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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也很喜欢褚哥哥这种声音吧,只见爹爹又吸又舔,弄得褚哥哥的囊袋满是唾液,在烛光下看起来像发光似的,而褚哥哥更是被舔到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叫得我腿都快软了,只好悄声坐下,勉强把头凑在小孔继续看。
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不过爹爹倒是注意到了,褚哥哥已经被舔到硬了。
「瞧你,连毛也没长几根,这小鸡芭倒是挺心急的,硬得跟铁桿一样。」爹爹一边笑褚哥哥,一边伸手去套弄起褚哥哥胯下硬挺的那物,弄得褚哥哥直吸气,那臀腰竟然就这麼左扭右扭了起来,不用说也知道他在急什麼。
爹爹又是笑了几声,似乎也受不了褚哥哥这番无言的挑逗,我瞧见爹爹刚才在褚哥哥嘴裡射完白水软掉的棒棒又粗大的硬挺了起来,上头缠著一丝又一丝的青筋,前端肿大的大头尖端还滴出了些许白水,一副就是迫不及待的模样。
褚哥哥的臀部又翘得更高了,衣摆滑了下去,露出褚哥哥形状姣好的两瓣臀肉,以及囊袋上方现在正一张一缩的菊|穴口。
「契、契爹,快来,快给褚儿~~」褚哥哥回过头,脸上千娇百媚的表情叫我看了骨头都要酥了,只不过对我爹爹来说,别说叫那骨头酥,我看是叫那鸡芭硬,只见那原本就粗得吓人的棒棒又壮大了一圈。
爹爹一手环著褚哥哥的小腰,一手捏著棒棒对準褚哥哥的菊|穴口,那肿大的大头噗滋一声塞进褚哥哥裡头后,爹爹就腰身一挺,直接连头带身的直捣黄龙,一插到底之后马上猛力使起腰来。
「啊呀!啊呀!契爹!别、别太猛啊……」褚哥哥软了身子,两手再也撑不住重量,上半身便这麼趴到床上去了。而他下半身因為跟爹爹相连,依旧高高抬著。
可是爹爹彷彿没听到褚哥哥的哀求,他双手环住褚哥哥的小腰,固定住他的身子猛力前后摇晃,往后那是棒棒拖出褚哥哥|穴内嫩肉,往前那是连根没入几乎要捅穿褚哥哥似的。
褚哥哥被爹爹捅得又是一阵乱叫,连字都讲不清楚了,只不过我听得出来,从一开头求饶般的语气慢慢变了调,到后来的哼哼叫声根本就只是被爹爹弄舒服了的叫声。
「褚儿就是爱来这招,不过契爹喜欢,假正经的褚儿也不错。」爹爹压低身子,把上身贴在褚哥哥的背上,这样一来爹爹也跟褚哥哥一样只高翘著臀部,看起来跟我之前路边看到的野狗交合一样,公狗死命得干母狗般,爹爹死命干著褚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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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嗯啊!不行了!契爹!褚儿要不行了!」褚哥哥似乎真的快要不行了,连那嗓音都快叫哑了,还带著一丝哭音。
「哈!哈!褚儿射吧!爹接著,射到爹手上!」爹爹鬆开一隻手,大手一张便把捏住褚哥哥的胯下,接著又继续用粗大的棒棒大幅度地捣弄褚哥哥的菊|穴。
一、二、三、四……我细细算著,爹爹没弄到十下,褚哥哥就全身颤抖尖叫起来。
那尖叫声从我的耳膜传到我脑门,又从我脑门哗地一声往下流窜,集中在我的小腹。
我的肚子酸软,我的呼吸急促,双眼因為紧张显得特别乾涩。
褚哥哥这下真的没了力气,他被爹爹翻转过过身子,就算爹爹把手上褚哥哥射出来的白水涂在他脸上,弄得褚哥哥满脸黏液,褚哥哥也只能平躺著大口喘息,没力气抗议。
爹爹玩够了褚哥哥,双手把褚哥哥的两腿一勾,露出刚刚才被爹爹开道的菊|穴口,那裡半开著,还有几滴透明的水流了出来。
刚开始时,爹爹总会用点香油或什麼的弄湿褚哥哥才插进去,但半年经过,褚哥哥已经不需要那些东西的湿润,自己就会出水了,爹爹说褚哥哥这种的,就是身来要给男人压的身体,标準的契儿体质。
我捨不得眨眼,紧盯著爹爹又再次把粗大的棒棒一寸一寸的插进去。
褚哥哥动也不动,就像死了一样,任凭爹爹再次进入他体内,并且在他身上大力动作。菊|穴口在爹爹抽送时直发出水声,噗滋噗滋的,彷彿在代替褚哥哥的嘴发出咿咿呀呀的淫叫。
爹爹弄到兴头上,坐直了身子,把褚哥哥抱了起来,两人对抱的姿势下爹爹从下往上继续捅著,还不断发出哈哈的喘息声。
因為这个姿势,我清清楚楚看到褚哥哥的脸,他面无表情双眼空虚,就那张红红的嘴半开著,偶尔可窥见嘴裡贝壳白的牙齿,与粉红色的舌尖。
我看著看著好想亲亲褚哥哥的嘴儿,也许爹爹心裡和我想的一样,他把头凑了过去,嘖嘖的吸起褚哥哥的嘴儿。
被爹爹这麼一吸一咬的,褚哥哥可回魂了,他双手环在爹爹背上,主动也吸起爹爹的嘴和舌。
两人在床上吸嘴吸得嘖嘖作响,胯下相连之处依旧动作连连发出噗滋噗兹的水声,褚哥哥也开始自己动作,他把双脚曲膝,自己踩在床板上动起身子来。
见褚哥哥主动起来,爹爹似乎更是兴奋,在褚哥哥往下坐时爹爹下身往上,两人就像是用下体互撞一样,我真怕爹爹那粗大的东西把褚哥哥给弄坏了。
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爹爹的大手在褚哥哥臀部上几乎捏住手印来,然后爹爹总算是鬆开褚哥哥的嘴,大喊了起来:「你这个淫儿子,你契爹总有一天会被你给吸光的!」然后就抖起全身肌肉,我知道这是爹爹在射白水,全都射到褚哥哥那小小的菊|穴中了。
