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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被李思明这一招给搞晕了,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
“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快准备一下,马上走,一大帮人等着呢?”杨月她爸当着徐丽父母的面。还有一旁看热闹的人,也不好发火。
“好。马上走。”李思明应承道。李思明地目的达到了,没有人找他们地麻烦,因为“时间不等人呐”。几位勤务兵棒出一堆鞭炮,一顿震天动地地放着,在这喜庆的鞭炮声中,两面位新娘在看热闹的人好奇的目光中,千呼万唤地出来了。这似乎就是“出阁”的意思。
两位母亲也许是想到了自己,也许是激动也许是感伤,热泪盈眶。做丈夫的。不停地劝慰着。场面极是有意思。
不过李思明和徐子健两人可不管其他了,他们看着各自的新娘。眼中充满着浓浓地爱意,在这个世界里,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在李思明和徐子健炙热眼神的注视之下杨月和徐丽两人红着脸,催促着赶快离开。
“我们就这么出来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坐大小刀开着的吉普车,杨月问徐丽道。李思明和徐子健被她们赶上了另一辆车。
“你还想怎么着?”徐丽问道,“都十一点半了,赶到饭店都十二点多了。”
“两位嫂子。我有个秘密想透露给你们,不知道有没有奖励?”开着车地小刀头也不回地说道。
“你有什么秘密,有话快说!”杨月道。
“那可不行。现在讲究按劳分配!”小刀说道,“我这个秘密跟你们刚才所说有关。有没有兴趣知道?”
“我们不稀罕!”徐丽道。
小刀不说话了,果然过了几分钟,杨月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包烟扔给小刀,这是她给客人准备地,当然还有喜糖。
“这还差不多。”小将烟飞快地塞进口袋里,于是李思明刚才的手段就曝了光。
“你们家的这位,可真是有手段。”徐丽似笑非笑地说道。
“这说明我们家阿明比一般人聪明!”杨月维护道。
“看,还没入洞房呢,就开始护起来了!”徐丽笑了。两人双开始打闹。
“小刀,你告密有功。”杨月道看坐在前面一本正经驾驶着汽车的小刀道,“我准备告诉阿明,好好奖励你一下!”
“嫂子,千万别说啊。”小刀急了,“我把烟还你还不成吗?”
“不成!”杨月一口否决。小刀忽然感到这正月里,天怎么热呢?
两位新郎伴着新娘终于赶到了饭店。宾客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尤其是张华几人上窜下跳,就差去公安局报案了。
“音乐!”充当司礼的曾智高喊一声,立刻《婚礼进行曲》响想来了。在这激动人心的音乐声中,在宾客们的欢呼声中,李思明伴着杨月,走向了临时搭建的前台,这前台就是幸福的终点站。在那台上,一个大大地红又喜贴在当中,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灿烂的光线,反射地红晕将两对新人的笑脸染上迷人地光彩。
李思明忽然觉得自己就像动物园里的长期住户,摆出各种姿势等着别人去喝彩,你还必须保持笑容,要笑得开心甜蜜。如果在这样的日子里,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恐怕要挨女方的揍了。
曾智这家伙尽拿两对新人开心,比如让他们谈谈恋爱经过,交待第一次拥抱第一接吻是什么时候,来的宾客大多是兵团战友,也跟着起哄。两面三刀位新娘自是面红耳赤,徐大帅平明也是个诩锋机警的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这些:“敏感”问题是一一给予驳回,总之是他和徐丽如同帕拉图的精神之恋一样圣洁。
“杨月同志,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到李思明同志的?”曾智问道。
“这也需要说吗?你不是知道了吗?”杨月不好意思地问道。
“各位兵团战友、亲戚朋友们,你们说需要知道吗?”曾智向从宾客大声地问道。
“需要!”宾客们大声回答道。张华和袁侯敲着桌子,唯恐天下不乱。
“那是1973年春节之后不久,却是北大荒冬季最严寒的时候,有一天夜里”杨月想起了那个寒冷的紧张不安的夜晚,那个倒霉的苏联飞行员,她更忘不了自然是一个温暖的胸膛。
杨月此时已经没有害羞之感,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情地诉说着那个伟奇之夜。在李思明的记忆之中,这件将近十年之前发生的事情,早已淡忘,但是杨月却记得很清楚,这不禁让他感慨万端,他为杨月做得很少,对比杨月为自己所做的,实在太少,但是杨月却永远记得自己的好。此刻在李思明的心里,只有一片温暖和永恒的爱。
“哎,真羡慕啊!”袁侯羡慕道。
