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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坏世伯,我双手一环,圈住世伯厚实的胸膛:「我是真的喜欢世伯,我从小就想当世伯的契儿,世伯你也知道的。」
世伯双眼瞧著我,不过好像不是瞧著我的脸一样,而是透过我在看著什麼。
是什麼呢?小时候的我吗?还是……很久以前的爹爹?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我人就在世伯眼前,却没被他放在心底似的。双脚在床板上一蹬,我爬上世伯的腰,就像平时世伯抱著我走路时一样的姿态,我的两手圈在世伯肩上,双脚环在世伯腰间,只是我们两个都横躺著而已。
「世伯呢?世伯也喜欢炫儿吗?」直直盯著世伯的眼,我不让世伯逃离掉我的疑问。
勾起嘴角,世伯露出一抹苦笑:「当然是喜欢了,你世伯等你多少年,你总该知道吧?」
嗯,我知道,在我开始期待长大的好几年前,世伯就在等著我长大了。
等我长大,等我会变硬,等我会射白水,等我——成為他的契儿。
而我现在虽然还没完全长大,可是我已经成為世伯的契儿了,这样我也少等几年,世伯也少等几年,多好?
「世伯你再等几天,等到七天之后,炫儿就可以服伺世伯了。」一想到七天之后,我就要用臀瓣间的小洞洞去服伺世伯那粗大的Rou棒子,我突然回想起昨晚褚哥哥弄我小洞时带来的那麻痒之感,一股热流竟然就这麼往我胯下衝去。
我两腿张开趴在世伯身上,自然,世伯马上感觉到了。
我的小棒子,硬了。
「……」
「……」
我乾瞪著世伯,世伯也乾瞪著我,剎时间不知该做什麼反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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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最后,竟然是世伯喷笑出来,啊啊真没礼貌!!我气得拿拳头往世伯身上招呼,只不过打在世伯铜墙铁壁般的胸膛上似乎不痛不痒。
「没事没事,你这年纪总是比较难控制。」世伯安慰我,大手摸摸我的头,又帮我拭去因為过於激动而气出来的眼泪。
小棒子硬著,我也不知道该怎麼办,我不像褚哥哥或爹爹、世伯他们,能够射出白水来软下去,就这麼硬梆梆的摆著好怪。
没办法,我只好像眼前人生的前辈请教:「世伯,怎麼办?」
怎麼办?我的小鸟嘴儿未开,可是小鸟儿却硬了。
怎麼办?我肚子一阵麻一阵酸的,好想像昨天一样让什麼进来捅捅弄弄的。
我用眼睛和世伯求救,我知道世伯一定看得懂。
「……炫儿,我记得昨晚世伯也跟你说过,别玩火。」世伯的声音压低了,听了心裡头彷彿有条弦跟著抖动。
我没回话,继续眨巴眼睛盯著世伯瞧。
「罢了,不过今天是不可能做到最后的,我可不想被你爹下禁令三个月不準碰他。」到最后果然是世伯认输,叹了口气抱著我坐了起来。
我依旧是趴在世伯身上的姿势,不过因為世伯坐起身,我的身子自然往下滑,使得我硬硬的小棒子就那麼刚好的贴在世伯胯下。
两处相贴时,我才发现,世伯的大棒子也硬了,而且比我硬很多很多,几乎把我的小棒子给顶了过来,压在我自己的下腹部上。
「世伯好烫……」我好奇地把双手往下摸去,隔著寝衣也能感受到那肥大的肉块温度高得吓人。
「是啊,炫儿点火烧的,怎能不烫?」世伯主动鬆开裤头,从裡头掏出那根我曾经和褚哥哥在窗外偷看到的庞然大物。
远观时就已经大得吓人的鸡蛋尖头是深红色的,下头黝黑色的茎柱体更是又长又粗,周围还缠绕著一管一管突起的紫红线条,我用小手比了比,天啊它竟然有我两个手掌长,而且还要两隻手才能勉强握住。
「世伯……」
「嗯?」
「这个,进不去啦……」
我想起昨晚看到的自己的小洞口,再瞧瞧眼前吓死人的大东西,怎麼想都觉得不可能。
「呵,没事,世伯当然不会突然就捅进去,会慢慢帮炫儿弄软弄开的。」世伯笑得很坏,还用手指隔著衣服戳戳我的小洞口,害我「唉呀」叫了一声。
臭世伯~我报复般地轻轻捏了一下世伯硬挺挺的大Rou棒,果不其然坏来世伯一声怪叫。
不过,下一瞬间世伯一转身把我压在他身下时,就算是我也铁青了脸,因為世伯那粗大到像凶器一样的大鸡芭正顶在我的臀肉间,世伯该不会是要……
「世、世伯…不是说,还要等七天……」我急忙的说,身体还前扭后躲的想爬开来。
「别乱动!」世伯的声音和平常不一样,那是一种真正的沙哑……没有了平时总有的一抹玩味。
我动也不敢动了,装死般平躺著,连眼睛也紧紧闭上,感受著身上世伯全身忍耐的颤抖,还有不断扑打在我脸上的炙热吐气。