褚哥哥把头靠在爹爹的胸口,侧著头,望了过来。
我们四目相对时,褚哥哥露出了一个笑脸。
其实褚哥哥早就知道我在偷看了,他有时会这样,望向我这边。
曾经他也私底下问过我,我会射白水了没。
我很老实的跟他说,还不会,而且连硬都还不会硬呢。
褚哥哥说,也是,十岁还太小了点,至少还要等个两年吧。
两年,等到两年后,我就要拜褚哥哥的爹亲,也就是我的世伯做契爹了。
这是世伯跟爹爹之间的约定,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契兄和契弟的关系,同寝同卧。后来年岁长了,各自成了亲,也生了娃。
成亲前,爹爹和世伯就讲好说,头一个男娃儿做对方的契儿,那就是褚哥哥和我。
我内心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一想到那麼大的东西要塞到我的体内,想逃的心都有了。
可是自从我偷看褚哥哥和爹爹之间的床事后,又觉得有那麼一丝期待。
我也会像褚哥哥一样,舒服得叫到嗓子都哑了吗?
我也会像褚哥哥一样,舒服得自己转动腰身,去接受那物的入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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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身体长大了,和褚哥哥一样能硬挺、能射白水时,我会被送去世伯家,做世伯的契儿,拜世伯為契父。
到那时,世伯就会把他那粗大的棒棒插到我的体内,磨擦,然后在我体内射满白水。
光是想像,我只觉得肚子又是一阵酸麻。
我想,这是期待吧。
完 2008/9/9
后记
这篇<契>,连接著上一篇的<羊>,讲的还是福建一带的故事。
明朝男风盛行时,当地男子之间甚至可公开双方关系,便是用“契”字代表男与男之间的性关系。
相关文史顺便贴一下:
明代沉德符《敝帚斋余谈》
近乃有称契儿者,则壮夫好淫,輒以多金娶姿首韶秀者,与沟衾裯之好,以父自居,列诸少年於小舍,最為乱逆之尤。闻其事肇於海寇云,大海禁妇人在师中,有之輒遭覆溺,故以男宠代之,而尊豪刚遂称「契父」。
闽人酷重男色,无论贵贱,各以其类相结,长者為「契兄」,少者為「契弟」。其兄入弟家,弟之父母抚爱如婿,弟日后生计及娶妻诸费,俱取办於「契兄」,其相爱者,年过而立者,尚寝处如伉儷。
结论,福建真是好地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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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饭粥粥的部落格(2009。1。29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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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3 契2
警语:
恋童、偷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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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3 契2 by 饭饭粥粥
很小很小的时候,爹爹就告诉我,等我长大了以后,就拜世伯為契父,要我做世伯的契儿服伺他。
我不是很懂契儿要怎麼服伺契父,不过我很是高兴,大声的说:「好!」
在这一带,契儿很常见,我也见过好几个,当他们被契父带出门时,总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吃的那是高一等的,都是长相清秀的男孩子。
娘亲也没多说什麼,只说算了,那是你爹与你世伯成亲前讲好的,那就去吧。
反正一个换一个,娘亲的低语我听见了,可是不是很懂。
后来,在我十岁以前,褚哥哥来了。
他是世伯的长子,比我年长了两岁,以前世伯就常带他来我家玩,所以我跟他顶熟的,开口闭口就是褚哥哥褚哥哥。
我黏褚哥哥不是没道理的,从小我就想要一个哥哥,可惜娘亲只帮我生了两个姊姊,一个弟弟,这弟弟还是奶娃子呢,根本不会跟我玩。要是有个哥哥,也不怕隔壁巷的阿牛老是打架输我时就搬他哥哥出来教训我了。
虽然我没看过褚哥哥和人打架,不过他嘴巴可厉害了,光用讲的就能把阿牛他哥给骂回去。是说,阿牛他哥那耳根子為什麼红红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褚哥哥住进我家,那是因為他拜了我爹爹為契父,褚哥哥做了我爹爹的契儿。
和我以前看到的其他契儿一样,褚哥哥在我们家吃的是高一等的,用的穿的娘亲也没给他少準备,甚至那质料搞不好也比我们好一点。而爹爹出远门一定带褚哥哥出门,我知道褚哥哥是要帮忙。
帮忙什麼?我也知道,是帮忙爹爹泄火。
契儿就像一种小妾,大家嘴上都讲,我就算听得不是太明白,也讲得出来个一半。就算,在褚哥哥来我们家前,我也只知道个皮毛而已。
小妾是干什麼用的?契儿是干什麼用的?
