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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先将他压入大牢。”
待小少年被压下去之后,千月神再度对伯爵道:“天玉既然没有大伤,你儿子的事情朕也不想追究,好好的年宴竟是惹些事情,下去吧。”
“微臣谢过陛下,但是莱儿他。。。。。。”伯爵明白,可小少年毕竟也是他看着长大,多少还是不忍心的。
“那个孩子该好好教教。”千月神大手一挥,不予解释。
诺杰领着伯爵一家下去,御书房内只有千月神和千月澈两个人,千月神挑起千月澈的下颚:“又不高兴了?”
千月澈睁着眼睛不说话,只是一愣一愣的看看千月神。
“你啊。”掐了掐他的脖子,凑近,亲吻着千月澈的眼睛,“澈儿的眼睛多美。”伸出舌头舔着他的眼眶,千月澈头一缩:“痒。”
脆嫩的声音抗议道:“父皇,痒。”
“会说话那便没事了,是不?”千月神小心翼翼的抱起他,坐到书桌上和自己平视。
千月澈翻了翻白眼:“父皇,是你想杂了。”他本来就没生气,只是在想事情好不好?
“当真?来证明一下。”说罢,堵上了千月澈的唇,舌头伸进作出指示口腔内,轻柔的扫过每一处内壁,还不忘纠缠着千月澈的小舌头,久久。。。。。。
“怎么还是有股酸酸的味道。”离开千月澈的唇,千月神自言自语道,只是含笑的目眸看着瞪着双眼的小家伙。
“好了别恼了,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看,澈儿将父皇送给你的红宝石都是送人了,父皇不是也该吃醋?”
“那你吃啊。”千月澈赌气道,红宝石送给当年船上的那个小女孩了,回来也没见千月神生气,想到这里,千月澈不满了,敢情这男人根本就不在乎他。
“当真吃啊?这么小一个人,吃了不是没人。”调笑的声音竟是趣意,惹得千月澈更加愤怒。
“嘘,澈儿,可以去掉前面两个,瞧瞧,澈。。。。。。澈。。。。。。多好听啊,来也念我的名字听听。”千月澈倾身向前,双手抵着千月澈坐下的书桌,将小小的人儿禁锢在自己的双手之中。
“不叫,我没你这么恶心。”骄傲的小人儿甚是倔强,这种称呼怎么能这么随便的叫出口。
“不叫?”显然千月神不乐意了,挑眉近似邪恶的看着眼前倔强的孩子。
“不叫。”他是有决心的,千月澈双手插腰,瞪大着眼睛,就是不叫。
突然,千月神摇头轻笑了起来:“澈儿啊。。。。。。”声音很轻,有股溪水漂流的感觉。
“嗯?”才吐出一个嗯字,男人的身子再度向前,吻不同于刚才的轻抚,而是带着独自属于这个男人霸道,原本放在两边的手已经缠上了千月澈的腰间。
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解开了,狂野的吻迷惑了千月澈的心,直到男人的头埋入他的胸前。
“恩。。。。。。”好凉,湿润的舌头轻吮|乳尖,“父皇冷,好冷。。。。。。”虽然说春天偏于暖和,但是赤着胸膛还是有些冷的。
千月神抬起头,深邃的目眸很是浑浊,只是眼底难掩深深的欲望。
千月澈虽然七岁了,但是胸膛还有着些婴儿肥,软软的肉捏在手里非常的舒服,千月神伸出一只手,抓着千月澈的胸膛。
“父皇。。。。。。”身子被男人的身子压住,想动,但是千月神眼底的欲望让他不舍的放开,“父皇,不行。”背靠着桌面有些冷了,千月澈扭动着身子。
“澈儿。。。。。。澈儿。。。。。。”两年了,压抑着身体的感觉已经两年了。
他是正常的人,在此之间从不克制自己的欲望,每天怀里抱着这个孩子,每天亲手为他洗澡,有一股冲动,想深深进入他身体的冲动,这股冲动几乎烧坏他的理智。
这个死小孩,都是这个死小孩折磨的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自己这么爱、这么爱。
有一度听见千月神深情的呼唤,千月很想放弃,很想说,父皇也许我可以的,但是每每自己想这么说的时候,这个男人总是会先一步控制自己。
他知道这个男人爱他,非常的爱他。
“父皇。。。。。。”不再抵抗,双手抱住男人的颈脖拉向自己,“父皇。。。。。。父皇。。。。。。”一声又一声的唤着。
“澈儿,唤我的名字,唤我的名字。”
千月澈的脸又红了,他就是唤不出,即使在心里唤了千万次,但是这个名字面对着他,就是唤不出。
“你啊。。。。。。”无奈千月神放弃,“也许这样才好,还真怕人唤出了我的名字,我会无法克制。”替千月澈拉好衣服,系好腰带。
“父皇。。。。。。”千月澈看着他,明眸里有着绝对的认真。
“小傻瓜。”千月神轻轻一笑,“现在回到正题上。”
千月之魅 八年8
“恩。”千月澈被抱回到千月神的怀时坐好,只是这人儿父子两人面对着面,刚才扬起的气氛还在,两个人都有些好笑,“父皇先说。”
“好。”知道小家伙有些尴尬了,千月神也爽快,“刚才澈儿说,那个小少年有问题?”
