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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真的那么惹人厌吗?为何人人口里称赞的风流公子,唯独对她这么不解风情?不是说风流九王爷但凡见了女子都是彬彬有礼的吗?
“公主,你没事吧,怎么,怎么会这样?”韩妈惊魂未定,急忙上前来搀扶住一脸失魂落魄的人,想必方才,公主受惊不小吧。
“我没事,你命人进来收拾收拾吧,看来王爷以后都不会来这了,我乏了,想睡了。”
朝卿疲惫地说着,摆了摆手,也不脱衣服,就朝红帐而去。
是啊,女人这一辈子,成亲就那么一次,可是没想到,这公主看似风光的嫁了,但第一晚就失宠了,而且还没有夫妻之实。
韩妈眼眸里含着怒气,她帮忙捏了捏朝卿的被子,连夜换了件衣服,往宫里而去,皇后赐了她一块腰牌,可以无限制入宫,加之现在子时未到,宫门未关,她定要去和皇后说,公主在这里有多苦。
【九更】
第236章:中计了(51)
第236章:中计了(51)
“小姐,夜深了,早点休息吧。”乌黑的院落,只有一盏烛光摇曳,卫裳歌一人独坐在(床)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凤镯。
这是大云的规矩,王氏宗亲结婚都要交换的信物,而从来都是一龙一凤,可意外还是发生在了她身上,此刻那个朝卿公主手上也带着和她手上一模一样的东西吧。
长长的眼眸低垂着,在烛光下那影子如黑色的蒲扇,注视了许久,终于,卫裳歌把手弯曲,将那只镯子缓缓从手腕上卸下。
“恩,你也去休息吧,记得明日对外说我病了。”
“恩。”雪倩依言退下,轻轻关门,只留卫裳歌一人依靠在(床)边,明日她装病,就让外界误以为她是对王爷的新婚不爽吧。
起身正要走到桌子前去把拉住吹灭,可就在头俯到蜡烛边时,一个黑色的身影忽然闪过。
“谁?”眼神猛地就凌冽起来,卫裳歌猛然回头,那身影立刻便窜到她身后,用大手捂住她的嘴。
“采花大盗是也!”耳边传来一声狡黠的笑意,可是旋即,卫裳歌就听到了那熟悉的身影,不禁失声浅笑了起来。
“既然是采花大盗,那我便不客气了。”说毕,嘴狠狠咬下,只听见一声‘哇’的惨叫,接着便是卫裳歌咯咯的嗤笑。
“好啊,卫裳歌,你早知道是我对不对啊?”南宫寻一脸铁青,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背,差点没气地跳脚。
“就是知道是你才会下重口的,怎么?王爷新婚怎么不去洞房呢?”
与男人离开大概几步的距离,卫裳歌从浅笑转到了严肃。
“干嘛离我那么远?本王是来洞房的,不过对象是你。”那双杏花的眼眯缝地狭长,南宫寻说毕,便朝着卫裳歌几步踉跄而来,而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味。
分不清眼前的人是真醉还是装醉,总之他要耍酒疯是事实,卫裳歌刚要转身,却被南宫寻大手一捞,送入了怀中。
“你跑不掉。”魅惑的声音传入耳中一阵痒痒,卫裳歌想要伸手去推开,可是一只厚实的大手忽然紧紧握住了她。
逼迫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松开,与他的五根手指紧紧碰触,然后又一根一根,互相穿入缝隙间,两人五指紧扣。
“我不做什么,就抱着你睡,不用紧张。”南宫寻的声音细软,就像是蚊呐般,卫裳歌来不及开口,身后的蜡烛就被男人一巴掌扇灭,而她的双腿也忽然悬空,被人打横抱起,朝(床)走去。
将人轻轻地放下,在南宫寻稳妥放好卫裳歌的那一刹那,四目相对,男人的脸庞只离她几公分近,两人就那么看着,好像呼吸交缠着。
南宫寻温热的呼吸急促地打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一阵燥热,可是即便如此,即便两人心都跳地飞快,但南宫寻只是把人放好,然后轻轻地躺到了卫裳歌身边。
两人仰面睡着,可是他的右手,却一直紧紧握着卫裳歌的左手。
【一更】
第237章:中计了(52)
第237章:中计了(52)
翌日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空荡荡了,卫裳歌侧身,感觉手心似乎还有南宫寻残余的温度。
急忙起身,刚走到微微打开的床边,便看见一个黑影急匆匆地走在红色游廊里。
将窗子重新关好,卫裳歌又朝(床)走去,躺下闭眼睡了起来。
◇◇◇
因为卫裳歌吩咐胤平下药的缘故,所以卫裳芸昏倒了几天都没醒来,喜儿每天在(床)边煨汤送药,却一点不见人有任何好转。
“姐姐,小姐她真的没事吗?怎么不见好啊。”喜儿坐在(床)前,手中的汤匙舀起一口,送到卫裳芸嘴边,却很难送进,不禁又让她蹙眉起来。
难得这丫头到现在还这么忠心,雪倩无奈摇头,也不知道该说她傻呢还是老实。
“按道理说是不该的,不过昨日王妃也忽然病了,前几日王妃说一直梦见大夫人,只是每每大夫人说道自己死的时候,都喊冤枉。上次二小姐来王府,不是说大夫人的死另有隐情吗?”
