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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哥!”
这时,数名青帮人员提着三名表情惶恐的青年走上楼来,沉声说道:“这三个家伙竟然从二楼跳窗私逃,向北洪门投降,刚才被放哨的兄弟们发现并抓住了!铁哥,你说怎么处置他们?”
铁ning转回身,目光冰冷幽深地看向三名青年。
那三名青年预感到大难临头,忙跪于地上,求饶道:“铁哥,我……我们实在是太饿了,也太累了,所以才……我们保证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说着话,三人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
看着三人泣不成声的可怜模样,铁ning暗叹口气,心也软件了,可是很快他甩了甩头,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既然已经开了先河,如果不能震住下面的人员,恐怕用不了多久,人就跑光了,到时不用北洪门来打,自己就已先败下阵来。
“临阵脱逃,当以何罪论处?”铁ning深吸口气,抬头看向站于一旁的那名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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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家法,该杀!〃
〃既然如此,那就执行吧!〃铁ning转过身去,看向窗外,冷声说道:〃你们不是想跑吗?喜欢跳窗户吗?那就从这里往外跳吧!〃
铁ning所在的这层是最高层,五楼,足十多米高,下面是水泥以及满地的砖头和石块,这要是跳下去,得当场摔死。
听闻这话,三名青年哀号一声,一个个向铁ning跪爬而去,上喊道:〃铁哥,我们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铁哥,饶命啊……〃
铁ning不敢回头,即不敢看向这三名兄弟此时的表情,也不敢让他们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他没有选择,即使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想杀他们三人,但他却只能这样做。〃兄弟,对不起了,这……是你们自己挑的路!〃那名头目向手下的兄弟一甩头,周围的青帮人员一拥而上,将三名青年拉起,连拉带拽,硬拖到窗台边,随后,全力向外推去。
三声连续的惨叫声划破长空,在随着重物砸地的闷响之后,叫声也戛然而止。
三名青年躺在楼下,已摔得变了形,鲜血顺着三具尸体下方慢慢扩散。
不远处的北洪门帮众愣住了,楼内从窗户向外探头观望的青帮人员也都傻眼了,同时,眼中还不自觉地流露出浓浓的恐惧。
〃哼!〃青帮头目向楼下瞄了一眼,对铁ning说道:〃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铁ning心烦意乱地摆摆手,说道:〃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对了,顺便给兄弟们传个话,无论是谁,一旦私逃,一律家法处治!〃
〃是!铁哥!〃表帮头目一甩头,带着众手下下了楼。
铁ning以家法处死了三名私逃者,确实真情以了稳定军心的效果,把下面的表帮人员都震慑住了,不过,这也仅仅是暂时的。
困了中午时,北洪门的人开始喊话招降了。
〃表帮的兄弟们,出来投降吧!你们逃不掉,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留在楼内,只有死路一条,不被你们的老大杀了,也得被活活饿死,快出来吧,这里有烧鸡,还有烤鸭,只要你们投降,这些统统都是你们的!〃
几名膀大腰圆的北洪门汉子扯着大嗓门,边挥舞手中黄灿灿的鸡鸭,边连声叫喊。
楼内的青帮人员看得清楚,也听得清楚,就连铁ning都忍不住暗吞口水,其他人也就可想而知。
有数名青帮人员受不了诱惑,身子晃晃悠悠的向楼外走去,把守大门的青帮头目是阿强,他大喝一声:“站住!你们要干什么去?”
“强哥,我们受不了了,让我们出去吧”
青帮人员几乎哀求地说道。
“我们若是放你们出去,就等于让你们去死!你以为北洪门真的会放过你们吗?”
“就算死,只要能吃饱这顿饭也行啊!”
