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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地坐起身来,尽力伸了个大懒腰。坐了一会,他只觉精力和情绪又一点一点地重新出现了,便拉开被子跳下床。
福康安站在床边,环顾四周,想起这个月来连奸红花会三个的美女,他的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得意和快感∶那赵半山、卫春华和徐天宏都曾经狠狠地羞辱过他,让他面目无光,这些天来,他把他们的侄女、堂妹和老婆拨弄得死去活来,也总算稍缓了心头的恨意。
一想到被人救走了的周绮,他的心又痛了起来∶前阵子,周绮被押到他那里以后,他着实兴奋,由于他是带兵出身的,既不会嫌脏,也不会怕失身份,而且他以前也从未干过像周绮这种有名的反清侠女,所以虽然她似己被不少人干过了,他却一点也不在乎,不但当时就奸污了她,之后,更是放尽力量,不分昼夜地把她肆意凌辱了将近十天。
后来,他的手下又抓到了赵半山的侄女赵蓉,那时候,他的精神体力几乎全消耗在周绮身上了,一时间无法同时应付两个美女,于是便把周绮交给了几个心腹爱将尝鲜,自己则留下精力,专心对付赵蓉。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没有几天,周绮便被别人救走了,连他那几个志趣相投的心腹爱将也一并被干掉了。
想到这里,福康安深吸了一口气,暗中安慰自己道∶“还好这几天已让人把她的儿子送来了,有了这一个诱饵,她很快的就会乖乖的送上门来,到时候,一定要令她跪在自己的脚下,好好地含一含自己的Rou棒。”一想到让那刚烈不屈的女侠委屈地含着自己的Rou棒,福康安心头的欲火腾地烧了起来┅┅猛醒起那楚楚可怜的小妹妹,便阴笑地走前几步,来到房间中一张躺椅前面,一手抽开盖在椅子上的那张被子。
被子抽开,却见一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年岁的美丽少女俯卧在椅子上面,她的四枝被分缚在椅子四角上,脸上泪痕宛然,娇弱身体上到处都是一片片乾掉了的秽迹,而她的下体,更是一片的狼藉不堪∶稀疏的荫毛互相粘结缠绕着,娇小的臀部和大腿根附近,布满了半干的的血迹和Jing液┅┅福康安见到那少女的可怜模样,不但没有生出半点同情之心,相反地,胯下Rou棒反而高高举起,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他想做就做,从椅子旁捡走一瓶药膏,倒出来一点涂在那雄纠纠的Rou棒上,顿时间,那Rou棒变得通红明亮,油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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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弯下身,摇动椅子下的一个把手,慢慢地,椅子的上部渐渐地向下降去,相反的,下部反而向上升去┅┅不到一会儿,随着椅子形状的改变,那少女娇小的臀部高高地耸了起来,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瓣裂缝无助地完全展露在福康安面前┅┅福康安扣了两指膏药,把它涂在少女的花瓣裂缝上,“唔!”下体一阵清凉,令那少女在昏睡中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福康安见她并未醒来,手上加劲,两根手指一下子没入了她那细嫩的荫道之中┅┅“呀!”那少女只觉下体一阵剧痛,顿时从梦中醒了过来,只是,她才从恶梦中醒来,却又堕入了另一个可怕百倍的恶梦之中──福康安见她醒来,便拔出手指趴到她身上,而那根令她心寒胆颤的狂猛凶器,又再一次压在她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就在这时,“咯!咯!咯!少爷!”管家傅安的声音在房外响起,福康安彷如未闻,腰间加力,“啊┅┅痛!不要┅┅啊!┅┅”在那少女的悲鸣声中,大Rou棒稳定地前进,一寸一寸地没入少女初开的荫道之中┅┅“咯!咯!咯!少爷!”傅安那不识抬举的声音在房外再次响起,这一次,福康安烧得正旺的欲火被一下浇熄了,取而代之的,是比之旺盛百倍的满腔怒火,他停下了动作,怒问道∶“他妈的!有什么屁赶快放!”
傅安战战兢兢地道∶“少爷!高文魁高大人来了,说皇上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要见您,现在正在大厅上等你,他┅┅要您马上出去!”
