪倩正搀扶着关氏在门口等着,关氏明显受惊过度,脸色十分不好看,一见卫裳歌,几步上前便拉起她的手嗔怪着。
“裳歌啊,你吓死为娘了。”说着,眼泪就要出来。
“娘,哭什么,是好事,以后卫家的生意就由女儿打理了,娘,快进来,看看裳歌给你带了什么。”
刚才在街上,买扇子的时候卫裳歌同时看上了一根朱钗,觉得很适合关氏。
“娘,你要学会打扮,我的娘亲还没美丽,不必那些姨娘差,快些,雪薇雪倩,帮夫人梳妆下,待会爹爹要来。”
眼里带着喜悦,这话一出,到让关氏手足无措了,自己的夫君,早已死心,几乎是十几年没见了。
雪薇雪倩急忙点头笑眯眯簇拥着关氏进了屋子,又去置备了饭菜。
只是等到了黄昏,也不见卫老爷的身影。
院子里倒影出红霞的影子,将院子的绿树照地绯红,只是几只鸟儿掠过,院子里却依旧没有半个人影。
“雪倩,你且去看看。”
“是。”
卫裳歌看出了关氏的紧张,伸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背,“娘,不要紧张,爹爹可能现在有事,抽不开身。”
“不好了,老爷在四夫人的屋子里。”厅堂里,卫裳歌正安慰着,却听到雪倩匆忙回来。
关氏手里紧握的佛珠立即松开,落在了地上,双眸低垂着,不禁失落起来,“好了,咱们吃吧。”
略带失望的语气,卫裳歌不是没看出,关氏对卫老爷还是有感情的。
只是这几个姨娘,还真是不服输啊,居然敢公然挑衅了,呵呵,好啊。
那就先杀鸡儆猴吧!
眼眸里蒙上一层寒霜,卫裳歌伸手拿起筷子,脸上带笑地吃起饭来。
翌日大早,卫老爷便遣人来喊卫裳歌随同一起去绸缎庄,看来卫老爷很心急卫家生意,不过昨夜他放她们母女鸽子的事,她不会就此算了的。
只是雪薇陪同着走到了大门,却没见卫老爷的身影。
长福弓着背缓缓走来,不紧不慢,“大小姐,老爷说让你先去,三夫人又犯病了,得耽搁一阵子。”
早不犯病碗不犯病,偏偏在她要去学艺的时候犯,卫裳歌冷冷一笑,却隐藏地极好,“好的。”
“雪薇,我们走吧。”府外马车早就准备好了,小厮拿了矮凳准备,雪薇将卫裳歌搀扶了上去,马车很快就徐徐前进了。
只是比起坐马车,卫裳歌更想骑马,无奈还是得扮富家小姐,纤指轻轻撩开帘子,卫裳歌依旧按捺不住内心的欣喜,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外面的喧杂。
将计就计,装死
云都的街道每天都很繁闹,手工作坊定是多,街上到处是卖丝品布匹的店铺。
只是她没有发现,一家喧嚣的茶楼上,一个玄青色身影的男人正悠闲地呷茶,而他旁边一身黑衣的男子正凌然握剑。
“王爷,你看,那马车里的人。”
月无痕这几日查访,一直没有音讯,可巧让他看到了卫裳歌。
比起月无痕的欣喜,南宫沁显得十分淡然,只是斜咪着眼睛看着马车里探出的小脑袋,嘴角扬起。
“原来是卫子明家的千金。”削尖的脸上不带一丝赘肉地笑着,悬胆般高挺的鼻子微微哼着,动作十分优雅地将被子轻放在桌上。
月无痕点点头,南宫沁却忽然起身。
◇◇◇
卫家的绸缎庄卫裳歌并不认识,雪薇以前伺候卫老爷时也没跟来过。只是当她们越走越偏僻的时候,雪薇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小姐,怎么雪薇觉得不对劲啊。”凑到马车便,雪薇对立面小声道。
可是卫裳歌却在里面睡大觉,只是雪薇刚出声,忽然从四面八方就飞出好几个黑衣蒙面人。
只听外面一声惨叫,接着马车便猛地停了下来,卫裳歌的头猛地就和马车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小姐,有杀手啊!”
