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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佞妃昏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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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详尽,她很难做假。但自从虞惑王继位以来,紫元宫便失去了以往的严制明律。而虞惑王雷显的弟弟,当今的虞国皇帝雷策更甚其兄的荒庸残暴,因此皇宫禁内早已外表光鲜内里腐朽,上行下效之中无人真正会关注到一个小小宫女的失踪与出现。

最后,陆筝选中了一个在御花园一角的偏僻宫室。这宫殿足够宏大,只是荒芜依旧的模样,荒草遍布杳无人迹,这样的宫室在紫元宫绝不是只此一例,雷显大兴土木,扩建了紫元宫,新的宫室拔地而起落成之后这些旧的便被弃之不用。而陆筝选中的敬仪宫是雷显旧时的书房,现在虽然破败,但贵在无人踏足。

逃出皇宫不比逃出冷宫般轻巧,于是每日的练习随着营养的提高也不断加重,身体也逐渐变得强健,虽然依旧纤瘦,但力量与速度的增加却是格外明显。每日从天未破晓直至星月悬垂,陆筝如同曾经幼时一样日以继夜的训练,再加之皇宫中的美食数不胜数,她愈发觉得计划达成指日可待。

至于虞国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她此刻并不关心。离开皇宫后有的是时间让她去发掘和探索,当下的要务只有两个:让身体达到穿越前的水平,还有一个就是皇宫的地图。

这一个月陆筝每天晚上四处探索,并将地图记录在偷来的纸上,宣纸柔软,毛笔使用不易,陆筝便在御膳房等待宰杀的鹅身上拔了一些粗根尾羽用来绘图,又为了防止他人无意中发觉,地图的绘制也采用了当年她在特战队期间学习的军事地图特殊标注法。无奈这皇宫大得惊人,这段时间的夜探完全无法探明更详细的路线,而她甚至不清楚皇宫中存放记档的地方在何处,况且就算知道了,潜入盗取这个举动也实在太过危险。

故而这期间的无计可施焦头烂额,陆筝都化作训练时的动力,在自制的沙袋上尽情发泄。

刚刚苏醒穿越时的春寒料峭已被暑热烈日取代,偶尔的瓢泼大雨让这燥热的时气稍稍舒解,这日又是骤雨来袭前的阴霾与压抑,陆筝正在宫殿的院子中慢跑,忽然听到外面人声飘至,殿门洞开,来不及闪躲的她穿着简陋的中衣就那么突兀地立在院中,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

进来的女子显然也被这一幕惊到,她迟疑地打量着陆筝,张口欲言,显得分外警惕。

见这女子并无人陪同,陆筝起了杀心,可是想起刚才外面似有人声,想必是有人陪同却没有进院,因此她并没轻举妄动,只是暗暗盘算着如何一网打尽不走风声。

“想不到许公公当真上心,竟真的在这安排了照看的宫女。”那女子身着湖蓝色的华贵宫装,头上钗环随着步伐摇动着珠光宝气,美丽的面孔却带了淡淡的黯然。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并不符合这几日来的观察,陆筝学着曾见过的礼数屈膝,只是她自己也知道做得格外笨拙。

那女子径直绕过陆筝,开始在院中四处环视,莲步轻移的姿态高雅从容,陆筝发现这女子长得极其美艳动人,一双明眸顾盼生辉,姣好的身姿也被湖蓝色的纱缎衬托得越发窈窕。但陆筝的眼神却不是欣赏,而是探究。女子的身份贵不可言,又为何回来到这样一个荒芜废弃已久的宫殿?

“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子站在院子中央,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方才开口,陆筝想了想,相比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名字,还是报出沈净云更有话可圆,于是便低声说道:“沈净云。”

“名字和人都好,只是太没规矩,难怪许公公会打发你来这里。”那女子上下打量的眼神让陆筝感到十分不适,她不明白所谓没规矩究竟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于是垂手而立站在一旁,静默不语。

天空突然炸开了几个雷花,乌云密布间闪过耀眼的光亮,雷声接踵而来,闷声阵阵,像是旧病的痨鬼痛苦地喘咳。

“做好自己的本分,妥当照看这里。”那女子抬头看了一眼铅灰色的天空,骤风吹动着她鬓边的一丝散发,扬起的裙裾在风停之后又翩然垂下。她转身,身姿优雅地离开,走到门口却又转过身来对着陆筝说道,“若出了什么事,就到宜瑞宫来找我,还有,记得报上你的名字时,前面要加奴婢二字。”

