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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这一百两银子,先出帐去罢。传下号令,外面把守的人不得留难。”
一名佐领大声传令:“副都统有令:中军帐放出去的,一概由其自便,不得留难阻挡。”帐外守军大声答应。韦小宝将两锭五十两的元宝推到曾柔面前。
曾柔长着一个圆圆的脸蛋,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此时脸上却一阵白,一阵红,缓缓摇头,低声道:“我不要。我们…我们同门一十九人,同……同生共死。”
曾柔也要巴结一下啊,我连忙加上一句:“好一个同生共死!今天碰到这么多位英雄,小弟死也值了。我虽然是外人,也愿意跟朋友们同生共死,也算我一个!”
司徒鹤叹道:“兄弟,你干嘛非要搅这趟混水呢?”
“哼,鞑子害我国破家亡,我的命早不是自己的了。大哥不是提到喝酒么?
咱们要是赢了,上我家喝去;要是输了,黄泉路上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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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鹤点头道:“好,这个生死朋友我交了!小师妹,生死有命,你大胆掷好了。反正大伙儿同生共死!”
曾柔先掷,掷出一个“三”,十成中已输了九成九。
王屋派这边一名蓝衣汉子突然叫道:“我的脑袋,由我自己来赌,别人掷的不算。”此言一出,王屋派马上骂作一团!
我暗笑,元义方这个白痴,马上就会后悔了,自作自受!
不出所料,韦小宝最终掷了个“瘪十”。除了那个白痴所有人都死里逃生。
逃出兵营很远了,眼见清兵不会追上来。我们找了个山坡准备过夜。
坐在火堆前,司徒鹤拍拍我肩膀,什么也没说。
那道人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奶奶的小王八蛋,活该给鞑子千刀万剐!王屋派也是瞎了眼了,居然出了这样不长进的家伙。”
司徒鹤道:“师叔别生气了,本派出了个败类,却也结交了一位义薄云天的好朋友。在下王屋派司徒鹤,兄弟怎么称呼?”
我通报了姓名,也随便编造了一个被清兵抓的理由。大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碗筷,还搬出一坛酒,都争着要和我干杯。
大家拿的都是大碗,还一口干了。我的酒量也就七、八两的样子,不算好,也不算差。可今天这酒烈,又喝得急,几碗下去就头重脚轻,不省人事。
等我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头上还在隐隐作痛。
“秦大哥你醒啦?”一声娇美的声音传过来,一个圆圆的脸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你是?”我一时还没清醒过来。
“这么快就忘啦?昨晚我还给你敬酒来着。”秀丽的脸上小嘴噘了起来。
哦,对了。我昨天被王屋派那些人给灌翻了。眼前这人……
“啊,我知道你是谁了。”我叫了出来。
曾柔一下就眉眼舒展开了,“那你说,我是谁?”
“不就是刚才梦里的情妹妹么?”
曾柔脸呼地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嘿嘿一笑,左右看不到司徒鹤等人,问:“你师兄他们呢?”
“师兄他们有事都走了,我功夫最差,帮不了什么忙,只好留下照顾你了。
对了,饭好了。“
我掀开身上的毛毯,坐了起来。
“昨天你没说实话哦,这上面和你说的根本就不一样。”曾柔递过来一张黄纸,我接过一看,正是通缉我的那张告示。
“这……怎么在你哪里?”
“昨晚给你上金创药的时候从衣服里掉出来的嘛。”说着,曾柔俏脸又是一红。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身上伤口周围凉凉的,已经上过了金创药,还都细心地包扎好了。没想到都是她给涂的药,特别是屁股上的伤……光想身体里就有一股冲动了。
“不过这上面写的我看不懂?电脑、网络安全的,什么意思啊?”
我怎么知道?我自己还没看过啦。不过还真要看看,我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钦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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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这是…………我张大嘴,半天没合上。
我的头像画在告示上方,下面罗列着我的罪名,“非法入侵他人电脑,扰乱网络安全”……(这个也是罪名……那偷我的QQ的人怎么算……)再往下看。
赏银,死活不论,黄金五百万两!!(五百万?体育彩票啊?)
