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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佞妃昏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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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陆筝在穿越来之前虽不是白纸一样的纯净,但沈净云却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而此刻雷策如同醉酒后的暴掠令这幅身体如同撕裂一样的疼痛。陆筝双手死死地攥住桌子的帷幔和缨络,要紧的牙关偶尔发出摩擦的声音,她告诉自己忍住,不能因为疼痛而撕心裂肺的叫喊。指节泛白,雷策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半吻半咬的肆虐,雪白的肌肤传来阵阵细微的痛楚,可是这疼痛和身体内的痛苦却无从相比。

为什么会是这样?闻茹曼在哪里?其余的人在哪里?

所有细碎的挣扎都变成了更毋庸置疑的压制,陆筝已经分毫不能移动,雷策压在她的背上疯狂地施暴,而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忍住疼痛,忍住屈辱。

曾经的陆筝是在十八岁的某个月光姣好的夜里完成了蜕变,那是一个年轻的上尉,有着迷人的深栗发色,北方湖区的口音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性感,陆筝喜欢这个音色。他们相遇是在斩首行动之后的寂静沙漠,陆筝所在的海豹部队第六小队刚刚配合海军陆战队第一远完成了敌后的任务,与英国第一装甲师汇合在巴格达北部空旷荒凉的沙漠里。那天在耿耿星河与烂漫月光的笼罩下,军营中满是欢笑和醉酒士兵,在酒精和欲望的驱使下,她和那个英军的士官在营帐中缠绵缱绻,直到第二日分道扬镳再未相见。

他叫什么?

伊迪斯?科顿?阿瑟?

其实那一日后陆筝再也没有想起过他的名字,可是此刻却怀念起他的温柔。

那一夜不是这么疼的,而现在她的冷汗已经侵湿了身上残余的衣料,黏腻在她的皮肤上。

同样是汗湿欲滴,雷策身上滚烫的汗水和陆筝因疼痛而出的冷汗交融在一起,滚烫的身体灼烤着陆筝,而背后的桌面却一片冰凉。酷刑还在继续,雷策的每一个动作都狂野至极,陆筝咬破了红唇,拽裂了锦缎,孔雀蓝的桌帘在她眼前被揉的不成样子,那些不知名的花朵仿佛也残破不堪了起来。

这场与□无异的交欢漫长如无间地狱的酷刑,陆筝逐渐觉得身体开始变成一具空壳,疼痛似乎也麻木了起来,她的视线渐渐模糊,身体的力量已经被抽离得几乎殆尽,陆筝告诉自己一定要挺过去,你是陆筝,你是陆筝!你是美国海豹部队的精英,哪怕叛变被通缉也从没人能捉得到你!你是陆筝,你是陆筝!

意识已不堪重负,孔雀蓝的颜色模糊成了一片空蒙,陆筝闭上眼睛,她从未这么憎恨自己,憎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亡命计划

忘了是如何结束这一次煎熬与折磨,等陆筝醒来时她已躺在锦绣如堆的床上,身体的疼痛提醒她这一切似乎还没有过去,床边投下了阴影,她侧脸望去,雷策已在一旁阖眼沉睡。

不知是什么驱使着自己的躯壳,陆筝感到头脑一片空白,可是身体却依旧能够忍受着疼痛直立起来,她裸着身体,伸出双手,原本莹白的肌肤上满是深红与淤紫的疮痍,手腕更是惨不忍睹的红肿,但陆筝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她将手笔直地伸向沉睡中雷策暴露在外的脖子。

在马上就要扼住的一瞬间,胳膊被另一只手拉住,陆筝从恍惚中惊醒,站在床前的闻茹曼拉住了站在深渊前的自己。

“你疯了!”闻茹曼神色慌张,虽然是疾言厉色却将声音压得极低,她的手心似乎没有温度,紧
紧地缚在陆筝红肿的手腕上。

晃过神的陆筝望着眼前衣衫整洁的韵妃,烛火像是没有温度只有光亮,殿内阴冷得仿佛刚刚醒来的冷宫,她直愣愣地望着闻茹曼,看着她秀眉紧蹙地在衣橱中取出了一件应该是她自己的衣服,又胡乱地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丝绸衣料的衣服光滑而冰凉,陆筝却在仔细审视着闻茹曼的神色,那种慌张并不像伪装。

在闻茹曼的搀扶下,她直接跨过了仍然在熟睡的雷策,双腿间一片狼藉,还因为余痛而微微颤抖。

这时突如其来的一个不稳,让陆筝几乎是跌到闻茹曼的怀中,二人的目光都双双看向雷策,见他仍在熟睡中,才放下心来继续蹑手蹑脚。

热水浸润着被蹂躏过的肌肤,陆筝轻轻抿过之前咬破了的嘴唇,痛苦这次没有再入侵她的心神,水汽氤氲间她听见闻茹曼遣出了所有宫女太监。

“对不起。”