说罢,水蓝的背影消失在了陆筝的视线中,又是一阵雷电交加的轰鸣,陆筝不紧不慢地步回屋中,破旧的桌椅和陈旧的杂物堆积,为什么一个贵妇模样的人会这般在意一个如此荒颓的地方?她心中有了疑问,却也有了主意,这个女子的身份不难猜测,如果与她亲近想必接触到地图甚至有机会出宫的可能性要比自己苦苦探寻出来容易得多。结识她的前提怕是一定得敬仪宫出些麻烦才好。

不,现在就做难免太过刻意,陆筝计上心头,也有了妥当的计划,她此刻更需要一些情报来帮助自己完成变成沈净云后的第二个挑战。

大雨轰然落下只是在一瞬间,屋檐将点滴汇成细流,涓涓落至地面,光滑的石砖被敲击地叮咚作响,四下炸开的水花又溅落飞起,最后聚在水洼中平静下来。陆筝走到檐下伸出手,感觉雨滴打在手上的感觉,生动而有力。她还活着,陆筝闭上双眼感觉自己谋求生机的愿望有多么强烈,这种感觉正在驱使着她去完成所有必须完成的事情。

后几日里,陆筝将很多时间花在和宫女交谈之间,她用这最原始的方法搜集着自己想得知的关于蓝衣女子的情报。宫女除了辛苦的劳作便是喜欢多几句嘴,聊聊宫中的琐事和冗杂,陆筝很快和一些宫女打成了一片,虽然活泼与外向从不是她性格的一部分,但是伪装起来的平易近人还是极其奏效。

那个蓝衣女子正是当今宫中得宠的妃子——韵妃。雷策从不专宠,可是对韵妃和其余的一两个妃嫔总是更加倾心一些。爱嚼舌根的宫女告诉陆筝,这个韵妃闻茹曼是从前雷显的一个妃嫔,本来雷策下令将所有雷显的后宫诸女一概殉葬,但却独独留下了闻茹曼一命。

“那韵妃娘娘如此得皇上厚爱,自然可以出入书房等处陪伴皇上日理万机了。”陆筝觉得瞪着无知与艳羡的双眼十分的累,可又不能不假装这样俗气的好奇。

谁料那个宫女却一脸惊异地看着陆筝,旋即大笑。

“阿云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咱们当今圣上的书房,可不是用来读书和处理政务的!”





、浴火横祸

半月后,钦天监监正上表说雷电击中敬仪宫是苍天示警国祚有难的征兆,而随后这个监正便被斩杀,以儆效尤。

这些事陆筝也是在整理内室时听韵妃与宜瑞宫首领太监孟公公说起才有所耳闻。

雷电能击中敬仪宫全凭那一柄陆筝好不容易找到的废刀。刀在绑在长竿上后被陆筝又立在了敬仪宫野草丛生的殿顶,好在这地方少有人至,也没人注意。雷雨天夹杂着风和日丽的日子,不出几日雷电便劈中了敬仪宫的主殿。只是这其中苦了陆筝每次下雨都躲到别的地方去寄人篱下。

只是那个不知道算是什么职位的钦天监监正无端遭了意外之劫,不过他的确是信口雌黄,陆筝暗暗笑想,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杰作,又何谈苍天。

敬仪宫成了一堆冒着青烟的废砖烂瓦,陆筝找到了韵妃所在的宜瑞宫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显然这场他人眼中的飞来横祸影响不小,韵妃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但她还是耐心听完了陆筝的叙述,而后看着她笑了笑说道:“真是命大。”

那笑容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和哀戚,她并不急于掩饰,也并不介怀陆筝的存在,沉默了须臾后又对陆筝说:“既然许公公信得过你,敬仪宫又毁去了,你便留在我这里吧。”

陆筝没有想到居然不用自己开口乞求,韵妃就已然说出了这番此行的目的,她用学了许久的宫廷礼仪像韵妃行了大礼,虽然别扭,但总好过让人起疑。于是自这日起,陆筝成为了仪瑞宫的一名洒扫宫女,每日做些粗笨的劳作。可这几日韵妃却称了病,皇帝竟也未来探望,陆筝虽然失望,但还是满怀耐性。

宜瑞宫是个干净雅致的地方,韵妃人又安静,陆筝觉得她一点都不像其余的妃嫔那样姹紫嫣红,反而却好似安贫乐道的寡妇一般,每日里仿佛从不在意皇帝与谁同眠。而陆筝与韵妃的交集少之又少,几日下来更是没有说上半句的话。这样的环境陆筝是没有想到的,宠妃不过如此?她虽然好奇但却并不打算深究,只要她能有机会跟随韵妃进入皇帝的书房,就有机会得到皇宫的地图。
除此之外,其余的事陆筝并不在乎。

连绵的雷雨仍然隔三差五造访,瓢泼大雨总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余下一地的狼藉。可是这一日雨丝却格外缠绵,没了往日里的雷厉风行,点滴细腻的轻缓坠落,隐约的凉风舞动着妃色的柔纱长帘,陆筝接着打扫的空档忙里偷闲地翻阅着韵妃宫中藏书。

这时伴随着雨滴声夹杂着一道尖利而洪亮的喊声传入房间深处。

“皇上驾到!”

