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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林将手从女郎的衣内扯出,盯着谢文东,问道:“你他*是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靳哥,是他自己闯进来的!”那名被震开的青年怒声说道。
“哦?”靳林肛袋一歪,斜眼对谢文东说道:“小子,你是混哪里的?”
谢文东没肯说话,背着双手,走到房间正中,仰起头,默默地看着天棚。
“操你*的,靳哥踩你说话呢!”一名青年从沙发上姑起,伸手就准备去抓谢文东的头发。
谢文东站在原地,动也没动,甚至,连看都没看那人一眼。他身旁的含眼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提腿一脚,踢在那青年的小腹上。他的动作极快,青年毫无反应,吭哧一声,硬是被踹回到沙发上,他双手捂着肚子,脸色煞白,低声吼道:“你*的,你敢打我!”说着话,那青年忍痛,从后腰把出一把片刀,举臂想砍,可是,他的动作马上就僵住了,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巳顶在他的脑袋上,拿枪的人,正是金眼。
看到枪,包房里的几名女郎吓得尖叫一声,面带惊恐,缩成一团。
刘波回首,将房门关好,锁死。
靳林心中也是一惊,目光扫过金眼等人,景后,落在谢文东身上,他能感觉到,这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就是这群人的首领。他等了片刻,耸肩嘿嘿一笑,说道:“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其中有误会吧?”
谢文东低下头,目光如电,射在靳林的脸上。后者又是一惊,在那亮得吓人的目光下,他忍不住打个冷战。
“你,就是靳林?”谢文东嘴角一撇,脸上带着柔和温暖的微笑。
“是……是啊!”靳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中没底的发慌,他话有些结巴,问道:“你是谁?”
“你不应该不认识我,好好看看。”谢文东脸上的笑容加浓,两眼却要眯缝着两条弯曲的黑线。
靳林又重新打量了谢文东一番,当他看到后者笑眯眯的羊凤眼时,突然,脑海中想起一个人的名宇,他激灵灵打个冷战,然后张开嘴巴,结结巴巴骇然道:“你……你是谢……”说了一半,他说不下去了,回手从后腰扣出手枪,对着谢文东的脑袋就要扣动扳机
他快,可有人动作更快,水镜在旁,横着踢出一脚,正中靳林的下巴,后者哼的一声,仰面而倒,不等他从地上窜起,水镜走步上前,一脚将他拿枪的手腕踩住,靳林还想挣扎着爬起,眼前忽然银光一闪,水镜手指缝隙中连出三根钢针,顶在他的喉咙上。
“再动一下,你会死得很惨!”水镜的声音冰冷如霜。
靳林打个玲战,满面惊容,傻眼了。
他的那几名手下见势头不好,纷纷拔刀,可是,木子三人的枪却让他们再不敢多动一下。
见自己的手下人都被制住,靳林表情一变,满面哭丧,对着谢文东大声喊道:“东哥,我错了,东哥,你饶了我吧……”他特意提高嗓音,为了是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他很请楚,一旦自己落在谢文东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条。
他的心思,哪能瞒得过谢文本。
谢文东轻笑一声,淡然说道:“抽他的嘴巴!”
没等靳林明白怎么回事,水镜,左右开攻,甩手就是四个大耳光
她的力气没少用,耳光打得劈啪作响,打完之后,靳林哨角流血,面颊肿得象个馒头。
“这只是个教训。”谢文东笑呵呵地蹲下身形,看着靳林,说道:“你最好收起你的小伎俩,不然……”他故意没把话说完,让靳林自己去领会。
靳林打个寒战,果然不敢再大声,他求饶道:“东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我不想死啊……”说着,他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哼!谢文东冷笑一声,示意水镜故开他,然后,将靳林扶了起来,笑道:“你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靳林听完,愣了片刻,随后反应过来,他双膝一软,扑通跪倒,说道:“只要东哥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什么都干!”
“呵呵!很好!我要扶余。”谢文东含笑柔声道。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什……什么……么?”靳林睁大眼睛,一时间还没听明白谢文东的意思。
谢文东说道:“刘桂新对于我来说,是个障碍,你想办法,让他离开抚余。”
靳林咽口吐沫,暗暗吸气,原来,谢文东是盯上抚育了。他摇摇头,说道:“东哥,刘桂新是成哥安排在抚育的,我哪有能力把他调走啊?”