“恩,那个奴才是澈派去照顾千月天玉的,所以不可能说慌,他没有这具脑袋,玉聆·左拉虽然高傲或者不屑千月天玉,但是她也不会去冤枉父皇的儿子。
毕竟对她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所以那个嬷嬷不可能说了些什么,可是有一件事很奇怪,在那个奴才要开口的时候,那个少年曾经接触过他。”
“哦?只是接触澈儿就判断是他?”千月神疑惑,那个少年看上去倒是十分乖巧,他有那么大的能耐。
“父皇,澈儿起先也不了解,但是刚才那个伯爵的儿子的话,给了澈儿一个可能性的答案。”千月澈说着,贼笑了起来,安静了太久的皇宫,终于又要热闹了。
“说说看。”千月神洗耳恭听。
“那个青年说道妖力两字,父皇,在这个大陆上可有迷惑人心的魔法?”千月澈明眸转了一圈,问道。
“哦?澈儿的意思是。。。。。。小家伙可不许闹的太过分。”千月神对着千月澈的小屁股拍了一下,还真怕这个小东西玩出问题来。
“父皇还没回答澈儿呢?”千月澈一手揉着小屁股,一手拉着千月神的衣衫问道。
“有,魔法大致上有光明魔法和黑暗魔法,黑暗魔法中有禁忌的魔法,澈儿说的所谓迷惑人心的魔法就属于禁忌魔法的一种。”而黑暗魔法里,最厉害的就属暗夜之族的子民,难道说。。。。。。
千月神双眉紧皱,难道暗夜之子来到了人族的领域?
不不不,中、如果是这样长老不可能不来告诉他,那么?是被流放的暗夜之子?
“父皇。。。。。。父皇。。。。。。”
“恩?”千月神抬头,“抱歉,父皇游神了。”千月神拍拍千月澈的肩膀,示意他没事。
千月澈点了点头,也没有过问,这是他们之间最基本的信任,恋人之间的信任。
年宴在烟花和鞭炮声中敲响了,白天的事情仿佛不曾发生过,大家的心又被融入到了其中。
曼罗阁内,千月澈晃着小腿躺在藤椅上。
“六弟在盘算什么?”千月天歆了不喜热闹,正好陪着千月澈打发时间。
“二哥又怎知,我在盘算什么了?”千月澈张开嘴,小白把一颗去皮的葡萄放进他的嘴里,甜甜的味道,真好吃。
“六弟每次想事情的时候,眼睛里总是会有一种明亮的光芒,那抹光芒可以炫目任何人的眼睛,就像六弟看着父皇的时候。”千月天歆停下手中的笔,看着图纸还是有些不满意,随后一愣,又一张价值昂贵的纸张浪费了。
“就像二哥看着列希·斯顿弗莱一样?”千月澈挑眉调侃。
呃?千月天歆其实不会调侃人,他刚才只是在陈诉事情,倒是千月澈这么一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自我有记忆以来,我的脑海里都是希。”
千月天歆开口。
“就像我一样。”千月澈道,在某种情况下,他和千月天歆是一样,他们自一出生就被人保护着,当依赖和习惯变成爱恋的时候,才知道这份感情来的有多快。
“难得六弟也会有这么感叹的时候,倒是为为兄开了眼界。”千月歆轻笑了起来,他平时冷漠,但其实内心很善良,只是不习惯与人亲近。
“二哥,问你件事儿?”千月澈思索着很久,才红着脸开口。
一看他脸色,千月天歆便觉得有趣:“六弟但说无妨。”
“二哥跟列希·斯顿弗莱的每一次是几岁?”千月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到了极点,连同千月天歆也尴尬了起来。
他本就长的白,被千月澈这么一问,脸蛋白里透红了起来:“六弟怎问起这事儿了?难不成六弟同父皇做了?”才这么想着,千月天歆将千月澈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想想不太可能。
“二哥。”千月澈加重了声音,“二哥告诉我啊。”
千月天歆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十五岁那年吧,他素来不喜人靠近,我以为他是清心寡欲的。楞为知道。。。。。。”说着脸蛋又红了几分,第一次想忘也忘不了。
不在乎谁上谁下,只要那人是自己认定的,那便够了。