曾柔见我一脸茫然,安慰我说:“谁知道那些鞑子兵是什么意思?大哥你就别放心上了。”
我苦笑,明显这不是一般的通缉令,这游戏开发商已经发现我这个黑客,到处都在缉拿我。我又没学到什么好功夫,今后怎么混啊。
唉,听天由命吧,真要把我踢出去,我也正好可以回到现实了。
曾柔端上一碗饭递给我。
我早饿了,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扒。她坐在我对面,双手托腮,看着我笑。
“看什么?”
“呵呵,我怎么也看不出来,你什么地方能值五百万金子。”
五百万金子……五千万精子我也有,你要不要……我笑着说道:“那你们干嘛不揪我送官?”
“啪!”曾柔一耳光打过来,结结实实扇在我脸上!“哼!你要是这么不相信我,那我走好了。”曾柔愤愤地站了起来,背过身,举步欲走。
我正要说点什么,鼻中闻到若有若无的一股香气,沁人心脾。脸也不痛了,浑身轻飘飘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感到无比的舒坦。
曾柔摇摇晃晃向后倒了下来,我想伸手接住,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两人砸在一起,双双倒在地上。
曾柔那温软的肉体在我身上不住颤抖,每一次抽搐都为我带来销魂的刺激。
小弟弟不知不觉中勃起,硬梆梆地顶在柔软的屁股上。若非苦于自己手足无力,早就把曾柔按在身下大快朵颐了。
恍惚间,一位白衣男子慢步走了进来,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看来三十五六岁年纪,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却又英气逼人。身后跟着四名身材高佻的白衣女子,各捧着箫、琴等物,皓眸明齿,明艳照人。
来的不是欧阳克又会是谁?
一名白衣女子在地上垫了一层白色毛皮,欧阳克俯身把曾柔抱在怀中,坐在毛皮上,用手捏住曾柔的下巴,赞道:“好俊俏的美人胚子,调教两年只怕会迷死天下男人。”
曾柔的圆脸涨得通红,惊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丝毫不能动弹。欧阳克见状,微微一笑,说:“小美人,中了我的悲酥清风,别再作无用的挣扎了。”
悲酥清风?怎么会在欧阳克手上?
欧阳克拍了拍手,两位白衣女子过来缓慢地给曾柔宽衣解带,欧阳克满意地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箫声、琴声适时响了起来。
我定睛看去,另外两位白衣女子已经开始吹奏起手中的乐器,悠扬的乐声慢慢在房间里萦绕。
乐声传入耳中,只觉说不出来的舒服,心痒难止,有如一条毛毛虫在蠕动。
曾柔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两位女子也脱去自己的衣服,和着音乐扭动着诱人的身躯,淫荡地作着各种动作。
欧阳克轻轻抚摩上曾柔的胴体,在双峰上反复搓揉着。
“救命啊!把你的脏手拿开!!”曾柔再也不能忍受,喊了出来。
咋然听到此言,箫琴不由稍一停顿,我心头一震,终于从迷失中稍微清醒一点,喊道:“混帐东西,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饶不了你!”
欧阳克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看也不看我一眼,对曾柔说道:“我欧阳克自命风流俊雅,武功超群。若是用蛮力得到你,有失我白驼山少主的身分。小美人,我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弟子。那丑八怪是你的心上人是吧?自身难保,还敢说不饶我,嘿嘿,你看为师怎么收拾他。”
曾柔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欧阳克哈哈一笑:“美人别紧张,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相反还会好好招待他。”说完对正在跳舞的两位女子一努嘴。
两位裸女心领神会,摇曳着腰肢朝我走过来。
其中一位骑在我身上,捧住我的头,在我脸上嘴上乱吻一气。另一位身材稍微瘦一点,扒下我的裤子,掏出鸡芭,含在嘴里吮吸。
音乐重新响起,销魂的旋律再次充斥着整个山洞。
“看吧,你心上人居然当着你的面背叛你。这样的丑八怪根本配不上你。小美人,还是乖乖作我的弟子吧。”欧阳克轻描淡写地说道。