“这个世界上双少了两个单身汉!真是不幸的事情啊!”张华却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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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主角终于结婚了,偶也对得起他了,为他安排了一位美貌与美德俱佳的老婆。不过偶遇到大麻烦了,这洞房之夜究竟怎么样?这H文可不好写,我决定偷窥。可惜,国为当时李思明熄灭了灯,偶看不见,房间隔音效果奇佳,故我也听不见。
第四卷 纵横四海 第五十六章 春宵苦短
春宵苦短
十年来李思明第一次没有早起。太阳已经偷偷地爬上了阳台,透过窗帘发出柔和的光芒。杨月象个小猫一样偎依在他的怀中,发出轻轻地呼吸声,雪白的胳膊在酣睡中仍紧紧地扣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外面的太阳一定也很温暖。”李思明这样想道。李思明结婚了,让过惯了单身生活的他还一进适应不了。婚姻就像是城堡,外面的人想挤进来,而里面的人想冲出去。李思明当然舍不得冲出去,不过从此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但是身为丈夫的责任却是他不能回避的。
昨晚两人折腾了大半夜,此时两人仍紧密地拥抱在一起,从此再也没有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人能够让他们分离。女人如水,李思明轻柔地抚摸着杨月柔软湿润的背脊,才感受到这是真实的事情。贾宝玉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对于李思明来说,他的眼里却只有怀中的这个女人。
来到这个时代,李思明有很多遗憾,前世的师长、朋友和事业都离他而去。在最初的那段岁月,他就学得自己是一个被遗忘的人,更像是地球最后一个人类,孤独、寂寞和愤懑。但很幸运的是,他有了家庭的爱,也有了更多的朋友还有一个前途远大的未来。更重要的是,他有了爱人。
李思明到现在还是不太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杨月。恋爱中地男女,都很盲目,李思明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回首往事,也许正如杨月所说的是73年春节后的那个寒夜,但是李思明印象最深的还是在农场雪地里的那条红色的围巾,火红地颜色,像一堆冬日里升起地火。也像冬季午后那温暖的太阳。温暖了他的心房,从此他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另一个。
怀里的杨月动了动,她已经醒来了,但是赤身裸体的她此时却觉得很害羞。她终于成了他地新娘,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感到幸福的事了。
“你醒了,就入开我。我的腰快断了!”李思明笑着道。
杨月将自己裹在被窝里,当自己是驼鸟。”有啥不好意思的,该做的都做了,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不认命吧。”李思明洋溢着胜利地笑容。
“哎哟!”回答的是杨月的无影爪。李思明惨叫,“想谋杀亲夫,也不用这么急吧?”
“叫你乱说!”杨月伸出头来。
她抚摸着李思明的胸口,那里和腋下,赫然有一个巨大的伤疤。杨月看到这个触目惊心地伤疤。眼中的泪水止不住淌下,滴在李思明的身上,让李思明感到无比地诧异。
“好好地。怎么哭了?”李思明搂着杨月挂着泪珠的脸。
“你这伤口,下雨天还疼吗?”杨月问道。
“这个啊,不疼!”李思明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又没有弹片留在体内,医生的技术很高超的。”
“你要是回不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杨月**地说道。
“怎么可能?我命太硬,净罗王不收,认为我有九条命。上帝让我是异教徒,拒收。阿拉伯真主看我胡子太短,也认为炒合格。所以我只好回来了。”李思明想逗杨月笑,不过效果不好。
李说命硬,李思明说提还是有道理的,来到这个时代算是两世为人了,上了战声残酷的肉搏战也能活下来,李思明对命运只有感谢了,上天待他不薄,失去了一些东西,给他的已经远远超过他期望的。
“阿明,你以后不管干什么,一定不要瞒着我。我不想过去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杨月盯着李思明的眼睛说道。
“夫人有令,为夫当然以服从为天职!”李思明道,眼睛却看着杨月赤裸的胸脯。
“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啊?”杨月娇羞地说道,将头埋在李思明的胸口。
“当然不够。不过我提醒你一下,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九点钟。”李思明笑着道。
“什么?九点了。你怎么不早说,多不好意思见你爹妈!”杨月一骨碌爬起来,张牙舞爪意欲报复。
“杨月同志,我提醒你,是咱爸咱妈,不是你爸你妈。这是个原则性的问题,必须高度重视。”
“别贫嘴了。快起床,让爸妈笑话!”