褚哥哥来我们家的第二天,就赖床了。我好心想要去叫褚哥哥起床吃早餐,也不顾娘亲在后头喊我,就闯进爹爹的屋内。
裡头很暗,褚哥哥趴在床板上,那被单没盖好,膀子都露了出来。
「褚哥哥……?」我不懂啊,為什麼褚哥哥脸上青青的,那背上还有一点一点的红点儿。
此时娘亲也赶了过来,抓住我的领子就把我提了出去。
「别闹你褚哥哥,他昨天服伺你爹正累著呢。」娘亲骂到我臭头,但我还是不太瞭解褚哥哥怎麼服伺爹爹的。
好奇心是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也是缺点,我开始偷偷注意起褚哥哥与爹爹之间的关系,我发现只要前一晚爹爹早早就把褚哥哥带回房,隔天褚哥哥便要接近晌午才起床。
曾经我悄声靠近爹爹屋子,听到裡头传出褚哥哥的喘息声,还有啊啊的声音,我有点担心是不是爹爹在偷打褚哥哥,就像同学堂的阿毛说,他娘亲老是打他哥,因為他哥不是亲生的。褚哥哥不是爹爹亲生的,所以爹爹才打他吗?
有天我鼓起勇气去问褚哥哥,爹爹是不是偷打他,褚哥哥笑了,没回答我,却一手捏住我胯下。
「炫儿这裡会硬了吗?」褚哥哥说。
突然间我脸都红了,脑子裡头热呼呼的几乎无法思考。
褚哥哥是爹爹的契儿,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这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偷听都偷看之间没隔多远,我在爹爹的隔壁房间窗上挖了个洞,看到褚哥哥是怎麼“服伺”爹爹。
()
然后,偷看褚哥哥与爹爹做那事变成了我的嗜好。
这日,世伯又来了,他经常来的,主要是跟爹爹叙旧,顺便看看褚哥哥与我。
「褚儿,近来可好?」世伯的声音很宏亮,连体型也比爹爹高大一圈。
「极好,契爹与佳姨很照顾褚儿。」佳姨指的是我娘亲。
「嗯,那就好。」说完,世伯便转头望向我:「炫儿呢?可有想你世伯?」
我这该怎麼说才好呢?自从我知道褚哥哥是如何服伺爹爹后,一想到世伯以后就是我的契爹,整颗心都不知该怎麼跳了。
「瞧瞧,连脸都红了,瑞煬啊,你这儿子搞不好差不多可以来给我当契儿了。」瑞煬是我爹爹的名字,我爹爹只是一笑,不说话。
反而是褚哥哥开口了:「爹,炫儿他连硬都还不行呢。」
「喔~?」世伯勾起嘴角,那笑容很是玄妙:「没关系,世伯摸看看就知道了。」
「爹……」褚哥哥似乎还想说些什麼,却被爹爹给带了出去。
「炫儿,」爹爹离开前对我说:「好好服伺你世伯。」
屋内,便这麼只剩下我和世伯在了。
服伺,是像褚哥哥一样吗?
可是要用嘴的话,我不知道怎麼弄才会让世伯舒服。
要用下面的话,又似乎是无法想像的痛。
我慌了,不知该怎麼办才好,正僵在那儿时,世伯笑了。
「别那麼紧张,世伯不会今天就把你收做契儿的。」
听世伯这麼一说,我才安心了不少,任凭世伯把我抱到他怀中,一起坐在大椅上头。
「让世伯瞧瞧你长得怎麼样了。」世伯边说,边解