听到皇帝紧急召见,福康安的怒火消得比来得更快,道∶“你去告诉高大人!说我更衣就来!再给我备马!”傅安领命而去。
福康安来到大厅,便见到乾隆身边的红人──文学待从高文魁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乱转,心中暗呼不妙,高文魁见他进来,未等他站定,己快步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抓住他的手往外便走。
福康安见高文魁神色凝重,不禁大为惶恐,问道∶“高大人!皇上召见得那么急!这个┅┅这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高文魁看了看四周,低声向福康安道∶“福统领,此次您祸事不小啊!”
福康安闻言一惊,追问道∶“什么祸事?”
高文魁道∶“今天早上,有人在街上劫走了香妃娘娘,还打伤了张相爷,后来,据被抓到的人供称,他们是红花会的!”
高文魁这几句话说得虽轻,听在福康安耳里,却是字字犹如晴天霹雳,听得他头上、身上、手上泠汗滚滚而下,颤声道∶“这┅┅这┅┅”高文魁续道∶“香妃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听说己怀了龙种,现在被人掳去,这个┅┅这个┅┅唉,皇上正为着这事龙颜大怒,您待会见到他老人家的时候,要小心说话才好啊!”福康安点头应是。
福康安甫进畅春园的议事厅,便见到乾隆负手站在厅中间,心里不禁狂呼糟糕;要知道乾隆只有在极度生气的时候才会像这样坐不住的,忙抢上前去跪安。
乾隆听到福康安进来,猛地回身,喝道∶“福康安!你这饭桶,朕让你去灭红花会,你都做了些什么?”说话间,眼中杀气大盛,竟有“一句应对得不妥,便要你人头落地”之意。
房内众人见乾隆发怒,顿时脚酸腿软,一阵“噗通!”之声,顿时跪了一地,福康安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么,唯有猛叩其头,并把“臣罪该万死!”的咀咒念完一遍又一遍┅┅一会儿,乾隆见他头上己叩出了一个包,不禁想到他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子,心中一软,暗叹了一声,道∶“你不是说红花会己经被消灭得差不多了吗?怎么还有这当街劫人之事?”
福康安叩头应道∶“禀皇上,经过臣等两年来的策划和安排,过去这两个月内,红花会仅存的五个分舵己被完全捣毁,擒杀叛逆数千,当中还包括数名重要首领┅┅”话未说完,己被乾隆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道∶“朕不要听这些,朕问的是这当街劫人之事,你说,有什么解释?”
福康安叩头应道∶“禀皇上,这当街劫人之事,臣刚才才听高大人略为提起,至于详情,实在不甚了了,可否┅┅可否┅┅?”
乾隆泠笑道∶“你不知道?好┅┅我就给你时间,来人啊!带福康安去见见那些有关人等!”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乾隆见他慌慌张的,骂道∶“混帐!什么事那么慌慌张张的!高文魁,你去看看!”高文魁正跪得脚酸,乘机站起身来,走到那太监面前,那太监把手上的一封信交给他。
高文魁走到乾隆面前,道∶“禀皇上,有人送用箭书送来一封信,上面写的是香妃娘娘的亲笔,要呈皇上御启!”
乾隆闻言不置可否,道∶“念!”
高文魁拆信后念道∶“字付┅┅现在我和姐姐在一起,说不出的很快乐,因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你这┅┅你,你┅┅你┅┅这┅┅这┅┅”念没两句,双手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乾隆心知不妙,把信拿了过来,只见信中写道∶“字付乾隆大坏人,我现在和姐姐在一起,说不出的很快乐,因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你这大坏蛋沾污了我的身子,又欺骗我说不会伤害我的族人和朋友,但你却根本没有遵守承诺!我失去了贞操,我对不起陈大哥,对不起死去了的族人和朋友,本应以死来洗去我的屈辱,但我怀了孩子,他是无罪的,不该跟我一起去死,所以我会先把他生下来,然后再死!你作恶多端,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看到这里,乾隆怒火冲霄,双手一阵乱扯,把那信扯得粉碎,众人从未见过乾隆发如此大的脾气,都噤若寒蝉地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过了半晌,乾隆目无表情地道∶“高文魁!你来拟道旨,就说香妃思乡心切,私自出宫,着递去妃位,贬为庶人。”说完,向福康安道∶“福康安,你给朕听着,朕限你三天之内,查出逃妃喀丽丝的下落。”福康安叩头应是。乾隆想了一想,还是不太放心,补充道∶“朕要的是她的人,就算死了,也要给朕带回来。”这一句话说得泠森森的,听得众人背后发毛┅┅这时,一辆马车停在北京北郊的官道上,车内,香香公主依依不舍地向霍青桐说道∶“姐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霍青桐应道∶“当然不行,我们的救兵十几天后就到了,在他们来到之前,我要安排布置好一切,等他们一到,就立刻动手救人,这事干系太大,我不绝能交给别人,你放心吧!只要事情一办好,我马上就回家陪你!”
