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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儿不儿的,噁心死了。
跟在契爹身边的日子,其实也不会太难过。
总之心态变了,打开腿让契爹捅捅弄弄,把他服伺得舒服了,也只不过是痛那麼一下子而已,就能换来锦衣玉食,也没什麼不好。
毕竟,比起以前把我当银子换的爹娘,我心裡头隐约的还是觉得,契爹还不那麼讨人厌,至少把话挑明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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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契爹是真的疼我,他出门时经常会记著买些孩子喜欢的吃食或玩具回来,有时也会把我抱在怀中一起看帐册,那种时候我会觉得,日子就这麼过下去,也挺不错的。或多或少跟著契爹学点东西,等我长大不再适合做契儿时,也许契爹会打些赏给我做点小生意,或是跟著他当手下做事情。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所谓的契儿经过买卖,只不过是种物件,连人都称不上。
第一次被契爹带出门做生意,我当然被打扮得风光亮丽,原本就长得好的脸蛋更是被抹上时下最流行的妆,坐在马车裡都有人从窗外看呆了。
能帮契爹多吸引他人目光,我也觉得很自豪,见著了契爹的客人,只要契爹要我笑,我就露出甜甜的笑容,满意的看到他们红了脸。
契爹要我斟酒,我也乖乖的帮忙斟酒;契爹要我喝两口,虽然我不爱酒味的苦涩,还是努力的喝了几杯。
后来,喝得天旋地转,感觉契爹压在我身上,大手不断地上下摸弄,我也很合作地主动褪下裤子,让契爹找到入口插进来捅捅弄弄。
这档事,弄习惯了,就算身体吃不消,或多或少出点血,也不是忍不下去的事。
慢慢清醒过来,我瞧见……眼前横躺著休息的男人一头黑髮,不是契爹。
我吓得跳了起来,床单一拉便跑了出去,契爹还在外头小房间喝酒,我抖著身体抖著嘴,正想要跟契爹解释,我没有背叛契爹,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是谁把我带去后头房间的。
可是,契爹先开口了。
他说,干得好,小玖。
他说,就知道我最会魅惑男人了。
他说,我的一晚换来了一笔好生意。
我,与契爹,是金钱结的契。
契儿算什麼?连人都不是。
从那之后,契爹又陆陆续续带我出门做生意,我想我的軔性真的很强,反正人生就是这麼回事,契儿嘛,遇到想捅你的男人,两腿一张就好了。
在我身上来来去去的男人很多,也许是因為太多了,所以这种结果也是应该的。
那天,契爹把我压在床板上,正要和我亲热。
他盘起我的长髮,想吸吸我的耳后时,突然发现那儿起了几个红疹子。
契爹说,你这儿怎麼了?
我照铜镜也瞧不见,只觉得既不痒也不痛的,根本不觉得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过,契爹不愧是玩过的孩子多了,觉得不妙吧,拿了封信给我,帮我叫了车,送我到这个“学堂”来。
说是学堂,还真是笑话,这裡只不过是比青楼高一等的男色调教所。
我把契爹的信交给夫子,夫子看完信帮我把脉,看看我的眼角与舌根,又研究了我耳后的红疹老半天,最后说,我帮你开几副帖子,你在这儿住一阵子喝看看,压得下去就没事了。
我没问夫子,要是压不下去呢?
我就这麼住下来了,白天為了杀时间倒也乖乖上课,晚上总是坐在屋内胡思乱想,老拿著铜镜死命的想看看我那红疹消了没。
铜镜照不到,不过有一天,我的指尖开始能摸出那一粒一粒的形状时,我知道,夫子的帖子也没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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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种的,染了病,之后还有什麼路好走呢?
首先是不可能回家的,第一我是被契爹买断的,第二就算契爹发了天大慈悲心让我回家去,家裡也没钱让我医这一辈子的病。
当小倌去卖呢?没有一般青楼愿意接有病的小倌,大概只有最低等的男娼寮,做一次几文钱的那种肯收吧?
给契爹养?那是更不可能的。我跟了契爹两年了,早已知道他不是什麼大善人,他是会拿钱买男孩做契儿的人,就算那男孩年纪小到不适合交构的年龄。
在屋内呆坐了两天,我又打起了精神,挑出我最漂亮的衣服,拿出粉扑胭脂替自己上了最惹眼的妆,在耳后的位置,我特别扑了厚厚的粉,把红疹子全都覆盖不见。
我没去听课,而是在附近到处晃,露出我自己觉得最诱人的笑脸,和任何一个路上遇到的男人微笑。
好几个人都上勾了,他们问我,你来学堂做什麼的啊?