过了好一会儿,世伯才又说了声:「别乱动。」然后,把我翻了个身,背朝上趴著,先是双脚被拉开一点,又被世伯用力推紧,一根热热的东西插在我的腿脚之间,我不用看也知道是世伯那大得吓人的棒棒。
「乖炫儿,脚夹紧,千万不要乱动喔。」世伯说,声音很近,我知道他的嘴就贴在我正头顶上。
我没回声,不过用力点了几下头,代表知道了。
我的个头到现在还没抽高,身上的肉倒是不算少,除了脸上的腮帮子,手脚四肢都颇有肉感,臀部和大腿内侧更是嫩滋嫩滋的,就连褚哥哥那麼正经的人还会偶尔伸手来捏个一把,说我这身肉和奶娃儿一样又嫩又软,摸起来手感正好。
现在世伯正用著我这像奶娃儿一样的嫩肉磨擦他粗大的棒棒,我感受到他硬挺挺的Rou棒子戳过来又戳过去,把我紧夹在一起的腿肉当做菊|穴嫩肉一样磨蹭,我不知道这样子感觉起来是否会舒服,不过世伯贴在我脑门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许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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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自己,其实因為把双脚夹紧的关系,我自个儿的小囊袋也刚好被自己的大腿嫩肉给紧紧夹住,随著世伯上上下下的抽插动作,我的小囊袋也被一揉一握似的揪著裡头的小卵黄,卵黄连带著肚子裡越发酸麻,我也跟著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
「世、世伯…啊呀世伯……」声音自然是比平常高了八度,只要我肚子一麻一酸,小鸟儿一硬,我的声音就会这样,奶嫩奶嫩的像是我弟吵著要吃奶一样高八度音。
「炫儿……」世伯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彷彿咬著牙在忍耐什麼似的:「不是世伯喔……乖炫儿,你知道该叫什麼的……」
嗯,我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啊!啊啊!契…契爹……契爹!契爹!」我的小鸟儿又更硬了,同时我也感受到夹在我腿脚间世伯的粗大Rou棒也更硬了,硬得几乎要把我紧闭的大腿给蹭开了。
我死命夹紧两腿,感受世伯横衝直撞的力道,想像几天后,这粗大的棒棒将要插在我小|穴裡头衝刺,用那鸡蛋大般的尖头顶开我的|穴口,用那双掌长的粗大茎身捅开我的筒道。
「啊!啊啊契爹!!!!」在我的嘶声中,世伯也发出一声熊吼,声音大到透过我的耳膜直接传达到我的心底,我知道世伯射了,插在我两腿间的大Rou棒子捅出水来,全数射到我的两腿之间,还有一部份喷到我被挤压得发肿的囊袋上。
十岁的现在,我还不会射白水,可是我已经是世伯的契儿了。
契爹说,我太小了,要等到会射白水,大概还要个两年吧。
不过没关系,我笑著说,就算还不会射白水,还是很舒服的呢。
听我这麼一说,世伯却叹了口气。
干嘛,什麼意思嘛!我趴到世伯身上去,不满意世伯露出这种表情。
没什麼……世伯又叹了口气,然后说,不会射白水就这副德性,等到你真的长大了,世伯可才真要头大怎麼餵饱你这小淫洞了。
完 2008/11/18
后记
世伯对不起…今天没让你尝到炫儿好味道
不过我怎麼写都觉得问题点是在世伯身上耶
若世伯再鬼畜一点,炫儿早开苞啦……
下一篇炫儿还是没有跟世伯好来好去
而是我们久违的爹爹X褚哥哥
这可是<契>最初的两位主角呢
(虽然后来光采全被炫儿小朋友抢走了)
我很喜欢褚哥哥的
等到写完炫儿的故事
打算写一篇褚哥哥的自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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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很多秘密就会公开萝~
然后补一句,我好想让炫儿压倒褚哥哥喔
可是炫儿小朋友到现在还不会射白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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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3 契 番外:小玖