“笑话什么?咱爸妈巴不得咱‘从此君王不早朝’,好为国家早生下一代!”李思明笑道。
“不管你了。我可不像你这么厚脸皮。”杨月嗔道。她起身快速地穿着衣服,让李思明大饱眼服。
“悠着点,您凤体多保重。”李思明关切地道。
杨月白了他一眼。
李思明的父母早已起床。李全担心儿子儿媳妇不好意思,出去溜达去了,只有李思明母亲沈芳在家看电视。这彩电还是李思明从香港运回来的,李思明可没想过将电视机放在自己房间里。
杨月起床后,路过客厅,见婆婆正坐在客厅看电视,低着头径直扎进洗耳恭听手间漱洗着。沈芳看着儿媳妇的匆匆的背影,嘴角泛着笑意。这个心愿已经成功实现了,就差添个下一代了。
“这个媳妇打着灯笼也找不着,我也老李家做了贡献。”沈芳想到这里就很自豪,不过她又感到有些遗憾,“要是早点结婚,还可以多几个下一代!”
丑媳妇还要见公婆。杨月终于还是磨磨蹭蹭地从洗手间出来了。
“小月,早上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婆婆怎么着道。
“妈,你看电视吧,我自己来!”杨月不好意思地说,她可不能让婆婆伺候自己。
“你歇着吧,我来吧?”婆婆坚持。她这样说。杨月更感到不好意思。只好服从。
李思明也起床了,多年早起地习惯,一旦被打破还真浑身不带劲。他走一以客厅,看到杨月正坐在那看电视。
“你还挺悠闲的啊?这个三从四德,你可曾听过!”李思明道。
“都是你害得我!”杨月争辩道。
“这种事你也怪我?昨天晚上”李思明说道。可是被杨月捂住了嘴,李思明知道自己不应该拿这种事开玩笑。杨月脸皮太薄,经不起他这么说。/
在李思明母亲的注视下,两人吃过早饭,便被母亲催着回娘家看看。
两人放弃坐车,悠闲地轧着马路。李思明想起了那首歌:左手一只鸭,右手一只鸡,背上还有一个胖娃娃。不不过眼下这三样自己都缺,看来还需努力。杨月看着李思明脸上浮现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猜他现在一定在想什么鬼主意。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你又在想什么坏事?”杨月道。
“坏事?我的形象就这么差?我当然想的是好事。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听!”李思明道。
“我不想听。”
回到娘家,母女两人自然在一起说着悄悄话。李思明可不想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岳父大人今天跟往常一样,上班去了。
“这个老革命。春节也不休息休息!”李思明想道,“不过再过几年,恐怕也要退了吧?”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岳父上了年纪了,虽然还算年富力强,不过总抗不过岁月流逝,年轻一代地人已经成长起来。李思明忽然想起了许志强,这个人本来还是自己地“情敌”,没想到造化弄人,成了自己的部下,这几年不见,不知道还好吗?对于许志强来说,南疆的战事应该结束了吧?不知道他是留在原职,还是另有提升?
中午时分,岳父大人终于回来了,不过回来的比平时要早得多。
“爸爸,您回来了?”李思明站起身问道。
“哎,你小子,现在我那帮老战友纷纷说我不够意思,找我算帐呢!”岳父辟头来这么一句。
“当初,不请这些首长,您也是认可的,现在找我算帐,是不是晚了些?”李思明道。
“不说了,不过你要我们家小月不够好,我可饶不了你。”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