“哼,我们动都不能动,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哈哈哈,在我调教的徒弟面前,就算他能动,他一样会背叛你的。好吧,我给这丑八怪解毒,让你死了这份心。”说着,欧阳克摸出一个小瓶,扔过来。
骑在我身上的女子伸手接过,拔出瓶塞,在我眼前一晃,塞进她自己的小Bi里,仅留一个瓶口在外面。我只能眼看着她挺着少女诱人的私|处在我眼前摇摆晃动。
一股极辛辣的臭味和着淫糜的骚味飘过来,搞得我意乱神迷。不知不觉中,我伸手抱住她的丰臀,用力往我头上按,伸出舌头在小缝上来回舔舐。
另外那略瘦的女子也分开双脚骑上来,扶着鸡芭导入小Bi,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在双重的刺激下,我迷迷糊糊地使出左右互搏,下身大力抽送,舌头却轻柔地在另一个小Bi中搅动,解药早被挖出来扔在了一边。
两人开始浪叫娇呼,此起彼伏。
……
不知道什么时候,第三人的淫声融合进来。
“我好……难过,快……弄我,好热……”
是曾柔。曾柔也在情欲中迷失了自己,随着欧阳克的挑逗,全身泛出红晕,忘情地宣泄心中的快感。
“要叫师父!”欧阳克手上加力,指甲嵌入肉里。
“啊——师父……师父受不了了!快……”
欧阳克见时机已经到了,也把身上的白袍脱下来。抱着曾柔的头,随着曾柔娇喘时张开的小嘴,顺势便把大鸡芭Cao入嘴中,不停的抽Cao。突然鼻翼一动,欧阳克把曾柔往前一推,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好重的蛇味,毒性一定胜过叔父的那两条!”说完不顾跌落在白毛皮上的曾柔,飞也似奔出山洞。
乐声嘎然而止,四位女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后跟了出去。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清醒过来,衣服早不在身上了,突然意识到伤口的疼痛,低头一看,仅存在身上的绷带也湿透了。看着身上地上一片狼籍,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刚才迷乱的时候在欧阳克的两个徒弟身上发泄了几次。
曾柔也应该清醒了吧。我走过去,抱起她摇了摇,问道:“你还好吧?”
曾柔羞愧地闭着眼睛,脸红得象桃花一样。
奇怪了,在这危急的时候,我居然想的不是逃跑?
两个汗津津的肉体赤裸裸搂在一起,彼此心中都还残留着刚刚的原始激|情。
一个正常的男性还可能想到什么呢?
当我正准备埋头苦“干”的时候,欧阳克回来了。
欧阳克左手扛着一位少女,一动不动,显然也是中了悲酥清风。右手拄着一根钢杖,杖头盘着偌大的一条蟒蛇,团成个大包,看起来反而更象一根狼牙棒。
欧阳克一看我搂着曾柔,大怒:“臭小子!老子还没享受,你倒先动起我徒弟来。蛇杖新成,就用你的鲜血来祭吧!”说完,将身上的少女扔给身后跟随的白衣女子,挺起蛇杖戳来。
我连忙双手并拢,奋力抵住蛇杖,杖上的蟒蛇张口向我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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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这……这不是大花吗……
我大喊一声:“大花!”大花一滞,蛇头停在半空,犹豫不决。
欧阳克颇为惊讶,这时我再喊一声:“回头咬他!”
大花扭曲长长的身子,向欧阳克咬去。
欧阳克握在蛇杖上的手成了第一目标。欧阳克情急撒手后撤,蛇杖上的力道顿失,变成了我推着蛇杖向欧阳克追过去。
欧阳克退到墙边,避无可避,眼见蟒蛇阴森森的白牙咬过来,顺手抓过旁边什么物件挡在身前。
惊天动地的一声悲鸣!
大花死死咬住一名白衣女子左胸。女子胸部皮肤瞬间乌黑,并向周围蔓延。
女子口中吐出白沫,大力的挣扎也慢慢变成了痉挛。
欧阳克乘机脱出,两步三步逃出山洞。用的,正是我最熟悉的蟾蜍步法。
哈哈,以前是我用蟾蜍步法逃跑。现在风水轮流转,也有人用同样的轻功在我面前逃跑了。
蛇牙是倒着长的,现在大花的牙就嵌在女子身体里面拔不出来。我帮着大力一拉,活生生撕下一整个Ru房。大花血淋淋咽了下去,肉块在大花体内鼓起一个大包。
其余三个白衣女子早吓得瑟瑟发抖,萎缩在一边。
看来现在的状况特别适合我,现在的我是“干”劲十足!
可是,大花为什么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