陆筝将书随手往架子上一扔,趴到半透明的明纸窗前向外望去。

韵妃袅袅婷婷地行礼,而陆筝从未谋面此刻也看不大清楚的九五之尊优雅地扶起礼至一半的韵妃,二人就这样亲密无间地携手步入了寝殿内。

已是黄昏时分,陆筝想这两个人应该会先行用膳,她大概还不用急着离开,而今日能去书房的机会恐怕已经没有,自然也不必着急。

夜幕浓黑欲滴,孟公公在伺候皇上与韵妃的间隙看见配殿的烛火光亮过来催了催陆筝动作快点,陆筝嘴上答应得很好,但等孟公公刚刚给转身离开后就又捧起了书。她本想看看地理游记一类的书,可是似乎韵妃更偏好那些辞藻优美的编纂文集,不过这也无所谓,她还在和这些繁体字磨合熟悉,只要是可以阅读的书籍就好。

贪婪的在书页间饕餮时,门再次被打开,陆筝慌忙将书合上放在书架上,假装拿起鹅毛的掸子,可却被孟公公捉了个正着,他捉起陆筝的手腕,无非就是骂了些偷懒的话,只是他说得格外难听些。

“到处鸡飞狗跳不够人用,你个小兔崽子还在这里闲的长毛,去!去小厨房看看用不用得上人手!”

陆筝明白,为一些你无法改变的事生气太没意义,忍一时是小,但这样的日子总有尽头,总有回报。所以她一言不发的去了小厨房。

夜宵时间按理说也应该过了,只是不知为何皇帝又要了酒,一时人人手里又都有工作,陆筝便带着一壶闻起来便是绝世佳酿的好酒毕恭毕敬地步入了寝殿。

月下香的味道比寻常更浓些,陆筝低着头守着规矩走入了内堂,一进去陆筝就看到了桌上的珍馐美味几乎未动,只是青瓷浮花的酒壶倾倒了两三个在地,而一身金龙凌云暖黄色衣饰的雷策就坐在桌边。

她慌忙跪下,依照着学来的规矩温丝不乱,可是却没有声音示意她起身,陆筝悄悄抬起头,屋子里不见韵妃闻茹曼和其余侍从的身影,而雷策的样子有些奇怪。

雷策是一个有着天成之貌的英俊男子,但而今,英挺的鼻梁上的星目被烈酒浸淫得有些微红,两片薄唇也因为酒的炽烈而妖冶的红润,他微眯着双眼,正盯着自己,这眼神让陆筝想到曾经执行任务时在荒芜苍凉的沙漠中遇到的响尾蛇王,死亡的气息正在迫近。

求生是每个军人的第一本能,陆筝不顾皇帝还未开口便快速起身将酒壶放下,而就在这时,雷策的手向还未移开的陆筝的手伸了过去。

风驰电掣间,陆筝躲开了。可是步伐却没有快过眼前的男人,一回身时,她已经被雷策揽入了怀中。

雷策不说话,他的神态极其诡异,陆筝觉得情况不对,可是眼下的事态却由不得她细想,多日的训练,沈净云的身体已经可以做出曾经陆筝收放自如的动作,她用灵巧的格斗技巧架开雷策的铁腕,腿下横开了身体的距离。

雷策还是不说话。但他的蛮力却让陆筝吃惊。他并不健壮,可是身上明显却是经过严酷训练才能拥有的紧致肌肉,后背与胸膛碰撞在一起,陆筝开始害怕,她没有力量,这幅身体也不可能拥有足够的技巧来抵御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桌上价值连城的瓷器跌落在地,那碎裂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回荡,繁复的丝织桌帘上是一朵朵怒放的不知名的花朵,孔雀蓝的底色衬托着一地的狼藉。

上身被压向桌子,陆筝的头被一只有力的手狠狠地按倒在坚硬的木质上,一瞬间脑内几乎空白,再睁开时眼前已有了星点的红色。

群幅被粗暴地撕开,贴身的亵裤也被扯下,雷策的进入没有预兆,陆筝感到身体几乎被这野性的力量贯穿,她的双手受制于人,两只手腕像是被铁镣铐在了桌子上,身体也被桌棱硌得生疼。

陆筝在穿越来之前虽不是白纸一样的纯净,但沈净云却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而此刻雷策如同醉酒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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