闻茹曼轻声细语间挽起了自己绫罗的长袖,她用浸湿的软布轻轻擦拭着陆筝身上的於痕,小心仔细的抚过每一个狰狞的痕迹。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陆筝想,一个被□了的女人应该和□她的人的妻子说什么好,下巴垫在木桶温润潮湿的边缘,脑中飞快旋转着这件事的蹊跷。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可有什么打算?”闻茹曼的声音与动作一样轻柔,陆筝听得出,她并不想继续刚才的对话。可陆筝也的确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一切来得实在太过太突然。

见陆筝沉默,闻茹曼俯□子轻声说道:“想哭便哭吧,不用忍着。”

闻茹曼的神色的确值得推敲,突然的关心与殷切不像伪装,陆筝的确清清楚楚在她眼中看到了不忍与歉疚。今夜应该是她来侍寝,为何殿内却只剩下了酒醉的皇帝?陆筝不想去探究闻茹曼的隐私,她已经可以确定这并不是针对自己的陷害,这就足够了。可是今后呢?她不能不去考虑今后该如何继续自己的自由行动,被□不算什么,可若是计划因为身份的改变而搁浅那就太不值得了。

“今日你侍寝的事我已经让敬事房记档,你放心,今日你出了这样的事我难辞其咎,这后宫虽然激流暗涌,但只要有我闻茹曼一日就不会让你性命不保。”手被另一只温暖的手覆住,陆筝惊愕地抬头,目光迎上闻茹曼显露坚定的双眸,她不太明白闻茹曼之前所说的那些名词,但隐约中她大概知晓自己今后恐怕就要成为皇帝这庞大后宫中的一员。

也许这是一个契机,倚靠别人不如自己制造机会,若是能接触到宫中的档案就能拿到梦寐以求的地图,妃嫔的身份虽然不如宫女容易脱身但总归有一些权力。陆筝边想边伸出手习惯性地抚摸自己的肩膀,肩上的瘀肿因为热水而胀痛,指尖滑过又激起了一片微凉。

但她的动作在闻茹曼眼中成了戒备的姿态。

“你没时间考虑了,”闻茹曼蹙起了眉尖,她整个人像是在水雾氤氲里的幻影,模糊却真实,“一会儿皇上醒过来你最好伺候在旁,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陆筝点了点头,这态度多少有些漫不经心,她拢了拢鬓边弄痒自己的湿发,侧过头刚好与闻茹曼四目相对。

她需要自己怀疑这个女人,利用这个女人,虽然她仍旧不了解这个女人。

再次躺平在雷策的身边,屋子里只剩下最初的彼此。陆筝闻到了自己发梢散发出的氤氲香气和旁边男人身上淫靡的酒色气息,她觉得有些恶心伴随着发自内心的厌恶如鲠在喉,可是她什么都不做。陆筝抬头直视着锦绣的床帏,不想偏过头多看雷策一眼。

突然旁边的男人动了一动,陆筝警觉地侧过头,细微的动作伴随着睁开眼睛,雷策轻轻地咳了两声。

“怎么,为什么改主意不杀朕了?”

这轻慢的声音里有着一丝疲惫,可却让陆筝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这样的反应牵动了无数痛楚。

原来他一直都是清醒的。

片刻沉默后,陆筝带着平静的语气反问:“刚才为什么不制止我,你不怕死?”

雷策猛然转过头看向陆筝,对视中陆筝从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么唐突的说话,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里,每一个称呼和字句都要小心谨慎才能避免无妄的灾祸。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她没有办法收回,望着雷策探究中夹杂着诡异的目光,陆筝决定索性试探一下这位传说中暴君的虚实。

“对不起,我失言了。”陆筝低垂着眼帘,却并没有扭转视线,这样她依旧能够从雷策的表情中分辨出一些端倪。

说来也奇怪,雷策的相貌首先就让陆筝感到诧异。她没想到传言中暴虐昏聩的帝王居然是个面若冠玉学生模样的清秀男子,清癯疏淡的眉目间让陆筝想起曾经在校园里见过的学生,只是那时她还是个名正言顺的代课老师,而现在她是被旁边这个看起来温润无害□后的失足少女。

人不可貌相,陆筝在心里暗暗叹气。

“刚才如果不是韵妃拦住你,是不是一定就掐下去了?”雷策像是听到了极有趣的内容,原本晦暗不明的脸上居然浮起了一丝笑意,只是这笑在陆筝看来却绝非善意。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凭借运气和勇气就妄图逃过这个能掌握自己此时生死之人的觉察,唯有小心谨慎才是上上之策。

“我当时很害怕,”再次沉了沉眼帘,陆筝想,自己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恐惧至极。

“哦?那现在呢?”