“没有办法?”谢文东笑道:“既然你没有办法,对于我来说你没有任何用处了。”说着,他扬起头,斩钉截铁地说道:“杀掉他!”
随着他一声令下,水镜一拉靳林的头发,将钢针顶在他的脖子的皮肤上,毫无表情的说道:“不要紧张,刚开始或许会感到痛,一会就好了。”
“别啊……别……”靳林吓的哆嗦成一团,脑袋向后仰着,双手胡乱得抓向谢文东的裤腿,连连嚎叫道:“东哥,我想办法,不……不要呀……”
谢文东向水镜点下头,让她先等一会,他弯腰问道:“靳林,我的耐性是有限的,经不起考验,我也不想再问第二次。”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靳林汗如雨下,呼哧呼哧,大口的喘着粗气。啊是害怕,谢文东是什么人,他没见识过,但却也听说过,他说要杀自己,那绝不是吓唬,他可是能做的出来的!
“我这个人很公平。”谢文东一提裤腿,笑呵呵地坐在茶几上,看着靳林说道:“别人帮我做事,我一定不会让他白做。”说着,他向刘波一甩头,后者将受里伶的皮包往茶几上一放,然后打开拉练,只见里面都是花花绿绿的百元大钞。
靳林和手下人看到这一大包钱都有些傻了,一各个大眼瞪小眼,直勾勾的看着钱连咽口水。
谢问东拍了拍皮包,说道:“这里面是一百万,你帮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你,这些钱只是一半,等完事之后,我还会给你另外的一百万。”
靳林有钱,但全部的储蓄估计比这一百万也多不了多少,这许多钱明晃晃地摆在他面前,要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不过,他却不敢要啊!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目光从皮包里移开,看向谢文东,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容,说道:“东……东哥的钱……我、我怎么敢要呢?!”
“呵呵!”谢文东笑了笑,柔声道:“现在,你想出合适的办法了嘛?”
靳林低头,眼珠乱转,这个时候,他哪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他抹抹脸上的汗珠子,说道:“东哥,我……我实在是……”谢文东身子向前一探,说道:“你想不出办法,那么我帮你想好了。”说着,他伸手搭在靳林的肩膀上,说道:“你想陈百成私密禀报,就说刘桂新和我暗中私通,密谋倒戈,陈百成的疑心很重,定然会把刘桂新招回去调查,这样一来,刘桂新不就是离开了扶余嘛!”
靳林说道:“我……我这么说,成哥未必会相信。”
“你会有办法让他相信的。”谢文东笑眯眯地说着。
“这个……我尽力而为吧!”靳林低下头。
谢文东道:“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要成功。不然,非但我给你的钱你要吐出来,你的性命也会保不住。”说话间,谢文东手上渐渐加力,捏着靳林的肩胛骨,悠悠说道:“对于我来说,想取你的性命,易如反掌,还不算什么难事。”
靳林吓得脑袋嗡嗡直响,自己和陈百成比不了,身边没有那么多的保镖,他也养不起那么多的保镖,如果谢文东真派出血杀来干掉自己,那就很难躲得过了。他反应真快,立刻说道:“东哥,我是受了陈百成的蒙骗才跟他的,器似乎,我以自豪都是忠于东哥你的……”“呵呵,很好!”谢文东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办成此事,我除了会给你另外的一百万,还会大大的提拔你!”
“啊?”靳林一阵,装出又惊有喜的样子,连连说道:“谢谢东哥,谢谢东哥!”
“只要你肯尽心尽力为我做事,我是绝不会亏待你的。”谢文东说道:“我给你两天的时间,两天后,我要看到刘桂新在扶余消失。”
“是……是!”靳林答应地有些勉强。谢文东站起身,带上黑色手套,说道:“好了,我等你的消息,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一定,一定!”靳林忙从地上站起,必恭必敬地说道:“东哥,我送你。”
“不用送了。”谢文东看了那几名躲到墙角处的女郎,他本想说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动身走出房间。
目送着谢文东这一行人走后,靳林感觉自己已快虚脱了,他胡乱擦擦满脸的汗水,长长嘘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叹道:“哎呀我的妈呀,快吓死我了……”
出了夜总会,谢文东转头对刘波道:“老刘,你留下,盯着靳林,若是他把包房里的那几个小姐杀掉,你就回来,若是没杀,你直接把他干掉!”