雪薇惊恐地大叫着,而那个赶马车的车夫和旁边的两个随从早就昏倒了,杀手们瞬间一起朝着雪薇攻来。
卫裳歌速度很快,立即陷入警备状态,跳下了马车,一看外面,又四哥黑衣人蒙面,手里正拿着银晃晃的大刀。
雪薇的功夫虽好,可毕竟没有三头六臂,那四个杀手将雪薇围攻地让雪薇无法抽身。
忽然其中一个杀手转变方向,将那如杀猪般的大刀朝着卫裳歌砍来。
只是卫裳歌并没有躲,而是右腿一抬,直接朝着来人的天灵盖踢去,那杀手立即感觉天昏地暗,晕死在地上。
手拿着大刀,卫裳歌立即大吼了声,朝着那三人而去,“受死吧,就你们这几个屠夫,想杀本小姐,呸!”
一口口水正好吐在一个杀手脸上,那刀子旋即就劈在了男人背上。
三人都是惊讶住,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姐怎么这么能打?他们毕竟不是来取人命的,只是想教训教训卫裳歌。
“走啊。”一声沙哑粗犷的声音,三个男人拿着刀子就疯狂地逃走了。
手上的大刀狠狠地插进土里,卫裳歌拍了拍手,意犹未尽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好逊的杀手。”
雪薇呆怔在原地,看着躺了一地的人,眼巴巴地看着卫裳歌,“小…姐,你,你会武功?”
“哦,不会,看你打过几招,就会了。”
卫裳歌边笑边说,急忙去扒黑衣人身上的黑衣,不多时,那黑衣人便只剩下一身中衣了。
雪薇怔怔地看着,却被卫裳歌招呼过来,“快,把他搬到草地里去。”
很快,卫裳歌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扔在马车里,自己则是穿上黑衣人的一身。
“小姐,你这是?”雪薇有些不解地看着卫裳歌的这番奇怪举动。
打擂台(1)
“这些小厮定是自愿被那些黑衣人打晕的,那些黑衣人也没有真的要杀我的意思,一看便知是府里的人所为,不如就将计就计,我倒要看看谁敢这么狠毒。”
不杀她不代表是善类,可能是要把她打残呢。
冷冷一笑,卫裳歌直接掉头,往回路走去。
“咱们去去逛街玩玩吧,待会等府里的人来寻。”一摆裙子,她卫裳歌假扮男人还真起劲了。
一家一家绸缎铺子逛,卫裳歌专门挑最好的布匹,可和老板说了许久又不买,因此没少被老板赶出来。
“小,哦不,公子,为何要把京城的绸缎铺子都看一遍呢,这些绸缎大多是来自卫家的。”
雪薇不解,可又没办法,毕竟卫裳歌才是主子,而且她似乎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让人根本摸不到心思。
只是两人刚要踏进一家铺子,却被一群人流挤了出去,雪薇刚想要发火,却被卫裳歌拦住。
“走,咱们也去看看。”
“可是公子你不是要看铺子的么?”
雪薇无奈摇摇头,卫裳歌已大步朝着人群挤了进去。
耳边的锣鼓声惊天,一栋三层的红楼上站着一个一身黑色带红圆锦袍的中年男人,男人大腹便便,正笑眯眯地看着台下的观众。
大红的对联和横批,当卫裳歌看到‘百年好合’四个字时,忽然激动起来,看样子这像是在比武招亲。
锣鼓声阵阵,台下的男人们也跃跃欲试起来,“新娘,新娘,新娘。”
“好好好,我李某人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今天无论是哪里的勇士,只要能夺魁,李某便把宝贝女儿嫁给他,当然还有李某的家财。不过已成亲者和未成亲有孩子者,都请自行绕道,多谢多谢。”
李员外抱拳鞠躬,却惹得台下观众大笑起来。
李员外正捋着胡子跟着一起笑的时候,从红楼的房间里,一个一身红装的翩跹女子被两个凌厉的丫头搀扶了出来。
这位就是李家小姐,个子出挑,身材苗条,虽然头上被红盖头盖着,但卡她那轻盈的步子,便不难猜想定是个美人胚子。
卫裳歌在人群里被挤着,惹得雪薇满脸愁容,可是看她家小姐的样子,怕是要看戏到底,不肯走了。
台下的人都像是狂擦口水般地蜂拥着,就等着锣鼓敲响拥上擂台,有些胆小的即便不会武功,也是色心太大,不怕死地拥挤着。
哐…
锣鼓一声敲响,接着随着李员外一声令下,擂台上立即就站上了一个人,不过一看,样子起码有六十了吧,让李员外喊他句老爹都不过分。
另外一个,不怕死地慢慢爬了上来,竟然是一个瘸子。
“噗此,小姐你看呢,这些都是什么人啊,那小姐看样子紫色也不凡,若是嫁给这种人,死的心估计都有。”
雪薇浅笑着,不过多半是觉得这些人肯定会被人打败。
卫裳歌也是默默点头,一轮下来,居然是老头子打赢了,而且不费吹灰之力,接着,又有好些人上来,居然都打不过那老头。
打擂台(2)
抬头一看红楼上,李小姐身边的丫鬟一直在她耳边说着战况,只见小姐的手紧紧地捏着手帕,怕是心里也担心。
终于,打了二十几个回合,那老头出手也越来越狠了,先前只是把人打下台去,这会儿竟直接把人打到吐血!