“韵妃娘娘让我安心。”

雷策只是笑了笑,他收回了凝视陆筝的目光,不再说话,陆筝突然有些恐惧这种无形的压迫感她还甚少有过,不过她很快冷静了下来,从雷策变幻莫测的话语来看他应当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陆筝忽的想到从前那个她在MPRI的小队行动负责人,总是西装笔挺外加阴晴不定的模样,对待这样的人最好是保持一定距离且让他清楚自己与众不同的价值,至少雷策再荒诞昏聩也总好过MPRI内部那些真正唯利是图的嗜血战争狂人。

下定了决心后,陆筝决定走一步险棋,她侧过身来继续注视雷策,缓缓开口:“我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你回答我的。何不制止我,你不怕死?”

重重帷幔下雷策的眼神在恍惚间有些错落,嘴角轻轻勾起,他的声音似乎还未透去疲惫:“朕当时在想,如果就这样窝囊的死在一个妇人之手,下一个坐上龙椅的人会给朕什么样的谥号,”说着他将双手抬起,枕在上面,闲适又轻松地接着说,“你说呢?”

“我不知道,”陆筝不太清楚谥号这种东西,但她回忆起之前似乎听人说过雷策为自己的哥哥追封了讽刺性的谥号“惑”,于是坦然说道,“大概会比惑更差一些。”

雷策的笑声毫无预兆的响起,他一边笑一边伸出右手臂揽住陆筝的肩,侧过头后的凝视温柔又透露出危险气息,陆筝不自觉竟向后缩了缩身体。

“你功夫不差,妄想弑君,敢不用敬语称呼朕甚至还以‘我’自称,”雷策顿了顿,另一只手轻柔地拂过陆筝散乱的鬓发,“不过朕并不想杀你,倒是你愿不愿意留在朕的身边,等等看朕的谥号到底是什么?”

陆筝无奈,这样把死亡当做一种乐趣的话在之前她只见过震弹症的战友说过,最重要的是雷策是在调侃自己的死,即使是自己这种末日狂欢的亡命之徒也不会把自己的性命当做这样诡异的玩笑和曾经意图杀死自己的人戏谑着说出,如果在现代她还可以建议雷策去看一看心理医生,但是在古代她绝不可能对着皇帝说出这样疯狂的话来。今日的挑衅已经够了,陆筝强迫自己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她希望这样的谈话能够早些结束并且永远没有,可是她转念一想,等她拿到了地图且有了出逃的切实计划,到了那个时候,雷策若是成为了其中最大的绊脚石,她倒是有机会亲手让自己早些知道他的谥号到底该是什么。

“朕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雷策并不知道陆筝的杀心已起,他像是沉浸在自己疯狂的臆想中,一心满足地欣赏着怀中女子诡异的沉静。

“沈净云。”陆筝又笑了笑,她的心跳开始因为自己大胆的计划而猛烈跳动,现在的自己才是那个她最熟悉的那个陆筝。说出这个名字时陆筝没有犹豫,她现在已经开始有些迷恋这个疯狂的浴火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军事职业资源公司(Military Professional Resources IncorporateMPRI) 目前美国最大的私营军事公司。




、恍若一悟

无法否认的是,陆筝已经开始了厌倦。

后宫实在是一种充满了无趣与纠葛的生活,每日例行公事到皇后处去请安,听一群女人冷嘲热讽聒噪挑事,而平时在自己的宫中,前前后后簇拥的宫女太监也仿佛是一种无声的禁锢。闻茹曼偶尔回来探望陆筝,看到她有时紧蹙的秀眉和无奈的神情,闻茹曼总是优雅一笑说:“现在你便不耐烦,这以后烦恼的日子还长着呢。”

陆筝现在封了沈婕妤,她不太懂这些女人间的等级,于是姑且当做军衔看待,听过闻茹曼的耐心解释,她大概清楚婕妤这个称号在军队中也算是少尉这个级别。陆筝在叛逃之前的军衔是美国海军少校,即使后来加入MPRI好歹也是小队中的二号决策,现在的地位可谓一落千丈逢人便跪,怎么样才能达到闻茹曼那样可以自由出入雷策身边的领导阶层,陆筝觉得这比要她执行任务难多了。

这些日子里雷策对她十分眷顾,虽然没有召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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