我说,我契爹嫌我会的技巧太少,不会伺候男人。
男人们窃笑,那我教教你吧。
我说,好啊。
有时我把男人带到我的屋内,有时顺著他们的意就在树林间搞起来,有时和一个人,有时同时和三、四个人。
哥哥,来嘛,快把大Rou棒给小玖,小玖好想要喔~~
只要我脱下裤子,摇晃我白嫩嫩的臀肉,没有男人会拒绝我,前扑后继的把那冒水的淫棍捅到我体内,衝刺、磨擦、吐精。
然后,离开我的身体时,带走我送给他们的礼物。
一个他们日后,绝对会气得跳脚的礼物。
就在我持续著这个游戏时,夫子说,你契爹要来了。
我咽下碗裡最后一点药,眼睛眨了两下,说,喔。
放下碗,我缓步离开夫子的屋子,一瞬间不知该往哪儿去。
到最后,我无意识地走到学堂门口,看到那位炫儿小少爷的背影。
我问他,在这裡干嘛?
他说,他世伯说要来接他,他在等他世伯。
我正要接受命运砍下来的最后一刀的同时,他正要爬到光明之处。
明明时刻已经接近黄昏,我却觉得一切太过刺眼,玻鹧畚沂颤N都不想看到。
契爹来了,胖胖的身型下马车时很是吃力,我和往常一样走上前扶他,也和往常一样,跟契爹说话时刻意的让声音更显稚嫩——这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就算明知道这一切都即将离我远去。
契爹的眼睛盯著瑞炫不放,那眼神我看了再明白不过,他喜欢小男孩,一般来说是越小他越喜欢,和我一样十岁照理讲已经太大了一点,可是这位炫儿小少爷全身散发著不懂事的稚气,反而正合契爹的兴趣。
「爹爹,夫子在等您呢。」我提醒他,不是為了让他从瑞炫身上转移注意力,而是夫子真的在等他,我也在等所有的结论。
我把契爹送到夫子屋内,夫子让我先出去,而我也听话的出去了。
当然我没走远,早在我知道药效没用时,我便开始研究哪裡是可以偷听到屋内对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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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屋后的墙板上,我静静的听著。
听著夫子和契爹解释用药内容,听著夫子和契爹报告用药成效。
其实需要听到的关键字不多。
没成效。
没办法。
尽力了。
夫子的重点就这麼几个字,其他拉拉杂杂的,只不过是在强调他有努力过,钱也收的心安理得。
沉默了好一会儿,契爹的声音传了出来。
唉……只可惜他还挺听话的……
这样也没办法,我会想个方法让他找个地方养病……
我差一点笑出声,养病?
纪老爷子会让我养病?谁出钱?
我小玖命就是一条,早被我爹娘给卖了,再被你放到什麼地方养病?等死还比较快。
小心翼翼的离开屋子附近,我跑了起来,赶忙先回到我自己的屋内。
屋内一片黑,我也不想点灯,这个黑暗正适合我,合我的性子,合我的未来。
在黑漆漆的屋内,我睁著一对黑漆漆的眸子。
契爹过了好一阵子才回到我屋子来,问我怎麼没点灯,我随口说我刚才不小心睡著了,头髮没乱衣服没乱的他也信。
我想他已经没再正眼看我了,就算我现在还是一样年轻漂亮。
晚上我把床让给契爹睡,自己在地上和衣睡著,然后彷彿不经意般,开口告诉契爹说,隔壁就是瑞家小公子的房。
契爹马上被我勾起兴趣,问我,他怎麼会在这儿。
我先叹口气,故意拖了一小段时间才说,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被他契爹休了契,大概是天生个性单纯,不知怎麼伺候男人吧。
契爹听了直说,唉呀怎麼会这样,伍联兄也太挑剔了,之类的。
埋下因,种下果,我假装睡著不再多说,这种事情最好让契爹自己一个人乱想,才会越想越是逼真,由我来说,就有那麼一点作做了。
整晚,我没有睡著,地板很硬,自从我跟了契爹后,从来没有睡过软垫以外的地方。
以后呢?我想我也不会再睡地板了,我不喜欢。
一早,契爹悄声爬起床,我故意装睡,当做不知道他溜出门。
天色很早,可是瑞炫却已经爬起床,算他运气不好,他若是和平常一样快迟到了再出门,也许就能逃过这一劫了吧。
是命,都是命,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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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契爹硬是把他抱进他屋内,我这才悠悠地走出屋子,晃到他小屋后门外偷听。
瑞炫在哭,呜呜呜地哭泣,他不像我,我是哭不出来的。
我站在他后门外,突然有点迟疑,不知為何我想打开门走进去,可是走进去了又要做什麼?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吗?那不是我正希望发生的事吗?