台下的人都不敢再上去了,生怕被那老头打伤。
比武比武,都是点到为止,可是这老头却不怕红事变白事,很是嚣张。
“小姐,你看,这接过一目了然,看来这李家姑娘遭罪了,咱们走吧,省的看得心里难受。”
雪薇越看也越紧张,狠狠咬牙,只恨自己不是男子,不然一定上去好好教训那糟老头。
卫裳歌的秀眉也深拧起来,从鼻子里冷哼出一声,全是不屑,这种花拳绣腿,在她眼中,不过是雕虫小技。
“你等着,半柱香时间。”很是自信地一扬眉头,只听耳边一阵呼啸,卫裳歌竟一个跟头翻上了擂台。
“啊呀,小。”姐,最后一个字死死地咬在嘴里,雪薇眼里满是无奈。
刚站上擂台,卫裳歌的眼神就直直地盯在了了那个老头身上,刚才在台下看不仔细,这会儿却看得真切了。
一尺七的个子,并不驼背,一身藏青色的粗布,整个人看上去是干瘪没有一点活力,那络腮的胡子微微发白,只是头发却偏生还黑着,那眼角爬满了皱纹。
看他衣襟开着,衣服放荡不羁的样子,定是个色老头,就看老头出招,也是带着半分醉意的。
冷哼一声,卫裳歌加重了眼角里的不屑,就这样只知道喝酒的色老头,却还痴心妄想想要娶媳妇,她不会看到这种暴殄天物的事情发生的。
在卫裳歌沾上擂台的同时,台下唏嘘一片,而老头同样是半晌呆怔。
眼前这个小子细皮嫩肉的,看上去就手无缚鸡之力,可是她的眼神里,却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杀气,那种气势,即便是那单薄的身体也遮挡不住。
老头心里惧怕,可是嘴上却不饶人。
“小子,看你细皮嫩肉的,定是打不过我老头,不如回家去,否则我定不手下留情,叫你没了这张俊俏的脸去!”
“是么?那倒要看看是我的脸没了先,还是你的衣服先飞了?”
面对老头不饶人的挑衅,卫裳歌非但不惧怕,反倒是加重了嘴上的狠戾,手掌一握,狠狠地就捏紧了拳头。
“小姐,我身上没有兵器,可否借你手中团扇一用?”
卫裳歌猛然,这一声却惊得在场有骚动了,大多数人是觉得这公子轻浮。
可是红楼上的人却思索了片刻,终于把团扇交给她身边的婢女,婢女正要下楼来递扇子,可是卫裳歌却不耐地让人直接丢下,并一个腾身,轻巧地接住。
这姿态,显然让老头带着几分憎恨又几分惧怕。
“你就用这个和我打?”老头眼里带着狐疑。
卫裳歌不置可否,眉眼轻抬,里面满是杀气:“不然呢。”
那一句反问随之而来就是扇子直插老头的咽喉,在现代做女警,她最擅长地就是用枪,奔跑和蹦极。
不过此刻怕是很难发挥了。
说时迟那时快,老头竟敏捷地躲了过去,只是卫裳歌的几个动作连续,没有一点间隙,让老头只能招架而不能反击。
打擂台(3)
卫裳歌的一招一式都以快见长,而她笃定老头毕竟年纪大,比体力定是斗不过她的。
老头心有不甘,可是卫裳歌周身所散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