“m的,没用的东西!”阿强一脚将说话的那名青帮小弟踢了出去,同时,将腰间的钢刀抽了出来,冷声喝道:〃谁要是再敢往外走一步,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众人听完这话,吓得连连后退,再不敢上前一步。
这时,众人脚下传来沙沙声,人们目光下垂,看向地面。
只见一名浑身血迹的青年精神慌惚的一点点向外爬去,所过之处,留下片片的血痕。
阿强看着这名身受重伤的兄弟,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晃晃手中的钢刀,厉声喝道:〃回去!再往前,我…我可要下杀手了!〃
〃我…不想死在…这里,不想死…〃那青年嘴里嘟囔着,象是没听到阿强的话,仍然在向前爬。
看着已爬到自己脚下的这个兄弟,阿强手中的刀高高举起,却迟迟落不下去,他声音颤抖着说道:〃兄弟,回去,我…真的会杀了你!〃
〃我…不想死…不想…死…〃青年从阿强的胯下一点点的爬了出去,嘴里仍然发出囫囵不清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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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你!〃阿强牙关一咬,一刀劈了下去。
咔嚓!他的刀没有劈在青年身上,而是劈在水泥地面上,火星溅起好高,同时,他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他下不了手,对一名垂死的兄弟,他下不去杀手。
很快,青年爬出楼,向前方的北洪门阵营奋力的爬行。
青帮众人站在楼门前,眼巴巴地看着他,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担心他,还是该羡慕他。
镇守楼前方的是张一。对于刚才的情景,他看的清清楚楚,意识到乙方边县的好好机会来了,他哪能放过。
他微微抬下手,一名北洪门的头目快步上前,低声问道:“一哥,有什么事吗?”
“帮那个青帮的人处理伤口,然后送到医院去,记住,热情一点就象对待我们自己的兄弟一样,明白吗?”
“明白!一哥!”
头目答应一下,挥下手,带上十多名北洪门的兄弟,迎着那名青帮青年快速跑去。
到了近前,他们低头一看,也在暗暗心惊,这青年身上至少有六处刀口子,都很长,只简单的用破布条缠着,能一直坚持到现在,生命力也算够顽强的。
北洪门的头目蹲下来,关切地问道:“兄弟,你怎么样?”说着话,他向周围的众人扬扬头,众人会意,七手八脚的将青年衣服扒掉,可谓照顾有加。
等一番,忙活下来,北洪门的头目故意放大声音,喊道:“快送这位兄弟去医院,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快!”
在他的催促下,北洪门的人合力将他抬起,抬着他向外跑去。
等他们走远了,楼内的青帮人员已经看不他们时,一名北洪门的小弟追上前来,说道:“放下他!荣哥说了,我们不用把社团的金钱白白浪费在青帮的杂种身上!”
第十一卷 黑暗崛起 第30章
来的这位北洪门的人是赵荣的手下,而抬青帮伤员的这些人是张一的手下,双方虽然同属北洪门,但一方在x市,一方在淮北,相互之间根本不认识。
张一手下的头目愣了愣,随后一笑,说道:“兄弟,我们是按照一哥的命令行事。”
来人走上前来,看了看那名受伤的青帮青年,嘴角一撇,对那头目说道:“我也是听从荣哥的命令。再说,我们有多少兄弟死伤在青帮的杂种手里,现在反而要花钱救治他们,兄弟们哪能服气?!”
那头目暗暗叹了口气,来人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随即掏出手机,给张一打去电话,说明原因,张一听完,仰面沉思片刻,说道:“就按照赵堂主的意思做吧!”张一为人颇为仁厚,但脑筋非常灵活,他认为没有必要因为一个青帮的人而损伤到己方内部的感情。
“是!一哥!”头目听完,松了口气,向手下众人摇了下头,众人会意,纷纷松手,将那青帮青年扔在地上。
“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那青帮青年恢复了点力气,惊恐地看着众人,大声叫喊道。
赵荣的那名手下眼中寒光一闪,冷声说道:“妈的,你找死!”说着话,从腰间抽出匕首,到了青年近前,对着他的胸口猛刺两刀。
工地门外,谢文东从车里出来,伸展筋骨,看看手表,已经快过中午,他估计铁ning一众恐怕很难支撑到晚上。他看向五行兄弟,问道:“你们说,韩非会不会来救援铁ning?”