香香公主闻言,默默地搂住霍青桐道∶“那你小心办事,我在家里等你!”
话未说完,豆大的泪珠己滚滚而下。霍青桐鼻子一酸,眼泪也流了出来,忙顺手擦去,扶起香香公主道∶“好了!我们要回城了!”说完,起来推门走了出去。
车外,李沅芷正和一个壮实汉子说话,见霍青桐出来,道∶“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霍青桐道∶“那喀丽丝和我们的救兵都全靠你了!”
李沅芷道∶“我一定不负所托!”说完,踪身跳进马车。
霍青桐目送他们离去,掉转马头,一扬鞭,那马放开四蹄,绝尘而去┅┅(三)
**********************************************************************离上次贴文己经差不多一个月了,终于把死机之前所写的重写出来,接着就要写第七章第四节和第八章了。我最近好像有点文思枯竭,虽然坚持每天都写上一点,但写出来的东西,感觉总比不上之前,不知各位网友是否有留意到了?如有,请提出!
**********************************************************************过了几天,己快焦头烂额的福康安终接到消息,说香香公主己经西返回疆了,忙向乾隆报告。乾隆闻讯大感丢脸,胸中那腔希望香香公主回心转意的希冀顿时化作冲天的怒火,毫不犹豫地下令福康安率众追截,死活不论。
福康安走出宫外,心里稍安;为了查找香香公主的行踪,这几天来,他无日无夜地发公文、调人手,忙得天昏地暗的,现在一切底定,颈上的人头总算保住了,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想到香香公主那美绝天下的容色,福康安不禁又点可惜了起来∶那么一个美得让人心碎的女子,如果能够一亲芳泽,就算是短上几年的命也值得,想到这里,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把那可怕而诱人的念头驱走,大踏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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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福康安把常氏兄弟召到府里,摆下几样小菜,数壶美酒,和两人不分公私地闲聊了起来。
开始时,常氏兄弟尚有点拘紧,不太敢胡言乱语,但过不了多久,几杯老酒下肚后,一来酒量不佳,二来两人甚少向人吐露心事,那些自以得意之事憋在心里己久,难得有畅所欲言的机会,加上福康安的态度甚为友善,一点架子也没有,所以两人的胆子慢慢地大了起来,越来越口没遮拦,渐渐地,他们的话题转到了女人身上。
说起女人,福康安在当朝实在不作第二人想,要知道他身为乾隆手下第一大红人,其好色之名又着,所以平常不但少不了春兰秋菊,连外国使节进贡过来的美女,也总会算上他的一份,因而他年纪虽轻,其性经验却丰富无比,比起常氏兄弟,相去何止天壤,加之他有心炫耀,说到西洋美女如何如何、东洋美女又如何如何,满汉蒙回藏无一幸免,黄白黑红莫不尽览,绘形绘声、连说带比,把常氏兄弟说得目瞪口呆、不住点头。
常氏兄弟见福康安说起这事来连一点保留也没有,便不再忌讳,待他说完,也把自己的经历一一说出,从当初如何奸淫师姑和师妹,说到最近如何奸淫骆冰,然后又如何地被李沅芷发现,他们又如何地追踪数百里,先奸小翠,再奸李沅芷,然后她又如何逃走,他们又如何将之擒下,说得满脸通红,口横飞,福康安见他们越讲越兴奋,知道他们离自己设下的陷阱越来越近,心中不禁暗笑。
说着说着,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