警语:
恋童、黑暗、微H
龙阳野传3 契 番外:小玖 by 饭饭粥粥
第一次见著瑞炫时,是被契爹带去酒席作陪碰到的。
初次见面的印象,除了讨厌还是讨厌。
和我同样年纪,都已经十岁了还顶著个腮帮子,一对眼珠子到处转来转去,一整个没一个定性。
当他不小心把热酒打翻后,彷彿奶娃子般撒娇地黏在他契爹身上,在一旁还有他亲爹及他亲爹的契儿帮他打理一切。
他们叫他炫儿,彷彿在叫娃儿似的,什麼炫儿嘛。
我最看不起这种叫法了。
我总是自称,小玖。就算很久以前,我也曾经被人叫过玖儿。
那个炫儿小少爷,到最后还是坐在他契爹怀中大吃特吃,就算酒席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失去节制,一个接著一个不是压著陪酒姑娘就是压著契儿们胡天胡地起来,他还是坐在他契爹怀中,用他圆滚滚的大眼珠到处张望,就像在——看戏似的。
那天,契爹照惯例在酒席上脱了我的裤子,真枪实弹的弄了一场,之后又让谈生意的客人摸了我几下。那天的客人不好龙阳,没真的捅进来,可是他纯粹好奇的用竹筷拨弄我已经被契爹给捅到出血的|穴口,搞不好比再一场真正的交合还要痛也不一定。
原本,我以為我不会再见到他,那个像头小公鸡般头顶炫耀光环的小少爷。
可是,我竟然又见到他了,在一个我想不到的场所,在一个几乎是个笑话般的缘份下。
「咦?你不是那天……」他手指著我,嘴张得可以塞颗鸡蛋大。
我的惊讶不下於他,就我那天所看见的,他再怎麼样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顺著他的话头,我跟他聊了一会儿,知道他被送来这裡的原因,同时也越发地讨厌他了。
同样身為契儿,他嫌他契爹对他不够好,他说他想要有个契兄,他抱怨他爹亲送他到这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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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身為契儿,為什麼他可以骄傲到眼高於顶,為什麼从他身上闻不到一丝身為契儿该有的自卑?
讨厌…怎麼会有如此惹人讨厌的人?
於是,我对他露出笑容,跟他说,我是小玖,比他早些时间来,他要是有什麼不懂可以来问我。
「那你也叫我炫儿就可以了。」他笑著说,笑容灿烂得就像阳光一样,刺眼得让我厌恶,微微垂下眼,我用眼翦掩饰掉我眼底的黑色。
炫儿?什麼炫儿嘛!听了就叫人作呕!
曾经也有人叫我玖儿,很久很久以前,当我以為我真是个手中宝心头肉的时候,曾经有对夫妻总是叫我玖儿,然后给我最好的食物吃,最好的衣服穿。
我是老九,可是就我所知,上面只有两个姊姊一个哥哥,其他的不是营养不良早夭,就是早早卖给别人家做童养媳了。
但我彷彿是家中金童,食物缺乏时第一个有权动筷子的一定是我,寒冬棉袄不够也绝对不会冻到我。
玖儿,玖儿,他们总是这麼呼唤我,把我打理的乾乾净净,说我是他们的宝。
八岁那年,娘亲给我穿上几乎可以用华丽形容的衣服,爹亲牵著我的手,把我带出家门。
直到那个时候,我还以為自己真是他们的宝,他们口中的玖儿。
后来。
后来,我被送进一间大户裡,一个比我爷爷还年长的男人等著我,和我饮了契酒,成了我的契爹。
爹亲离开时,说,玖儿你要把契爹当成爹爹看待,凡事听从他的话,知道没?
我不是很明白状况,但还是乖巧的点头,没有注意到爹亲手上拎的包袱,以大小来说它感觉起来也太过沉重了点。
爹亲离开了,契爹走过来搂著我的肩,说,乖儿子,以后你就跟著契爹姓纪,知道不?
我点点头,说,明白了,爹爹。
呵呵,真是乖巧,契爹笑得很开怀,脸上的肥肉还一抖一抖的,他又说,长得这麼好又这麼听话,还真是难得,乖儿子让爹爹疼疼你吧。
疼,字面上的意思,我又怎麼晓得呢?
直到我被契爹压在床上,他用那紫红色的Rou棒直直插入我胯下的小孔时,我才知道,疼,真的疼,疼得我哭爹喊娘,却没有人来救我。
他们把我换成了银子,在那包袱裡,那才是他们的“宝”。
隔天一早,契爹问我,我叫什麼名字。
我才知道爹亲连我的名字也没告诉过他,也许那一点也不重要,那只不过是个数字,第九个娃,所以叫玖儿。
「小玖。」我说:「契爹叫我小玖就好。」
什麼儿不儿的,噁心死了。
跟在契爹身边的日子,其实也不会太难过。
总之心态变了,打开腿让契爹捅捅弄弄,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