“十五岁啊,还要好久。”千月澈嘀咕着。
“哈哈。。。。。。六弟也急了?”千月天歆爽朗笑道,瞧瞧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
“胡说,本殿只是。。。。。。只是。。。。。。”只是为父皇心疼,千月澈后半句没有开口,但是千月天歆懂了他的意思。
“宫里都说,父皇近两年从未翻过任何妃嫔的牌子,父皇。。。。。。真的爱你。”那种细水长流的感情,他切身体会过,很幸福。。。。。。很幸福。
“我知道。”就因为知道,所以才不舍,十年才过了两年,还要八年啊。。。。。。,“对了,二哥稍后可有事?”想到那件事儿,千月澈还了几分精神。
“无事。”
“咱们晚上去捕蝉。”千月澈眨了眨眼睛,笑的可阴险。
“白天宫里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就知道六弟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对了五弟安否?”他跟千月天玉没怎么接触,就算接触了也只是在这里碰到,点头之交而已。
他并非无情,只是没有闲情去同情或者怜惜他人。
“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千月澈道,随后从藤椅上跳下,“走吧二哥,咱们去瞧瞧。”宴会到了高潮,这个时候大家都非常疏忽,如果有动作也该开始了。
“好。”
两个人连同坛城来到天牢门口,侍卫正守着,如果他们冒然进去定会被对方发现:“坛城。”
“是。”坛城这会儿才应答,身影已经到了侍卫旁边,尚未等侍卫发现,手利落了点了他们的|穴道。
三人走进,天牢里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阴暗,里面倒是非常的干净,曼罗帝国的皇宫一向和平,平时鲜少有犯了错的嫔妃或者宫女、太监被关来这里,可见那少年还是有些霉气。
三人站在角落里,看着正坐在牢房里,唯一的那个囚犯,只见他蹲在角落里,卷着身子,薄弱的背影看上去非常的惹人心疼,可也就是这个让人怜惜的人做了这样的事情。
千月澈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现在他不动手,不逃,难道是他料定了自己不会死,又或者是怎样?
思考向来是累人的正中下怀,千月神总是说他想的太多,既然如此这会儿他便不想,等着正中下怀发生。
出了牢房,千月澈道:“坛城,你暗中守着,有什么情况素来回报。”
“是。”
在回曼罗阁的路上,两人绕了路去了千月天玉的昭仪宫。
“二哥,怎么了?”看毒害千月天歆紧皱的眉头,再看看昭仪宫的萧条,千月澈自然知道他的想法。
“没。”千月天歆摇了摇头,心里有什么想法正下慢慢的变化。
千月澈的到来,让千月天玉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千月澈时而会过来,倒是千月天歆的到来让千月天玉有些受宠若惊了:“二。。。。。。二哥,六弟。”
躺在床上的身子准备起来,被千月天歆拦住:“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自家兄弟,这四个字说出来有些讽刺。
“谢谢二哥。”千月天玉有些感动,眼眶里红红的。
“也就是来看看,五哥伤势好些了吗?”千月澈见千月天玉几乎要哭了,赶紧道。
“医疗师看过,已经好了,多谢六弟让人送了营养品过来。”说道这里,千月天玉有些悲观。
“举手之劳。”见着他无恙,千月澈和千月天歆准备离开,离开之时千月澈回头道:“五哥,人总是要站起来的,不可能一直停在一个地方。”
床上,千月天玉原本沮丧的神情在听到千月澈的这句话时,慢慢的变了,站起来。。。。。。站起来吗?
千月之魅 八年9
年宴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