雪倩试探地说着,眉眼微挑。
哐地一声,雪倩话音刚落,捏在喜儿手中的勺子便猛地掉在了地上。她神色紧张地急忙俯身想去捡起,雪倩却先她一步,缓缓把东西捡起。
“听说王府里有人看到过夜里,有哀嚎的哭声,还有一身白影…”,雪倩欲言又止,忽然转而为笑,“先不说了,我去看看王妃,她病的可不轻。”
说毕,雪倩一转身便离开了。
方才她说的那番话,却一直像烙印般刻在喜儿的心里。
入夜微凉,寂静院子里布谷鸟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怪叫,树叶偶尔沙沙,斑驳地在青石板上晃荡。
“唉?好冷啊,你说,今晚那脏东西会不会出现啊。”
“去你的啊,什么脏东西啊,估计是打更的自己眼花了吧。”
两个巡夜的小丫鬟在游廊里走着,不禁看着黑布隆冬的四周,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只是在她们闲聊的瞬间,忽然,天空中飞过一道白影,那白影悬在空中,看不清脸,但却能感觉到周遭一阵阴凉的风。
忽然,那白影朝着两个丫鬟冲来,那拖地的长发猛地被风吹开,露出她那张满是青筋的脸,那张脸白地像纸,眼珠子垂下,再一看,那张狰狞恐怖的脸上,在嘴的地方,长长吐出一根及地的舌头。
“鬼啊。”两人都齐声大叫着,便踉跄着像丢了魂似得跑开。
“救命啊,鬼啊。”
两个丫头叫着,将在屋子里打盹的喜儿惊醒,她打开门,猛地就看见两个丫鬟失魂落魄地跑着,嘴里大喊着鬼。
鬼?心里甚是害怕,喜儿急忙把门关上,而就在她关门的瞬间,忽然,桌子上的蜡烛熄灭。
“啊,谁?”抱着头不敢看四周,喜儿闭上眼睛狂乱地叫着喊着,却发现一阵凉风朝着她的脖颈吹来,阴森森的。
门,哐当一下,忽然打开,从外面吹来一阵阴冷的风,一缕皎洁的月光打下,将那鬼影子拖长。
第238章 中计了(53)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我死得好惨啊,喜儿,你为何不救我?”
就在喜儿惊恐的同时,门吱呀打开飘进一缕白影,屋子里黑暗,看不清那影子的样子,但是却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
那声音如鬼魅,那影子悬在半空中,她向喜儿伸去长长的爪子,那爪子的五指乌黑,而那影子,正吐出拖地的长舌头,样子十分可怖。
“啊,大夫人?”
喜儿早就被吓得三魂去了六魄,她本不该这么害怕的,只是今日早上又听到雪倩的那一番话,方才又有两个丫鬟逃窜,不得不就让她做贼心虚起来。
“还我命来。”那鬼影子继续说着,作势就要朝喜儿扑来。
“不要啊,逼你喝下毒药的是二夫人啊,不是喜儿啊,喜儿当时也是爱莫能助啊,求夫人大发慈悲,放过我吧,我家还有老母和弟弟,不能死的啊。”
说毕,喜儿便扑通跪下,头在地上狠狠地磕着,就差没磕出血来。
“喜儿,你看看我是谁?”
就在喜儿磕头的空荡,忽然,屋子里的烛火被人点上,而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喜儿还是害怕地摇头,身上冒着豆大的冷汗。
“你说你帮凶杀人,送去官府是不是死罪呢?”这次的声音狠戾,惊地喜儿急忙大哭了起来,可是旋即,她就觉得不对经。
一抬头,敞开的大门外站着一个女子,女子一身素衣,正拧眉呵斥着。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卫裳歌。
而那个鬼,也不是什么真的鬼,居然是雪倩扮的!