“一定会的。”金眼说道:“铁ning是韩非手下的大将,现在他危在旦夕,韩非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恩!”谢文东笑眯眯地点点头,说道:“是啊!韩非一定会来救援的,但是距离太远,当他赶到的时候,只能是替铁ning收尸了,呵呵!”他轻轻一笑,揉着下巴,如果向问天不答应自己出手,他现在就不着急除掉铁ning了,可采用‘围点打援’的策略,围而不杀,打击青帮的援军,但现在没有那个必要了,既然南洪门已蓄势待发,自己若不去利用,那就太傻了。
正在这时,几名北洪门的青年拉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那女人还不时尖声骂道:“你们这些臭流氓,快放手!混蛋!”
谢文东一怔,举目看去,瞧清楚女郎的模样,他忍不住笑了。被北洪门人员推搡过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南方早报》的女记者。谢文东在发笑的同时,又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弃而不舍的精神。
等女郎到了近前,谢文东含笑说道:“记者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听闻这话,女郎重重哼了一声,几名北洪门人员却皆是一惊,忙问道:“原……原来东哥认识她啊!”说着话,便想将女郎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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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摇摇头,说道:“不认识,仅仅是见过。她是报社的记者,一直想在我身上挖新闻,你们说该怎么办?”
几名青年本想将女郎放开,可一听这话,手抓得更紧了,其中一人说道:“东哥,那就把她交给我来处置吧!”
“你们敢杀我?”女郎显然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冲着谢文东历声呵斥道。
谢文东摇头笑道:“恐怕,是不单单杀你那么简单。”
女郎身子一震,扭头看向周围的几名青年,发现他们都用怪异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身为女人,她当然明白那些目光代表着是什么。无论她的胆子有多大,但在这种时刻,也大不起来。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颤声问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谢文东不再说话,转过身形,背对着女郎,同时挥了挥手。
几名青年面露喜色,拉扯着女郎,向工地侧面的荒草地走去。
女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拼命的挣扎着,可是她的力气与几名健壮的青年比起来相差太远,非但没有摆脱几人的控制,反而被抓得更紧,身上也多许多淤青。她自己挣扎不开,她又向谢文东尖叫道:“谢文东,你不……”
她话还没有说完,一名青年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破布,狠狠的塞进她的嘴里,叫声也随之嘎然而止。
进了荒草地,走了一段距离,随后几名青年将她按倒在地,不由分说开始强行扒开她的衣服。
女郎虽然已经被拉出好远,嘴巴也堵上,谢文东似乎仍能听到她的尖叫声,他向水镜招招手,面带苦笑的说道:“让兄弟们做得别太过火,也不要伤害她,给她个教训就是了。”
“明白!东哥!”水镜应了一声,快步向草地方向走去。
当水镜到时,女郎的外衣和外裤已经被扒掉,身上只穿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以及白色的内裤,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看了,忍不住两眼喷火,此时那几名青年就是这样,一个个被欲火烧得满面通红,其中一名青年用力的分开女郎的双腿,半跪在地,将她的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时又亲又咬,过了一会,青年兴奋得只哼哼,边撕扯她的内裤,边解自己的腰带。
当水镜走到他身后时,正看到他露出白白的屁股。水镜别过头,气笑了,接着,提腿就是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那青年怪叫一声,一头跌在女郎的肚皮上,随后慌张地爬起,叫道:“是他妈谁踢我……”
当他看到身后的水镜时,剩下的半局骂声咽了回去,提着裤子,满面尴尬地说道:“水……水镜姐,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了,打扰了你的好事是吧?”水镜淡然说道:“到此为止吧!”说着话,她拿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一沓钞票,递给青年,道:“要消火。等晚上回城里去找小姐!”
水镜摆摆手,那几名青年拿着钞票,乐呵呵地走开了。
等他们离开之后,水镜低头看着脸上仍残留着惊恐和泪水的女郎,冷漠说道:“穿好你的衣服!”
两分钟后,水镜在前,女郎在后,默默地从草地中走出来。
他二人走到汽车近前,谢文东瞄了女郎一眼,含笑说道:“记者小姐,很抱歉,刚才让你受惊了。”
女郎竟然惊魂未定,双手抓着衣襟,身子还在哆嗦着,脑袋低垂,一句话也没有说。
谢文东说道:“今天,你是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