伸出去的手还没贴上门把,突然间裡头传来一声巨响,同时有复数的男人喊著,炫儿!
『炫儿』
有人来了,不是我,也会有人救他。
叫他炫儿的,是他世伯?他爹爹?还是他口中的褚哥哥?
我垂下手,对屋内的发展不再有任何兴趣,散步般的跺步到刚才瑞炫想打水的井边。
弯下腰,我背对著井口坐在井壁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才大清早的太阳就已经开始发威,晒得只生叫人觉得刺眼。
我不喜欢被人叫做玖儿,不过也不喜欢被人叫做小玖。
叫我小玖的,只有那些要把胯下Rou棒子插到我体内的男人。
不过,奇怪的是,我现在却不怎麼讨厌小玖这个名字。
也许是因為,那个像阳光一样的炫儿小少爷,带著灿烂的笑容叫我「小玖」两字时,那音调听起来不怎麼讨人厌。
微微仰起头,入眼的阳光太过刺眼,我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闭上眼的瞬间,身体失了平衡,往后倒去。
啊……我坐在井边呢……
事不关己般的,我想起这件事。
在落入井水的前一剎那,漆黑的双眼前彷彿出现一个小小的影子。
像小公鸡般骄傲的男孩笑著喊我:
小玖。
完 2008/11/18
近乃有称契儿者,则壮夫好淫,輒以多金娶姿首韶秀者,与沟衾裯之好,以父自居,列诸少年於小舍,最為乱逆之尤。——沉德符《敝帚斋余谈》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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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玖的故事,比起炫儿的故事,似乎比较接近歷史中曾经可能发生过的过去。
在最后,我没有明确写出小玖落井后的发展,
也许,他还没断气时被人救上来。
也许,世伯或爹爹念他年幼给他一笔钱让他离开。
也许,他带著炫儿给他的笑容,走了。
哪一种结局比较幸福,
我想不用多说了吧。
如何从悲剧结尾看出喜剧,
这就是人生中要学习的一件功课。
小玖学会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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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3 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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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伯说,第一次开苞要隔七天后才能弄第二次。
褚哥哥说,炫儿身体小,应该再多加个几天。
爹爹说,贪心不足蛇吞象,没见过这麼小个头的猴子想吃大蟒蛇的。
讨厌讨厌,大家都把我当孩子看。
虽然我才十岁,可是我已经是正式交杯过契酒,正式结过契的大人了。
「炫儿,你瞧过我爹的那话儿吧。」褚哥哥拉著我坐在他屋内,正色跟我说。
「瞧过啊,」我说:「前几晚我缠著世伯跟我睡时,我还摸过捏过,世伯还用我的脚腿肉肉磨蹭得射了一次呢。」
「……」是我的错觉吗?怎麼觉得褚哥哥额头上出现三条线。
打起精神,褚哥哥继续说明:「你瞧,我爹那话儿大得吓人,若是硬塞到炫儿的小|穴孔,那是一定会出血的。炫儿不是最怕痛了吗?」
嗯,是啊,一定很可怕,可是……「世伯说,会帮我弄软弄鬆了再进来的。」
「……你知道怎麼弄软弄鬆吗?」褚哥哥问。
这麼说来,我倒不知道。之前我偷看爹爹和褚哥哥做那事时,褚哥哥已经会自然鬆|穴出水了,通常爹爹都是摸摸弄弄两下就直捣黄龙。
「不知道,」我摇头:「没关系,我叫爹爹弄给我瞧瞧。」
「咦?弄谁?」褚哥哥细长的眼睁大了。
「弄褚哥哥啊。」在我抛下这句话后,褚哥哥的眼,又睁得更大了。
当晚,爹爹屋内很是热闹。床板上有爹爹,有褚哥哥,一旁的软椅上有世伯,世伯的怀裡还抱著我。
「契爹…我、我爹在,感觉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