刘波一愣,随后,明白了谢文东的意思。
谢文东和靳林的密谋,是件十分隐蔽的事,如果靳林真想为谢文东做事,那么,他一定会封锁消息,杀人灭口,防止风声外泄,如果他当时只是为了应付谢文东,他就没有必要冒着风险去杀掉那几名小姐,而直接将情况汇报给陈百成就好了。
“东哥,我明白了!”刘波答应一声。谢文东点点头,带着五行兄弟返回落脚之地。
知道深夜一点左右时,刘波才返回来,进入谢文东的房间。谢文东和衣坐在床上,问道:“老刘,怎么样?”
刘波一笑,说道:“东哥,你走不久之后,靳林和手下把那几名小姐领了出来,去了郊外的一处空仓库,先奸后杀,完事之后,将尸体就地掩埋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言一点不假。”谢文东眯眼冷笑。
“东哥,靳林这人阴狠险毒,留不得!”刘波低声说道。
“嗯!”谢文东点点头,笑了。
第二天,靳林给陈百成打去电话,没敢直接说明刘桂新与谢文东相互勾结,而是旁敲侧击地表示不满,说道:“成哥,谢文东现在的力量都集中在松原一带,内部必然空虚,扶余距离H市只有八十公里,若是去偷袭,效果肯定奇佳!”
陈百成听后,眼睛一亮,笑道:“阿靳,你的主意不错啊!”
“唉!”靳林叹了口气,说道:“在松原一战的时候,我就向桂新提出过这个建议,让他领人偷袭H市,让谢文东首尾不能相顾,同时又能缓解我方压力,可是,桂新不同意啊,说谢文东实力太强,我们去偷袭,只是以卵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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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百成最不爱听就是这话,就烦别人说自己的实力不如谢文东。他听完之后,骂道:“笨蛋!我们的实力哪点不如谢文东?桂新怎么搞的,灭自己威风,长别人的士气,何况,你的计谋很不错,他为什么不采纳?”如果松原一战时,刘桂新趁机去偷袭H市,可能真的会打得谢文东个措手不及,哪至于让己方损失两员大将。折损那么多兄弟,最后逃回来的,还不到三千人!
靳林忙道“是啊!对了,陈哥,我这几天感觉桂新不对劲,所以暗中派出兄弟,观察他的举动,没有想到,他竟然……”说着,他顿住,好似不敢再往下说。
陈百成问道:“竟然怎样?”“他……他竟然暗与谢文东派出的亲信会面!”靳林假意着急道:“知道这个消息后,我就立刻给成哥你打电话了!”
“什么?”陈百成一听,眉毛都竖立起来。他虽然背叛了会东会,而他本身,却最讨厌别人背叛自己。他咬牙道:“阿靳,你说桂新背叛我了?”
“是的,成哥,不然,他为什么要和谢文东的亲信秘密会面呢?为什么有你们好的战机不抓住而是坐在家里呢?成哥,桂新肯定有问题,你做好安排啊!”
“恩……”陈百成沉吟一声,语气不善地说道:“我知道了。”
刘桂新会背叛自己,陈百成有些难以相信,虽然他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刘桂新毕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为人又刚直,怎么会暗中私通谢文东呢?
他想了好一会,拿起话筒,给刘桂新打去电话。简单寒暄几句之后,他切入正题,试探性的问道:“桂新,你说我们和谢文东开战的时候选择偷袭H市如何?”
刘桂新一愣,不明白陈百成为什么这么问,他略想了想,摇头道:“那样不妥,H省是谢文东的根据地,其势力根深蒂固,草率进入,只怕会陷进里面出不来啊!”
陈百成眼中精光一闪,脸色阴沉的吓人,暗暗咬了咬牙,如果刘桂新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定会下一跳。
他说道:“谢文东已将人力调派到松原一带,你不认为H市内部会空虚吗?”
刘桂新直言不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