喜儿睁大眼睛看着雪倩手里拿着的一根长腰带,就是这个东西,方才她喊在嘴里,在夜色中便被人误以为是长舌头。
“啊?”几乎是呆愣住,但更多地是追悔莫及,她,她怎么被吓地什么都说了?那现在,肯定是死路一条了。
思及此,喜儿的眼泪又刷刷流下来了,只是不必方才的惊恐,而是直接跪爬着道卫裳歌的脚下,抱着她的大腿求饶起来。
“大小姐,求您饶命啊,求您。”那呜咽的声音哽咽,那张巴掌的小脸也早就被泪水弄花了,样子看上去甚是可怜。
只是卫裳歌的眼眸寒潭如深,任何事情,但凡超越了她的极限,她便不会再心慈手软,关氏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亲的人,她甚至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娘。
而就是眼前这个弱懦的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娘被那些人害死。
“求我?当时我娘想必也这么苦苦哀求吧?可是你呢,你睁着眼睛什么也没做!”气恼的红光早已把卫裳歌的双眼染红,那双眼睛全是报复的火焰,此刻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她报复了,似乎只有那鲜血,才能稍微缓解她此刻的愤怒。
“给你一条生路,去,去外面找个醉汉来,带到你家小姐房间去,别问为什么,只照做,既然你家小姐不能把你培养成强人,那就让我来!”
“是…”,喜儿怯懦地起身,差点没再一次摔倒,她根本不知道找个醉汉来是为了干嘛,可是如果她不这样做的话,她便被会带到官府去,不,她不能死。
第239章 中计了(54)
卫裳芸,上次你使用诡计害我小产,这次我便以牙还牙!
幽深的目光看向那匆忙离去的背影,卫裳歌的眼眸缓缓变暗。
漆黑的夜,雨不合时宜地淅沥沥下着,只是在这样一个湿漉漉的雨夜,没有人会知道,后院不起眼的院落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喜儿张皇失措地带着一个醉汉跌跌撞撞而来,把他带到了卫裳芸的房间里,游廊拐角处,一把伞下,正站着两个人。
她赶紧把醉汉推了进去,急忙跑到了卫裳歌跟前复命。
“好了,待会过了两个时辰后,你再去把里面的人领出来。”
声音有些清冷,卫裳歌说毕便转身离开,只留雪倩和喜儿,两人守在黑色的雨夜里。
方才喜儿出去的空荡,雪倩已按照卫裳歌的吩咐给卫裳芸下了媚药,并且帮她把之前的蒙汗药给解了。
如今屋子里,应该是一片旖旎春色吧。
那个醉汉本是云都的等徒浪子,平日里游手好闲,只会寻欢作乐,家里并不富裕,而他的卖酒钱不是靠偷就是抢,可以说,这样一个人,简直是渣到了极限。
这个醉汉也是卫裳歌故意安排的,白天里吩咐雪倩去云都走访,寻访到这样一个人,并给了他银子让他喝酒,嗜酒如命的他只是当天上掉了馅饼,待到他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雪倩又把人拖到了王府的后院。
王府后院在很偏僻的小巷,白天除了倒夜香的基本没人,到了晚上,尤其是这种下雨天,那更是见不到一个鬼影子,所以一切安排,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此刻大汉还在酒醉中并未清醒,从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酸臭味,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他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
刚踏进屋子里,扑鼻便是一股好闻的香气,让大汉顿时觉得神经亢奋起来,他不知道,这是卫裳歌特地给他们染上的催(情)香。
(床)上的人本是晕厥了的,可是此刻在香味的刺激下,让她的身体复苏,那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如一汪干涸等待人浇灌的泉眼。
身子不自觉地就扭动起来,意识已不受控制,卫裳芸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眼前一个若有若无的身影。
男人体魄强健,早就发现了(床)上的尤物,饥渴地立即嘿嘿一笑,大步上前,便将人搂在了怀里。
“嘿嘿,媳妇儿,你在家等我啊。”男人笑地猥琐,大手已经开始无赖地揉捏着怀中的人,他的动作很粗鲁,几乎也没有一点前戏,就像是个贪婪的野兽,想要趴在女人身上,享受方泽。
卫裳芸被他压着,任由他大力地(蹂)躏着,那双峰前的衣服旋即就被他凶猛地撕开,而跳出的两个白白浑圆的东西,就像是两只小白兔般在上下跳动。
男人欣喜地看着这诱人的东西,急不可耐地就俯下头去狠狠撕(咬),几乎是用那胡渣子的大嘴,拼命地(吮)吸着,直到卫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